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他来了

紫染轻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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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坚强?永不背叛?还是什么……哪一个才是最真实的她,然后他又想起了早上凌风问的那句话,“你是不是喜欢上了苏青染?”他的回答是否定的,但现在他又如此问自己,他的答案是——不知道。

    他心里的感情,第一次,变得朦胧和模糊,说不清,道不明,却总是揪心。

    下午摄影棚没有什么事,苏青染便打算给自己放一个假休整一下,超负荷的工作,是个人都会趴下!

    双龙街的小区门口,一抹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跃然眼前。

    他托着黑色的行李箱,坐在小区的凉亭中,一丝慵懒,见苏青染来了,“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

    他有多爱苏青染这个女人,所以在机场看到她和秦沧在记者招待会上的情景时,顿时失了控,特别是秦沧对苏青染处处维护的动作,让他嫉妒的发疯,他在想,为何在她身边的不是他,为什么不是他。

    他来a市是来谈合作的,顺便来看看苏青染,他总是不顾她的感受,怀疑她,一次又一次……两人的距离,渐渐疏远。

    苏青染轻瞥了他一眼,顿时讶然:“文景?你怎么来了?”

    “我来a市谈生意,顺便来看看你。”文景说。

    文景并不高,甚至于和苏青染站在一起,他们只用平视,他长得也不够帅,至少并不符合苏青染心目中男神的标准,他们会在一起,纯粹是因为她需要一个男朋友而已,只是想不到他们到后来会舍不得放开,苏青染也没有想到会这样深深的爱上这样一个人。

    苏青染淡淡的“哦”了一声,她没有打算让他入住自己的家中,因为她恪守规矩,没有结婚,绝对不会允许一个男人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这也是女人该有的尊严。

    但文景却说,“青染,我这次来这里,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可以住酒店!”苏青染说,她帮他想好了一切的可能。

    “酒店很贵!”

    对于文景的无赖,苏青染有些头痛,“你别这样行不行,你知道我……”

    文景脸色变了变,却忽然笑道,“逗你的,我是住这附近的酒店。”

    “嗯!”苏青染淡淡的回了一句,她爱眼前的男人,但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他,他今早上对她说的那些话就像一根刺,生了根,拔不掉,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痴望的爱着。

    等文景收拾完,已经是下午四点,苏青染带他去城中心吃晚饭。

    翡翠居,a市中等西餐馆,虽比不得醉仙楼,但一顿饭下来,至少也得好几百,她点了几样文景爱吃的菜,然后沉默。

    苏青染不知道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面对他,所以只有沉默,通常,她伤到极致,也是用如此方式对待,因而文景时常抓狂,一如他现在。

    从他脸上可以看见他的愤怒,眼神却瞟向苏青染身后的某个方位,眼神定在那里,不动分毫。

    苏青染疑惑的看向他:“你在看什么?”

    文景冷笑,“你说你们没关系,难不成来这里只是巧合?这巧合的让人确实没法不去怀疑。”

    苏青染心烦意乱,以她这种火爆脾气,要不是强压着,绝对会爆发出来,她知道,文景目光所到之处是秦沧,但她不想去看。

    秦沧目光深邃,自苏青染一进来,他就一直注视着她,他会在这里和苏青染遇到确实是巧合,只因喜欢这里的风格,淡雅,却又不失大气。

    “文景,够了!”苏青染放下筷子朝他怒吼,她真的受不了文景长久以来对她的冷嘲热讽,不信任,不相信,这便是文景对她最好的回答。

    什么时候,这种爱已经变了质,非要出言相伤才能证明自己。

    “苏青染,我来看你真是我自作多情!你还真是贱!”

    文景不给她丝毫的脸面,在他眼里,男人永远比女人高出一截,所以女人就应该对男人唯命是从,他想把苏青染掌控在手心,可她偏偏脱离手心,这让他很不安,很不安!

    苏青染一阵苦笑,抓起手边的包就冲出门,她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看,她需要的,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静一静!

    她开车离开,她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文景没有追出来,也没有给她打电话,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坚持的下去。

    最后,紫红色宾利在河边停下,她坐在河边,把头埋在双膝之间,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秦沧其实一直在她身后跟着,自她出了西餐厅,他便跟着,她和文景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落入他的耳中,有丝莫名的揪心,却不是为他自己,除了揪心,还有嫉妒。

    嫉妒谁?文景吗?这又怎么可能,他认为这不可能,可看到苏青染伤心夺门而出的时候,他想的却是——她的眼泪什么时候可以为他而流,为他秦沧而流。

    秦沧曾经有很多女友,但他从来没有爱过谁,跟他们在一起,不过是各取所需,女人从来都是她手心里的玩物,但他却总是不由自主的看着苏青染的一举一动,渐渐的,心里有了她,有了她的一席之地,可她的目光却总不在他身上停留。

    想他天宇集团总裁,什么时候为一个女人如此伤神过,他总不能为目前的诡异行为做一个合理的解释。

    以前,他总是认为爱这个词太过好笑,那些女人最喜欢问他的就是“你爱我吗”,爱?从来没有,于是后来,那些女人在他身边的时间总不会超过三个月。

    秦沧在她身后站了许久,也痴然的望了她许久,她终归是不爱他的,或者说,她现在讨厌他,所以她的眼泪一滴也不会施舍给他。

    河边的风吹的有丝凉意,她的发被微微卷起,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吊带短裙,大半个背脊裸露在外面,她冷的蜷在一块,微微瑟缩着。

    秦沧看在眼里,终归是隐藏了丝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