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东御幻城

疯子不疯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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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边临海的大陆中心,有一座古城,它在被绿色包围的大地上显得如此醒目。

    雄伟与壮阔,是这座古城的真实写照,它四面环山,城中心有着各色各样的建筑,有东方风韵的宝塔与古宅,还有西域风格的城堡与别墅。

    天空蓝的诱人,一轮耀眼的火球挂在城的上方,温暖的晨辉不断带给这里的人们温暖与快乐!

    在古城西边的尽头,有一座城门,而巨大伟岸的城门之上,把守着无数面色刚毅的年轻人,他们统一着装,手握各色兵器,静静的,犹如一座座石质的雕塑般,屹立在城门之上。

    他们穿着的铠甲,看上去亮丽而又坚固,听说,那是由冰蚕的丝做成的!

    就在城门的最上头,挂着一块金色的匾额,足足有一百米长!上面用石墨嵌着几个大字:

    “东御幻城。”

    大概是因为从这座古城里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特殊魅力,在外来的人们刚踏入这里是,就真的如临梦幻仙境一般。

    因为,在大街上,着装奇异的人不计其数,有的甚至是从遥远的西域而来的。所以,这里才会融合了不同地域的风俗与文化,让这座城市显得如此与众不同。

    在街上悠悠行进时,突然会有一个黑影从上方飘过,而那就是这里的修真者了。

    东御幻城是大陆上为数不多的,拥有御空修者最多的地方,因为此地气候与地形等等的条件,非常适合修炼。听说,这儿最高的修炼者甚至有达到半神境界的!那可是百年无一的高手,纵使放眼整个大陆,这样的修者也是寥寥无几。

    一个少年样子的男孩通过了城门守卫的安检,背着一个布袋,进入了这座繁华的古城。

    男孩身上穿着打过补丁的粗布衣裳,脚上踏着一双旧草鞋,头顶留着微长的刘海,棱角分明的脸庞还是一副稚气未脱的孩子样。

    虽然他平凡的不能在平凡了,却依旧挡不住那双黑色的眸子,一股不属于那个年纪的神情流露而出,里面包含了太多,似乎有悲伤,有仇恨,有忧郁,而更多的,是那种钢铁般的坚毅!

    他对于这座陌生的城市显出理所当然的好奇,脑袋不时四处张望。

    人们当然不会去在意这个乡下而来的小孩,他们穿着华丽,一个个都仰着脑袋往前走,甚至瞅都不会瞅他一眼。然而,男孩似乎对于这种情况已经习惯了,他也没有去在意那些人的行为,继续往这座城市的深处走去。

    不论在世界的何方,只要有富余,就会有贫穷。人们在不断努力和呼吁,建立大同社会,抛弃阶级观念的同时,却忽视了这个世界发展的最根本的存在,那就是人们的****。人们不甘贫穷与落魄,他们有太多想要的,所以,他们才会去想方设法获得,然后这种思想周而复始,才形成了一个整体,一个社会。

    试想如果不劳而得,那还会有哪个人愿意去努力呢!

    就在一条街角的拐弯处,男孩看见一位大概七八岁的小女孩,她穿着比自己更为破旧,正蹲在街角下,低着头,长长的黑发散乱地披在两只小小的肩膀上,静静注视着眼前的一个瓷碗,对着向碗里扔下一两块铜币的人连声道谢。

    男孩慢慢走了过去。

    他俯下身子,轻轻问道:“你为什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呢,你的父母呢?”男孩的声音如成年男子一般,清晰而富有磁力。

    在这时,那女孩微微抬起头,眼神中明显带着一丝恐惧看了看男孩。男孩看到,小女孩那原本白净的脸上,沾着些许泥土,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应该是充满灵气的,此刻却被孤寂与胆怯所代替。

    她看着男孩,小心地点了点头,用稚嫩的声音轻轻说道:“恩,我父母都生病了,大哥哥,你能给我几块钱币吗,我很饿……”

    说着话的时候,小女孩的眼睛不敢看他,声音也是颤颤巍巍的。

    男孩微笑着,放下背着的袋子,从自己的浑身上下摸索了个遍,才搜出三块铜币,周围路过的人不时用鄙视的眼光说道:“自己都是穷鬼,还拿钱施舍别人,真是个笨蛋。”男孩没有在意过路人的目光,他脸上显出一丝不好意思,拉起女孩的小手,将自己手中的钱币轻轻放在她的手心,笑着说道:“呵呵,大哥哥也只有这些了。”

    小女孩看到刚才男孩找钱的情形,大概知道这些钱已经是他的全部,便犹豫了。那男孩看到这儿,蹲下后,说道:“小妹妹,别在意,大哥哥随便就可以弄到许多的钱的,这些不算什么啦!”

    这时,他眼里有流露出完全不同的神情,更多的,是阳光与开朗,也许,这些才是他本来所拥有的吧。

    “真的吗,小女孩抬起目光,看到了男孩那清澈的黑色眼眸。”男孩听完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麻布背心,脚踏黑色皮靴的彪形大汉“耍着醉拳”晃了过来。小女孩看到后,身体不禁一动。

    在临近时,男孩闻到了一股熏天的酒气扑面而来。

    “你个丫头,今。今天怎么赚了这么一点……”看来是喝酒太多,连说话都像个结巴。而周围路过的人似乎很害怕此人,都躲得远远的。

    男孩着才看清他的面孔,身近两米,脸上黝黑,眼睛小小的,却从中露出一股凶相,脑袋秃顶,下巴处却长满了黑毛,咋一看,就像是把脑袋给装反了。

    那人体格健壮,仅一只胳膊就抵男孩的一只大腿了!在走过他身边时,粗鲁的将男孩推开,并一脚踏在男孩的袋子上面。喝声道:“小失足的女人,今天这些钱都不够老子塞牙缝的,你到底怎么搞得,想让我没有酒喝吗,哼,老子把你卖到春香楼,要你。不听话!”说话间,右手重重地拍在小女孩脸上,留下一个青色的手印。

    男孩的瞳孔急速收缩,他目光突然变得骇然,看到这些,他似乎明白了一些端倪。而女孩蹙着眉头,捂着脸颊,蜷缩在角落,眼中尽是恐惧,却没有落泪……

    就在那大汉的手再次落下时,小女孩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可这次却没预想中那股疼痛的袭来,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却惊奇地看到,大汉的手臂停在半空中,被那个男孩紧紧地握住,不得动弹!

    好半天,大汉挣开男孩的手,酒也醒了大半。他脸上变得狰狞起来,厉声道:“小子,有两下子啊,不过,敢管爷爷我的事,今天一定得要你死!”

    小女孩此刻回过神来,她秀眉紧蹙,示意男孩快跑,男孩却仅仅是笑了一下。

    这时,周围看热闹的人渐渐围了起来。不时有人对于男孩感到可惜,因为眼前这大汉是附近出了名的残暴,就连当地官员的拿他没辙,好几次,都差点闹大,因此,他们也就对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虽然这里的修者繁多,却没有几个喜欢管凡人的事的,他们总以为自己已经超脱,于是也学着不问世事了。

    看着破风而来的重拳,男孩居然眼睛都未眨一下。看热闹的人不禁为他捏一把汗。当大汗的拳头似乎击中了男孩的脸颊时,男孩却如鬼魅般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连周围的人都没有看清他的动作。大汉感到不对劲,额头开始冒出冷汗,他在刹那间意识到,这个孩子,有可能是个修者!

    可是时间未给他任何求饶的机会,因为不到一秒钟的时刻,大汉背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接着,倒在了地面。而男孩站在他的身旁,眼里依旧无波,还是那股骇然,充满着复杂神情的眼神让这里所有的人都莫名感到了一股压力。

    他朝着地面的大汉啐了一口,轻声道:“废物一个……”而当他望向发呆的女孩时,眼神又变得温和起来。似乎他很清楚,对于什么样的人,采取什么样的行动。该残忍时,完全不必心软。

    “什么人在此闹事!”这时,两个身穿官服,腰间佩着刀剑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看到地上的大汉与旁边面无表情的男孩时,那官兵一脸疑云,经周围人解释后,他们马上意识到,眼前这个男孩,绝对不简单,即使他们上次抓捕闹事的大汉时,一群人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眼下,大汉却被一个相貌普通的男孩给制服,这多少让他们有些意外。

    “你叫什么名字?”其中一个男子用舒缓的语气问道,显然,他们对于地面上趴着的大汉毫无怜意,直接大步跨过其头部,走到男孩跟前。

    “天昊!”

    男孩看了一眼他们,淡然回道。

    就在他们准备盘问什么时,只见男孩低下身子,扶起小女孩,拿起袋子,便直径朝巷子里面走去。两官兵见状,也再无多言。

    小女孩脸上的青色手印久久未散,但天昊看到她那稚气的小脸上没有一丝痛苦之色,可见小女孩的意志之坚,如此揣测,她以前的生活该有多么苦难!

    天昊自幼没了父母,甚至,他都不知自己父母姓甚名谁,只知道,自己记事时就被爷爷养着。爷爷曾经对他说,自己的父母是大英雄,他们受到很多人的敬仰。

    看着女孩,他不禁问道:“你的父母呢,这下,你该给哥哥说实话了吧!”女孩牵着她的手,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醒来时就看到那个大胡子叔叔了。”说着,女孩神色中露出一丝沮丧之色。

    天昊这下有些犯难了,自己一个人行走江湖,无牵无挂,毕竟自己是男子汉,而眼前的小女孩可不一样。他看了看女孩,心中思索道。

    女孩的话语很少,她似乎已经习惯了沉默。

    天昊带女孩路过一处风光圣地时,看到了坐落在此的道观,朴素的红漆大门前有一位年轻的小师傅正在清理着门前落下的枯叶。

    虽然朴素,却充满了那种慑人的威严,叫人感到不可亵渎。

    天昊抬头,那门口上方的牌匾上刻着一行黑色的行楷:“眉山圣殿”。

    “眉山圣殿!”

    天昊对于此处稍有了解,眉山离城中心约几里之程,此处山形似弯眉,故世人称之为“眉山!”

    大约百年之前,一位神秘的修者来到此地,一手创办了“圣殿”,借此地之名,便曰“眉山圣殿!”

    天昊双目扫过,隐隐发现,这处地方规格虽不如那些大教门派出众,却充满了一股安详的气息,最起码,不会使人滋生烦躁之情。想到这,他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呢?”

    “栀儿。”小女孩一脸笑意,看来这里的那股安静的气息也渐渐感染了她,故此,天昊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栀儿,那哥哥带你进去玩好吗?”天昊觉得女孩的名字很特别,并不像一般人家就会起的那种名字。

    小女孩居然高兴地点点头。

    看到天昊与栀儿的到来,门口的小师傅很热情地迎了上去,在明白他们的意图之后,便示意他们稍等,自己进去通报师傅了。

    不一会,那小师傅便出来,说道:“我们师傅同意两位进来参观了!”说完,便将天昊和栀儿带了进去。

    天昊进入大门,直接便瞅见了院子,这里真的与普通的道观没有什么区别,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属于中等规模,大理石砌成的地面,东方风格的建筑,在前方有个台阶,台阶上面的中心,矗立着一尊巨鼎,上面插着几根长短不一,冒着白烟的香火,就在西边的一处空地,有好几十人在那里上蹿下跳,似乎在操练武艺!

    “请两位先在此观摩,师傅一会就出来。”那小师傅完全没有因为天昊与栀儿的年龄小,或是穿着寒酸而有异样的表现,这也体现了这里所有人的素质,天昊不禁微微一笑。而栀儿依旧紧紧抓着天昊的衣服,虽然表现得很镇定,天昊却了解,此刻她那小小的心里肯定会感到怕生,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孩子。

    于是天昊对她说道:“栀儿,别怕,你看,这里的人都很好的,况且,有哥哥在呢!”

    栀儿小嘴一撇,看着天昊说道:“人家才没有害怕呢!”天昊不禁一愣,而后呵呵一笑,心里想道:“这女孩性格的确很不凡,以后说不定会成大器!”

    就在天昊带着女孩四处游走时,一个白须老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天昊心里微微一惊,就在刚才,他居然没有感到一丝气息的波动!那老人面色祥和,长长的白须垂在胸前,双臂背后,笑着看着他俩,额头的皱纹满布,看上去犹如百岁一般,犀利却不压抑的眼神给人一种认知上的错觉:似乎那百岁有余的外表之下,有着一股完全与年龄不符的霸气与精神。

    天昊马上感觉到,这就是小师傅嘴里的那位“师傅!”

    天昊朝着那老人行了个礼,而栀儿则没有那么规矩,她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老人,小嘴一张,叹道:“老爷爷的白胡子好长啊!”

    这时,老人哈哈一笑,脸上的慈爱毕露,他对着栀儿说道:“这么可爱的脸蛋儿,却这么脏,真是的不爱干净的小鬼,来,爷爷带你去洗洗脸!”

    栀儿脑袋一转,看向天昊,天昊点了点头,于是她一蹦一跳地走到了老人跟前。

    天昊看到老人向他示意,于是,也跟了上去。

    穿过前面的建筑,在房子后方百米之遥,有一片竹林,远远望去,绿油油的一片,一阵清风拂过,直叫人心旷神怡。

    老人的大手牵着栀儿那双小手,来到竹林的旁边一口清泉处,那泉里的水清澈见底,如水晶一般散发着晶莹的光芒。老人蹲下,弯起袖口,双手捧起一缕清泉里的水,抹在栀儿的小脸上,一边为她擦洗,一边说道:“看看,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怎么能让自己的小脸沾了这么多泥土呢,以后可要注意卫生啊!”

    天昊心里一阵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老人会对他们这么热情,对于栀儿,别人不知道的,就还当真是老人的孙女呢!

    而栀儿听完老人的“教育”,撇撇嘴,说道:“嗯!”

    “终于干净咯,看看我们的小栀儿,原来是这么可爱呀!”洗净之后,栀儿洁白如玉的皮肤终上还是有一丝印记,而那双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剔透的光芒,就好像精灵一般,整个人看上去,简直可爱极了!

    而天昊却发现有些不对,老人,怎么会知道栀儿的名字呢?这时,老人轻轻向远处喝道:“阿龙你来一下!”话毕不久,一个身着白色道服,脸上精美无比的男子出现在不远处,他的容貌是如此精致,皮肤洁白,如不是身穿道服,那必定会被人当成一个女人看待!天昊也不禁一愣,心里微微叹道:“天下竟有如此美貌的男子!”

    看着一步步接近的阿龙,栀儿更是直接,她小脑袋一仰,问道:“老爷爷,那位大姐姐是谁啊!”

    老人不禁开怀大笑,他扶了扶栀儿的头发,回道:“以后可不能这么叫了,那位是大哥哥,不是大姐姐!”

    栀儿“哦”的一声,而后说道:“可是他长得好漂亮啊!”

    天昊心里不禁笑道:“幸亏那位阿龙没有听见,要不,准得气坏了!”

    老人示意阿龙带着栀儿去玩,然后他才和天昊说起话来。

    “天昊?是吧!”老人微笑着,他如此一说,天昊着实吃惊不少。

    “你就称呼我为一眉师傅吧!”

    天昊在一脸疑惑下点点头。

    一眉师傅开始带着天昊绕进这片竹林,他边走边说道:“其实,自你接近圣殿时,我就已经发觉了,一个非常有活力的生命波动,虽然修为不高,但仅凭这一点,足以让我注意到了,因此我便利用阵法卜测一番,便知道了一些大概的情况。”

    “那么您也知道了晚辈此行的目的?”天昊带着疑惑问道。可是这次一眉师傅却摇摇头,说道:“天地之间何其之大,却不及人心一方,因此,我又怎么能够得知所有的事情呢!”

    “不过,你倒是可以说说你此行的目的。”一眉师傅笑了笑。

    天昊此时感觉眼前的老人更加深不可测,他的眉宇之间,总有一股精光流露,那是属于强者的目光,遥远又飘渺,叫人捉摸不定。他也不再顾及这些,便开口道:“我想让一眉师傅收留小妹栀儿,我一人游走江湖,栀儿如此年纪,着实不便,还望师傅成全!”

    这时,一眉师傅停下脚步,顿了顿,说道:“栀儿这孩子,不一般啊!”

    看着天昊疑惑的神色,他解释道:“在我握住她的手,想要根据她的根骨了解那孩子的一些事情,却发现,我的意识根本无法潜进她的思维一步,就好似被一堵墙壁隔挡,而她体内的气息时强时弱,让我无法琢磨,就在我硬闯之下,一股怪异的力量差点将我的意识挫伤,那股力量仿佛很久远很久远的感觉……”说着,一眉师傅白眉一蹙。

    天昊心里不禁感到吃惊,好说这眼前的老人的修为也达到高手境界了,却也这般无奈,这丫头身上的谜团还果真不少!

    “虽然如此,我还是可以答应你将栀儿留在此地。我相信,师祖也会这么想的!”一眉师傅显得很是洒脱。

    天昊一听,不禁微微一动,问道:“一眉师傅的师祖?”

    “哈哈,是啊,他是我的师傅,也是圣殿的创办者。”

    天昊吃惊地说道:“想必师祖的修为已经通神了吧,要不怎会如此厉害!”

    可是一眉师傅这次却笑而不语。

    “人如沧海浮萍,实在渺小,若总想着逆天行事,总不会长命!可是人一生在世,如不活的轰轰烈烈,却也对不住自己,由此,人心总是矛盾共存,修为再高的人,却也常常陷入自己的内心,甚至无法自拔。”

    天昊听完一眉师傅的这番话,不禁心里一震:“逆天行事……”

    “不知你可否道出尊师的名讳?”一眉师傅突然问道。

    天昊目光不禁一沉,他回到:“我没有师傅,有一个爷爷,是他带领我进入修炼领域的,可是,他老人家已经逝去好几载了!”

    “那你可否知道你的爷爷修为达至何等的境界啊?”一眉继续问道。

    “那时候,我对于修炼界的事情了解的还不多,却依稀记得,爷爷是一位高手,很多人都很敬畏他的!”天昊思索了会儿,说道。

    “那恐怕是一位高手吧!”一眉微笑着说道。

    这时,一眉带着一丝异样的眼光,看了看天昊,欲言又止,见此,天昊问道:“前辈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一眉目光朝远处的山脊望了望,又回到天昊身上,他顿了顿,对天昊说道:“有缘人来至,既然如此,你便随我来吧!”话毕,一眉白衣倏忽,他向着刚才目光驻留过的后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