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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邵阳来时候,花梨已经上衣大敞,露出雪白皮肉和桃红色内衣。罗正军正扒她裤子,牛仔裤,修身包臀,简直就是色狼克星。
陈邵阳上前一把拽开罗正军,瞪眼低喝。
“你做什么?”
“做什么?这不是明摆着,上她呗。”好事被搅,罗正军暴躁极了,回头怒吼。
“急什么!”
“怎么不急?你是近水楼台,老子可旱了一季!”
听了这话,陈邵阳沉默了,看一眼花梨,啧了一声。把地上喝空了牛奶盒拿起,转身离开。
这什么意思?这就是让他随意了!
罗正军大喜!狞笑着摆出一副恶衙内德性,逼近花梨。
花梨瑟缩着,一个劲往后躲,脸上摆着一副大难临头死相。
她手脚都被铐钢管上,能往哪里躲?
罗正军也不用太逼近,伸手抓住锁链,一点一点拽,就把她拖死狗拖到身下罩住。
她瑟缩这,缩成一团,露出一副小白兔被大灰狼抓住,死到临头可怜相。
罗正军磨着后槽牙,满脑子盘算着怎么把这大餐吞下肚。
他想得挺美,横着吃,竖着吃,红烧吃,清炖吃,反正怎么吃都由着他。
结果撕巴衣服时候就发现由不得他,那手铐脚铐太碍事了,他脱不下来!这不是搅合事么!
大狼狗嗷一声蹿起,猛虎下山似去找肇事者。
陈邵阳到也讲理,告诉他锁头密码,但只许他解开花梨脚铐,免得花梨跑了。反正,他用也是下半身,够了。
这话说,也太刻薄了。不过罗正军花梨手里吃过苦了,所以也不敢再造次。脚铐就脚铐,正如陈邵阳说,下半身,够用!
陈邵阳楼下听轻音乐,仿佛是一点也不关心楼上罗正军怎么折腾花梨。然而听了二十多分钟之后,他就忍不住抬头看天花板。
按说罗正军旱了一季,这会子甘霖就眼前,依着他性子,应该很就缴械,怎么到现还不下来?
他这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就不兴人罗正军总结经验,要求进步嘛。
楼下有等了十分钟左右,陈邵阳坐不住了,就起身上楼去小黑屋。打开门就看见罗正军脱赤条条,大狼狗似趴花梨背上,抵着她那浑圆白屁股一耸一耸,正乐得起劲。
花梨下半身被剥了一个精光,上半身也好不到哪里去,外套内衣都剥到手腕子,等同于精光。细条条粉白白身子被压黝黑古铜色精壮身体下,宛如一条甜丝丝软绵绵萝卜糕。
萝卜糕脸上还逮着面罩,算起来她浑身上下就这张脸包严实了。逮着面罩没法叫喊,所以诸般j□j呜咽都只能化作哼哼,从她两个小鼻孔里挤出来。
她饼似贴地垫上,嗯嗯啊啊哼个不停,声音说不出甜腻湿滑,而且隐隐透着一种古怪,仿佛是强忍着什么不可言说痛苦。
罗正军器大威猛劲足,陈邵阳倒是能理解她痛苦。不过说是痛苦,可还透着甜腻,这就令人不能不多想。
想来,她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也是应该,他们日夜艹练,就是个木头,也被凿出洞,何况她一个大活人。有知有觉,有思有想,活色生香**。用了心去开凿,也该凿出她一汪甘泉。
说道甘泉,小黑屋里滋滋水声四溢,显然花梨是早已经被凿泉水满溢。
若是没人看,罗正军急一阵缓一阵,还能练她好久。但陡然多出一个人,旁边盯着,他又不是变态狂,自然吃不消。于是对着花梨那嫩豆腐似白屁股狠抽了几十下,他就勒着她细腰全she里面。
积了三个多月,这一遭就全给了她,一滴都不剩。
花梨呜咽咽哼,两条柳叶眉皱起,漂亮小鼻子都变了形,整个人都绷着,两条大白腿夹死紧。仿佛是被他一下灌满了,太多了,要从肚子里爆出来。
是这一夹真**,罗正军整个人哆嗦一下,后脊梁来回蹿电。
意犹未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他伸手抓住她两条大白腿,用力扳开,凑过头去看。
花梨下意识夹紧,大腿根紧绷绷。
“艹,夹这么紧做什么?是不是舍不得你罗大爷喂进去鲜牛奶?”他流里流气笑骂,劈手花梨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
啪一声,那紧绷绷白屁股颤颤巍巍,可就是死夹着不放,愣是一点也不松口。
这下,罗正军就自鸣得意了,一厢情愿以为花梨是真舍不得他喂进去那点鲜牛奶。
狗屁!她是尿憋难受!
被他又是艹又是晃,又是拍又是打,又是挤又是揉,搓揉了半个小时,她膀胱都爆炸了好不好!
可叹罗正军这个大老粗,一点也没察觉她难言之隐。
至于陈邵阳,这死变态打从把牛奶送到这小黑屋里就没安着好心。他是早就算计着,这近一升牛奶也该差不多要作怪了。
罗正军出了一身火,这下从里到外舒爽轻松。动了力出了汗,他捞起脱下衣服,就光着身子出去找浴室洗澡。
横竖今天他是打定主意要花梨身上找补回这三个月饥荒,穿不穿完全不乎了。
再说了,罗大爷好身材,好器材,有本钱露!
陈邵阳看着他走,扭回头看地垫上趴着花梨。她还能装死,那看来是憋还不够急。那行,就继续熬着吧。
怀着祸心,他嘴角一翘,扭头关门扬长而去。
这两祸胚都走了,花梨才颤颤巍巍哆哆嗦嗦蜷缩成一团,伸手捂住下腹。
怎么办?她好想上厕所,憋不住了!
楼下罗正军洗了一个痛,又甩着满头水珠子大狼狗似蹿出浴室。一出来,陈邵阳就把一身干净衣服扔给他。
“你去超市买点吃喝,冰箱里空了,晚上还得闹好久呢。”
“为什么要我去?这儿我又不熟!”罗正军一脸不乐意。
陈邵阳一挑眉。
“我去,你留下。万一你老毛病又犯,把人放跑了,怎么办?”
这……这不是挖他脚底板嘛。
“那我不去看她好了,我不看她,就不会心软。”他还狡辩。
“你熬得住?”陈邵阳一点不信。
他自己也不信。
“那我又不知道超市哪儿?也没车。”他还找借口。
陈邵阳直接从他脏衣服里掏出钱包扔过去。
“出了小区就有一家,不用开车。”
原来这么近,那罗正军也就不推辞了。去趟超市能花多少时间,他又不是娘们,才懒得逛。
“得,我去我去。买点什么?”他接过钱包,用嘴叼住,开始穿衣服。
“随便你爱买什么,反正我不挑食。对了,多买点她喜欢吃吧。回来你自己开门。”陈邵阳说着,把钥匙也扔给他。
罗正军点点头,一把接住钥匙。把T恤套上,摘下嘴里钱包扬了扬手。
“那行,你就等着我凯旋归来吧。”
说着,他就旋风似下楼而去。
等他走远了,陈邵阳就关上门,扭头飞奔上楼。到了二楼,他又停住,站小黑屋门口来回踱步。
估摸着花梨熬得差不多了,他就拧开门,走进去。
听到脚步声,花梨抬起头,像一只受伤小动物似可怜巴巴看了他一眼。
陈邵阳居高临下俯视着她,乱蓬蓬头发,细长长脖颈,一身白到晃眼好皮嫩肉,再配上这湿漉漉水波桃花眼。
她真一点自知都没有,从不知道自己是何等一个尤物。
光是看,他就已经骚动不已。
屈膝蹲下,把下腹骚动掩盖。他摆出一副和蔼可亲嘴脸,伸手轻轻抓住她一只脚踝,轻声细语说道。
“我给你看看,伤着了没有。”
“呜呜,呜呜。”花梨缩紧身体,用力摇头。
“别怕,我什么也不会做,放心吧。”他言语温柔,表情温柔,但抓着脚踝手是一点也不温柔,扯破布似,把她扯到脚下。
“呜呜,呜呜。”花梨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一脸惊恐,苦不堪言。
他仿若不知,却暗藏祸心,用力把她蜷缩着身体扯开,尤其是那两条夹紧大白腿。
罗正军那点东西,到此刻应该已经液化。可花梨夹得那么紧,绷得那么硬,愣是一点都没漏出来。
一想到这里,陈邵阳心里黑火就一阵一阵拱起。并非是噬心嫉妒,而是施虐兴奋。
她那么白,又一脸良家妇女样,怎么看都是该立贞洁牌坊主。可就是这样主,此时此刻却这间小屋子里,被情糟蹋。夹着腿身体里藏着别男人she进去东西,跟藏宝贝似。
这种美好纯洁被玷污撕碎施虐感,让他兴奋异常。
这还不够,他要弄脏她,彻底玷污她,从里到外,由身到心。他要撕碎她道德,廉耻,自尊,乃至于自我。把她整个拖进他黑暗污秽沼泽里,深深沉沦,重重掩埋。
他要她陪着自己,黑暗堕落地狱里,相依相偎。
陈邵阳气息微乱,眯着眼,压抑自己几欲喷she而出黑欲烈焰。双手沉着,缓慢爬上花梨大腿,一路摸到她用手紧紧捂住下腹。
感觉到他灼热双手爬上来,花梨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羞怯,恐惧,再加上身体里要爆炸生理需求,混合成一种莫名其妙感觉。痛苦中带着意,甜腻里又掺着苦难。从下腹一波一波荡漾而出,席卷整个身体。
她闭上眼,发出难以抑制申吟。
“呜呜,呜呜。呜——!!!”
那滚烫双手,按她小腹上,不过是轻轻一压,就让她悲鸣,双眼顿时瞪大,浑身紧绷。
不要,不要按!会……会……她想呼喊,可是却喊不出。
幸好陈邵阳只轻轻按了一下,就松开手,低头凑到她耳边,温柔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这就带你去上厕所,好不好?”
花梨扭转头,看着他,脸上露出不可置信表情。
真?
“当然是真。我可不想把你憋坏了!真是,想上厕所就应该告诉我嘛。哦,对了,你没法说话。不过没关系,就算是直接尿这儿,我也会帮你打扫干干净净。”
他眯着眼,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闪亮整齐到刻意白牙。
花梨瑟缩一下,心里是一点也不信,他能有这么好心。
但不管怎么说,只要他能带她去厕所,就算他良心未泯了。
陈邵阳说到做到,当真给她解开了锁头,抱着去洗手间。
他不怕她折腾,因为知道此时此刻她是折腾不起来。
到了浴室里,他把她放到浴缸里,让她自己站着。花梨也站不好,夹着腿,弓着腰,双手扶着墙。
她瑟瑟索索等着陈邵阳出去,自己好解放。结果发现陈邵阳是一点出去意思也没有。
难道他要站这儿看她上厕所?这特么什么变态玩意啊!
花梨真心想那把刀ha死他,可眼下她别说拿刀,ha人,就是动一动,都要憋不住。硬不起来,那只能服软。她弓着背,弯着腰,仰着头可怜巴巴看着他,手指颤颤巍巍指了指门外,意思自然是请他出去。
陈邵阳装傻充愣,只是微笑。
得,他要看是不是?那就给他看。
花梨也豁出去了,特么什么没被他看过?她还怕个屁!
忍着,憋着,她迈开小步,要蹭出浴缸,去抽水马桶那儿。结果才摸到浴缸边,就被陈邵阳伸手拦住。
“去哪儿?这里解决好了,我不介意。正好,顺便帮你洗洗。”他微笑,一脸温柔,轻言细语。
花梨浑身一颤,简直不敢相信这样话他也说得出口。
怎么说不出口?这死变态可是能野外把她扒光了穿束缚衣高人呐。
她瞪着他,他无动于衷,脸上微笑跟刻出来似,别提多虚假。那眯着双眼里,跃跃欲出黑欲烈焰,挡都挡不住。
他是说真!花梨突然意识到。
“呜,呜呜!”她连忙摇头,表示自己绝不接受。
“怎么?被人看着,就尿不出来?”陈邵阳轻声问。
不是被人看着问题,是被你这样变态看着,谁特么尿出来啊!!花梨内心咆哮。
陈邵阳简直仿佛听得见她肚皮里腹诽,眉头微微一皱。
“是因为我关系?那我可真是太内疚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帮你。”说着,他伸出手,把她圈进怀里,作势勒住她细腰。
“呜呜,呜呜。”花梨挣扎起来。
“嘘,别怕,别怕,一会就好。”陈邵阳扼住她手,勒住她肩,一把抓住她一条大腿,用力一扯。
“呜——!”花梨呜咽一声,用全力夹紧身体。
“嘘,放松一点。夹这么紧,你让我怎么帮你呢?”他贴着她头皮,她耳朵里吹气。
花梨呜呜叫,身体颤抖不停,忍不住朝前躲,可怎么也躲不开那抵她双腿间硬物。
陈邵阳放开她手,往下一滑,五指张开握住她微鼓起小腹,用力往后一摁。
“呜——!!”花梨浑身冒起一层鸡皮疙瘩,跟炸毛了猫似,整个缩起来。
伸手陈邵阳撕开她腿,毫不留情把自己戳进她身体。
她要忍着腹部挤压,又要抵御柔软处进攻,双重压迫,简直身坠地狱,苦不堪言。
这难熬酷刑,每一秒钟都是巨大煎熬。不仅仅是身体,是心灵。她感觉自己是被尖刀利刃逼着,再一次来到悬崖边。
上一次,也是陈邵阳逼着她,悬崖边坠落,跌进了感这个地狱,从此失去受害人立场。
这一次,他又逼她。可她不知道,这一次坠落下去,她会跌进什么样地狱,并失去什么?
酷刑仅仅是半分钟,可对她来说仿若度年。陈邵阳整个都挤进来,由里到外把她填满。因为她身体里全是罗正军留下东西,湿滑黏腻到不行。这个过程对花梨来说仿佛很艰难,但对陈邵阳来说,简直是顺利到不行。若不是为了折磨她,撕裂她,他刻意延长了这个过程,否则简直是一秒钟就能ha到底。
她真是,湿透了。
ha进去之后,他特意给了她长长十秒钟去感受自己存。
她为了压抑生理需求,肌肉都紧绷着,他能清晰感觉到,每一块肌肉颤动,跳动,蠕动。
这感觉美妙极了,当然以她痛苦为代价。
他想,他还是有点舍不得她受苦,那就早一点让她解脱吧。
于是,他她头顶轻轻一笑,然后双臂勒住她小腹,用力她身体里抽动起来。
只一下,花梨就发出痛苦悲鸣。整个人先是一紧,然后一颤,很,松弛了。
温热液体,顺着她大腿不住往下流淌。因为贴紧,小部分都淌到他腿上,落两个人脚面上。
不用低头看,他也知道,此刻洁白大理石浴缸里一片狼藉。
花梨终于得到了解脱,紧绷身体连同神经一起完全松弛下来。松弛下来之后,她就颤抖着,哭了。闭着眼,像个委屈到极点孩子,眼泪止不住往外迸。
陈邵阳把她紧紧搂怀里,伸手解开她脸上面罩,扔地上。
花梨咧着嘴嚎啕,泪流满面,他怀里颤抖不止。
他低下头,她脸上不住亲吻,用力吸吮她每一滴泪水。
此时此刻,他眼里再没有一丝黑欲烈焰,除了怜爱,就是怜爱。仿佛她是世间值得珍惜宝物,令他如此爱不释手。
这样陈邵阳能迷倒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女孩,只可惜,花梨绝对不上当。
她哭着哭着,就抡起胳膊,照着他那张俊俏周正脸来了一个狠。
陈邵阳也许是来不及躲,也许压根就没想着要躲。总之啪一声巨响,他半边脸颊就红了。
花梨还不解气,反过来又是一记。
这一回他是百分之百没有躲,啪一下,剩下那半张脸也红了。
他不躲,花梨就不客气,抡圆了胳膊,旋风巴掌,霹雳啪啦招呼。把陈邵阳脸打成万里江山一片红。
光打脸她能解气?才不!她活嚼了他心都有。
可才打了十来下,她就腰一扭,脚一滑,啪叽摔浴缸里。
陈邵阳就站着,连扶都不扶她一把,任由她摔一片狼藉之中。
这一下,花梨是被迫看清自己造成后果,那真是想死心都有了,再一次嚎啕大哭起来。
她一哭,陈邵阳就弯下腰,伸出手打开水龙头。
洁净温水哗啦啦从天而降,把浴缸里狼藉全冲进了下水道。
漫天雨幕之中,陈邵阳屈膝蹲下,跪倒花梨面前,低头亲吻她。从额头,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唇。
花梨挣扎着要踢打他,反抗他。
他用力抱紧她,深深堵住她嘴唇,把舌头伸进去,缠住她,吮吸她,几乎要夺走她呼吸。
花梨被他吻喘不过气来,水滴打头上,落脸上,让她睁不开眼。
这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地狱里,她几欲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