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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宝挂念的人此刻正在最北方,即使春日也无一丝温暖。
秦成毅穿着大毛绒衣,领子,袖口和鞋帮上缝有雪兔皮毛,皮肤干燥皲裂,两颊额头一片嫣红,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本土的夷人。
两年前新兵驻扎雪原时,帐篷,粮食,军衣准备不足,三万人的队伍唯有自力更生才能获取物资。有人越界杀死过路夷人掳掠物品,有人内斗抢夺胜利品,更多人走进平原打猎。整整半年下来,能活下来并且占有一席之地的都被提升为把总,千总,守备,都司等。
而秦成毅刚去的时候,挖野菜,砍树做帐篷,打猎换米面,高强的生存能力让不少人妒忌不已,每晚都会遇到不少抢劫偷袭者,两拳难敌四手,米面被偷,全身更留下不少伤痕。苦难总是磨练人,最后终于凭借着出色的狩猎技巧和格斗技巧,不仅活着,还得到役监守林海的青眼成为千总。
雍国士兵自开春后不断逼近夷人国土,夷国荒原,平原广阔,部落不断迁徙,对土地没有疯狂的归属眷恋感,而且各个部落都希望其他部落能出兵抗敌,所以对于雍国的压境毫无反应,第一年入冬时分,夷人部落缺衣少食,南下试图击退驻扎在边境的雍国军,新兵经过一年的训练,面对强悍来袭的夷人还是胆怯万分,前头一队骑兵冲散雍军的队形,骑在马上的夷人挥刀砍杀不少徒有外表的士兵,而后十队骑兵从后飞疾而来,雍军士气大减,试图逃跑的士兵和后面迎敌的士兵相撞,场面混乱下这一战损失足足几千人。
活的久了,所有的事情都能想的明白,他们被召入军的目地不是为了攻打夷国,而是为了恐吓夷国使之每年主动朝贡。自前朝起,圣上曾有意占领夷人的国土但却是战败收场。因为夷国并不是一个统一的国家,它是由许多大小部落融合而成,夷人马上功夫了得,擅长游击,沿途更有不少险滩,沼泽,冻土,没夷人带路根本无法通过。但是雪原上羊肥马壮,天然资源丰厚,雍国的皇帝不甘落不得一丝好处,每年更有大量的茶叶布匹流入夷国,于是决定派兵震慑。
秦成毅知道这一内幕,终于放下担忧,放开手脚跟在林海身后打拼。
这日刚下岗,就有手下的小兵来报告今晚林海设宴邀请一众头目喝酒。边境无聊,上头总会寻些由头找些乐子。秦成毅点头表示知道,面无表情的掀开布帘走入帐篷。
帐篷统一居住十个人,每人一个床铺,除此之外无空地落脚。
秦成毅年纪太轻,但职位却高,不少二十来岁的热血少年对他很不满,不过经过几次比试拳头功夫,他们的气焰被打压的七零八落,再也不敢在秦成毅面前表现不满。但人后总会散布不利于秦成毅的流言。
大多数四十来岁的汉子却对秦成毅很友好,秦成毅也乐意和他们围成一堆,毕竟千总的职位仍是要拉拢兵丁,培养下属。
帐篷内的人看见秦成毅踏进,刚热闹起哄的气氛顿时停歇了。秦成毅没理会僵硬的场面,走回床铺,拿起床头的布巾擦了一把脸,才脱去外套用被子盖住头埋头睡觉。
只是其他人低声的话语仍是随着空气的流动进入他的耳朵。
“今晚上头设宴,一定喝的烂醉,管械松了,俺们偷偷溜出去找几个婆娘玩玩。”
“嘿,俺可是十多天没沾过腥,那夷国的婆娘就是騒,怎么用怎么带劲。”
“壮子哥,勤哥,你们就不怕被发现?”一个沙哑变声的少年好奇问道。
“小子,这你就不懂了,给些守后门的实惠,只要在天亮前回来就行。”
“要不今晚哥哥也带你去试试,看你这小子还是童男吧?”
少年脸红,又害怕又好奇,“做那事真有那么好?哥哥说的痛快是咋样的痛快?”
“嘿嘿,摸过女人没?又软又香,别说亲一亲,就是抱着,那儿也得有反应,特别是騒娘们,直想让你死在她们身上。”
“壮子,你那命根子插过几个女人,小子,听俺的,那东西进了女人的身,又暖又紧,恨不得直上几百遍……还有女人发骚的声音,啊啊嗯嗯的,那小嘴甜的……把那塞进娘们的口里,不比下面差……”
秦成毅裹紧被单,这群浑人都是已成婚的汉子,每晚寂寞无聊,只能说说荤段子让大伙儿笑一笑,不料近来竟买通守门,引得不少未经人事的童男跟着他们去偷香。
秦成毅终日摆着臭脸,大伙儿都不喜欢开他的玩笑,更没有人会带他去那些私娼的地方。
入夜,他整理好衣裳,往役监守林海的帐篷走去。
等他入座的时候,周围的坐席皆已坐满,他猜测,难道有重要事情公布,不然大家怎会早到许多。
林海挥手让士兵布置好饭食米酒,就遣退小兵,举起酒碗向大家敬酒。
军营中的饭食皆是粗粮,而且份量极少,若不在轮休时出外打猎,根本吃不饱。所以众人此刻顾不得礼仪,埋头一阵苦吃,惹来几个守备的嗤笑。酒过三巡,不少人喝的醉醺醺,歪倒在席子上,这时林海拍拍手,帐篷被掀开,五个舞姬鱼龙而入,带来一室脂粉香。
秦成毅眯眼,心道原来大家都知道今天会有歌姬来,难怪来的这么早。只是,林海究竟想要干什么?他难道不知道军营中不允许女子进入吗?可见这事是上头指示,早就通过审核,他知道军营看似团结,其实里面早已分裂成不同阵营,这次是拉拢吗?
五个舞姬身披单薄纱衣,手挽彩带,在全部案几围成的圆圈中起舞,彩带飘过各人的脸带来浓香,不少千总都是生于田野的莽汉,何时见过这些丽人,不禁看得目瞪口呆,唇口生津。
秦成毅屈膝盘坐,默默低头喝着酒水,天气太冷,难得有酒暖暖身体也好。旁边的千总捅了捅秦成毅的手肘,“秦兄弟,你不喜欢看歌舞?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呢,早前我以为我家媳妇是全村最漂亮的人,现在比一比,哪比的上人家一个手指头,啧啧……”
旁边的千总见秦成毅不理会他,又转到另一边调侃,隐隐能听到:“那人就是假正经,说不定在家乡时就是一混球,勾搭不少闺女媳妇儿……”
秦成毅听后面不改色,继续独自浅酌,手上功夫不停,思绪却飞到千里之外,不知道暖宝记不记得他,她真的会等他吗。
五年不是一段短时间,中途太多变数,莫说暖宝,就连自己也改变不少,她或许会遇上更好的人,或许当时只是年少不懂事,或许……只是无论如何想,心都有些痛,那痛觉不深,浅浅的,一丝丝渗透进心脏,日夜搅的睡不着,但又想在梦中相见,有时矛盾的要疯了却觉得甜蜜,不敢说,说不得……
透过面前舞姬窈窕身影,重重迷幻中他看见暖宝坐在家门口,而他刚好背着长枪回去,遥遥对望,一切美好如初。
酒宴散去,他背着手睁大眼驱走酒意,帐篷内仍无一人,想来天明前他们才会回来。寂静的夜,孤独侵蚀秦成毅的心,好想好想见到暖宝,醉意上涌,他抱着被单期盼梦中能和暖宝相见。
“成毅哥哥……”
“小暖。”
暖宝俏生生站立在他山腰上的小屋前,向他招手:“成毅哥哥,快回家吧。”
他走进小屋,看见里面全是一片大红,红色的帷帐轻轻挂着,点燃的红蜡烛放在桌上,窗户上贴满喜字,床上铺着鸳鸯红被,“暖宝,今天是”
暖宝换上大红嫁衣,羞怯说道:“等你回来我就嫁给你,忘记了么?”
秦成毅脑海“哄”的一声,反应过来后欣喜抱起暖宝放在床上,光鲜的红色刺亮他的眼,好想好想就这样拥有她。
双手捧起她的小脸,手指拂过娇嫩的嘴唇,忍不住低头咬噬起来,小人儿被压在身下,双手撑在他的胸前,那敏感的点儿被她的小手盖住,秦成毅松开她,抓起顶在胸前的手放在脑后,两人的胸部终于靠在一起,绵软的丰盈让他心头一阵荡漾,单手挑开嫁衣,露出底层绣花的小肚兜。
“成毅哥哥,暖宝怕,别动那儿……”底下小人儿嘤嘤娇泣,苦求着。
秦成毅掐住暖宝的腰不让她乱动,解开最后一层束缚,朱砂红下是一具颤抖嫩白的女体,平坦的小腹上泛着珍珠般莹莹光亮,粉白的肉色引诱着他再往深处探索。细碎的浅吻顺着躯体的弧线蔓延至大腿内部,黑亮的小毛发遮盖住一帘幽洞,秦成毅轻轻挑起一束放在手上把玩,柔软短小,凑近亲了亲,一股处子的清香围绕在鼻端,他把暖宝的双腿缠在腰上,扶着她的腰肢,气息不稳说道:“暖暖,我要……”
梦中暖宝抱着他的头,双腿微张,任由他的硬物进进出出,就在没入小腹时瞬间到达顶端,他哆嗦了一下,喷射出一股浓稠的****。
天微亮的时候,秦成毅被偷偷回来的队友吵醒,他揉了揉发涨的脑袋,正打算掀开被单晨练,只是裤裆那湿润的感觉就像一道雷劈在他身上,他昨晚第一次想着暖宝,梦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