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又被人劫走

飞兔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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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宁听到拓跋星粲的回答,忽然之间生气起来。她猛地把拓跋星粲推下了床,怒声喝道:“滚,从这我里滚出去!”

    “林儿……”

    “别叫我。”屈宁大声地打断拓跋星粲,看到他被她推床下却没有走的意思,心里大为恼火,不由得怒喝一声:“还不走?再不走,你是不是想要我把你打出去?”

    拓跋星粲微微一笑,说:“别,林儿你别激动,我这就出去。只要你不生气,你要我干什么都行。”他说着一脸愁苦的样子走了出去。

    屈宁看了气不打一处来,扯住枕头扔到地下,嘴里骂道:“死拓跋星粲臭拓跋星粲,你他|妈|的有了嫔妃无数,为什么还要来招我惹我?”

    她气得不行,从床上跳到地上,在地上来回地走了几步。心里的恨和无奈揪住了她的心,让她心头仇恨万分,痛苦万分,却无法发泄。想想在燕国的时候,她就是以为慕容千辰有妃嫔无数,她才会毅然决然地离开了燕国,跟着拓跋星粲来到魏国。谁料想,有嫔妃无数的并非慕容千辰,而是拓跋星粲。她这是算什么呢?算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敢去想以后的日子会怎样。这一刻,她只能强烈地压制自己的不甘和仇恨。她慢慢地平熄怒火的心情,想要继续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想要不去想,又怎么能做得到。毕竟,她选择了拓跋星粲,就已经打算一辈子跟着他。却没有想到,到头来,他欺骗了她。

    她咬着牙,心里恨得痒痒的。正在满心怒火无处发泄的时候,屋外悬挂的灯火‘卟’地一声全灭了。于是,屋子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她谨惕地坐了起来。自知屋外的几盏灯火不会无缘无故自动熄灭,必定有人把火扑灭的。也就是说,此刻的四周正是危机四伏的四周。

    她静静地坐在床上不言不动,耳观四周。耳听八方。但是,奇怪,四周除了安静一片,并无其他的动静。难道说,屋外的几盏灯火都是无风自灭?这,有可能吗?

    她十分的谨惕,并时刻做好防范的准备。但时,当危险如风一样无声地悄然而至时,她所有的防范都失去了效应。只在转眼间,她便被人捂住嘴巴。点了穴道,全身不能动地被人扛着跃出了她的镇然王府。

    她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被劫,心里的恐惧化作安静。是的,刚开始的时候,她不明白谁来劫她。劫她之人又是谁,又有何目的?为何他的武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竟然连走路都未发出半点声音,更让她半点都感受不到他的气息。直到她被劫,她才蓦然惊觉,黑暗中早已有人劫持她往她的府外飞一样地而去。待到她反应过来,她一时害怕接下来会遭受怎样的酷刑。心中便升起恐惧。但是,恐惧感刚一升起,她也就不害怕。

    该来的总会来,害怕也无济于事。倒不如,想想对策,看看如何才能死里逃生?所以。此刻的屈宁,心里没有半点害怕,反而是安静。

    如是这般被人扛着奔走了几里路,想来是走出了平城。平城之外,道路不平。扛她之人的步伐才变得微微不稳起来。其实,这人轻功也是一流,如果他不是扛着屈宁,而是与屈宁并排而行的话,屈宁绝对看不出此人因为道路不平,脚步便微微地不平。

    她被人扛着走了一段不平的路,转眼间就进入一座丘林之中。丘林地带,山不高,树不高,叶不茂盛。让天空的光亮洒了进来,微微地照明了前方的道路。

    前方的道路上,有一辆马车停放在中间。深黑的夜晚里,马车挡道,显得尤其的突兀。只见那马车精致而毫华,绝非一般百姓坐得起,想是富贵之人的马车。她正在疑惑间,感觉身子被人抛进了马车。

    只听‘砰’一声,她落在了马车上,马车里铺了软软的一层毛毡,让她跌下去的时候并未感觉到痛疼。她还来不及思考,马车里有人和身扑了上来。于是,一张滚烫的大唇便盖上了她的唇。

    这,这,这是要干什么?

    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但是,马车内漆黑一片,任她怎么睁大眼睛就是无法瞧清是谁突然吻上她的唇?

    这时,马车突然动了起来。想是有人使力拍打马匹,马匹受惊,便狂奔起来。但是,也只是一瞬间,马匹似乎得到有人的控制,马匹便有章有序地前进起来。

    屈宁待在马车里始终不能动不能言语,但是心里却很明白,知道那控制马匹的人是刚才吻她的人。那个人,当马匹狂奔起来的时候,他立即放开屈宁,一掀车帘,身形镇定地掠了出去,骑上马背,以过人的技术,惊人的臂力让狂奔的马儿渐渐地听命于他。

    屈宁看了心里忍不住唉呼,这是怎样的一个人?他有如此惊人的镇定力与收服力,此人必不简单。但是,在她的印象之中,她从不认识这样的人,更不会与这样的人结仇。但是,他为何要把她劫来?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人一掀帘子又走了进来。于是,一股很是强大的气场便压了过来,让屈宁的心无故地跳动起来。

    她的心跳得越快,心里便越是着急。她很想喊,很想问,但苦于口不能开,身子不能动,只能像个雕塑人一样,眼睁睁地感受着进来之人以身压过来。

    于是,她的唇上便又被滚烫的双唇覆盖起来。那唇如火如焰一样地燃烧着她唇,烫伤了她的心。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心里一阵颤粟,一阵呐喊:该死的,该不会,三年前的一场劫亲她没有失去贞洁,现在反而要失去?她不甘心啊不甘心。如果就这样被人掠夺她的贞洁,她就是死也是不冥目啊。她还不知道,到底是谁把她劫来,又是谁想污辱她呢?

    就在她一腔羞怒之心无法发泄之时,突然一声戏谑的声音响起:“啧啧,美人的滋味果然不同,只是唇齿相碰,便已让人如坠云里雾里飘飘欲仙了……”

    屈宁一听,立即睁眼。是他,是他,劫人者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