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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数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别人结婚,他让她打扮的漂亮点,是要去抢新娘子的风头吗?
后来又想,或许这是他男人的虚荣心在作祟吧,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带出去的时候美丽动人艳压群芳的。
倒也没再多说什么,也没多想什么,低下头继续吃饭。反正穿衣打扮这些她都是信手拈来,也不需要刻意花时间去置办礼服什么的,她的衣柜里永远有当季最新款的礼服,她永远知道当季最时尚的妆容和发型。
忙忙碌碌就那样到了周六,因为忙时装展,所以周六宁数也是一大早就去店里加班了,至于晚上要请石磊吃饭的事情,都是蔺默言一个人准备的谪。
宁数大约是在六点左右到家的,刚在楼下停好车,就见隔壁的门被打开了,石磊手里拎着一瓶酒走了出来,状似很随意地对她说,
“回来了?我正好要去你家。”
宁数挺惊讶的,
“我还以为你已经过来了呢。幻”
因为她觉得自己回来的这个时间点并不是很早了,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这话说的不太合适,他早来她家的话,跟蔺默言他们两个大男人,相处会很尴尬吧。
石磊就是知道她今天不在家,所以一直等着在楼上看到她回来才出来的。正如她想的那样,他跟蔺默言单独相处的话,怕是没有几秒两个人就又会动起手来。
宁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拿着钥匙就去开门,石磊走了过来,一把按住了她正要开门的手,就那样用力将她的身子按在了门上,刚毅的面容凑近她,
“宁数,你最好给我永远这样幸福下去。”
蔺默言回国的这段时间,他看得出来她是幸福的。因为每天早晨他在楼上看她下楼的时候,脸上都是挂着开心的笑容的,尤其是前段时间他们一家四口住在一起,每天早晨他们都是伴随着两个孩子的欢笑声下楼的。
石磊靠的这样近宁数很是别扭,使劲往后贴在门上努力离他远一点,就那样看着他笃定回答,
“我会的。”
石磊目光幽深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松了她。
宁数也跟着松了一口气,转身拿了钥匙开门,所幸石磊只是靠的她比较近而已,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出格的行为。
蔺默言听到开门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石磊跟在她身后进来,脸色沉了沉,但还是将那种不悦给压了下来,都请石磊到家里吃饭了,装他也要装的和气一些。
看了石磊一眼,礼节性地上前迎接,
“请进。”
石磊也很是客气地递上了自己手中的酒,
“打扰了。”
蔺默言接过了那酒来,然后便没再理石磊,而是上前搂了一旁的宁数歪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柔声说,
“回来了。”
当着石磊的面他这样跟自己亲昵,宁数很是不好意思地推开了他,
“我先去楼上换衣服。石先生,您先坐一下。”
然后便匆匆上楼了。
待宁数上了楼,蔺默言这才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石磊带来的酒,淡淡对石磊说了一声,
“好酒。”
石磊是开酒吧的,各类名酒对石磊来说都很容易弄到。
然后便领石磊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为石磊倒了一杯茶,
“先坐一下,我继续去厨房忙活。”
石磊挑了挑眉,
“请。”
然后蔺默言便转身离开了,石磊就知道,这顿饭蔺默言必定要亲自下厨,包括刚刚她一进门时他温柔的亲吻,都是间接地在向他宣告主权和示威。
蔺默言离开之后,石磊就那样坐在那里边喝着茶边打量着外面设计别出心裁的阳台,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那天她一身白衣站在那里拉小提琴的那一幕。
当时他刚搬过来,他家里这个阳台的位置,他放了几样健身器材。那天他正在健身,忽然就被一阵悠扬的小提琴声吸引,抬眼看过去,就看到隔壁阳台上那个一身白衣的女孩子,正优雅拉着小提琴。
长裙摇曳,侧脸美丽,干净清丽。
就那样屏气凝神的闭着眼享受着那温柔音乐的洗礼,直至她一曲完毕,然后又不受控制地为她鼓了掌,然后就把她给吓回了屋子里。
因为之前在健身,出了一身汗,他没穿上衣,就那样垂眼看了看自己裸.露的上身上那个狰狞的纹身,自嘲的勾起嘴角笑了笑,做他们这一行的,哪一个身上没有这样的标记?不管他们有没有真本事,光是这个纹身就能将人吓个半死。
重新回屋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衫,西装革履的去敲响了她的门,美其名曰拜访一下新邻居,其实不过是想要跟她搭讪,却得到了她已婚的消息。
这消息简直让他懊恼的要揍人。
此后跟她或有意或无意的种种接触,只不过是让他陷的越来越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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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数换了一身居家休闲的装扮下来,见石磊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茶,笑了笑走了过去,拿起茶壶又给石磊沏满了一杯,在石磊对面坐了下来,
“你晚上都要去酒吧的吧,很抱歉耽误了你的工作时间。”
“没关系,反正我去了也无所事事。”
石磊很是随意的说着,眼睛却是认真的凝着她,难得有这样跟她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当然要好好欣赏一下美女了。
宁数被他盯的很别扭,刚要找借口离开,就听他又问她,
“展会的事情还顺利吗?”
“还好,我们正在努力将损失降到最低。”
她如实回答,石磊点了点头,
“嗯,在社会上混,这样的恶意打压总是难免的,看开些。”
宁数没想到石磊这样的人竟然会说出安慰她的话来,心里也挺感动的,笑着揶揄自己,
“我这人向来没心没肺的,打不倒我的。”
然后又起身,
“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石磊没有阻拦,就那样看着她的身影进了厨房。
宁数,你的没心没肺,其实都是建立在蔺默言的包容和宠爱之上。其实,你真的是幸福的,有蔺默言那样一个男人,一直在身边温柔守护。
石磊看的出来,蔺默言是爱她的,至于之前他为什么远赴澳洲,石磊也很想知道原因,但是却完全查不出头绪来。
晚饭蔺默言准备的很丰盛,八菜一汤,他们只有三个人,根本就吃不完的,但是他非得坚持要做这么多,宁数也没有办法。于是吃饭的时候为了不浪费,她就只好低着头拼命的吃。
石磊毫不吝啬的称赞了蔺默言的手艺,蔺默言礼貌地说谢谢,宁数看着两个男人在一旁各自阴阳怪气皮笑肉不笑的交流着,忽然觉得自己提出的请石磊吃饭的这个提议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这顿晚饭最后的结果是石磊喝的酩酊大醉,蔺默言倒还清醒。
石磊是一个劲儿的不停的自己灌着自己,摆明了要把自己喝醉,宁数跟蔺默言都拦不下来,于是就只好任由着他喝,最后石磊由蔺默言送回了家。
蔺默言送了石磊回来,正躺在客厅的沙发里小憩呢,门铃忽然响了起来,蔺默言也喝了不少,不过倒是没石磊喝的那样多。
宁数去开的门,门外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子,长发披肩,气质空灵干净,穿一身白色到脚踝的长裙。肩上背着一个琴盒,宁数一看就知道是装小提琴的。
女孩子见了她有些羞涩的笑了笑,
“请问,石磊石先生是住在这里吗?”
“不是,他住隔壁。”
宁数指了指对面,女孩子很是不好意思地说,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第一次来这里,外面有些黑,我看不清你们这两户到底哪一户才是1户。”
然后便背着琴盒转身就打算朝对面走去,宁数住的是2户,石磊家是1户,在外面的墙上标注的,但并不是很明显,不熟悉的人经常会搞错。
宁数赶紧拦住了她,
“你是......?”
出于对这样干净的一个女孩子的安全考虑,她不认为这个时间点这个女孩子跑去危险的石磊的家里是件好事。
女孩子回头看着她回答,
“我是音乐学院的学生,石先生让我今晚到这里来拉琴给他听。”
宁数顿时很是无语,她知道石磊为什么对小提琴情有独钟。
但还是好心地劝说那个女孩子,
“但是这么晚了,你去他家不太安全吧?”
在宁数这样问着那女孩子的时候,蔺默言也起身走了过来站在她身后,那个女孩子垂下眼咬着唇小声开口,
“我急着用钱,石先生给的报酬很丰厚......”
还没等宁数他们说什么,女孩子又抬起头浅浅的笑,
“不过我觉得石先生也不是坏人,之前我是在他酒吧的包间里拉给他听的,他每次都只静静的听我拉琴,我拉完了他付了钱就走人了,今晚他说有事不去酒吧了,就发了这个地址让我到这里来。”
宁数再次无语,还有女孩子将石磊当成好人?
不过石磊对这女孩子的做法,不掠夺,不***.扰,不伤害,还给丰厚的报酬,女孩子将他当成好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宁数刚要好心的开口提醒那女孩子石磊今晚喝醉了,男人喝醉了,可能平日里的那些理智和善意就都荡然无存了,然后就见对面的门打了开来,石磊的身影摇摇晃晃出现在门后,见那女孩子正站在外面跟她聊着,不由得低吼了一声,
“进来!”
然后那女孩子就冲宁数笑了笑,背着琴盒小心翼翼进了石磊家。
宁数轻轻叹了口气,
“果然每个人对善恶
好坏的评价都不一样。”
那个干净的女孩子觉得石磊是好人,而她却觉得石磊是危险的人。
说完之后关上门转身回屋,就见蔺默言脸上很不好看的站在那里瞪着她,她不解地问他,
“怎么了?”
蔺默言冷哼了一声,
“石磊是不是因为你,所以才找了这样的女孩子来拉小提琴?”
蔺默言知道她会拉小提琴,如今又见石磊特意找了音乐学院的女孩子来拉小提琴听,不由得气不打一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会拉小提琴?”
宁数不记得自己跟他说过自己会拉小提琴,她在他面前也从来没有拉过,而且他回国他们相处的这段时间来,她一直在忙碌,也没有那么多闲暇的功夫用小提琴来陶冶自己的情操。
“你的事还有我不知道的吗?”
蔺默言不悦地又丢给她这样一句。
在第二次重遇她,决定得到她之后,他就查了跟她有关的所有事情,包括她那段青梅竹马的恋情,包括她所有的喜好。
不然为什么他的车里总是放着那么多关于小提琴的音乐?
宁数只好如实交代,
“那次我在阳台上拉小提琴,他在隔壁看到了......”
她的话把蔺默言给恨的啊,瞪着她眼里的妒火快要将她给烧了。
怪不得石磊迷她迷成这样呢,他可以想象出她拉小提琴时那副迷人的样子,最可恨的是,他从来都没听过她拉小提琴,石磊竟然听到了。
抬手拽着她就往楼上走,宁数挣扎着抗议,
“哎哎,你干嘛,你捏疼我了!”
他也不管,依旧拽着她走着,但是手上的力道却是稍微松了一些,不至于捏疼她,但她依旧逃不出来。来到了楼上的书房,从书房一角拎起了她一直搁在那里的小提琴,塞给她霸道地命令她,
“拉给我听。”
宁数抱着自己的小提琴站在那里很是郁闷的抗议,
“现在都大半夜了,你是想被周围的邻居投诉吗?”
现在大概都有九点了,她不知道石磊怎么会让那女孩子到家里来拉给他听,难道他家里隔音效果做的好?
蔺默言在气头上才不管什么扰民不扰民呢,
“把窗户都关上再拉。”
然后转身就要去关窗,宁数赶紧将小提琴放到一边,走了过去从他背后抱住了他安抚着,
“咱别这样冲动行吗?你要听的话,我改天可以拉给你听,但是今晚就算了,行吗?”
蔺默言被她抱住动弹不得,她软绵绵的身子靠上来,他心里的妒火消了几分,理智也恢复了几分,但依旧站在那里不肯妥协。
然后就察觉到她柔软的小手探入了他的衣衫底下,她娇软的声音贴着他的背响起,
“蔺先生,消消气......”
被她这样一哄,蔺默言的唇角就那样微微勾了起来,转身就将她给拎了起来放在了一旁的书桌上,她趁势长腿紧紧勾住了他的腰,主动将身子贴了过来,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就吻上了他的唇。
宁数觉得,她牺牲点色相将他给安抚下来,总比大半夜的扰民被投诉好吧。
至于隔壁会不会大半夜的拉被投诉,那就不是她的问题了。
这边春色无边旖旎,隔壁那边也是男人的低喘跟女孩子的哭泣声交相起伏。
喝醉的男人在听女孩子拉了几个音符之后就shou性大发的将女孩子给丢进了大床里,粗暴而又蛮横的ci穿了女孩子娇嫩的身子,然后不知疲倦的占.有着,索取着,一夜之间让她由少女变成女人,也一夜之间将自己从悲天悯人的救世主神坛上扫落,成了最可怕的恶魔。
宁数的展会最终挺成功的,忙忙碌碌累死累活了半个月,最后虽不至于补上了之前计划展出的所有衣服,但她已经努力将损失降到了最低。
所有去看秀的时尚界的资深人士,都对她的设计给出了很高的评价,这让她欣慰不已。即便之前曾经遭遇过那样的打压,即便这些天她被累的筋疲力尽,但还是很满足。
终于熬过了这场秀,便是要随蔺默言去参加他那个客户的婚礼。
去参加蔺默言那个客户婚礼的那天早晨,宁数跟蔺默言在更衣室里为她到底穿哪件礼服起了争执。
宁数想穿一件简单的紫罗兰色裙子,搭配轻熟.女的妆容,因为他穿黑色的西装,口袋里折的是浅紫色的方巾。而且她觉得这个颜色优雅大方,去参加别人的婚礼正合适。
但是蔺默言非得恶趣味地让她穿那件嫩黄色的小礼服,说那件很明媚,让她看起来像十八岁的少女。
她杵在更衣间的镜子前愤愤跟他抗议,
“你觉得我现在都两个孩子的妈了,装十八岁的少女像话吗?”
其实她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你觉
得你一把年纪了,我穿成18岁的少女那样站在你身旁,像话吗?不怕被人说你残害国家幼苗吗?
他们本来年纪就差了十岁,他又穿的那么郑重,她再穿的很明媚,像话吗像话吗?
要知道在这之前蔺默言从来不对她的穿着打扮发表意见或者指手画脚的,她感觉好像在他眼里,她穿什么都很好看。当然,这话他没有亲自说出来,是她从他看她的眼神中感觉出来的。
但是蔺默言不知道今天吃错了什么药,非得坚持。见她一直不肯换他说的那件嫩黄色的,直接抬了手过来就脱她身上的这件,气的她边躲着他边骂他,
“蔺默言你今天怎么回事,穿衣戴帽,个人所好,衣服是穿在我身上,你为什么非得逼着我穿你想看的。”
他将她捉了过来按在怀里,刺啦一下子就将她身上那件紫色礼服背后的拉链给拉了开来,边给她往下褪着衣服边霸道地说着,
“其他的时间我可以不管你,但是今天,你是为了我而生的,必须得穿我喜欢的。”
蔺默言也上来固执了,他就是要她在她竹马结婚的这天穿的很明媚娇嫩。
他就是要让他的竹马看看,这么多年在他蔺默言的呵护疼爱下,她依旧如同少女一样明媚快乐。
他就是要让她的竹马知道,当初他错过了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子。
其实他也不过就是想要,在她的竹马面前,为她争一口气。
宁数哪里知道他这些心思啊,抗议挣扎无效之下只好郁闷的被他扒光了然后又被他霸道套上了那套嫩黄色的。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明媚的女孩子,气呼呼地问他,
“这下你满意了?”
“很满意。”
他这样说了一句忽然又走了过来,将她推在更衣室的衣柜上,用力地吮上了她的唇,宁数被他突如其来的粗暴弄得有些无措,然后就听他在她耳边霸道宣告,
“宁数,今天之后,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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