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俘魔

晰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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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呃,我是说我们的媳妇,她真有你说的那么……恐怖吗?”邱父不信任地瞥了儿子一眼,目光从新回到手中的A4纸上,那是邱翊单花了一个晚上整理下来的秦筱忧个人资料。www.Pinwenba.com

    “就是就是,我第一眼看她就是一个乖巧文静的小女生,哪有你说的……呃,恐怖。”邱母跟丈夫站在同一阵线,对大儿子的话明显的不信任。

    乖巧文静?邱翊单差点从沙发滑到地板上,天真的父母完全被那“无害”的外表骗了!咳咳,避免他们的无知而惨遭恶魔“毒手”,他这个孝顺的儿子只能如实陈述,纠正他们“单纯”的思想。

    “今天,我问过外语系的所有男同学对秦筱忧的评价,他们的答案是:恶魔、撒旦、侏罗纪恐龙……绝对是不能惹的女人。”

    “她偏爱黑色,爱到只穿黑色的衣裤或裙子,黑色,仿佛成了她的恶魔标志。身高150cm,体重四十三公斤,个子虽矮,但力气大的惊人,具体参照躺在医院的弟弟例子……外表出众,却是蛇蝎美人,身为校花的她曾经数度被男生疯狂追求,但可怜的男生不是被骂的体无完肤就是被暴力洗礼。还有,她的脾气非常差……”

    “好可怜的女孩,16就失去双亲……”

    邱母的一句话让正滔滔不绝的邱翊单差点咬到舌头,不可思议地望向母亲。“妈?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可怜?他更觉得那些男生比较可怜。

    邱父瞪了儿子一眼,小声对他说:“嘘——你妈在自我催眠。”

    后者无语。

    冗长,邱翊单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医院刚刚来电话说,弟弟一个星期后出院。”

    “糟了!”

    邱母一声高呼吓坏了沙发上的两个男人。

    “怎么了,老婆?”

    “怎么了,妈?”

    “新房还没有布置好,总不能让媳妇住旧房间吧,她可是揽下一个大包袱……呃,她可是纯的老婆,我们疼她就像疼纯一样。”

    父子两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件事啊……

    邱翊单不禁开始怜悯弟弟,被妈打包成礼物送人了。

    “好了老婆,别担心,这事就交给单去做,你就安心等媳妇回来吧。”邱父拍拍老婆的玉肩,不要胡思乱想。

    啥?又是他,自己看起来就那么闲吗?

    法律系的学生有很多东西要背耶!他又没有弟弟的过目不忘,只能“脚踏实地”刻苦学习。亲戚们从小到大就爱拿他们两兄弟做比较,不是他要说,他又不是天才,当然比不过天才弟弟,但他也不是一无可取,至少……至少……啊,对了!至少运动方面就比弟弟出息多了!

    看着丈夫,邱母感动一笑,然后想到了什么一脸担忧,“不知道他们夫妻相处的融洽吗?我们刻意制造的二人世界有多大成效?”

    邱翊单背地里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亲爱的弟弟还活着吗?悄悄在胸前划了个到十字,默默祈祷:阿门。

    搂过胡思乱想的老婆,邱父笑道:“医院没有向我们报告病情加重的消息,我想……应该还不错吧!”

    是啊,应该……还活着吧……

    日历,翻过新的一页。

    “老婆……”病床上的男人看着窗前一边吃着梨子一边翻着漫画的美丽女人,俏脸上写满生动,眉飞色舞千变万化,不时发出嗤嗤笑声。

    “上厕所的话叫护士。”她头也没抬,所有目光依然锁在漫画书上,白皙的玉指又翻过一页。

    自从上次被邱翊纯亲吻过后,邱筱忧就开始躲坏蛋般躲着他,尽量与他保持两米远的安全距离。

    “我想吃水果。”

    “茶几上的水果我都洗干净,伸手就可以拿来吃。”她在心底哼了哼,才刚吃午饭,也不怕撑死!目光依然锁在漫画书上,就要要到高潮咧!

    病床上的人仿佛不满被忽略,再一次开口:“我想看报纸。”

    “在你的枕头旁边。”她敷衍的答道。

    一双美眸发光地盯着漫画书,终于到高潮了,嘿嘿……

    “报纸掉到地上了。”

    她抬首怒瞪他一眼,该死的,那个麻烦精!平时使唤她惯了,最近还变本加厉,怕累不死她似的,上吊也要透透气啊,而且她可不想太早上天堂。

    他大少爷倒好,每天睡到自然醒,躺在床上饭来张口,还要人喂!他是弄伤腰又不是弄伤手,每天说背脊痒,使唤她帮他抓背,这就算了,抓的轻又说更痒,抓的重又说痛,也不知道那片光滑的背有多么惹人遐想,还有那条美中不足像蜈蚣一样的疤痕是手术后遗留的,正想着活该的同时心底窜过一阵内疚,怎么说这条疤痕也是她间接添上的。

    叹了口气,秦筱忧放下漫画书,把床下的报纸捡起来,塞到他的手中,正想抽回手的时候却被一股力量拉住。

    瞪着那只好看的白皙大手,猝然整个身体被拉到床上,一张俊脸在瞳孔放大,下巴的胡渣已经有一两厘米长了,原来男人的胡渣比头发生长的还快。

    “你在躲我。”耳边缭绕着好听的男性嗓音,轻的像棉絮,隐约透着撩人的性感,两朵红云倏地跳到脸上。

    “你……想干什么?”俏脸往后退了退,全身血液瞬间逆流,脑袋充血。她试着挣扎,环在手腕的手却纹丝不动,像铁扣一样。

    难道他禁欲太久,又想……

    早知道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是,眼前这个动物十分之引人犯罪,她的唾液又开始泛滥了。

    如果那张性感的轮廓少了胡渣,就好比刚刚那本漫画书里面的男主角,顺便提一下,她看的是流行的漫画,从好友小君那里A来的,而眼前的他就像漫画里的“人”。

    再不放开,她就要喷鼻血了!

    “放……开我。”原本拒绝的话说的毫无拒绝之意,带着一丝欲拒还迎。

    不行,世界上怎么有如此迷惑人心的男人!分明是引人犯罪!

    长长的睫毛轻轻合上,又缓缓睁开,那双平静的眸子将她的三魂七魄全勾了去,明明是平静无波,却又蕴藏无底的吸引力。

    “老婆……”

    轻轻地两个字将她全身的力气抽了出来,脸蛋更是烫的厉害,“是……”

    “你好美。”

    你更美……用仅存的一丝理智,秦筱忧捂住嘴,就怕心里话一不小心溜出嘴巴,同时防范他的亲吻。

    听到别人称赞自己,心底多少有点飘飘然,那是不是代表他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虽然被同学捧为校花,同时又被喻为恶魔少女,从来没有一个男生与她如此亲密接触过,因为都被她“赶”跑了。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这种感觉难道是传说中的怦然心动?

    一只修长的白色大手映入眼帘,漂亮的就像一尊精致无瑕的白玉,令人深深为它散发的魅惑着迷……等等,秦筱忧愣了几秒,四周诡异的磁场,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一秒、两秒、三秒……

    “啊——”

    撼动整座建筑的惨叫响起,接着“啪”的一声,白皙的俊脸多了五道鲜红的手指印,然后是一连串咒骂。

    “邱翊纯你这个坏蛋!”柳眉直竖,光洁的额头多出几十个十字路口,邱筱忧浑身覆盖一层炙热的火焰,“你的手放哪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的豆腐也敢吃,而且还不止一次,越来越过分……”

    “老婆……”

    依然是轻轻的男性磁嗓。

    回答他的是阴恻恻的声音,“你很喜欢这间病房吗?”

    邱翊纯沉默看着她。

    “还是嫌伤的太轻,需要我加重一下?”

    他对她的怒火视若无地,还加上一句,“老婆,背脊痒。”

    问非所答,多说无益。

    砰!

    回答他的是响亮的关门声。

    如果秦筱忧再待下去,难保他不会伤上加伤,再逛一次手术室!她贴着走廊墙壁,大口大口呼吸空气,像刚跑完马拉松。

    要疯了!全身上下像被热水烫过,仿佛还冒着氤氲白烟,低头看着胸前的褶皱,刚刚覆在上面的重量和温度还残留着余温。

    那个色鬼!她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接近!

    他大少爷躺在病床还不安分守己,她考虑要不要买个手铐把他不安分的双手铐在床头上,这么一来就不怕他的“突袭”了。越想越觉得可行……对了,哪里有卖手铐呢?

    下午,秦筱忧回到学校上课,老师在台上洋洋洒洒讲课不到十分钟,她已经神游太虚了。满脑想着邱翊纯的满脸胡渣,还有将近一星期没有洗澡的身体,第一次舍弃课堂陷入沉思。

    现在,虽然他的身上没有发出任何异味,但并不代表以后没有。

    下课后,她一手抓过一个女同学,“邱翊单是哪个系的,在哪栋教学楼哪个教室?”

    可怜的女同学惊魂未定,一看是学校里闻名遐迩的恶魔少女更是双腿发软,声音颤颤回答道:“法……法律系,B……栋教学楼二楼……204教室。”

    不愧是公认的校园王子啊,随便抓一个女生都是他的拥护者。

    法律系么?难怪会钻法律的空子逼她就范,而她就像个傻呼呼的大小绵羊上了太灰狼的当。

    砰!

    教室的门被狠狠踢开,一双美眸在教室搜索几秒后,目光定在那个笑容僵在嘴边的俊郎男人身上,脚步一步一步接近目标……不等来人回过神来,单手扯着男人的前襟便往外拖,完全无视几十双好奇的目光。

    “秦……弟妇,有话好好说。”本来想叫秦小姐的,舌尖一转,邱翊单马上改口,还没试过被女生扯着衣服拖出教室,周围的好奇目光令他不由一阵尴尬。

    “邱先生,你再叫一声弟妇就可以跟亲爱的弟弟到医院团聚了,还可以同住一间病房咧!”把手中的衣料揪的更紧,昭显她的怒气。

    “邱小姐,有话好好说,拉拉扯扯的不太好吧?”他赔着笑脸,试图换回她的理智,提醒她周围还有不少眼睛在看。

    “是秦小姐!”咬牙切齿。

    “呃……是是是,秦小姐。”后者赔着笑脸。

    冷哼一声,松开手中的衣料。

    一得解放,邱翊单连忙理了理胸前的衣服,同时难掩好奇问道:“不知道秦小姐今天找我什么事呢?”

    “难道你们都不担心邱翊纯吗?住院将近一星期也不来看一次?”就不怕她怒火中烧一掌劈了他吗?

    “呃……”他一时找不到话回答她的问题,其实他也很无辜,母亲说什么也要给两小口留些空间二人世界增进感情,他自然也不好去打扰。

    “难道你不怕他伤上加伤吗?”

    “呵呵……你应该不会谋杀亲夫吧……”他干笑,心底“咯噔”一下,谋杀亲夫……按照某恶魔的作风,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我恨不得杀了他一了百了!”免得天天提防那只坏蛋吃自己豆腐。

    果然想着杀人灭口。

    “你这次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吗?”他决定转移话题,难保她一怒之下,弟弟真的壮烈成仁了!

    想到正事,为了不让邱翊纯污染病房,她今天一定逮他去医院。

    心动不如行动,直接拉过他的手——走人。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难道在医院不好对弟弟下手,所以把他拖到荒山野杀了泄愤?

    秦筱忧回头阴鸷一笑,“不想死的话就少废话。”

    哇咧,难道真的被他猜中了?

    爸、妈,亲爱的儿子来世再报答你们了!

    乍见弟弟的邋遢模样,邱翊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蓬乱的头发、皱巴巴的睡衣,还有那扎手的胡子,他清爽干净的弟弟什么时候变成“胡彪”大汉了?一身可媲美乞丐的装束更是让人叹为观止。

    “快去帮那只坏蛋收拾一下,免得污染病房。”秦筱忧倚在门边凉凉地看着目瞪口呆的邱翊单。

    她果然是恶魔!

    还口口声声说弟弟是坏蛋,一天到晚躺在床上毫无反抗力的病人如何……她,栽赃也打个漂亮的草稿!

    邱翊纯敢怒不敢言,心痛地为弟弟梳洗身体。老妈啊,你这次害惨弟弟了,才一个星期已经“面目全非”,要是一辈子……他不敢想象。

    秦筱忧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一名十二、三岁的少女推着轮椅经过,轮椅上是一个小腿打着石膏的中年男人。

    “爸爸,石膏什么时候才能拆?”甜甜的娃娃音却难掩担忧的问轮椅上的男人。

    “一个星期后吧。”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宠溺。

    “拆了石膏,腿就能走了吗?就能回家了吗?”甜甜的声音天真地问。

    “再休息一个星期,然后做复健,慢慢就会好,小孩子别想太多。”大手摸摸女孩的头,男人嘴边泛着慈祥的笑容。

    如果爸爸还在世的话,也会这样摸她的头吧?爸爸的手掌,到底是什么感觉?小时候没有在意,等到真正在意的时候却再也碰触不到那只温暖的手掌了。

    “爸爸,我觉得医院好危险哦!”小女孩说。

    “医院是救人的地方,哪里危险了?”男人奇怪地问。

    “隔壁房的哥哥经常打碎吊瓶,玻璃散了一地,前天,护士姐姐扎破了手,流了好多血……”

    “傻孩子,那只是意外。”

    “可是护士姐姐说经常发生这样的意外,不止一次扎破手,还有哦,上次医院停电也是因为隔壁房的哥哥……”

    随着他们的离去,声音越飘越远。

    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某处柔软仿佛被尖锐的利器戳了一下。

    话说回来,邱翊纯也怪可怜的,不止倒霉弄伤了腰,连住院也没有安宁的一天,虽然她除了上课和晚上都在医院陪着他,但也是一副爱理不理做着自己的事,偶然削削水果,倒杯水,哄他吃药,都是些微不足道的琐碎事。他却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怨言,是因为他习惯沉默吗?还是……体贴她?而且,手术费也没跟她要,秦筱忧越想越内疚。

    攒着眉心,她是不是应该对他好点?

    哐当!

    这时,病房内传出一声不正常的响声,她倏地打开门,映入眼帘的画面令她全身血液直冲脑门,眼睛睁大再睁大。

    哇!全世界最美的风景也不过如此!

    病床上的邱翊纯全身被剥得光溜溜,似雪似玉的肌肤经过沐浴的洗礼变得粉嫩诱人,比脱了的美女更有看头。再往下看——呃,可惜,那条三角裤太碍眼了,不过,那双没有赘肉的腿倒是一道不错的风景。

    “哇啊,你干嘛走进来,不知道里面正在洗澡吗?还在冲了一半的时候进来……”邱翊单整个人挡在秦筱忧面前,羞得满脸通红,好像脱了衣服的人不是弟弟而是他。

    无限风光被阻挡,她有些失落叹了口气,“我是听到声音以为发生事故才进来的。”

    才不是故意的!虽然刚刚的行为有点像色女,但——他是她老公,看几眼又不会少块肉。咦?等等,老公?她居然承认那荒唐的婚姻?才短短一个星期就被美色模糊了眼睛,侵占了大脑,还患上间接性视神经失调,有意无意偷瞄那张漠然无趣的俊脸。

    才想着,美眸再次无意识越过“障碍”……

    “你的眼睛在看哪?”借着自己的高大,邱翊单斜身一挡,恰恰挡住某女火辣辣的目光。这女魔头绝对不怀好意,眼里射出的光芒就像坏蛋才要“吃人”时的精光。

    “咳咳,我是想看他有没有受伤,你一个大男人粗手粗脚,谁知道会不会折了病人的骨头。”看邱翊单一副保护者自居的模样令秦筱忧心里一阵不爽。

    会“折”人骨头都好像是她吧?瞧,病床上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我还没说你咧,你是怎么照顾我弟弟的,弄得像个乞丐!”他俊美的弟弟从来没有如此糟糕过,妈若是看到了宝贝儿子的邋遢模样,肯定哭死。

    乞丐?有那么严重吗?睡衣是皱了点,怎么说也穿了一个星期;没有打理的头发是乱了点,不过人帅搭配什么发型也好看;虽然只帮他擦过一次身,还是擦了一半,但也没有散发出任何异味;长了胡渣也没什么,更添英气,迷人又性感,怎么会像乞丐呢?真实瞎了他的狗眼!

    “如果不是我,你宝贝弟弟早被饿死了!也不想想他痒的时候谁帮他抓背,上厕所的时候谁扶他起来,还有,他看的报纸是谁买的,吃的水果又是谁削的?”

    “你没有帮他洗澡当然痒,要不你试试?”光是想象就觉得脏死了,难为弟弟忍受了那么久。

    “岂有此理,还恶人先告状!我照顾他的时候你在哪里?也不想想我的难处,一个害羞的女人家帮一个男人洗澡?像话吗?”好歹自己也是个名副其实女人,怎么好意思帮一个成熟健全的男人洗澡。

    “害羞的女人家?在哪里?”邱翊单故意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她。刚才那道渴望的视线他可没有忘记,就像一只饿了很久的狼看见肥肥的羊儿,恨不得整个扑上去。

    “在这里!”她一手扯下他胸前的衣服,这小子吃什么长大的,身材那么高,还好今天穿了高跟鞋,要不两者一比,她顿时成了矮人国一员。

    避免衣服报废,邱翊单不得不弯腰,对上那双怒气冲冲的眼睛才想到某女在学校的恶名昭著,气势顿然矮了半截,“有话好好说,我们都斯文人,君子动口不动手。”

    现在跟她谈君子?可惜,她还是做小女人比较适合。

    “我还有什么不对的,说啊?”要是说的出来就让他尝尝骨头错位的美妙感。

    “没有,你全对,不对的是我。”要想想,弟弟因为她的原因还躺在床上,现实的例子是残酷的,就算委屈也认了。

    “这是你说的。”秦筱忧松开手中的衣服,绕过他光明正大欣赏活色生香的美男,蓦地脚底一滑,不知道绊倒什么,接着听见“哐当”一声,整个人跌到在病床上,将光溜溜的美男抱个满怀。

    经过清水洗礼的身躯散发着清爽的体香,隔着衣料传递而来的温热令她羞红了脸,倏地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眨着闪闪亮亮宛如水钻的星点。

    “老婆,好高兴你能够这么主动,不过还是等没有外人的时候再继续吧。”

    邱翊单俊脸一沉,很好,他成了“外人”了。

    好小子,这算是见色忘“兄”吗?

    “继续……继续什么?”俏脸微红,身上的力气瞬间抽离,软软的挂在赤裸的身上。

    他没有回答,戏谑的黑眸暗昧地眨了眨。

    这时候,他倒不装冷漠了?

    半晌才反应过来的某女脸上更添嫣红,虽然有点舍不得,但还是很快离开那个诱人的胸膛。

    “这是意外,懂吗?你再胡说八道就用胶布粘着你的嘴。”又一次沉醉在邱翊纯的迷人外表下,就像一朵漂亮的罂粟花,而她因为吸入了过多吗啡、蒂巴因、可待因、罂粟碱、那可丁……成瘾了,中毒了,而且快要病入膏方。

    “嗖”地,一直大手扯下薄被将邱翊纯裸露的身躯盖得严严实实,邱翊单整个人隔在他们中间,对其中的某恶魔兼坏蛋说:“你先出去,我帮他穿衣服。”

    拧着眉心看他一副防坏蛋的架势,秦筱忧不爽地瞪他一眼,顺手拾起倒在地上的脸盘,地上还有一摊水渍,上面印着她滑倒的痕迹,刚才在外面听到的“哐当”声应该就是打翻脸盆的声音了。

    某恶魔在邱翊单提防的目光下走出了病房。

    心底突然有种心爱的玩具被抢走的失落,实在有够莫名其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