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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
由于贺子均奉楼西顾之命,在全力调查着荣若初钥匙扣一事,全公司上下对于荣若初的非议就渐渐少了,而荣若初也就用心的投入到工作之中去。
荣若初觉得吧,楼西顾在心情好的时候,对她也是特别宠爱的,虽然昨天晚上,因为大姨妈没走的缘故,两人并没有实质性的做,但是,楼西顾却是抱着她亲她吻她,也让她颤抖不已,心醉不已……
一想起昨晚的温柔缱绻的画面,她就不由自主的脸红。
保安部的经理杨成也加入了贺子均的行动小姐里,他见贺子均将沈娅也例入了名单之内,不由说道:“子均,她也有可疑吗?”
贺子均倒也明白杨成的心思,喜欢沈娅由来已久,只是沈娅的心思都在总裁楼西顾的身上,感情的事,从来就没有一个定数。
“现在只是排查阶段,杨成,你可不能将私人感情放进去了。”做为多年同事兼好友,贺子均不忘记提醒他。
杨成有些微赧:“我知道的。”
贺子均然后还打趣道:“我曾经还以为我会是你大舅子呢!”
当年他们都还是年轻小辈的时候,一起进公司来,在工作上摩拳擦掌准备干出一番大事业的时候,稍后贺子苹也进入了公司,年轻人在一起,总是会碰撞出爱情的火花,却不料这么多年过去了,贺子苹和杨成没有感情上的那点事,而杨成也喜欢的是后来才进公司的沈娅。
杨成低声笑道:“子苹的心很高,不是一般人能追求得到的。倒是你呢?心中的女孩还没有出现吗?”
贺子均亦知道,贺子苹只暗恋楼西顾,但是,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不会去毫无目的的表露出来,否则这些年,能一直呆在楼西顾身边做秘书吗?
杨成亦明白贺子苹的心思,当然,楼西顾是人中之龙,爱慕喜欢他的女人自是数不胜数,倒是贺子均,这些年身边从未有过女人。
“属于我的梦中情人还没有出现!”难得他们今天会聊一些私生活的话题,贺子均不急,他的生命中喜欢的女人,如果是缘分注定,就总会出现。
杨成亦拍了拍贺子均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去排查钥匙扣的事情。
★ ☆
总裁办公室。
楼西顾正在处理着公事,忽然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进来!”
忽然之间,一个俏女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她,身穿白色的旗袍,还戴着白色的丝巾,就这样的走进了楼西顾的办公室里。
旗袍女郎?
楼西顾不料,好久没有见这个女人,她会主动的上了门来!
旗袍女郎明显有一些紧张,她进了总裁办公室之后,都不敢望向别处,只是目光有些闪烁的望着楼西顾,她很想看他,却是又害怕看到他的样子。
倒是楼西顾,凉薄的唇向上一扬,意料之外的惊喜来了吗?
她慢慢的走进了楼西顾,隔着宽大的黑色办公桌望着他,不止是双眸表现紧张,就是双手,也不自觉的僵硬的握成了拳。
“总裁……”
楼西顾一听这语声,微微的怔了一下,敏锐的眼神再看了看她的身形,在记忆之中,旗袍女郎的身形纤瘦,一袭白色的旗袍穿在她的身上,颀长而娇美,很明显眼前的女人是冒充。
至于为什么冒充他的旗袍女郎,楼西顾不由眯了眯眼,这公司的员工胆敢算计到了他的头上?
对于楼西顾只是有浅显的表情,而没有说话,这个旗袍女郎就更紧张了,她再唤一声:“总裁,我来了!”
“什么事?”这一次,楼西顾倒挺配合她的。
她见楼西顾说话了,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凝视着楼西顾,双眸写满了爱慕之情:“总裁,我喜欢你……”
看来,楼西顾觉得要整顿公司上下的风气了,竟然有人胆敢在上班期间向他告白,而且还是冒充他心中的旗袍女郎,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这正是他引起来的风暴,他如果不将荣若初的辞职信换成了告白信,哪会引来这一连串的事件发生?
自然,这个自高自大的男人是不会检讨自己的,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有做错什么。
“我比荣若初更喜欢你!”终于,她几乎是喊出了心中的话。
楼西顾只是唇角往上微微一扬,对于她冒充他的旗袍女郎就已经是罪不可恕,而且又将荣若初牵连其中,这是惹起楼西顾的劣根性了。
“你是怎么喜欢我的?”他慵懒的靠在了沙发椅背上,凝视着她。
他用眼神打量着她的身材,既没有旗袍女郎的气质,也没有荣若初柔软而纤瘦的好身材。
这个假旗袍女郎似乎是有备而来,见楼西顾的眼神在打量她的身材,她当即道:“我从身到心都是喜欢和爱慕总裁的。”
楼西顾的劣根犯了:“你的心我没有看到,至于身体嘛……”
他却是没有说下去,凭他万花丛中过的资本,对这个女人的身材评价,只能是中等,而她马上领悟为了愿意接受总裁的潜规则了!
她解开了旗袍的扣子,任旗袍跌落于地面,将少女之躯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了楼西顾的面前,这时,楼西顾才道:“拿下你的面纱。”
于是乎,她以为是大功告成,马上拿下了面纱。
可是,也就在这一刻,人力资源部的经理苏刚推门而入,“总裁,我知道她是谁!”
“啊……”这个女员工大叫了一声,她怎么也料不到自己脱了衣服,却是有别的男人进入楼西顾的办公室。
苏刚凝视着她道:“这是财务部的员工王玲,大家称呼她为小王。”
原来,王玲一早就偷听到了叶少聪来找荣若初调查有关旗袍女郎的事情,她也看到了叶少聪画的画,于是,就扮成了旗袍女郎来骗楼西顾的信任和喜欢。
她以为,她可以像荣若初一样的受到楼西顾的宠爱,哪知却是出了这样的丑……
当然,王玲也是实在小看了楼西顾的智慧,哪能任她这样瞎冒充的?
苏刚说道:“王玲,你为什么要冒充旗袍女郎来总裁办公室脱衣服勾引总裁?”
王玲拼命的想将地下的衣服穿在身上,可是旗袍本就是量身定做,比较难穿,而且她的身材相比之下并不瘦,更是难以穿上,此刻被两个男人盯着,她羞又急,只能抓着旗袍遮挡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就算是这样,也依然改变不了她被驱逐出局的命运。
“我……”王玲还想狡辩,“总裁,苏经理,我真的就是旗袍女郎,我和总裁在假面舞会上跳过舞,还来过总裁的办公室……”
虽然这几句话,说的倒也是实情,但是楼西顾的眼睛,哪容她这般放肆,他拿起内线电话,对外面的秘书贺子苹道:“叫子均和杨成过来。”
“是!总裁。”贺子苹马上照做。
王玲抱着她已经快揉烂了的旗袍,向楼西顾求情道:“总裁,我记得您是喜欢旗袍女郎的,真的,我就是,我没有冒充……”
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但有的人,是见了棺材依然是不流泪。
当贺子均和杨成推开了门走进来时,王玲还不知道发生在她身上是什么事情。
只是,刚走进来的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谱了。
杨成当即道:“王玲,我们查到了证据,就是你将荣小姐的钥匙扣拿走,然后在我们来检查时,却又丢进了马桶里,现在还敢冒充旗袍女郎引诱总裁!”
王玲一瞬间就怕了,但还是镇定的道:“你们有什么证据?不能血口喷人的诬陷我!”
杨成拿出手中的Ipad,手指在上面轻轻一滑,“这是公司的视频录像,你在我来检查时,走出了办公室,而且神情非常紧张,手中还拿有东西,而且走的方向是洗手间,而且我也到了证人,证明你确实是在洗手间里,这位就是和你在洗手间遇到并且聊天的采购部的员工,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玲的脸色瞬间苍白,但她依然能够狡辩:“我是去了洗手间,但没有实质证据证明钥匙扣是我拿的,并且将之丢进了马桶里。”
当然,公司是不会在洗手间里装摄像头的,这也就成了王玲狡辩的有力证据之一。
贺子均道:“你冒充旗袍女郎来引诱总裁,是因为知道我和杨成在查钥匙扣的事情,你知道事情一旦败露,肯定会受到严惩,所以就想借身体上位,先引诱总裁,只可惜你功亏一篑,反而被我们识穿。”
即使是公司的几大高层管理在向王玲施压,她也还是在为自己辩护:“这只是你们的推测,我不会认的,另外,你们总是说我冒充旗袍女郎,那你们告诉我,真正的旗袍女郎是谁?”
现在,谁也不知道公司里,谁才是真正的旗袍女郎,但是,王玲再会狡辩,也敌不过楼西顾的智慧。
只见楼西顾拿出了他收藏于抽屉中的白色纱巾,再叫杨成拿过王玲手中的白色纱巾,“质地不同,做工不同,很明显,你的这么粗糙是临时在机器上做出来的,而这张是手工制品,况且,这上面还有一个字,看到了吗?有一个‘雨’字,你能解释,这个‘雨’字的意思吗?”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这个“雨”字的意思,恐怕只有这条纱巾的主人才能解释得到了。
王玲马上道:“我出生一个下雨的天气里,我天生就爱雨天,所以特意绣了这个‘雨’字上去……”
无论是不是这样的意思,王玲的狡辩,都不能得到三个男人的认同,这一次,她触怒了楼西顾,欺负荣若初在先,扮旗袍女郎在后,这都是楼西顾不能容忍的。
楼西顾只是道:“送去警察局,该什么罪论什么罪!”
王玲马上就傻了,她绝对料不到楼西顾是个这么冷酷无情的男人,她摇着头求情道:“总裁,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放我一条生路,求您了,总裁……”
杨成沉声道:“那你还不交待你做下的错事?”
王玲怕了,她只好道:“我嫉妒荣若初可以得到总裁的喜欢,也嫉妒她被叶少聪保护,我比她还早进公司,她的薪资待遇比我好,她的爱情之路比我好,于是我就拿她的钥匙扣,我只知道她很喜欢那个钥匙扣,以为是总裁送给她的,不料是她已经过世的哥哥送的,我从来没有想到会酿成这么大的祸,于是杨经理那天来搜查时,我就丢去了洗手间马桶里,不料若初也在外面,我就知道她会告状……”
楼西顾满脸厌恶的看着这个女人,他应该叫荣若初上来看看,她保护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他马上拨打内线电话:“马上上来!”
荣若初已经习惯了楼西顾不分青红皂白的叫她来来去去的,她于是也就乘电梯来到了他的办公室里,敲门一进来之后,她马上就惊呆了,王玲居然是没有穿衣服的在这里……
第一时间,她没有去管王玲为什么在这里,而是伸手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跑到了王玲的身边,给她穿在了身上,并将王玲手上的白色旗袍围在了王玲的腰间,这样一来,总算是令王玲没有那么难看了。
然后,荣若初微微的松了一口气,才望向了楼西顾,“西顾,叫我上来什么事?”
楼西顾真见不得荣若初这么善良,明明王玲算计了她,她还为王玲遮羞!
他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你问她!”
“小王,究竟怎么回事?”荣若初凝视着哭成了泪人儿的王玲。
王玲却是一推荣若初,荣若初没有站稳,一下子就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王玲指着她道:“你这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不用你假好心!”
荣若初很显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一凝眸儿:“小王,为什么这么说我?是不是他们一起欺负你了?”
看看,到了这个份上了,荣若初还在为王玲着想,想着是不是三个男人的错呢!
王玲却是将所有的气都撒在了荣若初的身上:“都是因为你!荣若初,因为你,我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因为你向总裁告白了,因为你卖身求荣成功了,因为你的工资待遇比我好了,你当着我的面,对我说没和公司里的人谈恋爱,背地里却是和总裁有一腿,你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是什么?而现在,他们三个人都在查我,我拿了你的钥匙扣,没错,是我扔在了马桶里,因为我恨你,我的付出没有人看到,为什么你却可以受到总裁的青睐,直接跳级潜规则成功?”
荣若初听到了这里,已经是觉得心寒凉彻骨,她曾经也猜到可能和王玲有关,她并不想追究此事,但是,王玲却是主动穿了白色旗袍来引诱楼西顾,“小王,你怎么知道这白色旗袍……”
如果王玲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么楼西顾也会不会知道了?这才是荣若初最担心的。
王玲却是道:“我听到了叶少聪和你的谈话,也看到了他画在纸上的人的模样,所以我就扮了这个女人来取悦总裁……”
原来是这样!荣若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楼西顾还不知道就好!
但是,王玲却马上也讽刺着荣若初:“荣若初,你也别得意,总裁喜欢的是那个白色旗袍女郎,不是你,你其实跟我一样……”
可是,荣若初却是没有生气,她只是望向了楼西顾,楼西顾是真的喜欢那个白色旗袍女郎吗?
只是,楼西顾的脸色太过于深沉,没有人看得出来,他是不是真的喜欢那个白色旗袍女郎呢!
“杨成,带走!”楼西顾只是说道。
“是!总裁。”杨成马上去拉王玲走。
王玲惊慌的道:“要带我去哪里?”
“当然是你该去的地方!”杨成拽着她就走。
王玲这时候回头向荣若初求救:“若初,救我,我不想坐牢……”
荣若初不可置信的望向了楼西顾,就算是王玲引诱了他,也不至于坐牢这么严重吧!何况王玲不仅是没有勾引成功,反而是被羞辱了一番,一个女孩子的声誉都没有了。
很快,王玲的声音和她的人全部都已经消失了,随后,贺子均也走了出去,总裁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楼西顾和荣若初两个人,而楼西顾则是看着那条白色纱巾在若有所思,似乎并未留意到荣若初也在这里。
荣若初也在看那条白色纱巾,那可是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她却是弄丢了,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能将它拿回来?
于是这样想着时,她走到了楼西顾的身边,轻声唤了他一声:“西顾……”
楼西顾抬起头,手上的纱巾仍然是没有放下,他道:“你也看到了,王玲就是这样不可救药的人,你当初为了她所忍受的苦,值得吗?”
荣若初只是微微的一笑:“事情都过去了,而且已经弄清楚了,就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最多我以后不再这样就是了。”
她的好态度,倒是让楼西顾没有再责备她,他正准备要放下纱巾时,荣若初开了一句玩笑:“西顾,你还保留着别人的纱巾,我就不会吃醋吗?”
楼西顾凝视着她,只是唇角往上扬了扬,然后才道:“小若若,乖,我不希望你跟别的女人一样小心眼。”
也就是说,他可以喜欢别的女人,而荣若初只能喜欢他一个,这不是霸道是什么?
荣若初脸上的笑容微微的僵了一僵,虽然那个白色旗袍女郎是自己,但是,她还是觉得要与楼西顾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如果有一天,白色旗袍的女子换作了别人,那么她怎么办呢?
楼西顾以为她不高兴,于是将纱巾重新放回了抽屉里,然后一伸手,将她拉入怀中,语声有几丝暗哑:“真吃醋了?”
“不敢。”荣若初老实的说。
是的,她连吃醋都不敢,可想而知,她是活得多卑微。
楼西顾拍了拍她的脸:“好了,公司里的闲言碎语我已经清理了,你不用担心什么,用心的工作就好了。记住,以后再发生什么事情,我希望你第一时间告诉的人是我!”
“我会的。”荣若初点了点头,却还是不忍心的道:“西顾,你真的要让小王去坐牢吗?”
楼西顾放开了她:“每一个人做错事情,都是要受到惩罚的,你不用为她求情,因为我不接受。”
一句话,就将荣若初给堵了回来,她只是嘴巴张了一张,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楼西顾却是下了逐客令:“下去做事吧!”
爱初匙候。荣若初正欲走时,楼西顾的电话响了起来,他一看来电显示,不由一蹙眉:“爸……”
而荣若初一听,马上摒息静气,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肯定是为了温秋画,而来兴师问罪的。
“我晚上会回去。”楼西顾说完就挂了电话。
荣若初这时离开,她走到了门口时,楼西顾叫住她:“等等——”
她凝视着他,用眼神询问他什么事。
楼西顾道:“晚上跟我一起回去,穿漂亮点。”
“西顾……”荣若初吓了一大跳,她赶忙摇了摇头:“西顾,不要行不行?”
楼西顾本来接到了楼毅龙回香城的电话就不爽了,这老爷子又要回来,害他消遥的日子又要宣告结束,而荣若初居然还不听他的话!
“为什么?”他不由眉一蹙,就要发火。
荣若初马上道:“西顾,我做你的地下情人就行了,能不能不带我回楼家啊?我怕……”
楼西顾凝视着她,他以前身边的女人恨不得早日见到楼家的家长,这样就可以早日嫁入豪门麻雀飞上枝头一朝就变凤凰,可是,荣若初宁愿当他的地下情人?
“我说去就是去!这是命令!”楼西顾说道。
荣若初看着他,他却是已经不耐烦了,她只好退了出来,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她本来是要做报表的,可是一想到今天晚上要见的人,她就头疼不已。
很快,楼西顾似乎也是无心处理公务,他打了她手机:“到停车场来!”
于是,荣若初只好向沈娅请假:“沈经理,我想请假……”
经历了王玲的事情之后,沈娅也不敢再对荣若初怎么样了,她马上道:“去吧!是不是要和总裁约会啊?”
“不——”荣若初惊慌的否认。
尽管楼西顾不在乎他们两人的关系,可是她深深知道,无论是门第之见也好,还是身家背景也罢,他们之间的距离就是云和泥的差别,就是蝴蝶和沧海之间的问题,就是飞鸟和鱼一样的无奈。
沈娅虽然心里嫉妒,但是,终究是没有表现在脸上,何况,荣若初越是极度的否认,就越是让沈娅认为,她是在炫耀着灰姑娘穿水晶鞋的戏码。
当荣若初来到了停车场时,楼西顾正在抽烟,她沉默着上了车,他则是没有说话就开车走了。
荣若初以为他会直接带她去到楼家,却不料他是带她先去买衣服。
“西顾……”她看着那贵的吓人的价钱,不禁摇了摇头。
楼西顾却是道:“叫你穿就穿!”
荣若初小脸微微一煞白,他不由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换了一种暧昧的语气在她耳边道:“不叫你脱,你就脱给我看!”
她不由脸色一红,这个男人又开始不正经了!
荣若初挑了一件米色的长裙,显得落落大方,然后和楼西顾就这样回到了楼家。
他们到了时,楼东鑫已经是在门口迎接了:“哥,荣小姐……”
楼东鑫上一次见荣若初,是她还在医院里受了伤,整个人都盈弱的惨白,而现在的她,被楼西顾滋润了几番后,整个人显得娇美如花,但却又是一朵美丽的雪莲花。
荣若初第一次见楼东鑫,他穿着军装,是个英姿飒爽的阳光美男子,再见他时,依然如此,虽然他们是两兄弟,但却是不尽相同。
就在楼东鑫和荣若初对上了眼时,楼西顾却是重重的一拉荣若初,看什么看?那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罢了!
荣若初被楼西顾这一野蛮的一拉,她是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然后抬眸看他,他则是冷着一张俊脸。
楼西顾从来是不理会楼东鑫叫他的,荣若初见他们两兄弟的关系并不好,也不敢声张,只是小声问道:“西顾,我等一会儿怎么办?”
她从小就是生活在残缺且有家暴阴影的家庭里,从来没有进过这么宏伟的大家庭,万一丢了楼西顾的面子,怎么办?
楼西顾蹙眉:“有我在,你怕什么?你什么都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走,进屋去!”
两人进了屋,而荣若初也主动的挽上了楼西顾的手臂,虽然平时荣若初甚少穿高级衣服,但今天一穿上,就显得与众不同。
在客厅里坐着喝茶的正是楼毅龙,这个家里的大家长,他叫楼东鑫去带荣若初过来,却是没有带到,更别提孩子了,而现在,楼西顾更是将孩子保护得滴水不漏。
这虽然是荣若初第一次见到楼毅龙,但她却是觉得有些熟悉,她虽然有时迷糊,但有时记性却非常好,特别是对上了楼毅龙犀利的眼神时,她不由抓紧了楼西顾的手臂。
她不由有些庆幸,在进来时,她是挽着楼西顾手臂的,否则,都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人。
楼西顾的眼睛遗传自他的父亲,犀利而深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同样的眼睛。
楼毅龙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非常刚强果断和威武,他依然是一身军装,只是军装上面的星星比楼东鑫多很多,荣若初并不了解军衔制度,所以也不明白究竟是什么级别的大官。
不过,无论是什么样的大官,荣若初都是极为害怕的。
忽然,她终于想起来,原来在海景别墅边,那次她去找楼西顾要孩子时,在那里见过楼毅龙,没有想到这居然就是楼西顾的父亲!
坐在了楼毅龙身边的是一个极为美丽的妇人,大约四十多岁年纪,但看上去却是更为年轻,她微微一笑,只感觉到是倾城倾国,身上有一种极为柔弱的美,和身为军官的楼毅龙在一起,简直就是自古英雄爱美人的典范。
刘欣雨对着荣若初微微一笑,当然,她也在打量着这个第一次被楼西顾领进门来的女孩子,她有种古典气质的美,安静似莲,却又美丽温柔。。
荣若初发现她是唯一一个对自己还微笑的人了,她也惊讶的发现,这个女人并不是楼西顾的母亲,因为楼西顾母亲的眼睛是蓝色的,这个女人和我们一样,都是黑色眼睛。
但是,楼西顾对她的态度,则和楼东鑫是一样,不理不睬不闻不问。
“爸,我们回来了!”楼西顾说道,在对着楼毅龙时,他还算是恭敬的。
由于事先楼西顾说她什么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荣若初倒也是安静的守立于楼西顾的身旁。
楼毅龙什么也没有问荣若初,却是以命令的语气道:“我们去书房谈话。”
“是!”楼西顾轻轻的拍了拍荣若初的手,她放开了挽着的手臂,他小声道:“等我出来!”
当楼西顾和楼毅龙上书房之后,刘欣雨则是招呼着荣若初过来坐下:“姑娘,来,坐下喝茶吧!”
楼东鑫从外面走了进来:“妈,这什么年代了,还叫姑娘,这是荣小姐。”
“你姓荣?”刘欣雨的脸色是瞬间急变,而且手中的茶杯也跌落于地面,茶水溅了出来,杯子还好没有破掉。
“是!”荣若初温柔的答道。
刘欣雨似乎对姓荣的特别敏感,她几乎是有些颤抖的问道:“荣小姐的全名是……”
“我叫荣若初。”她轻声一答,虽然楼西顾不要她说话,但夫人问,她总是不能板着一张脸不吭声吧!
“啊……”刘欣雨这次是失控的喊了一声,她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孩儿,就是荣若初。
楼东鑫扶着母亲,今天母亲的行动很是怪异,而且脸色也苍白,他赶忙问道:“妈,您今天是不是忘记吃降压药了?我都跟您提醒过,降压药是不能停的,一定要天天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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