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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暴雨的夜晚,电闪雷鸣,漆黑的夜如疯狂的漩涡,夜色像魔鬼张开血盆大口,叫嚣着要将一切吞噬殆尽。十四岁的叶宝躺在*上,辗转难眠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心脏跳得很快,神经也是。一阵阵的胸闷,喘不过气来。
“咣咣——”窗子突然被吹开,狂风暴雨扑面而来,吓了她一跳。慌忙起身关上窗子,泼了一脸,湿漉漉的。就在她惊魂未定之际,身后突然传来敲门声,吓得她跳起来。现在已经两点了,会是谁?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敲门声又响了。她咽了口口水,战战兢兢地问:“谁?”
对方没回答,又敲了敲门,每一声都很沉重,让她很害怕。明明是在陆家,她却不知为何觉得很不安心。弱弱地往前走了一步。“谁?”
许久,隔着门出来一声沙哑的回答。“是我!”
“哥哥?”叶宝眼睛一亮,急忙冲过去开了门。陆骁站在门外,一手扶着门廊,身子踉踉跄跄的,平时衣冠楚楚的他,此刻糟糕透了,整个人都乱糟糟的。浑身刺鼻的酒味,让叶宝不由得皱眉,“哥哥,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轰隆——”一声惊雷炸响,闪电将夜幕劈成两半,照亮了陆骁那张惨白的脸。他的脸白得像鬼,双目却赤红得好似要滴血,吓得她小心肝一颤。莫名觉得,这样的陆骁很危险。可是她并没有多想。哥哥是对她最好的人,她怎么会怕他呢?
“哥哥,你怎么来了?”
“打雷了,怕吗?”陆骁沉沉地笑着,沙哑的嗓音仿佛从胸膛最深的地方发出来。抚上她的脸。手指冰冷,就像寒冰一样,刺痛了叶宝的肌肤。她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但陆骁箍住她的脸,手指用力,就像寒冰刺进了她细腻的脸颊。“怕吗?”
此刻的他,似乎比暴风雨更可怕,叶宝战战兢兢地“嗯”了声,轰隆里发出破碎的喃喃。“……怕!”
“别怕!”陆骁深深地笑了笑,“有哥哥在……别怕,嗯?乖……”他的嗓音很温柔,却听得叶宝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她能察觉出今晚的陆骁很不同,但她一直将他当作最信任的人,所以理解为今晚暴风暴雨太可怕。
他跌跌撞撞地上前一步,脚步不稳,她急忙扶住他。“哥哥,小心!”
门在两人身后狂风吹得关上,一双漆黑的瞳孔,在黑夜里露出了冷冷的笑容。
叶宝将踉跄的陆骁扶进房间,“哥哥……你到底喝了多酒,浑身都是酒味……”
“别再叫我哥哥!”陆骁突然暴怒地吼叫,用力推开她。她撞在墙上,眼前一黑,跌倒在地,痛得惨叫。
“宝宝、宝宝……”陆骁几乎是扑过来,扑倒在她脚边,关切地问:“没事吧?”
叶宝已经痛得五官都皱在一起,但还是摇了摇头,畏畏缩缩的。“哥哥,我没事……”
谁知道陆骁突然又发狂,拽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扔出去。她就像一个破旧的娃娃一样被他丢开,整个人都被甩飞了。疼,全身都疼,就像被这折断了翅膀的鸟儿,被丢进了无底深渊,全身的骨头都要碎了。“哥,好疼……”
“够了!闭嘴!别再叫我哥哥!”陆骁像野兽一样冲过去,揪起她的衣领,疯狂地朝她怒吼。“别叫我哥哥,我不是你哥哥!我不是你哥哥——”
她被他的咆哮吓出了眼泪,看着眼前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魔鬼一般的男人,可怜地颤栗着,簌簌发抖。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要这么对她,恐怖的感觉在周身油走,她惶惑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咬着嘴唇,逸出破碎的呜咽。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听清楚了吗?我不是你哥哥……宝宝,我爱你……我爱你……我要成为你的男人,而不是可笑的哥哥……我们不是兄妹……”
“我也爱你……哥哥……”
“闭嘴!”陆骁暴怒,一个耳光毫不留情地甩在她脸上,甩得她耳旁嗡嗡作响,半天回不过神。“我不是你哥哥,你给我闭嘴!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休想跟其他男人离开,这辈子都休想……”只要占有她,她就完全属于他了,再也逃不掉!
脑中只有这一个疯狂的念头,陆骁赤红着眼睛,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动作暴力而粗鲁,好像要将她的整个身体都掏空。叶宝发疯地挣扎起来,“不要……你喝醉了……不要这样,放开我……”她不明白她最信赖的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他的力气好大好痛,凶残得要将她大卸八块。
耳旁传来刺耳的衣服碎裂的声音,她惊恐极了,更加用力地挣扎。“放开我……放开……救命……”但她的求救声被雷电吞噬,这个家寂静得可怕,就像一座坟墓。她声泪俱下地乞求着,可并不能换来他的怜悯,他的动作凶狠如利刃,几乎要将她活活刺穿。
她是睡裙被狠狠撕裂,露出了羊羔般白希美好的身体,那是陆骁渴望已久的,那么纯洁那么美丽,就像一朵洁白的百合,让他想要摧毁毁灭。“宝宝,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的样子狰狞又可怕,俯身压了上去,在她脸上胡乱地亲吻啃咬。她惊慌失措地扭头躲闪,“不要……唔……不要……救命……救命啊……”
她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捶打着,情急之中,一脚踹中了陆骁的小腹。冲血的硬物遭到袭击,痛得他闷哼一声,翻身倒下。她趁机踹开他,想逃跑,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往前爬。救命……谁来救救她……
可是他扑了上来,一把拽住她的脚踝,“啊……不要……放手啊啊……”
不顾她的尖叫,他将她拖了回来,扯开自己的衬衣,一把撕裂了她最后的遮掩,将她压倒在身下,用衬衣捆住了她的双手,健硕的身子再一次压下去。酒精已经彻底占据了他的大脑,让他失去控制,驱使着他疯狂的行为。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她苦苦哀求着,但并不能阻止他的粗蛮的动作,他只想着撕裂了她。解开裤链,抵住了她的身体。只要他稍一用力,就能彻底占有她。
可是,当她的柔软在他的坚硬上摩擦,陆骁突然不忍心了。她才十四岁……她还只是个孩子……被酒精麻痹的神经稍稍清醒了些,她哭泣的脸渐渐清晰,就像一只孱弱无助的小鸟。
如一盆冰水当头灌下,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为此感到愤怒羞愧。“宝、宝宝,对不起,我……”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求求你……”
他急忙解开她手腕上的衬衣,试图将她扶起,但她已经被他吓怕了,尖叫着推开他。“不要碰我!”
“宝宝……”
“你走!走开!滚!滚啊——”她激动地大叫大喊,把他当成了可怕的洪水猛兽一般,眼睛里充满了防备与恨意,看得他心痛。他握了握拳,无法面对这样的她。“对不起……”逃似地离开了房间,坐在门后,精壮赤果的身子,深陷在黑暗里。
十四岁的她被他压在身下,那个狂风暴雨的夜晚是那样地可怕,她所有的哀求都被暴风雨吞噬了。压在她身上的陆骁,像疯狂的魔鬼,她怎么也推不开。就在这时,黑暗中出现了另一道人影,他有着樱花般温柔的笑容,静静地看着她。
齐彧……
“不要……不要……齐彧救我……救救我……齐彧……救命……齐彧……”
叶宝尖叫着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水晶吊灯,黑暗一下就消失了。她全身大汗,气喘吁吁,许久才从噩梦中缓过来。她竟然又梦到了六年前那个可怕的夜晚……可这一次,多了齐彧……就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急切地需要他……
“早!”他在阳光里朝她微笑,身后金灿灿的,阳光明媚,白色的窗帘轻轻拂动。
齐彧?叶宝一时又分不清在梦里还是现实。
“做梦还叫我的名字,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
那声音太过清晰,清晰得让她皱眉,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疼痛让她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个梦。他站在清晨的阳光里,腰上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姿态轻松而优雅,白希的肌肉被阳光照耀着,闪闪发亮,每一寸肌肉都无比诱.人,年轻的身体像英俊的阿波罗神,让她有一刻遐想联翩。
“你、你怎么会在这?”
“你说呢?”
他的坏笑让她感觉很不安,突然就觉得很暧.昧,有些莫名其妙地望着他。
“梦见我了?一直叫我的名字!”漂亮的薄唇一扬,喃喃着,寻味着。“春.梦?”
“神经病!有你当然是噩梦!”
“嘴硬……”
叶宝心乱乱的,懒得理他,头有点痛,抬起手臂想捏捏太阳穴,却在手臂上发现了可疑的红色痕迹,小小的一块,有好几处。另外,手很酸。不止手酸,身体也很酸。她下意识咽了口口水,怯怯地掀开被子往里面一看——yi丝不gua!而且腰上和腿上都布满了红痕。动了一下身子,双.腿.之.间竟然很痛,酸酸的,胀胀的。
当时脸瞬间就白了,惊恐地望向齐彧。“你、我——我们?”酒后乱.性?不带这么狗血吧?
齐彧很优雅地点点头,说出了她最害怕的四个字。“酒后乱.性!”
“不可能——”叶宝失控尖叫,“我怎么可能和你这种人渣——不会——绝对不会——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已经发生的事情,想否认也没用!昨晚你喝醉了,吐了我一身,我给你洗澡,很自然就……浴室,很刺激呢……”
他的嗓音缓缓的柔柔的传入她耳中,脑袋里闪过几幕旖.旎的画面,浴缸里两人赤身果体,激烈地教缠……身体本能地对此产生了反应!
“不会的!你、你故意吓我对不对?像言情小说里写的那样,我的衣服是酒店工作人员换的……你只是想吓唬我……”她慌乱地寻找着其他可能性,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酒后乱.性这可怕的事实!
齐彧知道这丫头胆子小得很,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笑着问。“那你身上的吻痕又怎么解释?”
“什么吻痕?那、那是我撞的!”
“下面的酸痛感,也是撞的?别自己骗自己了,我们昨晚发生过什么,你清楚得很。第一次,怎么可能没印象?大家都是成年了,酒后乱.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应这么激烈,倒有些矫情了!”
这一刻叶宝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给了一个花心王八蛋,还是她最讨厌的王八蛋!她怒了,抓起枕头朝他砸过去。“混蛋!趁我喝酒占我便宜,你卑鄙无耻下贱淫.荡,你不是人!畜生——”昨晚就不该找他,此刻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尽管她不是多矜持的女生,也没有传统观念,可是第一次给了最讨厌的人,还是让她相当痛苦!
“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还和我喝,我以为你是故意的!”
“你去死!我至于下作到勾.引你这种种.马?我tm嫌脏!”
“换句话说,身经百战,技巧高超,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让处.女第一次就达到高.潮,你应该感激我,不谢……”他的语气很谦和,表情却很邪恶,“暂时断片罢了,但等记起来,就会知道昨晚的滋味有多美好……你可是享受得很……”
叶宝就快被他气死了,“明明是占我便宜,你还有脸——”
“xing爱本来就是各取所需,享受是互相的,可说不上是谁占谁的便宜!我说过很多次,我不是什么好人。送上门的便宜不占不是君子,那是傻子……”他嘴角荡漾开淫.荡的坏笑,“我尤其喜欢占你的便宜……”
真是不打他对不起自己!
“老娘跟你拼了!”叶宝挥舞着爪子扑上去,他顺势一把搂住她翘翘的臀.部,两人的身体紧密无缺地嵌在一起。她浑身赤果,像只白希美好的羊羔,肤如凝脂。而他穿得也很少,阳刚健硕。两人就在清晨的阳光里,紧紧搂在了一起,甜蜜得很……也暧.昧得很……
“你看,你昨晚也是这么主动送上门来的……”他嘴角噙着露.骨的坏笑,在她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光溜溜的,迫不及待……”
现在躲回去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早就被他看光了,叶宝也就顾不得羞涩。“我咬死你!”
但他闪头躲开,反倒将她压在*上,轻轻松松地控制住,她乱踢乱打也起不到一点儿作用。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薄情寡意,无耻至极,卑鄙下流的脸,她竟然有一刻心颤抖得厉害。更可怕的是,好像因为他毫不保留地进入过自己,她的身体对他产生了一种本能反应。他一碰她,她就酥得厉害,浑身软成了一滩春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是一阵阵地燥热。
“昨晚顾忌你是第一次,我很克制……只做了三次……”齐彧的眼神充满了挑.逗意味,每一个字眼都很轻,轻得让她神经都是酥的,麻的,浑身起鸡皮疙瘩。“现在还欲求不满……你这么主动,我怕会控制不住,再来几次……”
“你——”叶宝不争气地红了眼睛,想骂他,可是再恶劣的词语都不足以解恨。莫名其妙失了清白的身子,还是给这样一个人,任她再坚强都接受不了。她想忍,可是忍不了,嗓音都是沙哑的。“我恨你!”
“为什么恨我?我并没有强迫你!”看着她像小兔子一样的眼睛,齐彧有些心疼,语气里少了一分戏谑,多了一分温柔。“一切都是你自愿……”
“可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那是诱.歼……”
“你以为酒后乱.性,就真的只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在酒精的催使下发生xing关系?”他摇了摇头,“只要不是抱着*或猎.艳的想法,那么,从一定程度上代表身体至少是有感觉的……”
“放屁!你的女人那么多,难道每一个都有感觉?”
“我很清楚,对她们只是身体的发泄,与感觉无关,但你不同……我对你很有感觉,不管是身体,还是你这个人!”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温柔又溺*。叶宝在他眼里,竟然看到了一些些,名为爱的感情。但她不敢往那方面想,齐彧在感情方面是冷血的,他不可能爱她。对她的,不过只是一时的新鲜感罢了!
她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像涌动着热潮,一阵阵无法控制的热。“我、我不会相信你!”
“上次我去找你,就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这四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那样温柔诚恳,让叶宝震惊,也在刹那间以疯狂得难以阻挡的速度……融化了她的心,她为之感到窒息。震惊地看着他,嘴唇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不想说,不是因为我害怕,喜欢就喜欢,没什么可丢人的。即便是在你看来无情无义的我,也从来不吝惜承认自己的感情。我不过是……觉得太快了一些……怕你不相信……”
“我、我现在也不相信!”她脑袋凌乱,语气也跟着慌乱。“你、你喜欢我?开什么玩笑,当我是三岁小孩,会相信你这种花花公子拙劣的骗人伎俩?”
他懒洋洋地压着她,享受着她温暖的体温与身体,跟逗弄小猎物似的,玩弄着她纷嫩的嘴唇。“就连在这件事上,都要这么嘴硬吗?你明明感觉得到,我喜欢你。就像我感觉到,你喜欢我……喜欢这种感情,是藏不住的。你嘴上不说,也会从眼里流露出来。所以我们上.*是顺其自然,就算昨晚不做,以后也会做,不过是快一些罢了……”
他的脸和眼神太迷人了,迷人本来就是一种说服力,她竟然脑残地觉得,他说得对!
“你不用后悔给了我,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对你负责,包括你要婚姻,我也能给你……”
她的脸烧得厉害,语无伦次起来。“谁、谁想和你结婚了!呸!说得自己好像多有责任感似的,你的女人成千上百,你负责得过来吗?”
“你是我上过的,第二个处.女!我找女人的首要条件,必须不是处。我不想负责,但不至于人渣到不去负责!明白吗?你是第一次,我愿意负责!”
“第二个”这个词,让叶宝很介意,总之就是非常不舒服,第十个第一百个都好,都好过“第二个”。她酸溜溜地冷哼,“那你怎么不去找你的第一个?”
“我和她已经是过去式了!”
这么说,他心里还真有个女人?并且听他的语气,那个女人对他而言还很重要?叶宝一下子怄得要死,也不知道跟谁介意,介意什么,总之就是很不爽很不爽。“谁要你负责了!第一次给你算我倒霉,要我嫁给你,你想得美!我就当又给狗咬了一口!”她挣扎了几下,“放开我!”
齐彧看得出这女人是吃醋了,他也不准备立刻向她澄清他和前任的关系。很多时候,“前度”才是催使一个女人认清楚自己感情的最佳催化剂。她心里越酸,就越快明白对他的感情。所以,他一点也不着急。
“这样压着你很舒服,为什么要放?”他勾了勾她挺秀的小鼻子,笑得慵懒又可恶。“你就当再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你混蛋!起来!我要被你压死了!起来!”
“我喜欢压着你……不止是压着,更喜欢……干点别的……”
“卑鄙!”
叶宝挣扎间猛地想起一件事,脸色陡然煞白。“现在几点了?”
“九点!”
“早上九点?”
“天儿这么亮,你觉得会是晚上?”
糟糕!陆骁!她答应陪他过生日,现在爽约了,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而且万一他查到她和齐彧在酒店住了一晚,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她慌了,连第一次丢了这么大的事也顾不上了。“齐彧,你放开,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很重要!你放开我——”
他当然看得出她很惊慌,也猜得到,与陆骁有关,这让他有一些不痛快。但他可不是那么狭隘的男人,更何况,有些事情,早点解决才好。于是,他依言松开对她的钳制。她趁机逃出怀抱,手忙脚乱地抓起衣服往身上套,跟逃命似的。
他一手懒洋洋地撑在*上,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得发笑。“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偷.情的主妇,怕被老公发现!”
一时情急连衣服都穿错了,她愈发恼火。“你才偷.情,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好不容易穿戴好,慌慌张张地拿起衣服走人,没几步又倒回来,指着他戏谑的眼睛恶狠狠警告:“今天的事情如果传出去,我跟你没完!”
他笑嘻嘻的,像只酒足饭饱的狐狸,懒洋洋地摇着他的大尾巴。说话的时候也是戏谑的漫不经心的,嗓音好听极了。“我们本来就没完!”
“少给我嬉皮笑脸,总之不准备任何人知道,不然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好啊……我就喜欢你缠着我……”说罢还邪气地一口含住了她的手指,她瞬间被灼烫,慌忙抽回手。懒得再和他废话,在他满意的坏笑里,落荒而逃。
叶宝逃出房间,问酒店的人才知道,这家和陆骁约的是同一间酒店。到现在为止,他一通电话都没给她打过,冷静得不寻常,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愈发让她觉得可怕。她搭电梯上了顶层的旋转餐厅,工作人员正在打扫。俏生生的小脸白白的,紧张地问:“这里,昨晚是不是被一个人包下来了?”
“你说陆少吗?”工作人员点点头。“是啊!”
“他什么时候走的?”
“早上七点!他昨天一个人在这坐了一整晚!”
“一整晚?哪也没去?”
“是啊!他昨天六点就来了,今天早上七点走的,就那么坐了十三个小时,连洗手间都没去过!”
叶宝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当然不是心疼陆骁,他爱等就等,反正他是个变.态!可他那人真的脾气不好,等的时间越长,恐怕怨气就越重,那她的下场也越惨!想到就不寒而栗!当然她倒不是怕他对她怎么样,就怕连累她爸。他连威胁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干不出的!
心事重重地下了楼,回到大厅后失魂落魄地往前走,却撞上了一堵人墙,抬头一看,还是齐彧那张惹人厌的脸,面目极度可憎。想到她就恨得咬牙切齿,昨晚如果不是他,她肯定不会错失和陆骁的约定。失.身不止,现在还要这么担心。
她这头恨得要命,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满面春风,还颇有些得意地戳戳她的额头。“就知道你还没走!”
“别碰我!”她推开他的手,“动手动脚,我咬死你!”
“就像今天早上那样?”他的笑容愈发邪气露.骨了,目光灼灼,有多漂亮就有多可恶。“我们现在上去,再咬一次好不好?”
“现在没空理你,滚开!”她拿出手机,拨打陆骁的电话,刚响两声,熟悉的铃声在身后响起——十年来没有变过,是她最爱的那首《angel》。她转头,陆骁走了过来。一个穿着白裙子的漂亮女人,亲昵地挽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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