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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雪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看到了门口聚满了人,停在了门口的是一亮高贵的马车,花如雪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马车。
她刚要抬步往里走去,忽然手臂被一人给拉住,她诧异地转过头去,就瞧见了小灵一副吞吞吐吐地样子,似乎想对她说什么。
花如雪挑了挑眉,没能够明白她想说什么。
“王妃,你还是不要进去了。”小灵思考了良久,终于鼓起了勇气说道,“里面,那个月姑娘的父母找上门来了,月姑娘她……”
听着小灵这么说,听她说了半天都没有听到一些重点,花如雪直接推开小灵往里走,走了一半又再次被小灵拦住了。
花如雪有些疑惑地看着小灵,她这么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云刹的命令?“小灵,你胆子越来越肥了?”
小灵咽了咽口水,她不是胆子肥,她是为了王妃个人好,“王妃,你听我说完嘛!”
花如雪顿住了脚步,疑惑地看着她,虽然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可是想想,里面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月如颜的父母找来?婚礼也没有如常举行了,她身上又有伤,那么……她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呢?
“没事,我进去看看。”花如雪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绕过了小灵往里走去,待推开了门,瞧见了*上躺着的月如颜,*边站着两个中年的父母,和云刹。
因为花如雪也不敲门就走了进来,惹来了房内的几人的视线。
云刹见花如雪进来,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可是站在对面自称是月如颜的父母的夫人率先开口了。
“这就是伤了我女儿的人?”这位妇人忽然开口,带着一丝不容置疑,视线扫向花如雪,带着一丝严厉。
花如雪挑了挑眉,伤了她女儿?可真是好笑!
一旁躺着的月如颜气若游丝地叫了一声娘,看来她已经承认了这对父母。
只是花如雪觉得可笑,这样叫出来,有什么意思吗,这么栽赃,也该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说自己伤了她女儿吧?更何况……她不能明白的是,这婚礼是把人家玄明当傻子一样耍弄吗?
“不说话了?”妇人咄咄逼人,不打算放过花如雪。
花如雪冷笑一声,“夫人拿出证明来。”
“现在我女儿行动不便了,大夫说她可能后半辈子脚都不能动了!”一旁一直不说话的中年男人也开口说话了,带着一股子怨气瞪着花如雪。
花如雪没有一点多余的反应,只是扫了一旁沉默的云刹,看来这个时候,他是没打算帮自己辩解自己什么了?既然如此,她又能说什么呢?
“都在吵什么?”门外,太皇太后急匆匆步入,不知道是谁给她通的信,她居然大老远从皇宫一路赶来。她扫了一眼*上的女子,皱了皱眉,她虽然没见过月如颜,可是也听过云刹提起过这个女子,因此,很快她就明白*上躺着的是月如颜,她也听说了,今日是这个女子的大婚,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看见了这位老妇人,一旁月如颜的娘亲更是不爽地叫道:“你是谁啊?我们的家事用不着你管!”
“伯母,这是本王的皇祖母。”云刹大概是受不了这个妇人的咄咄逼人,终于是开口说话了。
妇人顿时禁了声,诧异地瞪大眼睛看着太皇太后,直到她老伴跪下行礼,拉了她一把,她才恍悟地跪下去给太皇太后行礼。
“都平身吧,发生了何事?”太皇太后那略微威严的声音响起,视线扫过了屋内的所有人。
可是,没人去回答她,月如颜的母亲这才缓缓说道:“回太皇太后,事情是这样的,今日是小女的大婚,可是我们这做父母的今日才知道,这竟然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和玄家是亲戚,这孩子六岁的时候就不见了踪影,现在再次找到,却是发现她正要成亲,虽然女儿出嫁没什么,可是我们都还没有尽一天的父母义务。”
花如雪皱了皱眉,疑惑地扫了这个妇人一眼,再扫了一眼*上的月如颜一眼,不得不承认,她们母女长得还真的有几分神似。
“哦?”太皇太后来了兴致了,命人端来一张椅子坐下,细细听她诉说。
“可是……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小女受伤不说,而且还因此后半辈子再也不能正常行走了,这好好的一个姑娘,却是落得这样的悲剧,玄家我们也没脸面去了,但是道歉还是必须要道的!”妇人一边说,一边抽出了自己身上的帕子抹自己的眼泪,似乎真的是伤心,“而这造成这场悲剧的,就是当今的五王妃,既然是她,那她就要负全部责任!”
她的话锋一转,直直指向了花如雪。
太皇太后略带诧异地看向了花如雪,花如雪一脸淡定如常,她并不觉得自己需要用什么多余的表情来表现自己的心情,她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太皇太后再扫了一眼云刹,见他不说话,她随即点了点头,“哀家知道了,不过既然如此,这个姑娘就让五王爷来负责可好?”
她一语惊住了屋内所有人,包括躺在*上的月如颜。
她以为,自己得再继续装可怜,再多讨好一下这位太皇太后,可是她这么干脆地就说让云刹负责?她这是还是不能高兴太早了吧?
云刹不吭声,花如雪却是有些不爽快了,“皇祖母,这件事情没有弄清楚,就如此草率地做决定,这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她心里火了,特别火,可是火也没有用,这太皇太后本来就不喜欢她这个孙媳妇,现在倒是想着各种法子把自己踢走,即使许配给云刹的是一个残疾的女人也无所谓,总比自己这只猫妖好!
太皇太后伸手握住了花如雪的手,“如雪,你别急,哀家说让澈儿负责,并不是要取缔你的五王妃的位置,不过是为了给他们一个交代,让云刹先取了月姑娘做侧妃,这样也算是有个交代。”
花如雪冷冷地看着她,觉得真是可笑,为什么要如此排挤自己?花如雪始终都不能明白。
“皇祖母,我无法答应。”花如雪冷硬地坚决否定。
“这话不是你答不答应的,要看澈儿愿不愿意?”太皇太后的嘴角微勾,转首看向一直没吭声的云刹,她确定,这个月如颜在云刹的心里还是有些分量的。只要是人,都好过花如雪这只猫妖待在他的身边,她并不讨厌花如雪,可是却不希望自己的儿子的妻子是个妖怪!
云刹还是没吭声。
花如雪看着他,他没有看她,茶色的眼眸里有光芒在闪烁。
“我也不答应。”良久,他才缓缓开口,他在很明显地拒绝,虽然心里有些不忍,可是不能为了忍让一个自己当做妹妹的女子而放弃了自己本该可以唾手得到的幸福。他不想为此背弃他的心,也不想为此而委屈了如雪。
太皇太后挑眉,显然对于云刹的回答感到惊讶万分,“澈儿你不是……”
“什么都不用说,我只有如雪一个妻子。”他的态度很坚决。
*上的月如颜眼眸渐渐被泪水沾湿,她以为,他会为此娶她的,即使只是一个侧妃,可是如今她才发现,把云刹对自己的感情太高估了,原来自己的存在真的还不如花如雪!
“刹哥哥……”她流着泪,看着他,想要告诉她,她真的想要留在他的身边,可是她却是不知道能怎么说出口来,她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能够待在他的身边。他却是急着将她嫁出去,为什么?
“王爷,小女对你是真心的。”妇人见自己的女儿哭得跟个泪人似的,终于是心有不忍,上前好声说道,“何不收了小女?”
云刹皱眉,“夫人还请注意言辞,颜儿她还是有很多公子喜欢的,用收字实属不妥。”
这丫的,都这种时候了,他还要去纠缠人家口中说的字是否妥当。花如雪觉得好笑,“你们慢慢商议,我也就不多说了。”说着转身走,走了一半,太皇太后忽然叫住了她。
“如雪,你很久没进宫陪陪哀家了,择个日子带着孩子进宫陪陪哀家吧。”
花如雪淡淡地答应了,她知道她没办法忤逆,如果真想忤逆,谁又能够阻挡地了她呢,只是她知道,现在她需要的不过是冷静冷静,去皇宫里陪陪这老太婆也没什么关系。
云刹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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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谈判地结果如何,花如雪并不知道,不过她翌日就抱着蛋进了宫,王府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她可以换个环境好好休息休息。
对于她进宫的事情,云刹也没有做出任何的表示,他整日忙着照看月如颜,也的确没空顾得了自己。
进了宫,她这才想起自从那皇帝死了后,自己再也没有入过皇宫了,而且,如今的皇帝还是安陵烈!因此,当遇见了花盈秀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是闪过了一抹惊讶的。
花盈秀见到她,哼了一声,鼻孔朝天,如今的她已经是后宫的掌权者了,虽然没有名义上坐上皇后之位,可是估计也快了。
花如雪嘲讽一笑,走到她的面前:“姐姐去哪里呢?”
“难得见你进宫呢?”花盈秀答非所问,视线扫了一眼她手中的蛋,嘴角的笑意更加嘲讽了,“看来你这是抱着自家的儿子来见皇祖母了?”
花如雪看了小灵手中的蛋一眼,她在鄙视自家儿子吗?过分!不过没关系,花如雪的视线几乎是立刻扫到了花盈秀那挺着的肚子上,这女人看起来也是要生了吧?
“哎呀,姐姐这是也要生了啊?这症状看着和我当时很像啊,说不定姐姐生出来也是一个蛋呢?”她边说边观察着花盈秀的脸色,发现她的脸色立刻大变,脸上更是抹上了一层阴影和怒火。
“娘娘,皇上来了。”一旁激灵的小丫鬟忽然小声地提醒她家娘娘要注意形象。
一声高昂尖利的皇上驾到,立刻跪下了大部分的人,而有两个人没有跪下,一个是花盈秀,她怀有身孕在身,因此皇上特赦不用下跪,另一个是花如雪,她傲然地站在原地。
安陵烈一身龙袍,也不在乎花如雪是否跪下,挥手示意众人免礼,看着花如雪,心里有些激动。他忽然觉得,现在的花如雪更美了,美得仿似掉落在凡间的精灵,他忽然就这么被这样的美给折服了。
可是在花盈秀的眼里,花如雪那就真是一个狐狸精,可以这么让皇上如此直着眼睛去看。
“如雪,你难得进宫来。”安陵烈绕过了众人,直直朝着花如雪走来。
花如雪对于他这莫名其妙地温柔,感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谢谢皇上关心,我来见皇祖母的,皇祖母还在等着我,就不打扰皇上了。”她可没这个心情去和这个男人周旋,说不定一时心情不爽就给了这个男人两个巴掌。
小灵紧随其后,回头暗自瞪了安陵烈一眼,随即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太皇太后的寝宫位置相对比较偏僻,但是花如雪还是没费多少力气走到了,一到门口,毫不意外地撞见了李莹语。
她抱臂环胸站在门口,似乎是等待花如雪的到来,待花如雪走近了,她才站好了身子,淡淡道:“走吧,太皇太后已经等候多时了。”
花如雪跟着往里走,走了两步,忽然发觉身后的小灵没有跟上,她诧异地回头,发现侍卫将她拦住了,花如雪有些不解地看向了李莹语,“这是何意?”
李莹语耸耸肩膀,“不是我的意思,是太皇太后的意思,她说过只允许你一人进入,她有重要事情要对你说。”
花如雪的心里越发觉得有些诡异,转过身去将自己的蛋抱着,“小灵,你先回府吧,这里没事的。”
小灵当然不放心地摇头,可是她也进不去,最终只能作罢,点点头。
走入了厅中,太皇太后正一个人品着茶,见花如雪来了,立刻微笑,示意一旁的丫鬟给她端上了一盏茶,“哀家就知道你会来的,来了就坐下喝喝茶。”
花如雪有些疑惑地看了这位老妇人,总觉得她的神情很难捉摸,但是虽然如此,还是乖乖地坐下了,“谢皇祖母。”
“这茶是莹语的手艺,你尝尝。”
一听是李莹语的手艺,花如雪更加不会喝了,谁知道那个女人会想什么法子来毒死自己呢,因此她假意地放在了嘴边,却是滴水未沾。
“好了,哀家也就言归正传吧,哀家现在还是那么一句话,哀家知道云寒对你的孩子做了什么,你若是一切听从哀家的安排,哀家保你孩子安然破壳,瞧瞧,现在那蛋壳都已经裂开了一条缝隙了。”
花如雪初听还没觉得什么,可是细细一想,顿时感到不对,猛地转过头去看,真的发现了自家的蛋宝宝的蛋壳上真的有一条裂缝,她顿时感到心里有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恐惧开始侵蚀着她。
“瞧见了吧,这玲珑引虽然哀家不会断,不过哀家可以找个安全的地方让他安全破壳,凤凰城可听过?那里绝对是你和孩子的最好地方,云寒也绝对找不到你们。”太皇太后继续说道,她的表情无比严肃。
花如雪也明白,她不是在开玩笑,这种时候谁会开玩笑,更何况,这太皇太后虽然对自己成为五王妃很反感,可是对这个孩子却还是很在意的!
“那么,皇祖母是不是有什么别的要求?”花如雪想,只要孩子安全,她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太皇太后见目的达到,唇角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意,“这可是你说的,一切都要听从哀家安排,以后不许和澈儿有任何的来往,孩子破壳了也绝对不能告诉孩子他的爹是澈儿,最重要的是,孩子绝对不能跑出凤凰城,你要明白,如果跑出去了,玲珑引就做效了,一旦做效,你应该能够明白。”
花如雪握紧了手中的茶盏,这种时候,是她抉择的时候,她以为,好不容易给自己的孩子找到了一个爹,可是到头来发现,还有这么多的阻碍挡在她的面前。这个老女人,难道是想要把自己所在那座城里一辈子吗?不过先答应再说,一切等去了再说,不是所有事情都必须经过她太皇太后决定的,她也可以做出一些决定的。
“好,一切听从皇祖母的安排。”花如雪忽然抬头,给了太皇太后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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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灵,王妃呢?”云刹扫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房间,却是瞧见小灵一个人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一样。
云刹心里那不好的预感越发地强烈了,“说话。”声音带着不容置疑。
小灵被吓了一跳,赶紧说道:“奴婢本来是陪着王妃进宫的,王妃一路去太皇太后的宫殿里,然后奴婢就被拦在了外面,奴婢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刹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心里有丝隐隐不安。他转身急匆匆往外走去,结果走到一半,忽然被月如颜的父母给拦下来了,月如颜的母亲拉着云刹的手臂,颤着声音说道:“王爷,王爷,求你去看看颜儿吧,她现在滴水不进,一粒米都不吃,这样下去……”
云刹第一次觉得格外头痛,他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棘手的事情!有些让他觉得烦躁。
他走了两步,忽然叫住了小灵,“叫穆炎进宫。”
小灵听出他的意思,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去找穆炎和傲月。
云刹知道,这种时候假手别的男人,真的是个不好的抉择,可是他没有办法,他这边的事情未处理清楚,太皇太后究竟是不是为了他好,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懂皇祖母的意思。
此刻,从皇宫的侧门有一辆马车缓缓往外走去。
马车里,坐着花如雪,还有太皇太后,虽然太皇太后亲自带自己离开着实让自己惊悚到了,但是很快她就想到,那什么凤凰城肯定不是任何人可以进入的,既然是不是随便进入的,肯定要人带领着进去才行,而这位老人似乎和那凤凰族的人非常交好,既然如此,那她就应该没事了吧?
可是看着蛋壳的裂痕越来越大,她的心越来越紧了,她觉得有些害怕。
“皇祖母,这路途需要多久?”她觉得她的宝宝等不及了。
太皇太后扫视了她怀里的蛋一眼,淡定地告诉她,“很快的,这马车不是平常的马车。”
花如雪有些疑惑,小心地挑开车帘的一角看,顿时瞪圆了眼睛,这的确是不平常的马车,这马车在飞!她不是觉得不可思议,当初也在云庄瞧过飞马,没想到,皇宫里也有这样的马匹存在?而这位太皇太后……到底是什么人?
忽然觉得,她怎么和云刹一样不可思议,难以捉摸,莫名其妙!
“不用惊讶,这飞马就是凤凰城的。”太皇太后飞快地给了花如雪解答,告诉她,这神奇的东西的来源。
花如雪咳了咳,以掩饰自己的内心里的惊讶,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土包子一样?郁闷了……
穆炎刚赶到的时候,早已没有了花如雪的踪影,而门口的守卫告诉他,太皇太后已经出宫去了,虽然不知道要带花如雪去哪里,可是傲月却是闻不出任何的气味。
“他们可能去了那个地方。”傲月忽然抬头看天,一副我很明白的样子。
穆炎疑惑地也抬头看天,似乎没弄明白他的意思,“你说哪里?”
“天上!”某只狗举着爪子,指着天空。穆炎嘴角抽搐,就给了这只大狗一个暴栗,这种时候是开玩笑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