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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在王丽沉沉睡去之后,李伉悄悄从床上爬起來,从挂在墙上的包里拿出一本薄薄的线装古本,悄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在客厅打开灯后坐到了沙发上,古本发黄的封面上写着五个古朴大字:苗门先天乾之术,
下午李伉随陈妍见到了第二师范的音乐系主任韩俊杰,在学校艺术楼六楼租到了一个符合音乐制作室条件的房间,然后他就回了学校,晚自习放学后和马文娟一起去了她家,见到马卓阳后,从他那里得到了这个记载有苗门先天之术的线装古本,
马卓阳将古本交给李伉之时,表情很严肃,并郑重的叮嘱他要保管好先天之术古本,万万不可丢失,因为这代表着他已经将苗门几千年传承完全交给了李伉,而李伉将來和马文娟的女儿长大了他也要将这个古本传给苗门下一代的继承者,
李伉回到家中后,并沒有向王丽隐瞒先天之术的事情,当然也给她说了先天之术只有苗门中人可以修习的规矩,王丽对先天之术并不是特别感兴趣,包括后天之术她也是因为李伉让她练习她才练习的,在她心中,能够时刻和李伉在一起已经心满意足了,
然而作为苗门新一代传人,李伉是必须要修习先天之术的,迫在眉睫的事情是要应付几个月后的华夏门派大会,更远來看,他还要负责苗门下一代的传承,无论从哪一方面來说他都必须修习苗门先天之术,这不仅是他作为苗门传人的权利,更是一种义务,
古本不知已经传承了多少年,发黄书页上的字体是一种刀削斧刻般的特殊汉隶,风格和张迁碑汉隶类似,当李伉翻开扉页是,一股刀兵之气扑面而來,
五心向天、意守丹田、气贯百会、龙游神体、神游天外、逍遥自在,几句类似于总纲的谒语写在古本扉页,
再翻开一页,是一个五心向天盘膝而坐的人像,人像上有一条线把许多标注着名称的穴位串了起來,人像下是几句类似于四言诗的解释,大意是要按照人像上的姿势打坐在一个可采日月精华之处,然后意念按照人像上标注的路线运行,还提出了一个需要配合意念运行的呼吸之法,
李伉看了一遍,再把人像上的穴位和意念运行路线和呼吸之法记下來后,又往后翻了一页,仍然是一个五心向天的人像,只是意念运行路线却发生了改变,呼吸方法也随之发生了改变,李伉再把第二幅图记住之后,接着往后翻,这样不同的运行路线一共有十八条,李伉看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这些运行路线图似乎是一个整体,前面运行路线是首尾呼应的,当他看完第十八幅图的时候,就已经在脑海里形成了一副完整的人体经络运行路线,他兴趣大增,也顾不得再翻开第十九页,想要先把这条纷繁复杂的运行路线给重新梳理一下,于是他从第一幅图的开端百会穴开始,沿着他记下的图上的运行路线一个个的穴位想了下來,第一幅图结束处的穴位正好紧邻第二幅图开端的穴位,第三幅图和第四幅图也是如此……
完全沉浸在对十八副图的进行梳理中的李伉完全沒有察觉他自己身体内早已存在的先天之气已经开始在他的意识控制下沿着一条条线路运转了起來,当李伉把最后一幅图梳理完毕,长出了口气,想要翻开第十九页的时候,一件让他惊恐万分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温顺的先天之气突然像发了疯一样从第一条运行路线的起始点百会穴沿着第一条线路疯狂的运转起來,一个呼吸之间已经越过了第一条线路进入到了第二条线,在进入第二条线路的时候,先天之气像是突然壮大了许多,让李伉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胀,但是还能忍受,但是当运行过第六条线进入第七条线时,先天之气一下子又膨大了一倍,李伉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个涨到了极点的气球随时都可能爆炸,原本还能活动的身体也失去了控制,
先天之气像整条黄河水涌进一条小河一样,无情冲刷破坏着李伉的经脉,每进入一条线路先天之气的量都会有所增加,李伉虽然无法动弹,但是身上的神经敏感度仿佛一下子加强了数倍一样,身体的痛苦程度已经快要到达他所能忍受的极限,让他想要大声喊出來,但是却张不开嘴,同时他担心先天之气还会再次膨大一倍,那样的话他的身体真的要爆炸了,
先天之气却并沒有顾忌李伉的想法,几个呼吸间就越过了第十二条线,进入了第十三条线,果然又膨大了一倍,李伉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爆炸了,无法转动的眼珠被一片血红覆盖了,那是从他头上毛孔中渗出的鲜血,先天之气仍然在运转膨大着,李伉无法看到,他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了一个血人,大量的鲜血从他全身的毛孔渗了出來,染得沙发和地板上一遍血红,
当先天之气运行到第十八条线路的终点百会穴的时候,李伉突然觉得自己的天灵盖像是被掀开了一样,把身体撑得快要爆炸的先天之气呼的一下从头顶冲了出去,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个迅速瘪下去的气球一样瘫在了沙发上,
“走火入魔。”这是李伉尚有意识时最有想到的一个词,身上的痛苦他感觉不到了,因为他已经晕了过去,客厅里的灯光照耀着像一个血葫芦一样倒在沙发上的李伉和放在沙发前茶几上的那本苗门先天乾之术,一片静谧,
…………
李伉仿佛做了个梦,梦里一直有人和他说话,他想听清楚对方说的是什么,却始终听不清楚,于是他就想要坐起來凑近那个人,一遍能把她说的话听清楚,
“我这是在哪里。”李伉睁开了眼睛,发现眼前一片雪白,他坐在床上,四周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好像是一间病房,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被子白色的被罩上印着的人民医院四个字显示这真是一间病房,病房里只有他躺着的一张病床,床头放着各种医疗仪器,他脑袋上还粘着几根电线,而王丽坐在床边怔怔的看着他,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小伉,你终于醒了,吓死姐了,呜呜~”王丽突然抱着李伉失声痛哭了起來,
“姐,我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哭花了脸就不漂亮了。”李伉拍着王丽的后背轻声安慰道,他已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应该是昨晚自己走火入魔晕倒在地,王丽把自己送到医院來的,估计当时的情形真的把她吓坏了,
“丽姐,我给你做的早餐,你已经守了一天一夜……。”林静推开门走了进來,话未说完,就看到王丽扑在李伉怀里哭泣,咣当一声,林静手里抱着的不锈钢餐盒掉到了地上,饭洒了一地,两个馒头也从餐盒的二层滚了出來,但是林静仿佛沒有看到这些一样,她跑着來到了李伉床前,嘴唇有些哆嗦,看样子马上就要哭出來了,
“静儿宝贝,别哭,别哭。”李伉连忙安慰道,王丽已经从他怀里出來,在为林静看到她扑在李伉怀里的情形害羞,
“哇~”林静还是哭了出來,她扑到了李伉的怀里,这一哭真是天昏地暗,仿佛要把这几天的担惊受怕全给哭出來,而王丽似乎受了感染,也在一旁无声的抹着眼泪,
“你们都别哭啊。”李伉有些手忙脚乱,正安慰了这个又安慰那个的时候,又一个女孩子走了进來,却原來是马文娟到了,她看到李伉醒了过來,快步跑到了李伉的病床前,眼圈发红,一脸的激动,看样子马上就要加入到林静和王丽的哭泣俱乐部了,
“都别哭,再哭我就要生气了。”李伉狠下心大吼一声,终于把正在哭泣的林静和王丽的眼泪给止住了,马文娟的眼泪也被李伉的吼声吓了回去,
“刚醒來就吼人家,你不知道你昏迷这几天我们都担心成什么样子了。”林静撅着嘴抽泣着说道,
“等等,你说什么。”李伉捕捉到林静话里的信息,连忙问道,
“你都昏迷了七天了,偏偏又检查不出什么毛病,爸爸连省里的专家都请來了几个,已经会诊了好几次,也沒有拿出个结果出來。”林静说道,
“那天早上我看到你浑身是血的躺在客厅,吓得我当时差点晕过去,把你送到医院里后你就一直昏迷不醒,我们沒日沒夜的守了你好几天,你醒來就吼我们。”王丽接过了话茬说道,却发现李伉一脸震惊的愣在了那里,连忙关心的问道:“小伉,你那里不舒服吗,可不要再吓姐姐了。”
林静和马文娟也都一脸关切的看着李伉,
“我沒事,只是对自己昏迷了七天七夜有些震惊,对了,爸妈知道这件事情吗。”李伉问道,心道自己昏迷了这么长时间,爸妈一定也知道了,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们怎么敢瞒着爸妈,他们和阿秀在你昏迷当天就來了,这会儿在家里休息呢。”王丽说道,她的眼圈仍然红红的,只是却不再哭泣了,
“对不起,都怪我不小心,让你们为我担惊受怕了。”李伉能够理解几个女孩子的心情,因为他不是昏迷了一个小时或者一天,而是昏迷了七天七夜,怎能不让人担心呢,于是柔声安慰道,
“静儿帮我照看一下小伉,文娟你去找医生过來,我打电话告诉爸妈你醒了。”王丽作为三人中的大姐,迅速对事情做了安排,然后拿起电话一个个打了出去,
啪啪的脚步声从走廊传了过來,马文娟领着一群医生走了进來,走在中间的是李伉的熟人,人民医院的大外科主任谭云德,
“谭主任,我们又见面了。”李伉对谭云德苦笑了一声说道,在医院和医生见面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上次是小囡囡车祸,这次是他走火入魔昏迷不醒,
“呵呵,你小子这次又给我出了个难題啊,得的什么病还沒找出來,你倒自己醒了。”谭云德笑道,对于李伉他是印象颇深,上次小囡囡两腿奇迹般的愈合勾起了他的研究**,却被这小子给无情的浇灭了,这次这小子自己躺到了病床上,却检查不出什么病來,这样的事情他从医以來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果有可能,他真想把李伉当成一个**标本切片看看,
李伉当然不知道谭云德想把他切片的想法,如果知道的话,他不介意先把这个笑眯眯的老头给切片了,这时已经有护士开始用各种仪器为他检查了,
正检查期间,***和刘梅带着阿秀从病房外匆匆走了进來,刘梅看到儿子完好无损的样子,眼里不由得湿润了,***则拉着谭云德询问儿子的病情,阿秀也是一脸激动地看着李伉,想要上前和他说话,但是因为护士还在为李伉做检查,又有医生在场,她只能站在刘梅身后直盯盯的看着李伉,眼圈也红红的,
不大会儿的功夫,血压,心电图,脑电图,还有其他的一些检查做了一遍,得到的结论是李伉根本沒有病,这样的结论让屋里关心着李伉的所有人都感到由衷的高兴,而谭云德则是另一幅感受,他下定决心,以后这小子再有病他不准备接手了,因为给这小子看病只会有损他的名声,
谭云德嘱咐李伉在医院观察一天在出院,然后领着一大群医生呼啦啦的走了,病房里只剩下了李伉的父母还有王丽等四女,
“李伉。”阿秀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感情,上前抓住李伉的手关心的叫道,眼睛里的泪水就要流了下來,
李伉大惊,因为***和刘梅还在边上看着呢,他顾不得安慰阿秀,想把自己的手从阿秀手里抽出來,却被阿秀死死的握着不松开,
“阿秀,爸妈看着呢。”李伉低声说道,
“我们的事爸妈都知道了。”阿秀的话很轻,却像一个炸雷在李伉的耳边响起,只把他雷得外焦里嫩,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