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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他一动不动。似乎一直是平躺着的姿势,呼吸声也越发的均匀。睡着了吗?
她将一直背对着他的身躯掉转过来,却发现他正在以一种极其复杂的神情看着她,黑眸在黑暗里,竟依然清晰的让人心颤。
“贺大哥……”话语里的心虚任谁都听的见,但他却装作没发现。
“嗯。“依旧紧盯着让她看。
“睡吧。“她轻声对他说。
然后又让自己背对着他,只不过这一次,他阻止了她。抱住她的身体,只是叹了口气。“好了,睡吧!”
他在想,或许她真的累了,即使他很想要,但是还是尊重女人吧!
“我只是想抱着你睡,可以吗?!”他低哑的嗓音传入了杜子鸢的耳朵。
那询问时的紧张,温柔以及不确定,让杜子鸢刚刚筑起的城墙,破了一个大洞,她的手伸过去,环抱住他的腰,将小脸偎进他的胸膛,她想,也许明天她可以去问贺君临,贺大哥这样阳刚型的男子怎么可能是同性恋呢?
他们就这样,紧紧的,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安稳的睡下,直到天明……
贺擎天一大早去上班,昨夜南宫打电话来说童童跟他住在酒店了,今天还要出去玩。
杜子鸢在贺擎天走后,自己也下山了。
约了贺君临,似乎贺君临有些意外,当两人坐在咖啡馆时,贺君临笑笑,眸中有事过境迁的洒脱。
“杜子鸢,我知道你会找我!”
“你知道?”杜子鸢挑眉。
“学长找过我了!”贺君临笑笑。
杜子鸢一时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个绑架你的人的确是我!”贺君临承认了。“你很聪明,我没想到被你发现了!那枚钮扣是限量版的,让我不承认都不行,呵呵……不过我现在觉得很轻松!你想知道为什么绑架你是吗?”
“我知道!”杜子鸢说道。
“你知道?”这下贺君临有些震惊了。
杜子鸢认真的点点头,然后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他面前。“因为这个是吗?”
贺君临错愕着,“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你别管我怎么有的。我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杜子鸢望着他的眼睛。
贺君临笑笑,直言问道:“你不信任贺擎天?”
杜子鸢被他问得心猛地一颤,是啊,她信任贺大哥吗?能做到完全的信任吗?
看着她恍惚的神情,贺君临笑笑:“这只是一张酒后开玩笑打赌的照片而已,那时学生会的成员一起喝酒,输了要吻男生,学长刚好输了!大家起哄说他不敢,但他就那么做了!”
原来如此!
杜子鸢的心猛地松了下来!
告别了贺君临。杜子鸢一个人离开,走在大街上,她发出轻松的微笑,原来只是个误会,吓死她了!同时也考验了她跟贺擎天的感情。
下了公交车,一个人朝别墅的方向走去。因为要走一段路程,盘山路上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那里,车上下来两个人。看着杜子鸢发出阴冷而猥琐的笑意。
“你们想干什么?”杜子鸢低喊。
“我们当然是想尝尝你的味道了!”男人猥琐的说道。
杜子鸢睁开眼睛,头好痛,一睁眼,眼前便是一张邪魅至极的俊脸。
杜子鸢的心咯噔的抖了下,是安逸伯!
此刻他正慵懒的依靠在床边,直直的凝视着她,他身上随意搭了一件黑色衣裳,胸前半敞,露出x1ng感结实的肌肉,漆黑的眼瞳深处闪过一抹探究的雾气。
“醒了?”安逸伯俯身凑近杜子鸢。唇边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杜子鸢错愕的看向他,挣扎着刚想坐起身,瞬间。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她无力的倒在了床上。“你,我这是在哪里?”
“我刚租的公寓!”安逸伯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眼底掠过层层暗光。
“我怎么会在这里?!”杜子鸢回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一幕,不由的惊声问道:“是你绑架了我?”
安逸伯傲慢的歪了歪嘴:“小姐,绑架你?你觉得你是天仙美女啊?我绑架你?劫财还是劫色?劫色吧还凑合,劫财,你有吗?”
“不是你?”杜子鸢皱眉。努力回想之前的一幕,晕倒之前的那一幕。
她被两个男人吓撒腿就跑,那两人要追她,她往公交车那边的方向跑,因为是中午时间,路上人很少,一辆车子急速驶来,杜子鸢看也没看,就跑了过去,车子吱嘎一声停住,而她也被车子撞了下,很轻,但是却被吓晕了过去。
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个车子里的人是安逸伯吗?
安逸伯不屑的哼声,“被人差点给带走,贺擎天说了不许你乱跑,居然不听话,你这女人就该被q1angj1an!,被先就j1an后杀!”
“你有病啊!”杜子鸢怔愕了下,脸上划过一抹不耐,起来就下床。
在她即将要逃离他身边的时候,他大掌突然搂过她的腰身,用力一扳她整个人便再次倒在了床上,被他压到了身下。
“放开我……”杜子鸢一惊,立刻挣扎着叫道。
“别动!”安逸伯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不让她乱动。
“放,放开我……”杜子鸢皱紧了眉,被他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只能用双/腿用/力的顶着他的身体,想要将他踢开。
“该死的,我不是让你不要动了吗?”安逸伯嘶哑的低吼,瞳眸里闪过一抹炽/热的yuhuo,要不是看她身体这么差,他早就想要她了。“女人。我救了你,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
“放开我……唔……”杜子鸢急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突然席卷上她唇瓣的狂吻,弄得一时几乎没反应过来,只是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他的吻疯狂而粗bao,大肆的侵吞着她唇内的每一分柔软和香甜,狂烈的xi吮着她的香舌。翻搅着她口里的香津,仿佛她是一块蜜糖叫他怎么品尝都不够。
杜子鸢不敢呼吸,眼中闪烁着厌恶的冷光,她害怕将他的气息吸到自己的口中,她讨厌陌生男人的味道,所以宁愿选择被他强吻的窒息而死,也不会随着他激吻的一再加深而配合着他。
“笨蛋,快呼气!”安逸伯终于放开了她,俊逸的双眸嗜血般发亮。她水润的唇瓣散发着糖果般的馨香,总能轻易的撩/拨起他的yuwang。
杜子鸢皱眉大口的喘着气,扬起右手,准备扇他一个耳光。“你……混蛋!”
却被安逸伯轻易的擒住了手腕,将她拉近自己,邪魅的脸孔泛着淡淡的冷嘲:“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就想要你!”
杜子鸢心中憋着一团火,不耐的瞪向他:“你混蛋,我是贺擎天的妻子。你是他朋友,居然这样对待她的妻子?”
安逸伯反手将杜子鸢动弹的身体紧紧攥在自己的怀抱里,滚烫的大掌滑过她白皙的脸颊,眼里闪烁着灼/热幽邃的微波:“妻子又怎样?杜如慧当初还不是他女朋友,我不一样睡了她?你以为你……”
“你滚开!”没等安逸伯说完,杜子鸢已经冷然的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敢碰我一下,我会杀了你!”
“杀了我?你有这个本事吗?”安逸伯眯起狭长的眸子,放/肆的大掌顺着她的衬衣下方,滑进了她的nei衣中。
杜子鸢身子止不住震颤了一下。眼中浮现一股深刻的怒气,死命挣扎:“拿开你的脏手,你这龌龊的小人!”
“小人?”安逸伯眼眸一闪。嘴角的讥嘲更浓了:“对啊,我是小人,可是如果我告诉你,这是贺擎天让我来做的呢?就是来试探你的忠贞度,对他的忠贞度!”
“不可能!”杜子鸢猛地摇头。“他不会那么做的!”
安逸伯邪魅的眸光疑惑的扫向她清冷的小脸,难以理解的问:“你怎么对贺擎天这么有信心?你难道忘记了?曾经杜如慧也是他的女朋友,他都可以让我去睡她,你又算什么?”
“你少挑拨离间!”杜子鸢义正言辞。“我相信贺大哥!”
“傻姑娘!你以为他真的这么在乎你?”安逸伯放开她,淡淡一笑,起身,“来听听这个吧!”
说完,他打开一只录音笔,里面传出贺擎天低沉的嗓音:“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想知道!”
“你确定真的要我去试探她?你不怕她真的被我睡了?”这是安逸伯的话。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她不配留在我身边!”贺擎天的声音。
杜子鸢错愕,这则对话什么意思?
安逸伯关掉,似笑非笑地望着杜子鸢。“傻女孩,还这么相信你的贺大哥吗?他都允许我接近你了!”
“是吗?”杜子鸢轻轻一笑,“你只是拿着这一个对话告诉我让我相信你是不是?你想说贺大哥让你接近我?”
“的确是这样!”
“抱歉,我不会信你!不好意思,我信贺擎天!”杜子鸢站了起来,“安逸伯,放我走,今天的事情我当没有发生过,至于你有什么目的,那都不是我所能左右的,也更不想知道,我可以走了吗?”
杜子鸢听到这个录音感到很震惊,但是录音可以作假,安逸伯本身就是带着目的而来,所以她不会信他!就像是贺擎天和贺君临之间这张照片,她不想再乱想了,信任在夫妻之间才是最重要的
“你不信?”安逸伯挑了挑眉,似乎在思考她话中的真意,但更多的是挫败感,因为这个女人真的很奇怪,居然不信他,他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她居然根本不屑一顾。
“我该走了!”杜子鸢再次强调,她要立刻回去。
“不准!”他的语调平静冷漠。却透着不容违逆的力量。
“为什么?”杜子鸢怔了一下,胸口仿佛有怒气要翻涌而出。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准就是不准!”安逸伯站起身,满眼兴味的凝着她,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竟然在下一秒转身离开了房间。
杜子鸢紧抿着唇角,眼中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在听到他带门的声音,她立刻奔过去,拉门把手,但是门从外面锁上了!
逃离这里,是她此时心中唯一的念头。这个安逸伯也不是什么好人,而又冒出来的绑架她的人是谁?那两个男人看起来不像是好人,se狼呢!
安逸伯这种难缠的男人,毁了姐姐一辈子,她可不想被他再毁了。伸手去找自己的包。包不在!
杜子鸢使劲拍门。“安逸伯,放我出去!快点放我出去!”
外面没有动静,她又去窗户边,看到这楼层至少在十层以上。
“这里是公寓的第十二层。“一个慵懒邪气的嗓音,突然在杜子鸢的身后响起来:“从这里往下看,是不是很壮观?想跳楼吗?美女?”
杜子鸢立刻回过头:“放我走!”
安逸伯手里端着一个杯子。嘴角弯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吃点东西吧,美女,喝点牛奶吧。”
“不喝!”杜子鸢狠瞪了他一眼。往门口走去。
安逸伯砰地一下关上门,“呃!这样啊!不喝算了,不喝也走不成!”
他退出了房间,然后坐在沙发上,杜子鸢去开客厅的门,密码锁,打不开!
“都晚上了,不吃东西可是对不住自己的胃,咱们就耗着吧!”安逸伯也不开门,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杜子鸢打不开门,恼怒的喊道:“安逸伯,你到底要怎样?”
安逸伯站了起来。走到杜子鸢身边,杜子鸢下意识的后退,他又上前,一把抓住杜子鸢,将她扯了过来,强势而激/烈的吻上她的唇,shun吸着她的唇瓣,辗转厮/磨,暧/昧tian舐,灵舌蛮横地攻入了她微张的小嘴,“要你!”
“你滚开!”杜子鸢使出全身力气愤怒的推开他,冷冽的吼道:“你qin兽啊!”
安逸伯不以为意,他贪婪的用舌头舔了舔唇边还残留着的她的味道,漆黑的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怎么样,喜欢我的吻吗?美女?”
“你好恶心!”杜子鸢用手使劲擦着自己的唇,一阵恶心感上涌。“脏死了!”
“是吗?”安逸伯轻哼一声,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明显的兴味:“宝贝儿,你越是擦我越是兴奋,怎么办呢?”
杜子鸢吓得尖叫,只能惨白着脸色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安逸伯唇角微弯,一抹算计之色在眼底流泻:“吃了东西,我送你回去,不然咱就耗着!”
“真的?”杜子鸢愣了下,两眼喷x的看向他。
安逸伯薄唇一掀,“爱信不信!”
杜子鸢想了下,走过去,端起茶几上的杯子,里面一杯牛奶,她想也没想,喝掉,抹了下唇,“可以了吗?”
“宝贝儿!里面下了mei/药!”安逸伯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你还真的太嫩,难道没人告诉你,男人给的东西不能随便吃吗?尤其是我这种对你有着赤的男人!”
“你说什么?”杜子鸢呆了。她脑子一下子空白起来!
安逸伯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手臂往前一伸,抓起茶几上的摇控器打开了电视。“下了mei药,等下你自然会自己扑过来的!”
杜子鸢惊怔了下,只感觉小fu一阵热/浪袭来,不!这绝对不行,她宁死也不能被安逸伯给祸害了!那样这辈子她就无法做人了!
杜子鸢看了看四周,客厅里很简单,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桌上一只青花瓷瓶,而她视线看到那个的时候就要奔过去,但安逸伯突兀地大步朝她走来,伸臂一揽,毫无预警地将她抱起!
“你要做什么?!”杜子鸢大惊,急忙用力推他。身体里一股热力因为男人的靠近而翻滚起来。
“zuoa1喽!”他用沙哑而暧x的声音说道!
“啊——”杜子鸢惊叫,“放开我!”
杜子鸢挣扎着。安逸伯放开了她。“美女,你跑不掉的!我对你,志在必得!”
杜子鸢不管他,她伸手拿到青花瓷瓶,猛地朝墙壁摔去,青花瓷哗啦一声被杜子鸢摔在墙壁上,她手里握着瓷片。锋利的瓷片,体nei的热/浪袭来,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快要模糊了,那真的是mei药,该死的安逸伯!
杜子鸢想也没想瓷片划过自己的胳膊,血流出来!
“该死的女人,你做什么?”安逸伯低吼,她的动作几乎是一瞬间,一气呵成。让他都没有时间去防备阻止。
“你放开我!我死也不会让你碰的!如果你敢碰我,我就死!”杜子鸢义正言辞的说,她咬牙,胳膊的疼,与她体/内的一股热/流在对抗,极是难挨。
她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刺骨蚀髓的难言感觉,侵袭着她的五脏六腑。
光洁的额头渐渐沁出汗来,她强自忍耐。不肯发出一声痛y1n,她绝对不让自己妥协,她不是那种女人,她也不会让安逸伯小瞧了自己,更不会让他得逞,不会丢了妈妈的脸,更不会背叛贺大哥!
“你不痛吗?”半晌,安逸伯突然抛出一句莫名的问话,震惊的看着杜子鸢,这个女人真的和杜如慧不一样。她宁可自残也不会跟自己发生关系,这一刻,她倒是让他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了!
“你放了我!”杜子鸢愤怒地瞪他。从打颤的牙关挤出话来。
“痛就喊出来。“他的剑眉微扬,睨她一眼。想不到这个像柔弱的女人,居然这么能忍,就连半句呻y1n都没有发出。
有一阵热/浪起来,杜子鸢手里的瓷片又滑下去一下,鲜血流出来,她倔气地仰起脸瞪着他。
安逸伯眯了眯眼眸,她清澈无染的眼睛,忍痛紧抿的粉唇,倔强秀丽的小脸,此刻看起来似乎格外吸引人。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忍。“黑眸眯细一分,他觉得她忍痛和忍耐yuwang的模样很碍眼。
蓦地,他大步向前,伸手一把攫起她,扣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箝在胸/前。
“你……你又要做什么?!”身子触上他的胸膛,杜子鸢不禁有些惊慌。
安逸伯不语,沉冷的眸子定在她清丽被汗水微湿的容颜上。
杜子鸢不见了踪影,贺擎天急坏了,打了无数电话,竟找不到人。
天色越发的暗了下来,仿佛黑夜即将来临一般,令人压抑难安。
贺擎天在书房里打着电话,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打过了电话,可是没有人知道杜子鸢去了哪里。
该死的!
电话也关机了!
贺擎天修长的手指握着电话,使劲握着,指尖泛着青白,心仿如落入一个无底黑洞,无尽地下沉。
她去了哪里?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袭来,贺擎天觉得自己的眼皮都在跳动着,很是不安,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
贺擎天努力让自己镇定,拿过电话,拨了号码。“帮我定位个号码,价钱好说!”
不多时,那边传来消息,贺擎天边跑边听,几乎没有听完,脸瞬间阴沉到铁青,电话挂断,然后拨了安逸伯的电话,声音如来自地狱般阴沉:“安逸伯,你听着,如果你敢动她一下,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擎,这么快就查到了?佩服!”安逸伯在那端笑着道。
“可惜啊,我已经碰了她,她跟杜如慧一样,就是个破/鞋,你要这种女人做什么?”
“不可能!”贺擎天怒吼一声,他的心剧烈地抖,手握成拳头,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握不紧。
“子鸢不是杜如慧,安逸伯你最好不要碰她,否则我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
子鸢,你没事的,对不对?你一定没事的,对不对?
贺擎天绷紧到快要断的神经,就这么一路绷着,车子更开到飞速。一路闯红灯,直到闯入一家高档住宅。
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往电梯赶去,心中烦乱莫名,他紧皱眉头,紧拍着电梯的按钮,这一刻,他发现自己不能没有杜子鸢。他喜欢她,她不会是杜如慧,不会的!
公寓里,安逸伯放下电话,又钳住杜子鸢,俊脸凑了过去。
“放开我!”他的男性气息扑上颊脸,令她本来就难耐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
“我不想放。“他的嗓音分外低沉,直勾勾地盯着她。幽暗的黑眸中闪现细微的火花。
对上他闪着危险光芒的眼眸,杜子鸢心中刹时一震,直觉地大声急喊:“放开我!如果你敢轻薄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
“是吗?我很期待。“他的唇角勾起,大掌倏然扣住她的脑后。
“美女,杀了我啊!来杀我吧!用你温柔的身体杀死我吧!”
杜子鸢睁大了眼。来不及再多说一句话,他已猝不及防地低俯下头,她的唇瞬间被他夺占!
安逸伯紧扣她的腰。将她锁在怀中,微凉的唇牢牢地纠缠着她粉嫩的唇瓣,吻得无比强悍霸道,像一匹野狼桎梏着猎物,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杜子鸢心中发悸,不知所措,脑中一片茫然,热/浪在袭来,她手里的瓷片又滑下了自己的手臂,血滴滴答答的流出来。血x味浓重的在房间里飘散!
她必须要稳定自己的意识,不能被他给控制,好难受!真的好难受!贺大哥。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而安逸伯的吻越来越激烈,仿佛食髓知味,双臂搂得更紧,霸气更甚,狂/肆的唇恣意辗转,舌尖强硬地探入她的口中,夺取更多的甜蜜。
杜子鸢觉得在这么下去,她真的撑不住了!
深深地痛苦和绝望,让她脑海里一阵混沌,她觉得眼前渐渐发黑,慢慢地陷入了一片彻底的黑暗之中,而身体里的热/浪一刻也不消停,胳膊的疼让对抗着,仅存的一点力气让她挣扎着,咬他,拒绝他!手脚并用的踢他,瓷片去划他的脸。
“你敢咬我?”安逸伯唇角微抿,敏锐地看穿她眼底流过的绝望的情绪。“还敢毁我容?”
杜子鸢不吭声,大口的喘气,浑身都感觉没有多少力气了。
他幽深摄人的目光,好像看透了她一样,突然,他叹了口气,低声道:“杜子鸢!你真的害怕我碰你?不想我碰你?”
“对!”杜子鸢靠在墙壁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你最好放我走,不然我划掉动脉,死也不会被你碰!我死了,你也难逃干系,你不信可以试试!”
“你还真是倔!”安逸伯冷凛的唇勾起一道赞赏的弧度。“好姑娘!你比你姐有志气!”
“放我走!”杜子鸢咬唇,胳膊上的血已经流了好多。
“杜子鸢,你真的不考虑跟我吗?我会很疼你的!”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慢慢梭巡,沿着她的下巴、颈项往下移,最后停在她的胸/口。
察觉他的视线,杜子鸢低头一看,脸颊顿时火烫地烧起,“qin兽!”
她的衬衣的领口开了一个扣子,他刚好看到了她的……
“无耻!下/流!”她咬牙怒唾道,环胸抱住自己。他竟然在看她的胸/部!她颤抖着系上扣子。
“我想的可多了!”安逸伯直接承认。“我想狠狠占/有你!”
他说的是如此的下/流。
杜子鸢怒气难消,想起刚刚他的强吻,心中就抽痛。她竟被人轻薄了!她对不起贺大哥!心中一股绝望让悲鸣起来:“放我走,你这个qin兽!无耻qin兽!”
“好姑娘,放心!我还没想着要j1an尸!”他勾了勾唇,笑意从眼底闪烁,“等着吧,让贺擎天给你解毒!真是可惜!这么可爱的姑娘居然不鸟我!难道是我魅力下降了?还是你根本中蛊了?中了贺擎天的蛊?”
杜子鸢又是踉跄了一下,就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连站都觉得十分的吃力。
安逸伯瞅了眼自己腕上的江诗丹顿,撇撇嘴,“一,二。三……”
踹门声从外面传来,安逸伯耸耸肩,去开门。
门刚一拉开,拳头倏地扫来。
“啊——”安逸伯大叫,捂着自己的下巴,嚎叫着:“该死,你真打啊?”
“该死的。我想打死你!”
随着贺擎天熟悉的咆哮声,杜子鸢终于松了口气,他来了,他赶来了,还好,她没有真的被安逸伯给糟蹋了,杜子鸢一个恍惚,晃了晃头,头好晕。身体好热,疼痛早已抵抗不住身体里的热能。“贺……贺大哥……”
一眼看到靠在墙闭上满脸红扑扑的杜子鸢,她的唇角红肿着,小脸更是出奇的红,手臂上是三道血口子,还滴着血。贺擎天受不了的又揪住安逸伯的衣服,一拳挥过去。“安逸伯,你他/妈混蛋!”
这一次。安逸伯让开了,关上门,走到一旁的沙发上,一抹无奈的浅笑在他的唇边漾开。“擎,你还是先救你的姑娘吧!”
贺擎天疾步走到杜子鸢身边,她的脸颊红晕不成样子,浑身是汗。胳膊上更是鲜血淋漓,手里还抓着瓷片,手指头上也被割破,满地的淅淅沥沥的鲜血。
贺擎天的瞳仁在一瞬间放大又收缩。心如脆帛,被瞬间扯裂。颤抖着声音喊道:“子鸢——”
“贺大哥……”看到他如此的担心的赶来,她就知道不是他让安逸伯这么做的。她终于放心了!杜子鸢抬起小脸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贺大哥,我……我没有失x……”
“我知道!”贺擎天的喉头滑动,只觉得嗓子有些痛,如鱼刺卡在喉头,那么疼:“我知道,我的好女孩!”
杜子鸢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带我走……”
“好!好!”贺擎天垂着自己的头,抱住杜子鸢,要自己冷静一点,再冷静一点。
也许是意志力耗尽,也许是紧绷的神经终于在看到贺擎天后松懈了,她整个人瘫软下去,昏倒在贺擎天的怀抱里。
“你还是别走了!我借你我的床,怎样?”安逸伯在后面说道。
贺擎天抿唇不语,脸色有几分深沉,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抱起杜子鸢,他转头视线凌厉的一瞥,“安逸伯,我和你的帐,子鸢醒了再算!但绝不是这么简单!”
“我没碰她!”安逸伯邪气的眸子凝视向他:“她是好女孩!值得珍惜!”
“不用你说!”贺擎天锋利的眸光直盯住他,“开门!”
“我借给你地方!”安逸伯瞅了眼杜子鸢。“她在流血,先包扎一下吧!”
“不需要你的脏地方!”贺擎天直接拒绝,“开门!”
安逸伯只好把门打开,望着贺擎天离去的身影,回转头望瞭望地上的血渍,邪魅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微光,那么无奈。
***房最高层。
贺擎天快速打开门,把杜子鸢放在床上,立刻拿来毛巾帮她清洗伤口,三道深深地血痕,衣服上全是血。
“我一定要宰了安逸伯那混蛋!”砰的一拳砸在墙壁,力度过大之下,柔白的墙壁被他砸了一个坑,他的手也红肿一片,只是半昏迷的杜子鸢,根本看不到盛怒咆哮的贺擎天。
怒红着一双眼,贺擎天如同吃了炸药一般,一张帅气而狂/野的脸上,此刻却满是被怒火覆盖着,安逸伯那混蛋,竟然还敢囚禁子鸢,他真的以为他可以如此为所欲为吗?
低下头去看着她手里还握着瓷片,贺擎天的心猛地一抽,她在用瓷片自残也不肯被安逸伯糟蹋吧?
这个傻女孩!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隐隐的动了动,抽抽的疼,低下头去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竟红了眼圈,想要从她手里夺过来,但杜子鸢就是不松手,握的紧紧地。
“子鸢,松开手!”贺擎天低声道。
杜子鸢还是不松手,贺擎天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好女孩,松手,是我!”
终于,杜子鸢松开了握着瓷片的小手,看着她被瓷片割破的手指,手臂,他心如刀绞,低下头去,清洗着她的伤口,直到包扎好,进了浴室洗手,他的心还在颤抖着,那样刺目的鲜红,他一定不会放过安逸伯,一定不会。
杜子鸢瘫软在床上,体/内的热/流又开始袭来,她扭动着身体,发出一声低y1n:“热……”
双颊始终是红着得,那种红晕酝染了整张脸庞,像是熟透的苹果般,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咬上一口。
粉润的红唇轻启,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小手开始扯着衣服,想要脱去,好让自己舒服一些,可是却没有解开。
贺擎天走出来时,就看到她在挣扎着,喊热。
“子鸢?”贺擎天在床边坐下来,帮她解衣服,他没想到安逸伯居然真的会给杜子鸢下药,他皱着眉,轻轻解去杜子鸢的衣服。
杜子鸢一下子抓住了他,她喃喃呓语,沙哑呜咽地重复,“我热……贺大哥……我热……”
贺擎天解开她的衣服,看到她跳动的胸/口,白皙的散发着的色泽,他想要抽回手,偏偏又不听使唤地定住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