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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情难挡,宝贝太勾人,夹吧,我喜欢你夹我【5000+】
同样的夜,顾初夏公寓,客厅,沙发上,皇少冷坐着她站着,冷冷对视。舒悫鹉琻
沉默片刻,皇少冷微皱了眉头,“你打算站多久?”
顾初夏抬手指了指墙壁上的挂钟,下着逐客令,“你该回去了。”
“我今夜不走了!”
皇少冷猛地起身,大步朝她欺了过去町。
顾初夏慌忙转身,朝卧室跑去,一进屋,想转身关门,已经来不及,男人的长腿已经伸了进来,挡在了门缝之间。
顾初夏恼怒不已,“你缩回去,不然我真夹了!”
面对她的威胁,皇少冷不仅没怒,反而将脸凑过去,性感的薄唇轻轻一勾,带出一抹邪魅不羁的弧度,“夹吧,我喜欢你夹我。谠”
顾初夏耳根一热,气得一把将门打开,抬脚就朝他下身踹去,“你这个臭流氓!”
“只对你耍流氓。”皇少冷闪身躲开她的长腿,然后趁她一个不注意,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就亲上了她的小嘴。
重重的啃了一下,然后松开,目光灼灼,“为什么要赶我走?”
顾初夏眼眸一闪,随即低下头去,“不为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合适?”
“该做的都做的,还有什么不合适?”
皇少冷说得一脸理所当然,但顾初夏依旧不为所动,伸手推搡着他,“你还是走吧,我想一个人好好睡一觉。”
“夜晚不做了。”
他更紧的抱着她,薄唇紧贴着她的耳畔,喷洒着灼热的呼吸。
“那也不行,”顾初夏的脸颊有些红,“你还是快走吧,很晚了,我困了。”说完,她使劲挣扎着,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皇少冷的脸色在这一刻突然变得阴沉,一双漂亮蓝眸浮现锐利的冷光,他用双手紧紧抓着顾初夏的肩膀,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冷冷开口质问,“你今天吃错药了?一个劲地赶我走?我他妈的就这么不着你待见。”
“我只是想自己待会儿,不行吗?”
顾初夏神情烦躁,一个劲儿的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只是,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抓得紧。
渐渐地,痛感袭来,顾初夏没有吭声,停止了挣扎,眉心紧锁。
她的话,让皇少冷蓝眸微闪,紧接着,他猛地松开她的肩膀,冷冷地猛盯着她看了数秒之后,突然转身,大步离去。
‘砰’的一声响后,屋内一片死寂。
除了自己‘怦怦怦’的心跳声外,顾初夏什么都听不见。
站在原地许久,她才缓缓转身,走向公寓门,反锁之后,又慢慢走回卧室,随即,整个人倒在床上,两眼无神地瞪着天花板,头脑一片空白。
就这样放空自己片刻之后,她翻身而起,拿了睡衣去了浴室,简单的冲了澡之后,就进了被窝,将整个身体都裹进被子里,心痛的感觉突然如潮水般蜂拥而至,根本来不及控制,鼻头一酸,眼眶一红,眼睛轻轻一眨,泪水滚滚而落。
她对他撒了谎!
她狠心将他赶走了!
其实,她根本舍不得他离开,哪怕一分一秒都舍不得。
可是,舍不得又如何?
他终究是不属于她的!
想起昨天中午,她去白沫那儿看肉包儿,和肉包儿逗玩一会儿之后,小家伙突然打起了呵欠,白沫赶紧将她赶了出去,以免影响到小家伙睡觉。
她出了房间,便直接下到一楼,正巧碰到丝欢吩咐佣人将一大把新鲜的花儿搬进来放在桌子上。
“阿姨,你这是做什么?”
不管何时何地,顾初夏都会主动和丝欢打招呼,不仅仅是因为她是皇少冷的母亲,更因为她也是白沫的母亲,所以,她很尊敬她。
“插花。”丝欢看着她笑了笑,“你会吗?”
“不会,没学过。”
顾初夏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反正没事,只是看看。
她根本没想学过,也没那个耐心和雅兴。
在顾初夏心里,插花这种特文艺的活儿,就适合那些名门淑女,能真正静下心来耐心的将那一支支的花儿修剪好,然后搭配得花样好看。
她?
适合欣赏,至于插花?
算了吧,她妈生她的时候,根本就没给她‘耐心’那玩意。
她直率的回答惹得丝欢侧目,看了她好大一会儿,那种看似柔和实则让顾初夏有些坐立难安的眼神,让她有种想要起身离开的冲动。
就在顾初夏以为自己说错话的时候,丝欢突然笑了,“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顾初夏一听,根本连想都没想,直接摆手拒绝,“不学,我对这不感兴趣。”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丝欢依旧在笑,嗓音很柔,没有任何异样。
“喜欢的东西。”顾初夏没心没肺的列举着,“玩微博,看韩剧,吃各种美食,如果有钱,还喜欢到处旅游,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就这?”
丝欢依旧在笑,只是,那笑,有点冷。
“嗯。”顾初夏点头。
丝欢脸上的笑容突然淡了,但或许是习惯使然,唇角依旧带着笑,礼貌又疏离,“你就打算这么玩下去?”
丝欢的话让顾初夏一愣,她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玩?
心里有些小不爽,但因为碍于她是长辈没有表现出来,笑眯眯的回道,“阿姨,这是我的生活方式,我不觉得是玩啊。”
“嗯,”丝欢点头,显然认同她的说法,“的确,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生活方式,物以聚类,人以群分,一般而言,生活方式相同的人比较有共同语言,比较能生活到一起去。”
神经比较大条的顾初夏,在这一刻,也没感觉到丝欢说话有什么不妥,只不过她觉得,那句‘物以聚类人以群分’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不过她很快就释然,根本没有多想。
只是,丝欢这句话,她不知道该怎么接,于是,便岔开话题,“阿姨,听小白说,你要回瑞典了?什么时候走啊。”
顾初夏对天发誓,她问这句话的目的,只是出于关心和好意,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
但她却突然看到,丝欢脸上的笑不见了,手上原本插花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透着不满的光芒,“怎么?嫌我在这儿碍你们的事了?”
原本好意,却被她当成恶意曲解,顾初夏连忙解释,“阿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出于对您的关心而已,绝对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
“关心?”
丝欢突然扬唇冷笑,“你以什么身份对我表示关心?暖的好朋友身份还是冷的女朋友身份?”
“我……”
第一次,顾初夏在一个人面前有了无地自容的窘迫感
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整个人被她质问得哑口无言。
她该如何回答?
其实,她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是!
她是神经大条不拘小节大大咧咧,但她不傻!
面对丝欢冷声质问的这一刻,顾初夏将刚刚两人之间的谈话一回想,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一股子火苗,‘蹭蹭’的在心底冒着,她就是这么一个急脾气,想压都压不住火。
如果是面对其他任何人,此刻,顾初夏早就炸毛了。
但今天,她面对的,不仅仅是好朋友的母亲,更是她心爱男人的母亲。
这样的双重身份,让她一再隐忍。
她对上丝欢冷笑的视线,缓缓开了口,“阿姨,您是小白的母亲,也是皇少冷的母亲,我尊重您的同时,心底对您也从不设防。”
丝欢没出声,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听她说。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只对我信任的人不设防,我也只在我信任的人面前展现我字真实的一面。”
“阿姨,因为你是我最好朋友的母亲,更是我最爱男人的母亲,所以,我打心眼里将您当成了我的家人,我最应该信任的人,所以,我在您面前,说话从来没个顾及,想到哪儿说道哪儿;更是没将您说的每一话当成别有用意来设防,即便是听着不舒服,我也极力说服自己,不过是您一时口误。”
“现在看来,我真是错了!”
顾初夏猛地站起身来,目光一片愤然,“我真佩服您的隐忍,哪怕是再不待见我,见了我依旧面带微笑;这样不累吗?还是,你身为皇氏家族第一掌舵夫人,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微笑,不管是谁,都能微笑从容面对,哪怕对方是你最讨厌的人。”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在这儿质问评说。”
丝欢依旧端坐在沙发上,目光犀利,保养得极好的脸上一片阴沉不悦,“我后天回瑞典,我原本打算在离开之前找你谈谈,既然现在把话都挑开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对于你和少冷的感情,我和我家先生达成一致的意见,坚决不同意你们俩在一起,我劝你还是早点放手,以免最后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丝欢的话,犹如一记闷雷响在了顾初夏的头顶,头脑一片空白,许久之后,她听见自己在问,“为什么要这样?”
呵,现在想想,这是一个多么傻的问题。
人家不同意,就是没看上你,还能为什么?
非得问出来,自己扇自己耳光吗?
“作为皇氏家族下一任掌舵人,你无法想象,冷将承受多大的压力和责任;而你,不管是你个人还是你的家族,都无法替他分担丝毫的压力,更别提责任。”
“不管是我也好,还是他的父亲皇权,都是坚决不允许,皇氏家族的权利在他的手里被别人抢去!”
“如若抢去,不仅是他,我们全家都不会有命在!”
原本微垂着头的顾初夏在听到她这句话时,惊得立马抬起头来,失声反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没命?”
“成王败寇,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斩草要除根,你懂吗?”
丝欢的反问让顾初夏脸色一片灰白,心底被激起的怒火犹如一场大雨突然袭来,被浇得连火星都不剩。
她站在那里,听到丝欢继续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如若冷没有这么多的责任和重担,我不会反对你们在一起,更甚至,我会举双手赞成。”
“暖跟我说过很多次,你是个好姑娘,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如果没有你,她会过得很艰难。”
“看得出来,她很在意你这个好朋友;我只希望,不要因为我反对你和冷的感情进而影响到你和她之间的友谊。”
“夏夏,主动放手吧!”
“夏夏,你若不主动,冷是不会死心的!”
“夏夏,算阿姨求你了,好不好?”
……
回忆在这里中断,顾初夏忍受不了的低吼一声,“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
她明明知道,她深深的爱着她的儿子!
她明明知道,离开了她的儿子,她会过得生不如死!
可是,她依旧让她主动离开。
顾初夏绝望的想,世上最撕心裂肺的痛,不是彼此相爱不能相守;而是明明两人彼此相爱,却绝望的找不出相守相爱的理由。
那一夜,心痛难眠,辗转到天明。
……
寂静的夜,宽阔的大道,豪华的凯迪拉克开了天窗,五月的夜晚,还有一丝凉意,随着跑车疾速的奔跑,风很大,冷得刺骨。
只是,再冷,又怎么冷得过他此刻蓝眸中的刺骨森寒。
“该死的女人……”
突然,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抬起,复又重重落下,砸在方向盘上,使得车轮一阵疾速的打转之后停在了一偏绿化带旁。
皇少冷很少抽烟,但车里一直备有,伸手打开暗格,将一包还没拆封的烟拿了出来,娴熟的拆开,拿出一根叼在嘴角,随即,拿出纯金的打火机,手指一弹,打火机上燃起淡淡的火苗,娴熟的点上,然后将手里的打火机随意丢在一旁,也不吸,任由香烟被火一点一点吞噬。
被风这么一吹,皇少冷也从最初的愤懑冲动中冷静下来,他想起今夜顾初夏种种异常行为,眉头紧皱。
今晚,原本两人在法国餐厅预订了位置,去那里吃,却在半路,她突然给暖打了电、话,他不知道暖在那边说了什么,立马惹得她改变主意,让他车子掉头,朝相反的方向驶去。
他宠她,所以,两人在一起,只要不太过分,他都依她。
只是,当他停好车子走进那一片脏乱不已的夜市,整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这对于有洁癖的他来说,面对这样的一条街,他根本连一秒钟都呆不下去。
但,看到她兴致很高的模样,极力忍下心底的不适,朝着与暖约定的地方走去。
约定地点在一个路边小摊,当看到暖和龙昊天坐在那里,他很意外,他们是要在这里吃饭?
只是这么一想,他都无法忍受。
你无法想象,一个有洁癖的人,是多么注重,特别是在吃上的卫生。
那一刻,他真想毫不犹豫转身离去,但是,却因为暖的原因,他最终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