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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熠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小女人,可那种碰触越来越不现实,等他回神怀里已经没有了小女人。女人的声音还回响在耳畔,是那样的悲伤和不舍,可却越来越微弱,让他完全找不到方向。
“小暖——小暖——”
浑身滚烫的男人在床榻上痛苦的呢喃着,老人帮他换着额头上的帕子,心里开始了担心,这种高烧已经持续一天了,这样继续下去后果就太可怕了。
看着床边男人的军装,老猎人知道他是参加救灾工作的军人,拍了拍卡其的头,老人脸上露出了坚定,“看来我们要走趟军营了!”
背起猎枪,带了些食物,老人和狗走进了冰天雪地。老猎人没有子女,他一直独居,耿直的性情一直坚持着最淳朴的生活方式,他相信只要你信任爱护大自然,大自然一定会给你最全面的护佑。
NM族始终是个质朴的民族,他们对自己的恩人可以拿性命去保护。那个躺在床榻上的年轻人是为了救助他的族人才生命垂危的,他必须要尽自己的全力去救他。
风雪还在继续,老人艰难的前行着,凭着自己的经验判断着前行的放下。卡其像是一个忠实的跟随者,始终跟在老人的左右一步的距离都没有拉开。
老人不知道走了多久,但是微弱的太阳已经快到头顶了,“卡其,我们不能停下来,那个年轻人还等着我们呢!”
汪汪汪——
卡其奋力的叫了几声,像是回应一样。
“好卡其,我就知道你一定行!”老人给自己猛灌了几口酒,又给卡其的嘴里塞了些食物就继续上路了。
虽然风雪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营部的救援队伍还是出发了。冷家人在知道了冷熠的情况后直接空投了一名指挥到现场,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冷熠,这就是营部必须要执行的命令。
童亮杰也从军部直接赶了过来,现在阮小暖的命都系在这位太子爷的身上,要让他在军部安静的等消息那比杀了他还难受,对自己手足般的兄弟,童亮杰下了很大的决定必须要把他找回来。
其实这也是大家的想法,对于自己的首长要说没有感情那绝对是不真实的,战士们亲人目睹着他如何冲锋在一线,如何不顾安危的拯救灾民。
而阮小暖最后的一声哀鸣似乎也扎进了每个战士的心,那种不舍和绝望,更让大家有了奋力一搏的决心。
汪汪汪——
军用卡车行驶在通往无极村的道路上,狂烈的狗吠声没有征兆的响了起来。
“停车!”
童亮杰一声令下,人已经从副驾驶上跳了下去,向那只有些凶猛的牧羊犬走了过去,心里有种期盼,又有些紧张的担忧。
汪汪汪——
牧羊犬不等童亮杰靠近就狂吠着跑开了,但走走停停的似乎是在表达着让他跟上的意思。童亮杰不再犹豫冲身后的卡车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跟上,自己则加快步伐跟着牧羊犬奔向了前方。
一路追随,雪地里发现了一个人影,一身猎人装束的老人躺在雪地里已经陷入了昏迷。
童亮杰把老人扶起到自己的怀里,用力的掐了掐老人的人中,“大爷,你醒醒,大爷?”
咳咳——
老人受到刺激缓过了神儿,“大爷,你还好吧!我马上安排战士把你送到新的安置点去。”
童亮杰说着便冲身边的战士挥了挥手,“把老人扶上车,送到安置点去。其他车辆继续前进!”
“不用了!”老人摆了摆手,“小伙子,我那儿有一个你们的人,情况很糟糕,需要你们把他送到医院去!”
“我们的人?”童亮杰的眼睛里闪现了一道精光,“是叫冷熠吗?”
“他一直都没有苏醒过,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可他梦里好像是在叫一个小暖的。”老人的声音有些虚荣,但还是希望可以把情况说的明白一些。
小暖,那不是就是阮小暖吗?
能在梦里还喊她名字的,除了老大还能有谁?
童亮杰彻底的兴奋了!
“警卫员!”
“到!”
“让随车的医护医院帮老人检查一下,跟着老人我们去把老大接回来!”
“是!”
战士们洪亮的声音里透着喜悦和激动,迅速的开始了行动,多等一秒钟都是一份煎熬。
冷熠是被李凯用直升机接回J市的,整个过程一点时间都没有耽误。及时的救治和良好的身体基础,加上强烈的求生意愿,这个被冰雪覆盖了十几个小时,在鬼门关前徘徊了许久的男人终于活了过来。
“熠少,你终于醒了!”一直守在身边的吴嫂激动的捂住了嘴巴。
“嗯!”
冷熠干渴的嗓子艰难的发出了声音,“小暖呢?”
太不正常了,那个小女人怎么会不在身边呢?这里明明是医院,有吴嫂在,那应该就是回到J市了,阮小暖怎么可能不在呢?
吴嫂的眼眶有了红润,却不敢实话实说,毕竟熠少也是才醒过来,受不得刺激的,“那个,少夫人这两天有些不舒服,我就让她在家休息了!”
冷熠的左手猛的扼住了吴嫂的手腕,那力道大有拗断的感觉,声音更是透着让人窒息的威压,“跟我实话!”
“我,我——”
吴嫂嗫喏着双唇开始了抽泣,可嘴里的话却始终说不完整了。
“胡闹!”冷老爷子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快把吴嫂放开!暖丫头的事情爷爷会和你说的。”
听到冷思成的承诺,冷熠放开了吴嫂的手腕,“小暖她怎么了?”
冷熠知道那个小女人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不然不会不在身边的,吴嫂没敢说实话,那说明这还不是个小事情,冷熠的心揪扯着一团慌乱。
“唉!”冷思成长叹一声在冷熠的病床旁坐了下来,“小熠呀,人生总会有些不如意的事情,遇到了总要想开点——”
“小暖到底怎么了?”
冷熠没有心思去听爷爷老生常谈,不留情面的打断了冷思成的话,一双赤红的双眸里有着不容回避的急切。
“她在急救室,是你出事那天从现场送回来的!”冷思成无奈的摇了摇头,“已经下过两次病危通知书了!”
砰——
冷思成的话音未落,冷爷的身体已经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重重的摔门声是给老人长篇大论的回应。
冷思成没有阻止,他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他可以阻止的,只希望这个孙子可以够坚强,可以闯过感情这一关,那就是真的永无短板了。人都是自私的,当无法都顾及到的时候,就会只考虑到自己的得失了。
看着被冷熠拔掉的输液针头上的那抹红色,老人的心里只泛着疼惜。这两个孩子太在意彼此了,到底要怎样才好哟!
阮小暖是今天上午被推进急救室,高烧引起了肺部的病变,情况很不乐观。从送进医院到现在就没有清醒过,除了梦里会喊了冷熠的名字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动静了。
“小熠——”
看到一身病号服的冷熠,曾云静汹涌的泪水更加的澎湃,自己的女儿怎么那么傻呢!
“小熠啊,一声说小暖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求生**,她是以为你已经不在了,呜呜——”
“她不会有事的!”
冷熠坚毅的声音给了一个不容置疑的答案,便头也不回的闯进了急救室。
急救室里阮小暖的情况已经得到了控制,只是苍白的脸颊和无力的身躯让人一看就知道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冷熠在医生的默许下走到了女人的身旁,当她看到女人脖子上的婚戒时,心中的痛和不舍再也绷不住了。
这个女人当时该有多绝望呀,她那似乎仍盘旋在耳边的哀鸣是那样的裂人心脾,冰冷的雪地里她到底找寻了他多久,才耗尽了她所有的希望。
冷熠颤抖的指尖轻触着女人没有血色的脸颊,“宝贝儿,我回来了!你等的很辛苦吧,可是在辛苦也要对我表示欢迎啊!”
冷熠把女人的小手轻柔的摩挲在掌心,怜惜的亲吻着,“傻妞,你说过的我不能死在你前面的,我怎么敢不听老婆的?你忘了,爷是妞的,你不发话我怎么敢离开?”
滚烫的液体从男人的眼角滑落了下来,一滴一滴的敲打在阮小暖的手背上,带着男人的温度,诉说着冷熠的疼惜和想念,那种刻骨的柔情湿湿的缠绕在女人的掌心。
“小暖,我回来了,我不许你放弃,你没有放弃的权利,你是我冷熠的妻子,你没有权利离开我!”
冷熠锐利的鹰眸折射出狠冽的光芒,那是下达命令时的坚决彻底,他现在就是在命令她,他知道这个女人对于命令的理解,他绝不允许她离开他的生命。
一边的医生和护士无不动容,互相望了望还是安静的退了出去。这样的情景还是需要给些人性化的支持的,更何况这两个人的身份,大家也是心里有数的。
根本没有在意身边那些医生护士的反应,此刻,冷爷的眼里只有这个昏睡的小女人。得不到女人的回应,他心急如焚,握着女人的大手越来越近,他只希望女人可以感觉到他存在。
“阮小暖,你要是再在这里装死猫,爷就敢在这里把你给办了,你信不信?”
无路可走的冷爷完全是口不择言的状态,看着女人冷冰冰的样子,男人彻底怒了、慌了、乱了、也把持不住了。这是他的女人,他要她永远记住他的味道,他要她——
冷熠俯身噙住了女人的柔唇,狠命的吮吸着,把自己的思念、浓情、蜜意统统揉进了女人的檀口中,龙舌更是带着倔强的坚持撬开了女人的贝齿。
阮小暖的丁香小舌被男人的龙舌纠缠着,包裹着,摩挲着,明明是一潭死水仿佛也有了灵气,似乎是本能的回应着这熟悉的味道。女人的回应让冷爷彻底疯狂了,眼角飙出了幸福的泪花,而这个湿吻却被狠狠的加重着,久久的不能自已。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探入,熟悉的纠缠,熟悉的津液,熟悉的窒息——是的,这一切都是她熟悉的,是他的味道,是和他在一起了,阮小暖的身体有了兴奋的颤栗,她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了冷熠的存在。
“宝贝儿,我回来了!”冷熠不舍的放开了小女人的唇瓣,痴缠的窝进了她的颈窝,沙哑的声音带着蛊惑和撩人的粗喘盘旋在女人的耳蜗。
“嗯——”
是本能,是潜意识,还是真的做了回应?
冷爷搞不清楚,但女人的嘤咛却是实实在在的,他知道他小女人是不会离开他的!
瞄了一眼旁边的心电监护仪器,冷爷笑了,“妞,你这心跳可是明显加快了,是害羞了,还是YY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了?”
阮小暖没有反应,冷爷苦逼的笑了笑,他知道这小女人一定是看到了他的囧样懒得理他。看看自家早已成军姿站立的二爷,冷爷真的有些怒其不争了。
“老婆,我想你了!”
当天阮小暖就被冷爷安排到了自己的病房,他成了小女人的二十小时特护。给她按摩、擦身体,和她聊天到耳鬓厮磨,揽在怀里一起入眠,病房里到处都是甜腻腻的。
只一天的时间,阮小暖的各项生命体征就有了很大的改善,连医生也开玩笑说,冷首长的存在不知道要比他们的医术高明了多少倍,起码对阮小暖的作用那是百分之百的。
清晨,没有温度的阳光慢慢的透进了病房,阮小暖习惯性的往男人的怀里窝了窝。
忽然,女人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伸出手开始触摸男人的身体,先是似有似无的带着某种期待和不确定,接着就是大面积的实实在在的疯狂的抚摸,有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和兴奋——
冷爷怜惜的握住了那双有些慌乱和激动的手,把小女人紧紧的搂进了怀里,“宝贝儿,是我,是老公回来了!”
阮小暖倏地睁开了眼睛,漂亮的凤眸里已经蕴满了泪水,是的她醒了,可她不敢睁开眼睛,她怕睁开眼睛后就什么都看不见,她第一次感觉到恐惧,感觉到害怕。
“宝贝儿——”
冷熠轻唤着吻上了女人的泪滴,那些泪水挂在女人的脸上,更像是滴到了他的心里,一下一下的振颤着他的心尖。
“老公——”
阮小暖紧紧的揽上了冷熠的脖子,放开了自己呜咽着,心里那种失去的后怕依旧那么真实的存在着。
“老婆——”
冷熠沙哑着声音轻唤着,大手环上了女人的腰肢动情的抚摸着,薄唇已经流连在了女人的耳根和脖颈,滚烫的激情瞬间燃遍了女人所有的敏感——
女人颤栗了,小手痴缠的捧起男人那张俊秀无比的脸庞,“老公,我恢复记忆了!”
“我知道!”
冷爷轻柔的吻上了女人的柔唇,细细的摩挲着、品味着、允吸着,小心翼翼的样子更像是把珍宝含在了嘴里。
“嗯?”
阮小暖不记得她有给他说过这个事情,可这个男人竟然说自己知道了,想给个惊喜都没戏了。
知道女人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冷爷控制着自己浅尝之后就放开了,他实在怕自己会失控伤到这个小女人。
“傻妞,我看到你把婚戒挂在脖子上就知道你肯定是恢复记忆了!”冷爷把小女人重新搂好在怀里,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被他拥有了,心被填的满满的。
阮小暖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的婚戒,会意的笑了笑,又向男人的胸膛贴了贴,“你怎么会把他们搞丢呢?”
女人的声音像是在埋怨,又像是在撒娇,软软腻腻的让男人的柔化成水更加缠绵,冷爷疼惜的在女人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他知道他害这个小女人担心了。
“当时雪崩来的太突然了,我本能的把身边的灾民奋力的推了出去,估计就是那会儿,他们的手指勾到了,力道太大就把链子给挣断了。”
“不是吧,你的链子不是贴身带着的吗?”阮小暖很疑惑的看着冷熠,“他们怎么会碰得到呢?”
“我不是天天把链子戴在脖子上的,”冷爷坏坏的凑近了阮小暖的耳根,“你和我爱爱的时候有看到过吗?”
呃——
是没有看到过!
阮小暖羞红着一张脸窝进了男人的怀里。
呵呵——
小女人的羞涩让冷爷开怀的笑了起来,下巴在女人的发顶轻柔的摩挲着,“我一直都是装在盒子里的,只有执行比较危险的任务才会戴在身上,你也知道了,这里面是装了芯片的。”
“所以你就临时把它挂在外面了?”
“嗯!就是这样了!”
阮小暖把链子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了下来,又很认真的系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从今天开始,不论有没有任务,你都必须戴着它,而且必须是贴身携带!”
“是!”
老婆的命令必须执行——这就是首长对首长夫人的基本态度!
“小熠熠,你知道吗?我以为我再也找不到你了!”阮小暖心有余悸的靠在了男人结实的胸上。
“放心吧,没有你的同意,我怎么敢离开?”冷熠轻拍着女人的脊背缓解着女人心中的那丝惶恐。
“你记着就好!”阮小暖得意的嘟起了小巴,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小暖,对你说的每句话,我都会记一辈子的!”冷爷勾起女人的下巴,一双满含深情的眸瞳,宛如一片汪洋的大海,浓深而没有边际,全都是对女人的宠爱和疼惜。
“老公——”
阮小暖动情的唤着,有了些亮泽的柔唇痴缠的覆上了男人的薄唇,此刻只有这样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才能够准确表达出她的依恋和深爱。
女人娇柔的粉唇像施了魔力一般,在触碰的一瞬就拿走了男人所有的理智。柔情的触碰没有浅尝辄止的意思,激情带着滚烫的温度染遍了每寸肌肤,仿佛只有炽烈的拥有才可以给彼此一种踏实的安慰和鉴证。
阮小暖软趴趴的挂在了男人的身上,冷熠紧绷的身体已经达到了临街——
什么叫临门一脚,什么叫蓄势待发,什么叫箭在弦上?
冷爷现在的情况就很能说明问题,一切的一切都期待着真实接触时的彻底释放和真正欢愉,可是,悲催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咚咚咚——
“准备输液了!”
随着一阵敲门声,护士小姐温和的声音就从外屋传了过了。冷爷彻底崩溃了,没有被吓出毛病就算是心理素质强大了。
“等着!”
不等护士走进里间,冷爷冰冷的声音就命令似的发了出去,一切都静悄悄了。
护士纳闷的看了看警卫,警卫一丝不苟的表情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这两个前几天还发高烧的人,还能做出点啥不成?
唉!
小护士太不了解咱家首长大人的实力了,傻呆呆的在门口立在门口等动静。没想到这一等,愣是守了一个多小时才被通知入内,太坑爹了!
房间里的旖旎显得很诡异,小护士仿佛嗅到了一种雌雄荷尔蒙相交的味道,再看看首长大人的一脸餍足和小女人脸上的红润光泽,小护士顿时了然于心了。
深深的在心里膜拜着首长的不折威力,小护士对病床上被滋润出各种美好的阮小暖更是艳羡不已,这样的性福生活到哪里才能找得到呀!
“老大,嫂子怎么样了?”
阮小暖这边才把液输上,童亮杰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话音未落童亮杰已经扶着舒畅走了进来。
“暖妞,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呀!”
看阮小暖已经醒了,舒畅的紧张缓和了很多,可却还是忍不住教训了起来。
“老姐,这回可真的是天灾**,我可没乱来!”
“狗屁!”舒畅无视了现场的所有人,直接大喇开了,“你凌晨就开始往那边赶了,直到你晕倒你有几个小时没休息,你又有几个小时没吃东西没喝水?你以为你是铁人呀?”
舒畅的话虽然是在教训阮小暖,可是句句都如剪刀般戳向了冷爷的心脏,刺痛不已!
这个小女人竟然这么不要命的找他,她怎么可以这么不知道怜惜自己呢?难道她不知道她就是他的命吗?他怎么舍得她去为他吃些苦糟这些罪,对他来说那完全是一种折磨!
“好了,好了,我现在不是已经没事儿了吗?你就不要生气了,小心我们的童话以后脾气不好!”
拿童话说事儿百试不爽,这已经是阮小暖掌握的铁定规律了。这次也不例外,一听说自己生气会影响儿子以后的脾气,舒畅立马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也懒得去数落暖妞了。
“老大,那个救你的老猎人一直都不肯搬到新的安置点,还是守着自己的毡包,已经好多回的工作了。”童亮杰想想那个老人的脾气就有些头大。
“哦?”
冷熠不由的皱紧起眉头,陷入了思索。虽然对这位老人没有什么具体的印象了,可童亮杰说了很多当时的情况,心里还是很感激的,也准备出院之后带着阮小暖去看看这位老人。
“为什么?”
在一边听到谈话的舒畅像是听到了什么奇特的新文一样一脸的惊讶,还有这样的人,太奇怪了!
都知道,安置点是政府提供所有的需求,房子是建好的,必须的生活用品也是配备了的,就连医疗保障也是做了相应的考虑的。就算再不济,那起码也是安全的地方,怎么会有人不愿意去呢?
“这老人有些固执,他觉得大自然并没有带给他什么灾难,他所有的储备也都是充足的,足够他过一个冬天。”童亮杰挠了挠脑袋,对着老人的思想有些难以理解,“总之,他就是不想离开他的毡包。”
阮小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安置点的房子确实都是统一搭建的砖瓦房,难道老人是因为住不习惯?
“通知一下营地,每天对老人的毡包都要定点的巡查,食物供给方面也要有所考虑,不要勉强老人。”冷熠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情绪。
“嗯!我会安排的!”
对老大交代的事情童亮杰从来不问原因,执行命令永远都是干脆利索的。
提到这个老人,舒畅来了精神,绘声绘色的把整个救援过程讲了一遍,包括那只叫卡其的牧羊犬也没有被疏漏,好像她是亲历这个过程一样。
阮小暖和冷爷不约而同的望向了额角挂着黑线的童大少,这厮还真是汇报的详细呀!
呵呵——
童亮杰讪笑了几声,“我是希望我们家童话多听些英雄故事,促进他以后建立正确的人生关,咱这也是胎教的一种!”
噗——
阮小暖差点没笑喷,这童大少该有多无良呀,净拿自己的儿子来说事儿,太能扯了!
但听了整个过程,阮小暖对那位老人和那只叫卡其的狗有了深深的感激,“老公,出院了我们就一起去看看老人,好吗?”
“嗯!”
冷熠点了点头,这是他一直的想法。
那天的午饭舒畅和童亮杰没有离开,虽然是在医院,可单独的小厨房还是能烹饪出可口的菜肴。对舒畅来说,最重要的是可以和阮小暖多腻一会儿是一会儿。
可到了下午,整个病房就开始热闹了,亲戚朋友走马灯似的来来回回的好几拨,愣是把阮小暖搞了个没精打采。
老规矩继续执行,除了真正的亲人可以放行之外,其余的都被警卫员给封杀在门口了。当然送来的鲜花果品等东西还是领情的接下了,总要给探望者一点面子,这也是国情使然没有办法的事情。
真正退烧以后身体的恢复是很快的,也就三四天的时间阮小暖就可以出院了,冷熠除了冻伤还没有好利索之外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从医院开了一些冻伤药,又了解了一些注意事项,冷熠便和阮小暖一起出院了。
中午阮小暖回家陪母亲吃了个饭,阮铮鸣也特意从军区赶了回来,一家人又经历一次生离死别,心里的感慨也是颇多的。吃饭的时候也就成了聊天的时候,阮小暖还是一副没品的吃相。
“爸,我还有个大伯吗?为什么多没有听你们提过?我是在爷爷的日记里看到的。”
“唉!”阮铮鸣叹了口气,“你大伯是你爷爷心里的一道硬伤,为了不想让他想起来难受,大家也就有意避免去提他,久了也就习惯了!”
“大伯很优秀吗?”
“你大伯要是还活着,功绩肯定是要在我之上的!”阮铮鸣对哥哥的能力一直是很佩服的。
“那大伯母现在还好吗?”想到那段不被认可和接受的感情,阮小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小暖你不可以乱叫的,”曾云静轻声的提醒了一句,“夏依依和你大伯是没有婚姻关系的,你只能叫她夏阿姨。”
“哦!”
阮小暖无奈的嘟起了嘴巴,没有婚姻的认可真的就这么悲催吗?
“时间太久了,早就没有联系了。你大伯就是为了找她才发生了意外,自然也是没有找到的。”阮铮鸣暗暗的叹了口气,那是那个时代的悲哀。
“铮鸣,你说夏依依当时会不会已经怀上大哥的孩子了?”曾云静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别乱说!”阮铮鸣对这种没有根据的胡言乱语很是反感,声音也冷沉了很多。
“······”曾云静还想说些说什么,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阮铮鸣的脾气她是知道的,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她还是希望都是愉快的事情,犯不着为这些不相干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添堵。
大家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可阮小暖似乎对那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孩子有了些许的兴趣。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孩子,那会长成什么样子呢?他们可是堂兄妹噢,要是真有这么一个哥哥也是挺不错的!
不过看目前的情况,这种事情也就只有想想了。
吃过午饭阮铮鸣在家里休息一会便回军区了,晚上说好了要去冷宅吃完饭,所以阮小暖没有在家里呆太久,半下午的时候就回了琉园,而冷熠是在傍晚的时候回来的。
男人的面色不是很好看,似乎心里装了什么事情。
阮小暖轻柔的环上冷熠的腰肢,把脸颊踏实的贴在了他宽大的脊背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暖暖的。
“亲爱的小熠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了?在老婆面前一定要坦诚哟!”
呵呵——
不论什么情况暖妞都有把冷爷逗笑的本事,刚才还阴沉一片的脸,现在就朗笑声声了,稀罕的把小女人拉到自己的怀里,“你呀,永远都这么古灵精怪的!”
“我哪有?我不过是想看透自个老公心里的小九九而已。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
阮小暖说着小手已经作恶般的去点击男人的胸膛了,时重时轻的感觉,似有若无的刺挠,让冷爷的心痒痒的,所有的烦恼都记不起来了。
“你是不是想回屋操练一下?我可是坚决奉陪哟!”冷熠大手钳住了女人的臂膀,挑逗的声音就落在了阮小暖的耳蜗,瞬时扭转了场上局面,阮小暖大有缴械投降的趋势。
“好了,不闹了!还要陪爷爷吃饭呢,去晚了就不好了!”阮小暖很和适宜的回到了正经的话题上。
“小女人!”
冷爷在阮小暖的鼻子上轻刮了一下,满眼的宠溺几乎都要溢出了,任谁看一眼都会醉在那一汪情深的眸底。
好吧,小女人就小女人吧,由他做自己的男人,阮小暖愿意做个小女人,一个可以给他快乐和幸福的小女人,一个可以陪他同甘共苦的小女人——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