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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青,你这手艺,随便哪家会所都能当头牌了……”
半小时后,按摩加功德暖流作用下挂着两行泪珠舒服到指头都不愿动弹一下的刘小妹情不自禁由衷夸奖。
杜青脸一黑,无语叹息,一脚踏出,再出现时已是一号别墅二楼卧室。
其时尚早,不过八点多,天色尚未大亮,刘玉菲正在睡觉,枕边并排躺着秋若容。
没办法,六上九下的别墅当真容不下那么多人,有些组合只能挤挤了。比如苏珊索菲亚从来都挤一张席梦思;水警官一般都跟张主任挤着,偶尔还加个张老师,对了,张主任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该叫张总监才对;舒心自然跟陈雪妃挤着,不过这里离家不过几步路的时间,陈常务也经常回家睡就是了,反正只要在北山范围内,不管什么地方对杜神棍而言只是一步而已;当然,刘玉菲能挤的对象只能是秋若容了,她倒是想跟刘小妹挤一起呢,奈何那位也不惯这毛病了——这么大人了还跟她挤一起,想吃奶么?
显而易见,杜青一到,睡觉二字对两女而言自然就换了另一层含义,须臾,刘玉菲就嘤嘤哭了起来,紧接着就是秋若容狂拽酷炫的各种言辞,此起彼伏,交错纠缠……
“哥你怎么每……每天都这样,今天更是……更是疯了……”刘玉菲俏脸粉春,泪如泉涌,语不成声,双手死死捏着被单,娇软无力的身子同样染成玫瑰色,无法自控地颤抖着。
“啧啧,确实啊,今天猛男不是一般的猛,幸亏有我,不然玉菲你今儿死定了。”小憩片刻的秋若容恢复了点精神,不禁揣测道:
“莫非今天受了什么刺激?话说都给刘小妹疗过伤的人,还有什么比那更刺激的?啊……玉菲你这是作死啊……嘻嘻,要我说猛男就不用客气,反正都是一家人嘛,不如更亲密些,真正成为一家人……嗷呜……”
秋若容刚抵挡住刘玉菲侵袭无力的小手,却已被杜青一枪闯入禁区,瞬间绷直身子,一声哀嚎,像是穿在标枪上的鱼,只能垂死挣扎,然后乖乖受死。
杜青伏在秋若容雪白娇嫩玲珑有致的躯体上,右手探入秋大小姐颈下固定着身体,疾风骤雨般做着机械运动;脑袋一偏,吻上刘玉菲如缺水之鱼一样不停张翕的红唇,左手则在她身上不停游走,掠过山川河谷,每寸肌肤。
然则脑袋却总是浮现先前双手探入衣内按摩的场景,甚至又复习了一下疗伤程序,结果疗出并拢双腿,绷紧足尖,还有一阵低哭,两行清泪……这等非凡成就。
这丝缎一样的触感毫无二致,果然不愧是……咝,无量逍遥,不能乱想,不然这个上午什么事都不要做了。
又半小时,最终还是以刘玉菲死死咬着杜青的嘴死猪一样趴在他身上再无力动弹而告终,那无法抑制的泪打湿枕巾,打湿杜青的脸……
杜青深深叹息,双手依旧在刘玉菲轻颤的腰股间游走。
秋若容凑过来献上红唇,杜青张开胳膊揽住。
秋大小姐一手探入杜青两人心口,捏住那点嫣红,刘玉菲似若未觉,毫无反应。秋若容花容失色,不禁嗔道:
“猛男你太狠了,玉菲这条小命直接去了一半,今儿到底怎么了?”
杜青叹道:
“没事,保证不到中午她又生龙活虎。嘿,我以为我定力还可以的,所以欣然迎接了一场考验,权当磨砺来着,现在想来,我这定力啊,全是渣渣,不然也不会每天早上都麻烦你们了。”
秋若容看法却全与他不同,不以为意道:
“有我们在,这事你要什么定力?这么多人随便怎么折腾都行,不然你想让我们守活寡?我问的是今天早上发生什么了?吃药了?还是练功走火了?要不,被刘小妹勾引了一回?诶哟……你这丫头,不是死过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魂了?”
杜青欣然欣赏两女互掐,然后,一阵若有若无的婉转琴声传来。
小提琴,《春江花月夜》。
两女住手倾听,秋若容悠然叹道:
“猛男,你家小姨子叫你练琴呢。果然不愧是北山三绝之一,每天都这么准时,莫非在外面一直听着么?”
杜青惊诧莫名:
“什么北山三绝?”
“刘小妹的叫声,刘玉菲的哭声,水清浅的琴声,加起来可不是北山三绝么?诶哟……还来?谁怕谁啊!”
两女使劲掐着,杜青不禁大笑。
果然没有比这更合适的形容了。
起身,御风尘轻轻扫过,三人乃至被单上面的狼藉尽去。
杜青只需张开双臂,自有两女帮他穿衣,秋若容甚至情不自禁地吃了两口尘根以示奖赏,刘玉菲不忍目睹,趁机偷袭了一记高耸的雪臀,秋若容受惊之下狠狠咬了一口,好在杜青不怕咬,不然非得重创不可。
秋若容却是不依,公平起见,刘玉菲也只能红着脸闭着眼一脸厌恶地嘬了两口,也被偷袭一记,脱开后这位全然没管偷袭的事儿,只一个劲儿地冲着地面呸呸呸,接着又跑进洗手间……
秋若容窃笑,杜青大笑,顺手在两人身上输入十功德,一步踏出,便已不见。
再出现已是二号别墅琴室,一号别墅现在住的地方都不够,自然是没地方练琴的。
室内温暖如春,水清浅一身粉色保暖衣,独坐木椅,手中一琴,闭目侧首,青丝垂荡,随着右手拉弦的动作,婉转悠扬的琴声便传扬回荡,顺着微开的窗户传遍这片山间。
这小提琴已非原装货,当日杜青只收回她遗失的生肖玉牌,但那时玉牌跟小提琴已经分家,自然没处找了。现在水清浅所用的琴则是那天路过巴黎吃饭时顺便买的,价格不菲,用料更好,音色也更为圆润通透,比她以前的琴倒是强过不少。
水清浅演奏小提琴的姿态很清雅,也就闭目侧耳倾听罢了,偶尔情不自禁地轻晃螓首,倒没有前仰后合动作激昂夸张到像跳舞曲一样,那其实是对小提琴这一优雅乐器的破坏,至少意境远远不对。
专心弹琴的水清浅并没发现杜青到来,但当杜青端坐琴台前,面前忽现一张古琴,右手轻轻一拨,一记和声插入悠扬琴声中,水清浅立时睁眼,双眸瞥过,无声一笑,又自闭目,继续操琴。
古琴虽也是丝弦乐器,但却以回音取胜,清幽空洞,余音袅袅,音尽方才又起一声,跟小提琴并不配,不过在杜青手下给小提琴做和旋还是可以的,而且配合相当熟稔,加之这琴本就不凡,倒也别有一番意境。
七弦古琴只是个开始,这琴室本是陈雪妃的,墙上案台上放着各色乐器,于是杜青就换着来。
古筝,中阮,钢琴,小提琴,大提琴,吉他,二胡,琵琶,英格兰风笛,甚至还有葫芦丝……杜青每换一样乐器,水清浅也就换个曲子。从最能发挥小提琴音色的民乐《梁祝》,到《天鹅湖》,到柴可夫斯基G大调,再到肖邦夜曲,到李斯特圆舞曲……
好吧,杜青确实也窥探过水清浅的些许记忆,不然这些曲子别说跟上了,连名字都不知道。
一小时后,杜青将琵琶挂回原来位置,起身走到水清浅身后,一手抚上其肩,十功德化作暖流输入。
水清浅琴声一断,抬头一笑,杜青报以轻笑,微微点头,一步迈出,就此不见。
而水清浅则继续独坐,继续练琴。话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能坐上天朝音乐学院首席小提琴位置的人,就算再有天赋,勤奋依旧是重中之重,一天不练上几小时,也不可能坐得安稳。
返回一号别墅,如意如玉青梅已经起来,杜青同样一人十功德;三个丫头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如同被主人挠痒痒的小猫。
操劳一辈子的老爹老妈现在居然也学会了晨练,不过也就是动动胳膊腿罢了,还没学会广场舞……同样一人十功德。
昨晚水警官张总监张老师又滚在一起,杜青踏入卧室时,水警官张总监已经起来,孕妇嗜睡那是天经地义。
被张总监水警官抱着啃了两下——其实昨晚已经狠狠啃过了,而且什么地方都啃到了,杜青还以一人十功德,在张老师肚皮上倾听片刻未来大小姐的心跳,顺便缓缓输入十五功德值;暖流入体,似乎都能感觉某个心跳的欢喜雀跃……
昨夜十二点才被杜青接着下班的舒心自然是在睡觉,不到中午肯定不会醒,他也骚扰了一下,输入十功德。
陈雪妃昨晚却是在七号别墅睡觉的,一步踏入,同样骚扰之。
还有谁?
外景扫过,青蓝正在二号别墅看书。
好吧,学霸就是学霸,大清早就看书,从京城过来带的最多的行李就是书。
青叔青婶自然早就过来看过青蓝,不过呆了两天又回去了。年底家里不能没有人,走亲戚还是小事,但祭祖却是大事。至于青蓝,因为出了那档子事,只能在这儿过年了,都是一个村子的,还是曾经的青梅竹马,倒也无需见外,只因一号别墅地方有限,才住在二号。
不过这位就算了,有过一次调理身体就够了,缘分还不到天天功德灌体的程度。
还有最后两人,自然是苏珊索菲亚。
杜青已经将她们当贴身秘书使唤,秋若容拿过来的花上万欧元定制的卫星加密电话就放在苏珊身上,以后大概到哪儿都得带着。
完事后正要走人,苏琦忽然举着手机道:
“主人,有个‘感动天朝’节目组打电话过来,邀请您参加节目。”
杜青一怔,下意识道:
“推了,我忙到飞起。”
“是,还有一个天朝慈善颁奖大会……”“……也推了,没那闲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