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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我知道你一定会下来救我的。”所以,我不害怕。
周靳廷却几乎被她这副笃定的样子给气疯了。
而下一瞬子菱的举动也却是让他疯了。
带着海水的咸苦,柔软的唇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印上他的唇,与先前几次生涩的吻相比,她这次明显灵活许多,趁他错愕之际,狡猾而敏捷的将舌头滑进他的口中,肆无忌惮的撩拨着他的舌头。
更可恶的是,她居然还睁着眼睛朝他妩媚的抛了个媚眼!
周靳廷已经被她气得都忘记深处何地了,也忘了前方游轮上站了一大批早已目瞪口呆的‘观众’!
如同惩罚一般,半点不留情的狠狠咬住她胡作非为的舌头,子菱吃痛的皱紧眉,呜咽出声,想要逃离,只是现在还哪由得她!
他的大掌牢牢扣住她的后脑勺,攻城略地般用力吮吸住她受伤的小丁香,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纠缠弥漫,看着她求饶的漆黑水瞳,他心里头的火气更不打一处来。
深吸一口气,拉着她一同沉入海底。
子菱哪知道他会来这么一招,虽然她的水性是不错,可刚才吻他的时候她就憋着一口气没换过,这时沉到海底,她只觉得肺里的气都被他吸了过去,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出海换气,他却牢牢箍住她,她根本动弹不得。
她是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在她觉得自己大概马上就要窒息而死时,口腔中却是忽然被度进一口气,她如同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努力汲取着每一分外界给予的氧气。
彼时,海面游轮上。
所有人的脸上都打了一个问号――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安冉依旧靠在蔚晋勋怀里,许是刚才哭的太厉害,这会子还有些止不住的抽噎,残留着泪水的小脸布满茫然与错乱。
好一会才理清状况。
难道刚才子菱坠海是她故意跳下去的,为的就是逼靳廷哥就范?
鼻子忽的又是一酸,臭子菱,你如果是演戏就事先告诉我一声嘛!可没把我给吓的,555……
原定巴厘岛三天四夜的度假行程因为周老爷子的一通电话全部取消。
周靳廷原本并不想带子菱去豫园的,只是被她缠的没有办法,只能答应。
警卫放行,黑色玛莎才缓缓驶入园内。
陈伯看到车灯就已经出来迎接了,当看到从副驾驶上下来的子菱时微微一愣,周靳廷也已经下车。
“爷爷呢?”
“老爷在书房等您。”
三人走进屋子。
周靳廷停下脚步,看向身后的人,“你在楼下等我。”
子菱还想说什么,周靳廷却已经头也不回的朝二楼走去,微咬了咬唇,却也没再跟过去,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梯拐角,她才收回目光。
陈伯将两人间的互动看在眼里,略带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叹息。
书房,
老式的佛伦罗萨吊灯,枝盏繁杂,晕着浅黄色的光。
屋内一片沉寂。
周仲煊闭目靠在深褐色真皮办公椅上,收拾干净整齐的书桌上依次摆了几份报纸,上面的照片无一不是昨日周靳廷跟子菱在海上接吻的画面,头版标题更写的天花乱坠,五花八门。
周靳廷眉宇拢紧,站在办公桌前,许久,目光才从报纸上移开,看向对面的人。
“爷爷。”
眼皮微动,掀开,是一双凝重却依旧犀利的重眸。
布满褶皱的大掌食指微曲,“咚,咚,咚。”三声,不轻不重的叩在顶好的紫檀木书桌上,深眸攫住对面的人。
“这几份报纸,你是不是该跟爷爷解释一下。”
周靳廷眉头一紧,低垂着目光,沉默,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些。
周仲煊眸光微深,良久,方问道,“靳廷,你喜欢子菱吗?”
周靳廷心头震慑,抬眸,似是不敢相信为什么连爷爷都会问他这种话,俊颜沉肃,“在我眼里,她一直都只是个孩子。至于照片……”目光瞥向桌上的报纸,眉宇一拧,“只是个意外。”
周仲煊深盯了他一眼,不是不信他的话,只是因为足够了解这个孙子,所以在他第一次沉默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跟子菱间肯定存在了什么。
虎眸盯向报纸,眼眸深处碾过一抹复杂,隔了好一会,他才缓缓道出话来。
“靳廷,其实早在远航出事后,我就有自私的想过,能够真正永远照顾子菱,护她一生快乐无忧的方法就是让你或者宴呈将来娶她,你们都是我的孙子,是什么样的品性爷爷也一清二楚,但在你和宴呈中,我其实更希望那个人是你,这件事当初我就有跟你爸妈提过,但你妈的性子你也了解,她当时就反对了。爷爷今天跟你旧事重提不是要逼你,而是希望你能郑重考虑一下。”
楼下,子菱有些坐立难安。
即使不在场她也能猜到周老爷子突然把周叔叫回来肯定是为了昨天那件事。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昨天在游轮上拍的照片,然后还放上了网,才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曼城个大小娱乐头条就全登了他俩接吻的照片。
其实最开始子菱并不在意,甚至还有些偷偷的窃喜,因为这样无疑是在周靳廷身上贴上她宋子菱标签的最好证明,同时也向大家宣告周靳廷已经名花有主。
这对她完全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当然,这些欢喜全是在周老爷子那通电话没有打来前,她怎么就把周家的人给忘记了呢?尤其是周靳廷那位冰山母亲大人……
盯着桌子上的水果,子菱第七十八次叹气,不知道是不是和安冉处久了,怎么自己也越来越多愁善感了呢?
唉……
俗话说,好的不灵坏的灵。
子菱心里这才念叨着于芳,其本尊就出现了。
勾画着精致眼线的凌厉眼眸直直射向正坐在花厅发呆的子菱,两条修剪整齐的柳叶眉当即一拧,视线在屋内环了一圈,也没找到要找的人,于芳冷厉的目光不由再次折向子菱。
四周的空气都好像瞬间冻结了。
子菱轻咽了口唾沫,放下捂在手中的茶杯,站起身。
“伯母。”
于芳却是连应都没有应一声,皱眉不悦的喊了声陈伯,正在厨房忙活的陈伯听见声音连忙走了进来。
“大太太。”
“靳廷人呢?”于芳问道,
陈伯愣了愣,回道,“少爷和老爷在楼上书房。”
于芳眉头一皱,知道公公肯定也是因为报纸上登的那件事才把靳廷找来的。
“知道了。”目光又是朝子菱身上剜去一眼,脚步已经朝花厅而去,尖细的高跟鞋踩在漂亮的花岗石地砖上,发出嗒嗒嗒的清脆声音。
在子菱对面的沙发坐下,于芳轻拢了拢身上名贵的皮草,淡淡开口,“陈伯,去帮我泡壶碧螺春。”
于芳这话明显是要把陈伯支开,有话单独和子菱说。
陈伯明白,子菱也不笨。
目光在于芳和子菱身上来回移了遍,陈伯眼里露出一抹担忧,却也无能为力,点头,离开。
花厅里很安静,
自从于芳坐到对面的沙发后,子菱的脑子就一度处于高度集中状态,连腰杆儿都不自觉的挺直了。她原本以为她会提照片的事,可等了好一会她都没有说话,而是就那么安静的坐着,反倒弄得子菱心里一团乱麻,坐立难安的。
伸手刚要端起茶几上自己那杯茶,对面的人却是突然开口叫她。
“子菱。”
如同小学生被老师突然点名般,子菱微微一吓,刚触到杯子的手一抖,杯子啪嗒一声就重新放了下去,有少许的茶水从杯子中溅出,洒在茶几上。
于芳不悦的瞪了她一眼,“这都几岁了,做事还毛毛躁躁的,要是在外面还不让人看笑话了。”
子菱垂眸,额角冒黑线。
腹诽,如果不是你突然喊我,我能吓一跳么。
撇了撇小嘴,抽过桌上的抽纸,将茶几上溅开的茶水擦干。
于芳深盯了她一眼,敛下那抹不满,淡声问道,“你是学文科的吧?”
子菱一愣,猜不透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点头。
“我之前听靳廷提过,去年他就有要给你请家庭教师,但也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我恰巧认识个人,文科毕业,女孩子在功课上一定不能差,还有半个月你就要开学了,我已经和她说过了,明天开始就让她上公寓给你补课去。”
于芳一席话说完,子菱已经完全呆掉了,任她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于芳要跟她说的事居然只是找人给她补习功课!?
她明明看上去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的啊?
这突然说给她找了补习老师,子菱还真有些受宠若惊了。
以前她是要跟周靳廷唱反调才会故意把他请来的老师气走,可现在她是要以f大为目标,于芳说要替她请家教她当然乐得接受。
“谢谢伯母。”
于芳看着她,只淡淡恩了声算是应了。
“小芳也来了。”
周仲煊与周靳廷下楼就看到对面对坐在花厅的于芳和子菱两人。
于芳和子菱站起来。
“爸。”
“爷爷。”
目光几乎是同时落向两个男人的脸庞,试图看出刚才两人在书房的交谈状况,只任凭她们怎么看都丝毫看不出半点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