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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兰回去又把自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穿着男装看起来就像个面嫩的小伙子,诺敏见着感动的不行,以为夫人为了说成她的亲事把头发都给剃了,凌兰没解释什么想着这样让诺敏记得她的好处也没什么不好。
第二日霍儿赤如约前来,铁木真寻了一小帐只说是聊家事罢了,帐内四人,铁木真、霍儿赤、凌兰、哲勒篾,开头几句便是提亲的事,霍儿赤女人本也多娶个别妻也不是什么大事,很快帐内就安静了,霍儿赤一口一口的喝着酥油茶,眼神四处瞟下。
铁木真看了他的样子说到,“帐内之人都是亲近之人,你若有话可尽数讲出来,莫要忌心会有人传出不妥之言。”
霍儿赤倒是不担心那个叫拙赤达儿麻的小子,看着年轻轻的不像是心重之人,他已经在他面前骂过札木合,也如期的被带到了铁木真的耳朵里,他后来认为这小子不是个笨蛋,他只是现在不清楚原来连他们要密谋的事他也能听得,再看哲勒篾,大家坐着他站着应该是个奴人,木讷的像个木头半低着头像是连气都不喘似的,霍儿赤转了几下眼睛横下心说到:“草原之地不能再是如此了?”
“那你觉应是何样?”
“到底是太久时日未有可汗统领部族了。”
铁木真抿嘴微笑,霍儿赤知道说中了他的心思,接着便是将札木合骂的猪狗不如,把铁木真夸的跟朵花似的,铁木真笑脸常伴,一半是听了顺心,一半是配合应景。
“以我看族长大人不如趁这次迁徙之机与札木合分道。”
“我此时与他分道于我有何好处?”
“大人此时与札木合分道,札木合部族之中想必会有一半人马随大人而去。”铁木真微有色变,心里盘算了霍儿赤说的一半是多少人,多少觉得有些妄言,自己又在上打了些叉折细想便觉若真是如此乞颜部当真复了当年的兴旺之荣了。
“你说有便能有吗?”
“实不相瞒,我昨夜做了一梦清晰到今日彷如未醒,想必是神明托梦来告知心意,我只梦见黄牛狂怒,撞在札木合的牛车之上,札木合大惊倒地,黄牛断角为一独角之物,它牵了札木合的牛车托着追随了铁木真大人而去,这便是再明了不过的神明之意,是令大人定要做可汗的明示。”
铁木真笑的自然,看着霍儿赤:“我若做了可汗,你又想要些什么?”
霍儿赤略微迟疑转了几下眼睛:“我要作万户之长!”
凌兰眉头微微皱起,随即又散开了,心想这家伙果然是狮子大开口。
铁木真笑着点了点头:“好,就依你此言。”
“我还有一所求,望族长大人应允。”
铁木真看着霍儿赤等着他说。
“望族长大人能允我在部族间择选心爱的女子为妻,若有人不愿还望族长大人能出面令其顺从为好。”
铁木真心里起怒,强自镇定到:“莫不是我的女人,你看上了我也得双手奉上。”
“可汗的女人我哪敢如此?除了可汗女人之外的其他女人。”
凌兰听了也觉得心里恶心,他的意思是不管这女人是别人的老婆,妈,姑娘,只要是他看上的都得给他。
铁木真想了片刻随即展颜到:“总要有个数来吧,若是你看上了全族的女人,那全族的女人岂不是都要归你,那他日族内有妻之人只有我和你了?”铁木真说完哈哈笑起来,像是在开玩笑。
霍儿赤略一迟疑:“三十,允我挑三十个族内最美的女人即可。”
凌兰心里冷哼还即可。
“好!就依你!”
密谋之事算是基本结束了,又定了接诺敏入族的日子,霍儿赤便起身告辞退了出去。
霍儿赤刚走没多久,铁木真气愤喊道:“当真是下秽极烂之人,札木合不喜他也是有理可循。”
凌兰起身躬身到:“不过是用他挑动人心之言,他今后命相如何还不是大人一句话的事情吗?”铁木真略觉心宽,凌兰也要告退,说再不回去诺敏怕是要急疯了。
铁木真看凌兰走了长叹了口气:“哲勒篾,你说我要如何对她?”
“由着夫人去吧。”哲勒篾声音压的极低:“夫人的话是对的,不过是用她可用之处,如今看来夫人在族内之事上确是有些用处,大人若真能为部族可汗,众人生死也不过是大人一句话的事。”
“若是有人爬到了她的毡塌之上我也不管?”铁木真斜着瞟了哲勒篾一眼。
哲勒篾皱着眉头半天说不出话。
“你想说什么便说出来。”
哲勒篾给铁木真跪下:“以奴人看大人如此苦不堪言,揪其因果实在是大人对夫人太过挂心了,恕哲勒篾妄言,夫人对大人……似是不如大人这般挂心。”
铁木真嘭的一掌拍在木桌上,哲勒篾闭了嘴巴不敢说了。
“你说!”
哲勒篾身子躬的更低:“我说句不妥之言还望大人宽慰死罪。”
铁木真坐在那没什么表情,哲勒篾继续说到:“孛儿帖夫人也侍奉过别的男人。”铁木真还是那个表情没什么反应。
“大人就不似对凌兰夫人这般挂心。”
铁木真转了眼睛看他:“那男人已经死在我的长矛枪下了。”
“是,依奴人看未有人敢这般大胆的要入夫人身,纵是有这么个人死了也就没了,一切待大人称汗之后再说,便似对霍儿赤一般。”
铁木真试想自己不管凌兰,有一天凌兰要真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心里就觉得郁结的要死,他一口一口的喘着气,郁结之气就是疏通不了。
“大人如今捧着心到夫人面前,热腾腾滴着血,夫人连看都不看,剩下的便只有大人自己疼罢了,大人不如把心收好,让别人滴血岂不痛快?”铁木真长喘一口觉得郁结是疏通了一些,哲勒篾说这些道理他心里也知道,可是不由别人说出来,他似说服不了自己一般。
铁木真心里一时判断不出凌兰对他的族事能有多大作为,可偏就是许多事的转机由她而生,如今把称汗之事提上议程,他心中似是升腾起一股力量,他一定要当上这个可汗,蒙古部族已经有许多年未有可汗了,连他阿爸都未曾做到,他一定要当!一定要!
诺敏知道了自己事落听了,连哭了两个晚上,是真正的喜极而泣,第三日是凌兰和博尔术相约的日子,凌兰一早就准备出去,诺敏本是要跟,凌兰劝慰到说她已然是贵族的未婚别妻,族长大人不会难为她了,而且再过几天就要迎她入族了,凌兰说不如她留在帐中收拾顺便把凌兰送她的衣服都改合身了,自己出去游猎顾不得她什么。
诺敏本来也不想去,凌兰如此分析她觉得有道理,如今夫人把头发都剃了,出门自然是安妥了很多,她要到处乱跑又把她丢在草原上,危险的可是她自己,如今她身份不同了,已经算是半个贵族了。诺敏一想也没再执着,凌兰心头一喜自己骑着马出门了。
博尔术如今在族内,简直过的就是闲散居士的生活,族内议事的会从来不开,整天就是疯玩,以前他也是疯玩,好歹还带着木仁一起四处玩,如今和凌兰有了心事之后,他是谁都不带,更是闲散自由的厉害。除了他阿儿剌氏族跟来的人对他心存崇敬之意,其他后来投奔铁木真的人大概都不太知道他是谁,这也正和了他的意思,他想这样不引起别人注意,能和凌兰独处的时候便更自由些。
凌兰骑着马去了山坳里,空无一人,不免心里小冷,心里嘀咕,以前都是早早等在此处,这刚几日,就冷了?凌兰骑着马在此处转悠来转悠去,真恨不得冲回族中去看看是不是这家伙睡过头了。等了半天也不见博尔术,觉得太阳都已经爬坡了,抬头刚是一看,间远处一只鸟窜天而起,接着就是中了一箭向下跌去,只看这起飞和中箭的速度就知道是博尔术在那里,凌兰琢磨又在耍什么花样。
骑着马顺着鸟落的方向寻去,骑了半刻钟,捡到了鸟的尸体,凌兰将猎物挂在马上,寻找博尔术却未见他身影,看了看鸟上的箭,也的确是他的雁尾翎银枪头,凌兰左右四处看了许久,突然又见远处一只鸟冲天而起,接着又是中箭落下,凌兰顺着方向追着过去,跑了许久捡了猎物,还是未见博尔术的身影,接着又见鸟儿飞起,凌兰心急偏又想知道他弄什么幺蛾子,追啊追得,跑过了一座山坳,穿了片小树林,一数马上挂了五只鸟了,来开乞颜部已经很远很远了:“博尔术,你这王八蛋,到底在做些什么把戏?”刚是喊完,对面一丛树林里又窜了一只鸟上天,只是这鸟未被箭射下,凌兰一气骑着马快速穿过了树林,又按着方向跑了一阵,看见博尔术的赤云在一个湖边吃草,周围一片幽静之色,这湖的周围花开的很盛,凌兰跳下马来,走了过去,赤云看见她也像是很熟,倒了两下蹄子,继续悠闲的吃草,此处的花开的比外面艳与此季节不符,凌兰伸手摸了下湖水,半温因是有个十几度,凌兰心里对博尔术无比的佩服,草原之上他是怎么都能找到他享受之地,“博尔术,你在哪?”凌兰高喊了一声。
凌兰还在四处张望,突然湖中冒出一人,一把拽了凌兰的脖领子将她拽进水里,博尔术放声的哈哈大笑到:“来的也实在太慢,你想让我在水里闷死不成?”
凌兰呛了口水,起身之后一拳垂在他胸口,喊了一句:“你疯了,想吓死我。”
博尔术将凌兰搂在怀里:“咱俩总有一人先死,不是我吓死你,便是你令我相思而亡。”
“不过才三日未见!”本是凌兰大喊之声,只说了几个字,便渐渐收了声,博尔术正赤的在水里泡着,抱着凌兰高高的凌兰脚还未沾到湖底,有些眩晕的打量博尔术,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博尔术的身体,只是从未抱着欣赏的角度观察,上次是为了救他,而且他数月未曾好好进食,当时瘦的不像话,如今再好好的看这身体实在是值得被欣赏,肩膀着实的宽广,胸肌结实发达,再配上凌兰曾经的缝合伤,实在是太过野|性的性|感了,凌兰忍不住再往下仔细打量,腹肌清晰分明,她差一点就伸手摸了上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拍打博尔术的胸口:“你怎么不穿衣服啊?你一只只的放鸟,你想干什么啊你?”
博尔术将凌兰抱的更紧,头靠在凌兰的脖颈间磨蹭,我若不是这般,你哪会随我来这密林深处,我们如何安心相聚,博尔术抓着凌兰的手按在胸口,抓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探去:“我只看你刚刚眼神似已嵌我体中了,我今日便随你,想看便看,想摸便摸,想要何事,我都奉陪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想看的事,写不到了,明天吧!
另,霍儿赤的确是死在女人事上,他非要抢别人老婆太过分,让铁木真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