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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把话说清楚,我们这些人,怎么就不成气候了?”
夏侯霏睨他一眼,淡定的放下茶盏:“话已至此,听不听在你。”
男人眸光一寒,阴测测的吐出一句话:“姑娘,你觉得你不将话说清楚,我会放你离开吗?别以为你身边的人武功高强,就不将我们放在眼里,豹王寨的大门,进来容易,出去难,不信,咱们就试试看!”
夏侯霏眸光温凉的看着他:“黑豹,你这是在威胁我?”
男人猛地抬起头,眸光犀利的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看来你来路的确不一般,居然连我的名字都知道,那我,更不能放你离开了!”
夏侯霏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淡淡一笑:“既然我有胆子进来,就没想过要轻易的离开!”
这下,不只是黑豹觉得奇怪,就连杨安也匪夷所思,难不成,小姐从一开始就知道这豹王寨的存在?可是……不对啊,这些人雨天出现在山脚下,根本就不在他们预料之中,而且从上山前的一切举动来看,小姐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如说奇怪之处,也是从她将豹王寨里里外外参观之后,发生了一些改变,难道说……这豹王寨,有什么玄机不成?
“姑娘,你这不是成心掉在下的胃口,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交代?”眼见硬的不行,黑豹面色一僵,面露难色。
夏侯霏见他态度软了下来,再想这山寨总体来说还算不错,若是就这么走了,的确有些可惜,如果要留下来,还真的必须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于是她垂眸思索了片刻,方才从怀中拿出一枚金色的小令牌,递到黑豹面前,仅是瞄了一眼,黑豹的脸色已瞬间僵硬,接过去再仔细一瞧,整个人开始微微颤抖,就连呼吸也突然浊重起来,夏侯霏见状,微微眯了眼,看来,这东西果然管用,没想到她那不靠谱的哥哥,总算靠谱了一回!不过,这也跟她的英明神武离不开,如果她没认出来,又何会有现在的这一幕?
“你,你怎么会有这块儿令牌?”良久之后,黑豹方颤着声音,面露激动之色的看着夏侯霏。
“这个问题,恕我暂时不能回答。但请你相信,这块儿令牌来路很正。”黑豹听言,脸上浮现一抹苦涩:“我自然知道这块令牌来路正常,我想问的是,它为什么会在你的身上?”
夏侯霏轻轻一笑,朝他摇了摇头:“抱歉,我不能回答。”
“那你现在拿出这块儿令牌,又是何意思?你就笃定这块儿令牌在我这里还有效?”黑豹见她自始至终都不肯将实话,眉角眼梢,已经略显不耐。
“自然,如若不然,你们为何还守护着这里?当年秦王灭掉了你们清风寨,却并没有灭掉你们黑家堡的人,你们这些年隐忍不发,不就是为了给他报仇?”黑豹的眼眸微微眯住,多了一份危险的气息:“你居然知道的这么清楚,女人,你今天如果不把话说清楚,就算是你手里有这块儿令牌,也休想达到你的目的!”
夏侯霏淡淡一笑,迎上他犀利的目光:“我没有目的,如果真要算上的话,那就是我刚刚给你的忠告,仅凭你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黑豹抬首凝视远方:“不管是与不是,我们必须要这么做,哪怕拼的只剩下一兵一卒,也要全力以赴!”他救了他们黑家堡的人,那么他们的命就是他的,如今他死了,他们必须要为他报仇!
“你们有证据证明当年设陷阱的就是他吗?如果是,为什么太子不动手?真正想要为他报仇的人,不比你们少,为什么那么多人都不去报仇?告诉我,为什么?”夏侯霏的话让黑豹瞬间一愣,渐渐的,他的脸上浮出一丝凝重,看向夏侯霏的眼神也略显迟疑:“你的意思是,当年的事,不是他造成的?”
夏侯霏呵呵一笑,“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如何懂得那么多弯弯绕?更何况,当年的事我又不在场,如何能知道那般清楚?我如今所知道的,也不过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但是我看得出来,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否则,依着太子的性子,缘何这么多年过去,却一直按兵不动?如果我是你,会去试着联系太子,这样,你们才能真正的了解到最核心的真相,不至于两眼一抹黑,毫无头绪了!”
黑豹垂眸想了想,并没有回答夏侯霏,反而说了一句不找边际的话,“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这个总是可以说的吧?”
“碰的,就在刚刚参观这里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特征。”
“什么特征?”
夏侯霏一听,朝他淡淡一笑:“放心,这个旁人看不出来,只有真正了解你们的人才能看得出来。”话落,走到黑豹前面,侧身低语了几句,黑豹的脸色霎时变了几变,到了最后,直接闷着头不吭声了……
夏侯霏见状,觉得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自觉的出了门,找人带路看房子去,淋了雨,浑身湿黏的难受,这个时候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才是当务之急。
从头至尾,杨安没有说一句话,瞧着自家小姐一脸轻松样儿,心里就跟猫儿抓过似得,痒的厉害,却又不敢多问,只能闷着头跟在后面,夏侯霏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唇角微勾,轻笑一声回了房,留下杨安这个傻大个儿站在暗处冥思苦想。
其实这件事夏侯霏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当时她找衣服,却在包裹里发现了这封信,信封里放着那枚令牌,看完之后,才知道这封信出自夏侯焰那个讨厌哥哥之手。他想要她帮忙找一下黑家堡的人,并详细阐述了黑家堡的特征,以及他与他们之间的各种渊源。似乎料定她会咒骂他为何那么多人不用,偏用她这个逃命鬼,夏侯焰给出的结论也令她啼笑皆非,因为对方也在躲避官府的人,且一定就在深山之中,也恰巧她所前往的地方,多山区,还嘱咐她不用刻意的去寻找,顺其自然即可,毕竟,他与他们已经失联五年了,这五年当中发生如何大的巨变,谁也无法料到。就连夏侯焰自己,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不过是试试看的心态。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她瞎猫也能碰上死耗子,还真让她给找着了,还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当真令人啼笑皆非耶!
说到黑家堡的前身,正是原来的清风寨。五年前他们在阜阳山上建造了清风寨,一直靠打家劫舍过日子,当然,他们只做富人的买卖,穷人,却是从来都没有抢过的。后来,不小心惹上官府中位高权重的人,将清风寨团团围住,如若不是当时的少年将军夏侯焰恰巧遇到,为他们说了情,清风寨或许早就不存在了。原本夏侯焰是想说服他们入军营,为国家效力,可因黑家堡上上下下拖家带口几百口人,最后不得不折中当了夏侯焰在周县这片地方的眼线,专为夏侯军打探消息,刺探情报。甚至,为了培养这些人,夏侯焰不惜派出自己最精英的手下入住清风寨,悉心教导。因为有了这些人的参与,清风寨上上下下被全新打造了一遍,并在这里,建造了夏侯军的第一个兵工厂。
却没想到,第一批兵器还未出炉,前方战场就传来夏侯焰战死沙场的消息,更不知谁走漏了消息,连累清风寨被秦王一举歼灭,几百口人,死了一半儿,剩下的一半儿因为躲在地下兵工厂,才幸免遇难。在此之后,黑豹他们担心秦王会卷土重来,在过后的三年间清风寨还是一片废墟,直到第四年,才在原有的废墟上建造了如今的豹王寨,担心曾经的杀机重现,他们一直隐姓埋名,白天从未下过山,晚上才会在寨中训练,从未间断过。这也是为何豹王寨占了这么好的地理优势,却依然穷的叮当响的秘密所在。
因为兹事体大,所以夏侯焰并没有在信中告诉她关于地下兵工厂的事,所以夏侯菲一直不明白的是,夏侯焰为什么知道清风寨的人会没有事,还会在五年的蛰伏期后打算伏击秦王……
带着这个问题,夏侯霏一晚上没睡好。
次日一早,又被寨里的厨娘喊醒领到昨日的会客厅,走近了才发现原来除了黑豹之外,居然还多了两位与他长相极为相似的男人,不用想,也猜得到这是他们黑家的其他兄弟。
夏侯霏也不与他们客气,开门见山的问道:“诸位还有什么要问的,一并问了吧,能说的,我自然会告诉你们。”
黑豹没想到她这么痛快,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从何问起。
一旁急性子的黑狼,早已按耐不住的站起身,走到夏侯霏面前,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你从哪里看得出来,我们有伏击秦王府的打算?”他们自认为做的密不透风,从寨子里绝对看不出什么。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已经死去了五年之久,而他们也是为了他,才会选择报仇,可这个丫头,又是从哪里知道的?难道说,他们当中,又出了叛徒?
嗬,还挺犀利的,看来这几个人一宿没睡呢!
夏侯霏芊芊玉指仅是那么一指,就指向了兄弟四人的身后:“练武场,木头人!”她去后院查看的时候,正好看到那些木头人身上刻着的字,字体虽小,却并不代表她能够忽视,更枉论还是那个渣男的名字,就算她想忽略,怕是也不能。只是,她不明白,这些人未免太过大意了吧,如若他们这里出现叛徒,岂不是与清风寨一样被一举歼灭?
兄弟四人极快的交换了一个责备的眼神,似乎在互相埋怨。但很快又奇怪的看向夏侯菲,昨日她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训练,那些东西自然存在,若真的放在白天,这些东西谁也无法注意的到,既然她看到了,又有如此想法,似乎也说得过去,可他们怎么知道,她不是从其他途径知道的?
“那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的话?”良久之后,黑豹若有所思的看着夏侯菲,说出了这么一句没有任何意义的话。
夏侯霏一愣,立马轻笑出声:“你们也可以选择不相信!”话到这里,她突然停顿了下,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不过,在这之前,我希望你们能将你们寨里面太过明显的东西清理一下,比如你后面的牌位、比如后院的木头人、比如你们手背上那偌大的虎纹斑,这些太过一目了然的东西,将来或许是你们的致命伤!”
“你不知道?”黑豹四人听完夏侯霏的话,突然齐刷刷的朝她看过去,模样有些匪夷所思。而在这一瞬间,似乎也有点相信她刚刚所说的话,难道,她真的只是从这些物事儿上知道的?
“知道什么?”夏侯菲一脸不解。
黑豹眸光一闪,迅速的与其他兄弟交换了一个眼神,最终选择了沉默:“没什么。”
四人的表情根本就不像没什么的样子,但是人家既然不说,她也没兴趣打破沙锅问到底,原本还想着在这里多住几日,现在看来,似乎不用了。
“本姑娘一会儿就离开,但是在走之前,你们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黑豹抬眸看去,淡淡的道:“姑娘请说。”
“如果你们将来真的要去找太子殿下,那么,请不要在他面前提及我,我会感激你们一辈子。”黑狼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夏侯菲,一脸鄙夷:“放心,我们不会提起你的。”就算提起,人家太子也不会关注你这个丑女。
黑狼的无礼,夏侯菲并不在意,她只在意那个金牌:“既然你们看过了,是不是该把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
黑豹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知道这姑娘与这块儿令牌之间有什么关系,但看她目光坚定的样子,想来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不得不将令牌还了回去。
“谢谢!”夏侯菲接过令牌,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递了过去:“虽然不知道你们盘踞在这座山上究竟意欲何为,但,你们既然是他的人,我就不能不管,这里是十万两银票,希望能够帮助你们度过眼下的难关,更希望你们能遵守之前的承诺,不要擅自行动,只要你们设法联系上太子,自然会有人前来接应你们,而且,这个人,会给你们带来意外的惊喜,也所不定!”
“十,十万两?”黑狼惊愕的站起身,不可思议的看着已经僵在那里的黑豹,颤抖着双手拿过去一看,整整十张,一万两银票,这,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只是,这个女娃,是不是出手太阔绰了点?
“你,到底是谁?”黑家老大黑虎最是沉稳,刚刚一直未曾说话,而今夏侯菲一出手就是十万两,让他不得不另眼相看。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记得,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行了。”说到这里,她红唇一勾,准备离开,黑家最小的老四突然拦在夏侯菲面前:“姑娘,谢谢你的仗义相助,我送你一程。”
“黑龙,回来!”黑豹立时冷下一张脸:“你的任务完成了吗?就想接口下山?门儿都没有!”
黑龙嘿嘿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二哥,不带这样的啊,如今可是白天,我的任务昨天晚上就完成了!”
“那你就给我滚回去睡觉,这位姑娘,自然有人相送,轮不到你来操心!”话落,给黑狼使了个眼色,自家兄弟什么德行,黑狼还是明白三分的,随即也不废话,揪着黑龙就往后院儿拖,边拖边朝夏侯菲摆手:“姑娘,恕不远送啊,一路走好!”
夏侯菲只觉好笑,朝他们兄弟点了点头后,转身就走,黑豹的声音却在这时响起:“昨夜大雨,前方的路已经不能走了,姑娘,你们要去哪里?我的人可以护送你们离开。”
夏侯菲姿势不会告诉他自己的目的地,旋即露出一抹笑:“如果不麻烦的话,就送我们到最近的城镇吧,这条路,的确不太好走。”有人指路,那是最好不过。
“我去吧。”
“大哥?”
“我们受这位姑娘这么大的恩惠,自然要亲自送你们离开。只是在此之前,能知道您的名字吗?”
夏侯菲大大方方的道:“诸位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更何况,我曾经也受过夏侯将军的恩惠,我小女子家比不得你们,唯一能做的,也就这些了。”却绝口不提名字的事,黑虎见状,自是不会太过勉强,点了点头,领着夏侯菲出了门。
一翻安排之后,总算下了山,重新坐上马车,夏侯菲的心才落了下来,昨日的一切,就好像梦一样在眼前闪过。看来这个豹王寨,的确隐藏着大秘密,否则,依着哥哥的能力,怎么可能会找不到?但愿他们能拿着银子干些正事,也但愿,他们能找上太子!
想到这里,她突然问杨安:“下个城镇,可有咱们的分店?”
杨安自是点头:“有的,小姐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吗?”
夏侯菲摇摇头:“那倒没有,只不过需要先跟哥哥去封信。”
杨安顿悟:“小姐请放心,咱们有专门的通信联络点,等到了镇上,属下为您安排。”
夏侯菲眸光一亮,如此甚好,却全然没有顾虑,这个素未谋面的哥哥会不会出卖她,唉,到底是初入江湖啊!
有了黑虎的护送,原本崎岖的山路走的比想象中的要轻松的多,不过半日功夫,就到了最近的牛家镇,原本想挽留他们吃顿饭表示谢意,可人家却怎么也不肯接受,无奈之下夏侯菲打包了足够二三十个人吃的大肉包子,让他们带了回去,至此,豹王寨一行算是告一段落。
——
夏侯菲将昨日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写入信中,命杨安派人亲自送走,并嘱咐,一定要交到夏侯焰的手中,杨安自是明白,将夏侯菲安排妥当后,就去了月神宫的联络点。
六月的天热的人喘不过气来,若是在现代,早就短裤体恤套上身了,厚重繁琐的裙装让她直皱眉头,拿着扇子不停的蒲扇着,热,真是热,幸好之前她有先见之明,选择晚上赶路。昨日还瓢泼大雨,今天就艳阳高照,也唯有夏天的天,才能变得如此之快。
昨日的大雨并没有给今日的天气带来丝毫的凉风,反而让路变得泥泞不堪,不过想来经过这么一上午的踩踏,下午就应该晒干了,届时再赶路,也就变得轻松多了。静下心来后,夏侯菲拿出地图认真的翻看着,如今算起来他们已经走了四天,估摸着还有六七天才能到安平县,真是够难的,若是搁在现代,恐怕也就几个小时的路程。
只是,让她奇怪的是,一路之上居然没有遇到任何搜寻,松口气的同时却又隐隐的透露着不安,依着那家伙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女人将他抛弃,这不仅仅是面子的问题,更严重的是男人的尊严,这个后果她不是没想过,如果真的被他找到了,那么后果定然是被他狠狠丢弃,以此才能解恨!可是偏偏,这一路上顺利到家了,真让人捉摸不透……
“咚咚咚”就在夏侯菲冥思苦想之际,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身体一颤,陡然起身至门前,戒备询问:“谁?”
“小姐,属下是杨安。”夏侯菲松口气,刚预备开门,猛地想到自己脸上的妆刚刚卸掉,于是淡淡的道:“事情办妥了?”
“回小姐,已经办妥。”
“很好,你先回去休息,咱们申时再出发。届时你安排饭菜送到我房间。”
“是,小姐。”杨安走了,夏侯菲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望望外面的艳阳高照,烦躁的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着急,还有什么意义?”索性脱掉外衣,四仰八叉的躺下,将手中的蒲扇往脸上一盖,呼呼大睡去也!
——
夏侯菲出走之后的第四日,原丞相夏侯奎正式携着一家老小离开京城,告别了他们居住了二十年的家。
夏侯渊仍旧没有消息,但幸好夏侯府已经留人看守,如果他有心,自然能找得到他们;而属于明月心的地盘,自有皇上的隐卫亲自守护,夏侯奎很是放心的离开。
李芳馥仍旧被关押在夏侯菲的庄子里,每日有专人伺候,却过得生不如死,因为在这里,不是聋子就是哑巴,任她如何的谩骂,也等不来一个能与她交谈的人……
与之相比,夏侯紫的日子可谓水深火热,每日应付完这个,还要防着那个,吃,吃不好,睡,睡不好,不过几个月,人就瘦了一大圈,幸而有蔺沧海在旁嘘寒问暖,倒也不至于过的太悲惨。
至于夏侯青,自打入了殷王府的门,就利用肚中的这颗球,很快的收服了老祖宗、殷王妃,甚至于殷老王爷以及殷王爷,都对她另眼相看,唯独殷天宝不买她的账,三天两头不在家也就罢了,每次见面,两个人都能掐起架来,气的殷王妃对两人是又气又恼,却也无可奈何,一个不小心,掉了他们殷家的子孙,那后果,她承担不起,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们胡闹去。
如此,反倒趁了夏侯青的心,毕竟任谁看到这样一个曾经强了她的男人,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更枉论夏侯青骨子里的那股泼辣劲儿,早已习惯女人柔情似水的殷天宝,怎会看上这么个泼妇,久而久之,两人之间也便没了关系,若不是有这个孩子夹在中间,休妻,是必然的!
再说太子府那边,自打太子侧妃逃婚以来,表面上看与平日里没什么区别,但私底下,却有人坐不住了……
连续五天的搜寻都没有任何结果,蔺沧溟开始不断的反思自己,是他的方向错了?还是说,这个女人做了什么手脚?
瞥了眼自始至终都抱着看好戏姿态的迦蓝,蔺沧溟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里?”
迦蓝闪烁着那双勾人魂魄的桃花眼,抿着唇不答。就算他知道,也没有告诉他的道理,毕竟,自家妹妹才出门不过五天,屁股还没坐热呢,若是堂而皇之的将人带回来,她一定会恨他一辈子。
眼见迦蓝这个模样,蔺沧溟眸光危险的眯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万一她毒发了,怎么办?没有我们在她身边,你有没有想过她所面临的后果?”
“你那不是有药方?”迦蓝眉头一蹙,转眸看向蔺沧溟。
“方子若是有用,我至于拖到婚后再为她全面清毒?”蔺沧溟的话,让迦蓝犹豫了下,就在某人觉得有戏之际,他轻轻的一句话,却让蔺沧溟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