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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七说道:“陈守把我叫到一边告诉我,我父亲利用我,我就拿探杆打了陈守。陈守拿枪对着我让人绑了我”。
我舔了舔嘴唇。渴。也冷。也饿。不过我们三个什么都没有。
我把灯关了说:“没吃没喝,怎么办”?
刘老五道:“你俩带着我估计要三天可以出去。如果你俩自己走,两天就可以”。
我坐着急速收缩的呼吸着,感觉到精力充沛时停了下来。站起来把包背到前面,对箫七说:“扶下五哥,我背着他走”。
箫七扶着刘老五说:“你先背”。
刘老五道:“行了,你们能背着我走,我自己就能走”。
我扶着刘老五,箫七拿着灯在前面。开始不觉得什么,走了一会胃难受起来。感觉腿有点抖。
刘老五的手在我手腕上摸了一会,然后开口道:“这几天你吃什么了”?
我说:“和你分开后什么都没吃”。
刘老五道:“我不是说饭,是其他什么东西”。
我想了想说:“没有。怎么了”。
刘老五说:“你的脉不对,似中毒又不是,似生病也不是,你仔细想想吃过什么”。
我道:“没有,就抽了不到四盒烟”。
刘老五停了一下继续走,笑着道:“没吃没喝,抽了四盒,难怪脉不对。在抽我撂不到这你就撂这了”。
前面的箫七停了下来说:“你们看天空”。
我们前面的天空很亮,好像下面有什么巨大的发光的东西。
刘老五说道:“那是汽灯的光,很多汽灯。七哥,你过去看看”。
箫七离我和刘老五远了后,我扶着刘老五坐下,我也坐着点了支烟。
刘老五摇摇头然后谨慎的说:“小心每一个人。任何人”。
我点了点头。我想了想把龙鹰和老头那里的事大概说给刘老五听了。不过关于痣的事没说。
刘老五看着远处的光线说:“我不知道你说的老头是不是笑家人。如果陈守杀我是他们指使的,问题就复杂了。不过我知道龙鹰,藏狼龙鹰,两个藏边的头号高手。藏狼独来独往,没人见过。龙鹰是个杀手,杀人不眨眼”。
我想到萧平的死,心里一寒。
三个小时。箫七没有回来。
刘老五说:“箫七一定出事了”。
我想了想说:“五哥,我们上去看看”。然后我摸着血禅兽的脑袋。
刘老五站了起来说:“走,早死晚死都比等死好”。
我扶着刘老五说道:“兄弟,只要有危险你就动手,我和五哥的命就在你手里了”。
血禅兽道:“老大,我知道了”。
两个小时多,距离光源很近了。我和刘老五突然被许多灯照的挣不开眼。然后是龙鹰的声音:“二哥,是你啊”。
我看着龙鹰说:“箫七呢”?
龙鹰五六秒后说:“陈守,箫七呢”?
陈守从龙鹰后面出来,看到刘老五脸色一变,然后说:“龙爷,箫七……箫七……”。
龙鹰道:“是死是活把人找过来给二哥”。
我心里一动,难道箫七已经……
我喊道:“灯别对着我”。
灯光灭了。两个人抬着一个人走到我跟前放下走了。
我说道:“给我一个灯”。
刘老五坐在地上摸着箫七的手腕。我拿到灯打开,箫七满脸是血。刘老五拿起箫七的手,我看了看,箫七的手上少了两个手指。无名指和小指。
半个小时。刘老五包扎好了萧七。除了手指,箫七断了四根肋骨,头上的两处伤口缝了十八针。
看着箫七我想了很多很多,也决心要按我想的去做。
刘老五什么也不说。我向龙鹰要了些吃的喝的。
我喝了许多水,没吃什么。
刘老五吃的不多,喝的也不多。他给箫七灌了点。
没事我走到龙鹰旁边坐下来问:“前面怎么回事”?
龙鹰说的让我有些高兴。
司令的人聚集在前面,手里有枪。龙鹰死了几个人,根本到不了跟前。没见到司令。司令的人也不听他说,只要他们走近就开枪。龙鹰的意思是让我去说明情况。
我和刘老五说了。刘老五说明天天亮在过去。因为箫七头上的伤不能动,也怕司令的人误伤。
我不停的喝着水,想着事。有时我会笑。
天亮了。
刘老五看着我小声说:“你昨晚想什么呢?怎么脸上的笑让我看着都害怕”。
我笑了笑。
天大亮。
我站起来打算和龙鹰商量商量的时候,司令那边过来两个人。我认识一个,虎子。
虎子看着我说:“二哥,怎么你在这。秦爷刚醒,让我过来向他们要人。就是你和陈守刘老五”。
我看了看陈守,看了看龙鹰。然后走到刘老五跟前,箫七也挣着眼。刘老五点点头。我坐下看着箫七说道:“陈守下的手”。
箫七说:“龙鹰打断我的肋骨,陈守逼问我田老板的事”。
我背着箫七,刘老五跟着我。龙鹰在我后面。虎子在前。
五个大帐篷。司令在一个帐篷前站着,手里拄着一把枪。
笑子达,花麻子,李行五人,马子淘赵联寿,小鲁班黄子通等等。
我心里奇怪李诗悦怎么没有看我的时候。司令和笑子达花麻子走到我跟前。
司令道:“,老二,谁下的手”。
刘老五扶着箫七,我看着司令摇摇头,然后看到刘老五奇怪的眼神。
我回头走到龙鹰跟前说:“我找陈守问件事”。
说完我向陈守走过去,笑着说:“老陈,有件事我不明白,想问你下”。
陈守笑着道:“二爷,有什么事你就问吧”。
我在前面走,陈守跟在后面。走了有一百米多,我停下来点了支烟走到陈守跟前,看着陈守说:“你知道谁是最该死的人吗”。
陈守笑着说:“二哥,你……”。
陈守的表情变成了惊恐和绝望。
我抽着烟,深呼吸了几口,等心平静了下来,慢慢走向人群。
看着走过来的龙鹰我说:“你们可以走了”。
司令喊道:“陈守不能走”。
我走到司令跟前,看着司令呆看着我后面,我转身,看到陈守倒在地上,龙鹰站在一边。
好像刘老五,箫七,李行,龙鹰,赵联寿都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