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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擎天解开她的衣服,看到她跳动的胸/口,白皙的散发着的色泽,他想要抽回手,偏偏又不听使唤地定住不动。
“该死的安逸伯!”贺擎天皱起英气的眉宇,他不愿意这个时候动她,因为她被下药了,但是他也是唯一有资格动她的人。
往里抱了抱她,自己也挤身上x,拥住她。
低着头看她柔美的小脸,红肿的唇。
“热……”她却吐出一个字,唇几乎是贴着他,那气息离他这么近,热热的,youhuo着他的感官。
忽然,她的唇吻上了他的,她睁开了眼睛,媚眼如丝,瞳孔有些涣散,低低呓语:“贺大哥……要贺大哥……只要贺大哥……”
即使意识不清楚了,她喊着的还是他的名字,贺擎天那虚荣的男性自尊心,在这一刻得到极大的满足,既心疼又珍爱的拥住杜子鸢。“子鸢,好女孩!我在这里!”
他加深了这个吻,温柔的覆盖住她的唇瓣,他知道安逸伯吻了她的唇,这个傻丫头一定是怕自己控制不了意识和理智,所以宁可自残也不要他碰的吧?
他要把别人的气味给盖住,只留下他自己的!
她翻来覆去扭动着身体,身体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双/腿间一片濡shi,“我热……”
柔软的胸/口摩/挲着他,低低地喊着:“我好难受……”
她好热,好空xu,好想要解脱……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子鸢,我知道,我都知道!”贺擎天灼/热的男子气息喷洒在她的面上。黑眸带着一抹狂/野阴侧的光芒。
他的吻如燎原之势,铺天盖地的向她席卷而来,在他灼人的气息下,她主动搂着他的颈项,热切的响应起他来。
火热的亲吻中,他褪下了彼此的衣服……
她的腿盘住他的劲腰,坚g和柔软相抵。贺擎天只感到全身的血液在这个瞬间全都涌上了脑部,那种酥/麻感带给他异样的兴奋。
“要……”杜子鸢在他耳边吐气若兰。痴痴地仰视于他,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眼底是瞧不清的迷人深邃,憨憨地微笑。“要……”
贺擎天低下头去,看着他的女孩,这张小脸,被mei药控制着,散发着昔日没有的魅惑。让他心神荡漾。
这样的她,是他从来见过的,可爱,妖/娆,美丽,勾人。
她不停地动着身体。柔软的地方湿run一片,摩/擦着他的坚ting,终于。他忍受不住这样甜蜜的折磨。
“子鸢,我要进去了!”他试探着,犹豫着,最后抵不过那几欲疯狂的yuwang,炙/热地推/进。
“啊!”她倒吸一口凉气,似乎舒服了一些,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
在彼此最si密的交x撞击中,他发出极度愉yue的y1n叫,大手抱紧她的tun部,带领她闯进那美妙无比的天堂。
“子鸢。我的乖女孩!”贺擎天含混不清地发出声音,吞噬掉杜子鸢胸/前的美好,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放zong驰/骋……
海风吹过。这最高层的海景房,成了亚当和夏娃翻云覆雨的伊甸园,这一刻,所有的阴霾都化作虚无,缠mian的火焰中,他们唯有彼此而已……
杜子鸢的意识恢复的时候,贺擎天还在她的身体里,他与她四肢相缠,姿势暧x而亲密,他们犹如一对连体婴儿般紧贴无间。
“贺大哥?”杜子鸢全身僵直,有一瞬的的呆怔,继而看到身上的人是他,顿时松了口气。“真的是你吗?”
她几乎不敢相信,她好怕!幸好是他!
“乖!是我!是我!”他低下头去,轻啄她的唇,她的眉眼,她的小鼻子。“是我,对不起!”
他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她全身酸痛,他轻轻的律/动着身子,在她的身体里。
突然,泪就来了!
杜子鸢的脸上淌过酸涩的眼泪。“我以为,以为见不到你了!我好怕!好怕……”
“别怕!他没有碰你,没有!是我!”贺擎天在她耳边低低地解释着。“只有我!”
她没有动,她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炽/热的眼泪烫伤了他的胸口,只感觉心越来越痛。“丫头,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他轻轻捧着她的脸,强迫她抬起头来看他,杜子鸢流着泪不肯抬眼,贺擎天见她如此伤心,只好道:“丫头,都怪我,是我不好!没有保护你!”
“为什么你妈妈要这样对我们?好可怕!贺大哥……”杜子鸢抽噎着,抬眼看着贺擎天,她的话语里有着伤心与指控,让贺擎天的俊脸一阵纠结。
杜子鸢手握着拳头,用力捶打着贺擎天的胸膛,贺擎天一动不动,任由着她的小拳头敲在他的心坎上,他的心带着丝丝痛楚,还有隐隐的苦涩。“是我不好!再也不会了!”
贺擎天把杜子鸢一把揽过身来,紧紧抱在了怀里!
杜子鸢无力地呜咽着,将头埋进贺擎天的肩窝里放声哭泣。
杜子鸢流着泪,精疲力尽地靠着在贺擎天的肩头,而体内残存的药效还在控制着她的感官,忍不住又发出一阵抽气声。
因为她哭过了才发现,他还在她的身体里。
听到贺擎天粗/重的呼吸就在她的耳侧,她的俏脸红得几乎要熟透,她结结巴巴道:“你,你……我……”
“害羞了?”贺擎天的声音低哑而粗嘎,俊脸也是通红。“是我,以后都不许害羞!我是你的男人,羞什么?我的女孩?”
杜子鸢的心跳快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贺擎天看她的眼神,让她口干舌燥。
不自觉地,杜子鸢以舌尖湿润着因紧张干涸的红唇。
贺擎天一双眼眸紧望着杜子鸢那张嫣红的柔唇。小腹不由一紧,呼吸更加粗/重急促。
蓦地,朝她俯过身去,直接便吻上了她的红唇,夺去了她的呼吸。
一声男人的x1ng感低吼从他嘴里发出,她的呻y1n也配合了起来。
动/情的他,身子紧绷着。不断摩擦的灼/热也停止了动作,蓄势待发。
“啊——”杜子鸢忘/情的尖叫出声。
体/内的男性不断的壮大,折磨的她几乎轻泣出声,而身上的他就是不动弹,深埋在里面,尽情的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
“嗯……啊……”杜子鸢轻泣出声,拒绝让他观看,用手挡住了脸。
可刚一覆上,就被那只该死的大手给拨开了。
“要吗?”压低的俊脸邪魅的在她的耳边说着。呼出的灼/热气息让杜子鸢倒抽一口气。
“不……”艰难的开口。言不由衷。
“小骗子!”他一脸的坏笑,像极了xie恶的撒旦。
“嗯!”呻y1n再度逸出口来,身子猛烈的一颤。
“嗯……”摩/擦的动作,令人失控的呻y1n出声。
“要吗?”魅惑人心的嗓音再次响起。
“不……”身体的空虚让她被折磨的几乎要哭出来,眼眶也开始泛着泪花。
“贺大哥……”喘息着瞪大眼睛看他,既高兴又难过。劫后余生让她感到是如此的美好,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别过头,她不再看着他。
那粗糙的大手却依旧肆虐着。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却换来一阵更为强烈的酥/麻。他吮xi着,轻咬着……
“嗯……”失控的杜子鸢疯狂的扭动着身躯,尖叫出声,颤抖的躯体几乎不听使唤。
“要吗?”他炙热的眼眸直逼着杜子鸢。还是那句话,仿佛一定要折磨她到说出我要才会罢休一般。
体内的yu灼烧着她,终于点头。“要!贺大哥!”
他沉重的呼吸着,心脏强烈的跳动。
“别……哭……”半晌,那粗嘎的声音响起。他紧贴着她,吻掉那落在脸颊的泪水,眼眶里满是无限的温柔。
再度沉入。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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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温暖的阳光投射进来时,杜子鸢从贺擎天的怀中醒来。
chiluo的身躯交x,她和他紧密相连。密不可分。
刚一睁眼,对上他幽深暗沉的眸子,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他的呼吸粗/重,动/情的亲吻着她的唇,“早安,小骗子!”
“别——”她娇羞的推着他。
好累啊!
她柔软富有弹性的胸/部顶在他坚xg强健的胸膛上,令他有种被烧灼的感觉,那种销hun蚀骨的感觉让他全身酥/麻,勾动着他心底里深埋的yuwang。
贺擎天用修长的手指插/入杜子鸢的一头青丝,感受着她秀发如丝缎的触感,他抚/摩她良久,喘息着将头抵着她的额头,闭上了眼,喃喃道:“子鸢——我的子鸢——”
杜子鸢面色晕红,她无力推开他,只好被迫蜷缩在他的怀抱中,听着贺擎天在她耳边低唤着她的名字,承受着他火/热的唇舌带给她的颤抖感觉。
贺擎天吻上了杜子鸢小巧的耳垂,他的舌头在她白皙精致的耳廓里挑动,他的嘴唇顺着她的脸颊、耳廓、脖子和精巧的锁骨,慢慢向下……
“天知道我是多么渴望你!再给我好吗?”他的声音充满温柔,夹杂着急促喘息的吻落在杜子鸢的脖颈、锁/骨和胸/口,他边吻着她,边抵着她的红唇喘息着低问。
她娇/喘着,睁着一双眼眸望着贺擎天,道:“不,累!”
贺擎天停下来,居高临下地望着杜子鸢,见她一双秋水剪眸里满满的都是疲惫,他的心一动,伸出手,抚/摩着杜子鸢那张细嫩白皙的俏脸,连轻轻呼吸间都能感觉到她肌肤的娇嫩。“是不累还是累?”
“累!”她羞红了脸。
他揶揄道:“不是不累吗?”
“好累的。也好困!”她一个晚上都没睡多久,而他也是,他们纠缠了一整个晚上,不知道翻来覆去做了多少次,她真的累极了,没想到早晨起来他还要。
“给我——我是你的男人,“贺擎天倾身向前。逼迫着杜子鸢柔软的身子往后仰,躺靠在他健壮的臂弯中,他口中呼出的热气扑在她的鼻翼,“你只能属于我,只能成为我的女人——我要你,要你——”
如耳语喘息般说完,贺擎天高大的身体便覆盖上杜子鸢曼妙而柔弱的娇x,交迭纠缠着的身影如此的契合。
如同机器一般,他似乎永不知疲倦。
身体在晨曦里。依旧疯狂的抽/搐,痉/挛。
他的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终于……
一声低吼,他埋在了她的深/处。属于他的热/流,溢满了她的身体。
随着灼/热的释/放,他们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着。没有人有能力开口。huan爱后的气息包裹着他们,静静的只剩下喘息。
不同于以往,这一次感觉心满意足。甜蜜兴奋。
某个女人累得没有了力气,再次昏沉睡去。
贺擎天点了支烟,侧头望向身旁。杜子鸢枕着他的手臂,睡得十分香甜。他拉起被褥,体贴地替她盖好。只抽了几口烟,就将其掐灭于烟灰缸。他躺了下来,抱着她补眠。
直到中午,两人才醒来。
他离她那么近的距离,他的呼吸清楚得喷洒在她的脸上。回想起昨夜种种,白皙的脸庞再次泛起红晕。她发现自己无法面对他。她轻轻地推了推他,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先是检查她的胳膊。再看到昨夜那些伤口没有渗出血后,他似乎松了口气。
“真是个小傻瓜!”他的语气既无奈又心疼。
她也低头看自己的伤口,“如果不这样,我怕我会迷失了!”
“我懂!”他没有保护好她,他有责任。“还疼吗?”
杜子鸢摇摇头,“不疼了!”
怎么可能不疼?他宠溺的口吻说道:“傻女孩,知道吗?你让男人汗颜!”
杜子鸢睁着圆润的双眼,有些错愕。“起来,我们去吃饭,然后去收拾安逸伯!”
杜子鸢一想到安逸伯,眸子就黯淡了下去,心中是万分委屈,知道这跟他妈妈有关系,真的不懂,为什么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安逸伯这种行为深深地刺痛了杜子鸢,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贺擎天没有赶去,如果她意志薄弱,不知道会怎样,姐姐只怕就是这样被拍到视频的吧?
“子鸢,这事我会处理的!”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环抱住她,“别乱想了,去洗澡,我让人送你的衣服来!”
他抱着她进了浴室,然后自己去打电话。
再见安逸伯,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打量着杜子鸢,笑道:“行啊,二小姐让在下很是佩服!怎样?昨晚你男人给你解毒的滋味舒服吗?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没再划伤自己?”
杜子鸢别过脸去,不愿意看见他,这个人说话太下/流!
贺擎天把他叫到了海边,三人此刻就站在海滩上。
贺擎天冷酷的勾着薄唇,一股阴森的凌厉目光快速的在眼中闪过。
杜子鸢深呼吸着,压抑下那燃烧的怒火,不知道贺大哥要做什么,她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贺擎天,发现他眼中在喷x,脱掉西装,递给杜子鸢。“子鸢,拿着!”
“贺大哥?”杜子鸢接过去衣服,有些错愕。
“怎么?你要跟我打?”安逸伯挑眉。
“来吧,安逸伯!我和你的帐,是该清算下了!”终于,贺擎天怒火控制不住的咆哮起来,快速的一个上前,在安逸伯错愕的瞬间,猛的出拳,朝安逸伯挥去。
“啊——”杜子鸢完全没想到他们要这样解决,只是片刻,两人便纽打在一起。
一是时间,海滩上两个身影动作犀利的打斗在了一起,贺擎天的动作看似安单。可是那一拳一脚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度,直奔安逸伯的要害。
“哈!擎!好久不动手了,你还没老化啊!”打斗中,安逸伯抽空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狂声笑着,眼睛里满是战斗的火焰,“我可不让你了!”
“我不会手下留情!”贺擎天沉声吼道。
出手的动作却更加的犀利和刁钻。一拳一拳直接的击打向安逸伯的要害处,敢对子鸢下药,他真是胆大妄为,他知会过的话,竟然不被安逸伯和妈放在心上,这一刻,贺擎天真的恼怒了!
杜子鸢惊愕的看着他们,凌厉的招式让她胆战心惊。
贺擎天鹰隼般的黑眸里迸发出锐利的光芒,冷傲的看着动作同样凌厉而迅猛的安逸伯。这一次,拼死,他也要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安逸伯。
杜子鸢真的吓傻了,手里紧紧抱着贺擎天的衣服,不敢喊,不敢动。怕影响了贺擎天,一走神他再吃亏就糟了。
而安逸伯不羁的脸上带着跃跃欲试的狂/野,根本不惧怕贺擎天。虽然贺擎天的每一招都很犀利,但是他似乎都能躲开。
“擎,你打不到我!”安逸伯每一次都能阻挡住贺擎天的进攻。
贺擎天狭长的凤眸里目光冰冷的看向挑衅的安逸伯,原本冷傲峻寒的身影在瞬间透露出桀骜冷寒的危险气息,同他一直冷酷内敛的一面显得截然不同。
嘴角扬起狂/野的笑,安逸伯看着眼前冷傲十足,给人无比压迫和震慑的贺擎天,皱皱眉。“来真得啊?”
瞬间,比刚刚更激瑞的打斗在贺擎天和安逸伯之间展开,十足的力度。带着一直憋屈的怒火,贺擎天出手狠厉而绝情,可是安逸伯看似只是在防守。可是凌厉的动作之间,却无比轻巧的避开了贺擎天的锋芒,游刃有余的迎接着贺擎天的攻击。
越打火气越大,足足打了十多分钟,安逸伯的脸上挂了彩,贺擎天的脸上也挨了他一拳,贺擎天沉静冷傲的表情倏地变得更加犀利,目光冷漠,出拳更加的用力。
渐渐的,安逸伯有些吃不消了。他已经连连中招,一张脸都肿得变形了!
“擎!你真的打啊?”安逸伯开始叫了起来,并全面反击。
可是失去了平静之下,安逸伯反而露出了破绽。
贺擎天瞅准了他的破绽,突然展开了攻击,一拳一拳迅速的逼退了安逸伯,在他躲闪的瞬间,一拳狠狠的击中了他的下巴,血从安逸伯的嘴里流出。
脚步连连后退了好几部这才站稳住了身影,安逸伯大受打击的瞪着贺擎天,忽然怒极反笑的拨了拨头发,“擎啊,好身手,咱们继续!”
“贺大哥!不要了!”杜子鸢急忙喊道。
看到安逸伯的脸上挂了彩,贺擎天收手,转头走向杜子鸢,对她温柔一笑,又回转头看安逸伯。“告诉你,这个女人,是我贺擎天一生一世的老婆!别再试图惹怒我!同样的话,我不想多说。”
杜子鸢的心猛地一颤,视线呆呆的望着贺擎天,心里被暖暖的情绪包围着,那是他的承诺吗?
“行!”安逸伯也收了手。
贺擎天冷沉的黑眸此刻却危险十足的眯了起来,狭长的凤眸里迸发出阴冷锐利的寒光,冷冷的盯着眼前的安逸伯,直到此刻,贺擎天心里的怒火才稍微平息。
“但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会答应!”安逸伯又补了一句。
贺擎天猛地回头,目光犀利的盯着安逸伯,“你还想再打?”
“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听命行事,还委屈着呢!”安逸伯抹了把唇角的血,走到杜子鸢面前。
“杜子鸢,昨个儿,得罪了!”他道歉时,眸子里倒是真诚闪现。
只是杜子鸢不想理他,转过头去。
“还生气呢?”安逸伯挑眉。
“滚!”贺擎天冷酷的吐出一个字。
安逸伯撇撇嘴。“我服了行不?不打不相识,杜子鸢,杜姑奶奶,你老就饶了小的吧!”
“昨天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但是如果有下一次,我一定报警!”杜子鸢紧抿的薄唇终于张启,警告的丢出话。黑亮的眸子瞥了一眼安逸伯。
“行!不会有下次了!能做朋友吗?”安逸伯又问。
“不可能!”贺擎天给出答案,一贯都是笔挺的西装,衬衫领口解开了两粒扣子,露出古铜色的健/硕胸膛,袖子也卷了起来,刚才的拳脚让他此刻的发凌乱的贴在额头。
“我又没问你!”安逸伯道。
杜子鸢面朝大海,冷声道:“像你这种带着目的而来的人。不是我的朋友,尤其你毁了我姐姐一生,我可以不计较你陷害我的,但我姐姐被你毁了,这一点,我忘不掉!”
“连朋友都不能做?”安逸伯睁大眼睛。“真是绝情!”
“你们当初陷害我姐姐的时候可没想过留情!”杜子鸢余光扫了一眼眉宇皱起的贺擎天,“贺大哥,我姐姐是有很多缺点,但是她的事情。你也有责任!不爱她可以,但是怎么能害她?”
“我承认,这事我有责任!”贺擎天点点头。上前拥住杜子鸢。“我们该走了!”
是的,杜如慧的事情,他有责任,当初他的确是同意了母亲的建议。由安逸伯去gou她,继而羞辱她,羞辱杜家。不管怎样,不是所有人都能抵抗的了mei药的药效的。
“喂!你们真的不理我啊?”安逸伯在后面大喊。
回答他的只有呼呼的海风!他皱皱眉,望着杜子鸢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这个丫头真倔,是他见过的最倔的女孩!好女孩!
上了车子,杜子鸢叹了口气,转头看贺擎天。
他的下巴被打了一拳,有些红肿,她小手抚上他的下巴。低低地问道:“疼吗?”
他怔忪了一下,深深地注视着她,大手同样划过她的小脸。低头亲吻她的唇角,柔声道:“再疼你也没有你疼!”
杜子鸢咬了咬唇,嘟哝了一句。“想不到你身手这么好!”
“如果昨晚不那么刚猛,我想我会比这好很多得!”他在她耳边呓语,见她又红了脸,轻笑着给她系上安全带。
他带她去吃饭,吃完饭又带她去公园散步,沿路是法国梧桐,清风徐徐,十分惬意浪漫。并肩而行,他的大手一路牵着她的小手。
灯光照耀,他的侧脸格外朦胧,格外英俊。她淡淡的笑,感觉一路走来,到今天是如此的不易,她和他,未来,又该经历什么事情?
只是希望,无论怎样,他们都能走下去。
两人走出公园,走到一处巷子,杜子鸢听到有琴声飘扬,弹奏的是《后来》。
而后,她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微怔,她反应过来,是夏美子,夏美子的歌声——
后来……
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
消失在人海。
后来,
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槴子花,白花瓣,
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
“爱你……”你轻声说。
我低下头闻见一阵芬芳。
那个永恒的夜晚,
十七岁仲夏,
你吻我的那个夜晚……
莫名,杜子鸢一阵伤感。推门的一刹那,她和贺擎天都愣在了那里。
定格……
画面一直定格在那里。
杜子鸢看到了憔悴不堪的夏美子,几日不见,她像是死了几天又扒出来的感觉,脸色灰白,头发凌乱,身影更加的纤瘦。
“夏美子?”杜子鸢奔过去,视线落在她脸上。
“杜子鸢?”琴音戛然而止,夏美子扯出一个苦涩的笑意,她在强颜欢笑。“你怎么来了?”
“我跟贺大哥散步,你怎么了?你怎么瘦得这样厉害?”杜子鸢一阵心痛,走进了看着她更是心痛。
“发生什么事情了?”
“好巧……”夏美子回头看了眼贺擎天,算是打了招呼。
贺擎天沉默着,也很惊讶夏美子前几日还活力四射,转眼几天就好比脱了一层皮似的。
杜子鸢更加担心,“你到底怎么了?”
或许是贺擎天在身边,夏美子什么都没有说。
杜子鸢看出她的尴尬,走过去小声对贺擎天道:“贺大哥。你先出去好不好?美子有些不对劲儿!”
贺擎天脸色一僵,有些阴沉,又瞅了一眼那女人,皱眉,似乎有些生气,却又不忍心拒绝杜子鸢,点点头。“快点,只给你五分钟!”
“好!”他可真是小气,但杜子鸢还是满心感激他就这么听话的答应了,抬头对他笑笑,他才像个孩子似的满意的走出门去。
杜子鸢一转身,还没问话,就看到夏美子的眼泪唰得一下滑出来,啪嗒啪嗒的,豆大的泪珠从眼里滑出来。
杜子鸢一看慌了。“怎么了这是?”
“啊——”夏美子哇得一声大哭出声。声音之大,把琴行老板都给吓住了!
“你别哭啊,你这是怎么了?你说出来啊!”杜子鸢一看她流泪更着急了。
可是,无论杜子鸢说什么,夏美子的泪珠子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劈劈啪啪的落下来。她似乎有很多得委屈。一下子涌了出来,在看到杜子鸢的一刹那,似乎看到亲人般。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你说话啊!”杜子鸢急了。
“杜子鸢,你……你说老天怎么会这么作弄我呢?我,我这一生没做过坏事,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折磨我?”
“到底怎么了?”
“我怀孕了!”她抽噎着道。
“啊——”杜子鸢呆怔着。“谁的啊?”
“你别问了!那个没良心的马上要结婚了!我再也不要他了!不要了!”夏美子哀号着,而她的话,让杜子鸢更是呆愣住,怎么才几日啊,夏美子这又是怀了谁的孩子啊?
“美子,哭没有用的,你不要哭啊!我们想办法!”杜子鸢被她这晴天霹雳般的消息猛的劈了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还真没主意。
夏美子的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滴落在衣领上,她哽咽着低喃了一声。“他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到底谁啊?”杜子鸢呆怔住。
“还有谁啊?顾宗奇啊!”夏美子哭得稀里哗啦。“我该怎么办啊?杜子鸢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啊!是他!”杜子鸢猜着是他,但是说出来还是有些意外,“那去告诉他,你怀孕了!看他怎么办啊!”
“不!千万不要!”夏美子摇头。“我不要,杜子鸢,告诉他又用吗?没有心的人,你拿孩子拴住他有用吗?!”
一句话,让杜子鸢心中无奈,是的,没有心的男人,要他何用?最后还是悲剧。“但是夏美子,你确定他没心吗?”
“你知道他要娶的人是谁吗?”
“谁?”
“市委书记的女儿!官比你爸爸大,你说他会悔婚吗?”夏美子蹲在地上大哭起来。哭着喊:“我的眼泪怎么会这么多,爱上顾宗奇后,她娘的,我的眼泪好像成了自来水,说来就来,受点委屈就会哭,我他/妈再也不会爱他了!再也不会!”
“美子,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杜子鸢真的急死了。
“杜子鸢,我告诉你,我认识他二十多年,青梅竹马,我以为我是最了解他的,我以为我可以等着他,可是等来等去,我竟等丢了他!呃!不,是他丢了我!”
夏美子跟顾宗奇青梅竹马,后来因为父母工作的调动而分开,再后来相遇,夏美子安直就觉得这是上天给予的缘分,这是命中注定的。
上个月,他看到顾宗奇跟一女孩去开fang,顾宗奇很花,简直是大众情x,这一点她一直知道,刚从酒吧出来喝了一点酒的她追了上去,挡在了他们面前,她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是不想看到他跟别人在一起难受,她横出来挡住他们。
顾宗奇顿时错愕。“夏美子你干什么?”
他满脸错愕,那是一张让夏美子迷恋了多少年的俊脸,满眼得难以置信,就那样看着她。
她发疯地跑过去踢他,打他。“你不跟女人在一起就会死吗?顾宗奇,为什么你像只种/马一样,为什么?”
那女孩一见夏美子那架势,顿时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而夏美子和顾宗奇在酒店大堂里纠缠了有半个小时之久,直到大堂经理实在受不了走过过来,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我跟我媳妇在商量要开fang的事呢!可她非要回家!”
“谁要跟你开fang?谁是你媳妇?”夏美子又吼了起来。
哪想到顾宗奇直接拦腰将她抱起来,开了间房就带她上楼去了。
“赶走了她,你就要负责!”他在她耳边低声暧x的说道。
终于,夏美子意识到了什么,她想当chu女,一直到成为他的新娘为止,可她却身不由己。她发现她再也无法忍受看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他更是一进房间就抱住了她,直接抱着上了床。
他们像藤蔓般纠缠在了一起,在拉扯,纠缠中,她哭了,可是他并没有停下来,又咸又粘的吻,他把她的唇咬破了!而她更是咬伤了他的脖子,他们吻着,激/狂的像两个兽一般。
他们吻着,他的手伸过来,似蛇一样在她的身体里you走着,她觉得浑身不停地在充电充电,好像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