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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恬忽然站了起来,他当即转头灼灼的看向她,却见她转头对老王妃说道:“祖母,关于分家的事情,我都已经做好了安排,接下来就麻烦您给安排通知下,让他们尽快的搬出去。”
“好,这些事就交给祖母来吧。”
老太太脸色铁青,张嘴便要阻止反对,却见端木恬根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说完话之后就转身看向君修染,然后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襟,直接拖出门去。
她脸色刹那变幻,尤其看到三殿下在面对如此不敬的行为时,竟没有丝毫恼怒反而满脸的笑意盈盈,那眼中散发着的温柔光芒,几乎闪瞎了她的老眼!
隐约中,还能听到两人的声音:“恬恬,你要带我去哪里?其实你不必这般粗鲁的将我拖出来,只需一个眼神,我定然就乖乖跟你走了,不管去哪里。”
“闭嘴!”
端木恬无惧皇族威严,直接拎着某人的衣襟就将其拖了出来,留下身后一群目瞪口呆的人。
还有更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是三殿下对此事的反应。
为何,他竟好像一副很甘之如饴的模样?而且他那话,怎么听都觉得有那么一点调戏的味道在里面。
调戏?
开玩笑!
一向眼高于顶,对任何女子都不假以辞色,风采迤逦风华绝代风姿脱俗的三殿下,竟调戏他们家以丑闻名于京城的恬郡主?
艾玛,我心脏不好!
而对这件事唯二没有觉得丝毫意外的,便是宸公子和璟世子,两人看着君修染被拖出去的身影,一个笑得暧昧,笑得不怀好意,一个则眸色微凝,轻轻的冷哼了一声。
宸公子忽然侧头看向旁边双眼放光的凤楼,伸腿踢了两下,说道:“凤人妖,你怎么还不回宫去?”
凤楼将目光从门外收回,哼唧着睨了他一眼,吊着嗓子说道:“我爱去哪就去哪,你管得着吗?别忘了你要赔我一件衣服。”
“呸!能被本公子喷茶,沾染上本公子的口水,那是你的福气。”
“你少恶心人!”
再说那出去的两人,端木恬拖着他直接往僻静的角落走去,她觉得有些事情,必须要好好的跟他谈谈。
君修染由着她往前拖,只是渐渐的眉宇间浮现了一抹若有所思,从眼中划过的光芒,明显的带上了几分算计。
他怎么觉得恬恬好像很不喜欢看到他呢?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这里是王府后花园,四周并无什么丫鬟仆从,也应该不会有什么人突然出现打搅了他们的谈话。
端木恬停下脚步,松开了抓着他的手,然后转身看向他。
然而就在她转过身去的时候,突然觉得眼前一暗,随之有什么温暖的东西紧紧的贴在了她的唇上,再随之,腰上一紧,整个人都落入到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之中。
她猛然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有防备着他竟会突然来这么一下,再要挣扎的时候,已经是有些迟了。
双手被束缚在他的怀中一时挣不出来,甩头想要将他甩开,却有另一只手往上托着她的后脑勺,阻止了她的摇摆,舌尖在她唇上一点点的勾勒,引得她不禁浑身一颤,却紧抿了唇咬紧牙关,阻止他的想要进一步探入进来。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他也睁着眼睛,却眼神温柔,还满溢着浓浓的思念。
她扭动身子意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他收紧手臂将她搂抱得越紧,两人相贴在一起的身子,也更紧了。
她秀眉一拧,眼中桀气冷芒闪烁,忽然抬腿便朝他踢了过去。他伸腿格挡同时张嘴一口咬在了她的唇上。
“砰”的一声,两条腿一触即分,唇上突来的疼痛让她眉头拧得愈发紧,屈膝便朝他双腿间顶撞了上去。
他收腹微侧身避让开这一致命的攻击,依然咬着她的粉唇,却忽然轻轻的笑了一声。
“恬恬,你这是在跟你自己过不去,你往后的性福可全靠它,伤哪里也不能伤这儿。”
“放开……唔!”
她这一开口说话,顿时就被他觑了空,舌头顺势而入,迅速的朝她席卷过去,带着狂热的激情,一时间就如同那狂风骤雨,与她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搂着她的手臂越发的收紧,揉入到她的发丝之中,轻抚着她的纤腰粉背,双腿微张夹住了她那不安分的腿,“砰”的一声,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他当即翻身而上,将她死死的压制在身下,然后狂亲。
昨晚你将我强势扑倒,今天也该让我扑倒一下才对嘛。
端木恬被他压制束缚得几乎动弹不得,在口中肆虐的舌头也让她无法冷静下来,还有那紧贴着的宽厚怀抱,在她身上暧昧游离的那只手,以及那扑面而来的满满的男子气息,让她不禁心神有几分摇曳,身体也有了本能般的反应。
心里不禁涌上几分窘迫,然后窘迫转化为恼羞,此时终于将手给挣脱了出来,当即想也没多想的,就一巴掌朝他拍了过去。
“砰”的一声,他忽然浑身一僵,然后迅速放开她又侧身让过了她,再然后,便是“噗”的一声,一大口血就这么喷了出起来。
端木恬顿时就呆了。
“你……”
她努力压下因刚才的亲吻而引起的不可抑制的喘息,视线顺着血光看了眼旁边沾染了花草的血迹,又转头看向捂嘴咳嗽,脸色霎时苍白似乎随时都会晕倒的他,张了张嘴有心想要说些什么,然而话在嘴边绕啊绕,却不知究竟该说哪一句才好。
刚才凤楼在读完圣旨之后,似乎是有说,君修染在回京途中遇到意外,身受重伤的。
他轻喘着咳嗽着,整个人都因此而蜷缩似乎十分的难受,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让她也不禁难得的生出了一丝负罪感,伸出手轻抚着他的背。
“抱歉,不过以后别做这种事了。”
他的眼神刹那霞光万丈,压根就没有听进去她后面的那句话,然后敛了敛眼中太过耀眼的光芒,轻拧眉几丝幽怨委屈,喃喃嘀咕道:“就许你将我扑倒,不顾我的反抗将我吃干抹净,之后还连看都不多看一眼的飘然离去,我却不能也将你扑倒一次?我本就有伤在身,体乏虚弱得很,昨晚认出是恬恬你,也不敢太过挣扎就担心伤到了你,事后便忍不住吐了血,伤势又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