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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连董事长,我说了,马上放我走!你爱上谁就去上谁,请不要再打扰我,我有我的生活有我的爱人,不是你的奴隶你的狗,在你的正牌恋人不在的时候跟你偷.情,等他回来再被你赶走,真抱歉,我silver没这么贱……啊!”
连傲将尉迟轩纤细的手腕反折,充满戾气的黑瞳瞪视着他,不顾尉迟轩的痛呼,手下更加用劲,冰冷的声音仿佛一盆冷水,向尉迟轩兜头淋下,“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我***就是把你当奴隶就是把你当小狗,又或者当男.妓,你又能怎样?!”
“放手!”尉迟轩情急之下用另一边手狠狠刮了连傲一巴掌,“滚开!”
连傲厌恶极了想要逃离的尉迟轩,就这样让他抱着,让他拥有着,不行吗?为什么偏偏要惹怒他、偏偏要跟他对着干?
“这是你自找的!”连傲握住他纤细的腰杆,向前用力一挺,撕裂的声音顿时在尉迟轩的耳旁响起,他呜咽着僵直了身体,眼泪,在一瞬间便流满了脸庞。
“没有我的允许,再也不准说离开!胆敢说一次,我就让你付出代价!”连傲拧着眉,“该死的,叫出声,不准哭!”
尉迟轩颤抖的手指拿过身侧洁白的枕头,用力抱进自己的怀里,身后的撞击无比地暴力恐怖,仿若窒息般的痛苦让他紧紧咬住了嘴唇。
连傲将尉迟轩抱起来,让他趴跪着,更加凶猛地撞击,抓着他的头发恶狠狠地下命令,“说!再也不会离开!说,你是下贱的男人!说,你是不堪的狗!”
尉迟轩隐忍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眩晕的脑袋里不停地旋转着四年前的那一夜,还有在这张床上的数个日夜,心痛得难以自持,恐惧感更是一波一波地向他袭来,没有感觉到尉迟轩有任何不妥的连傲更加用力地撞击着,强悍的姿势仿佛要就地将尉迟轩的内脏捅穿。
下贱……狗……恨意瞬间浮上心头,曾经,尉迟轩最痛恨的就是有人在他面前说连傲是狗,而现在,连傲不仅让自己跟在他跟迟央的屁股后面爬,更是口口声声地辱骂他是“不堪的狗”……
纤长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紧绷的神经仿佛在下一刻就要断掉,巨大的痛楚让他双眸含泪,漆黑如墨的眸子却暗藏着深深涌动的恨意。
连傲,我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尉迟轩在此发誓,不让你付出代价誓不罢休!
鲜红的血珠滴滴落下,连傲见尉迟轩死都不肯发出任何声音,更是怒焰直上,不顾自己的东西已经沾上了他的鲜血,更加用力地翻搅,扯过他的头发道:“你到底说不说!”
尉迟轩被身后剧烈的攻击一下子撞击地趴倒在床上,他转回头,点头道:“我说...我说。”
连傲下意识停住了动作,屏住了呼吸想要认真听他说话,他双眸带着小鹿般莹润的水光,红润的唇边挂着玫瑰色的血珠,一张小脸被大汗所洗涤,散发出悠然禁欲的味道,连傲伸出手指不住地摩挲着他眼角下的大片疤痕,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他,鼓励道:“你说,我好好听着。”
此刻身下的男人淫.靡的样子格外性感,连傲坚硬如石的心还是为之一动,他把嘴唇咬伤了,他的目光中带着绝望又有不甘,亮晶晶的,迷人极了,快说,快说不会离开他,说了后,他就会温柔地对他,不会再这么暴躁了……连傲如此告诉自己。
尉迟轩看着这个仿佛站在自己的头顶,把自己踩在脚下的男人,他正用小孩子般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尉迟轩微微一笑,重复道:“你是下贱的男人,你是不堪的狗!”
连傲闻言一震,坚硬的轮廓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啪”的一巴掌将尉迟轩打下了床,尉迟轩没有动,红肿的脸颊紧贴在地毯上,他顺势闭上了眼睛,连傲被他这副鬼样子气得不停地在房间里走动,终于甩门离去。
尉迟轩爬起身,到浴室里将热水放好,慢慢地擦洗自己布满伤痕的身体,明明知道与他对抗,逞一时口舌之快会遭到更多的无妄之灾,但他就是忍不了,痛吧,打吧,他的心早在四年前就已经被揉碎了,让他忘记以前和睦相处的一切吧。
连傲开着车子在这座繁华的城市里兜兜转转,最后来到父母的坟墓前,颓然地跪下,尽管现在的他有钱有权,但他的父母依旧葬在原来的位置,连傲没有将他们移动的打算,他们住在这里这么久,一定希望继续住下去。
“妈,我好痛苦,我不想恨他,但我不能让你们白白没了性命,妈...我到底该怎么办?爸,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不可一世咤叱风云的亚洲教父在父母的坟墓前跪着流泪的样子不禁让人心痛。
放不下他,更不放下仇恨,而仇恨与他,不能并存,现在又放不开睡在尉迟轩房间的那个男人,到底他要怎么做才好!
“咻——”一罐啤酒在黑暗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连傲没有转身轻易将啤酒罐接住,大手在自己脸上胡乱一擦,小心翼翼地收起脆弱,连傲眯起眸子回过头,“谁?”
一个黑影从树后走出,来到连傲的身边慢悠悠地坐下,“兄弟,有什么烦恼?”
“卫钧?用不着你管。”连傲撇过脸,大掌抚摸着坚硬的墓碑。
卫钧知道当年的来龙去脉,他是何等精明的人,从连傲对尉迟轩的态度转变到尉迟龙的死亡,再到尉迟轩葬身火海,一连串的事情在他的脑海中连了一线,在安塔告诉他连傲的父母无故去世后,这些事情就得到了很好的解答,尽管发生这些事的时候他没有在现场,但卫钧相信自己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阿傲,我不希望在看见你这么痛苦,放下仇恨吧,你还想找到少爷,并不是因为你恨他,而是因为你爱他,你深爱他!”卫钧开了啤酒,大口地饮下。
连傲倔强地通红的双目紧紧睨视着他,咬牙切齿般吐出一个个字,“卫钧,别以为你很了解我,你错了,我不爱他,一、点、也、不!”
“阿傲,你再这样下去,不但你会疯掉,被你抓回来的那个男人也会疯掉的,明明就放不下少爷,为什么还要欺骗自己呢?”卫钧拉下平时的嬉皮笑脸,严肃地道,像一个大哥哥般,只希望看到自己的兄弟得到幸福。
连傲闻言一震,扭曲的脸庞阴鸷得吓人,“卫钧,你在教训我吗?顺便帮那个男人求情?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还是你尝过他的味道了?”愤怒中的连傲全然不觉自己的语气里充满了酸涩的醋味。
就是因为那个男人口口声声要自己放他走,他才会生气地绕着这个城市跑了这么久,最后跑到父母的坟前发泄的,现在竟然连卫钧也要为那个贱男人求情!那个男人算什么?他什么都不是,他不过就是一个尉迟轩的替代品而已!连傲在心中咆哮道。
卫钧失望地摇头,“阿傲,你真是太不可理喻了!你明明知道我只爱黑田。”
“那就不要为那个贱男人求情!”连傲冷声道,用力拉开拉环,将罐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我只是觉得少爷太无辜,太可怜了……”卫钧忍不住道。
连傲火红的双眸瞪着卫钧,失控地吼道:“你懂什么?你知道被人背叛的滋味吗?为了他们尉迟家,我一次一次地死里逃生,我把他尉迟轩当成神明般供养着,无论尉迟龙怎样对我,我从来没有责怪过他,我甚至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但是...他们明明知道我父母对我的重要性,却还要残忍地将他们从我身边夺走!我不能原谅,我死都不能原谅!”
连傲颤抖着健壮的身体,将脸颊埋进自己的膝盖里,卫钧拍了拍他的背脊,试探道:“也许少爷根本不知道?”
“说不定就是因为他,尉迟龙才要这样对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连傲一拳砸上墓碑,鲜血从他的拳缝里溢出来,卫钧无奈地摇头,感情的事,局里人总是看不透。
“阿傲,尉迟龙一死,道上不是马上传出了消息?那你有没有怀疑的人,说不定那是我们都很熟悉的人,能够将尉迟龙杀死在他的书房还能逃走,这个人定然不简单……”卫钧呡唇思考道。
连傲抬头,“我知道,尉迟龙以前身边的人都很可疑,但是我实在想不出更有可能的人,你跟孑然都把这件事好好查查,从尉迟龙以前的管家到保镖到司机还有机长,全部都好好查查。”
“我知道了,夜深了,回去吧。”卫钧将啤酒罐收拾好,站起身道。
连傲回头深深看了父母一眼,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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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尉迟轩跟着连傲到帝傲世纪上班,因为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尉迟轩是被连傲抱上车又抱下车,最后抱着乘坐电梯上到帝傲世纪顶楼的,孑然恭敬地为连傲推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期间没有擅自看尉迟轩一眼。
尉迟轩紧张地绞着手指,心里既为连傲的守信感到开心,又有些不安,明明昨晚他们还相互讽刺相互伤害着,怎么今天竟然又相安无事地相处着?
连傲再也不想听见尉迟轩说要离开自己的话,同时也想分散自己最近的注意力,想起曾经答应过要带他到帝傲世纪上班,便欣然兑现了,顺着他,只希望能听到那张气人的小嘴里能吐出几句好话。
“天啊,我们的董事长竟然抱着个丑男人上楼,啊啊啊——电梯上去了,可恶,我今天花了这么多心思打扮,董事长也没有看人家一眼……”业务部经理的助理骚包地撩了撩头发,狠狠地跺脚。
坐在她旁边的死对头业务部副经理的助理打击道:“切,你这花痴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呢?董事长早就有亲亲爱人了,上次还深夜来接董事长下班呢!人家跟老公出去吃夜宵,刚好看见了呢!”
“是吗是吗?董事长的爱人长什么模样?漂亮吗?”旁边几个花痴职员碎碎道。
那助理高傲地仰仰脖子,“看着还是挺漂亮的,董事长对他挺温柔的,不过也是个男人啦!但是总比今天抱着的这个,好看一百倍……”
被安置在董事长办公室豪华沙发上的尉迟轩恍惚了大半个上午,脑海里一直旋转着这些讽刺的话语,昨晚连傲回来后就安静地睡觉了,没有再对他做什么禽兽的事情,今天一早便带自己来上班,尉迟轩欣然答应,进入帝傲,才能想办法帮助盛易……
连傲大概认为他就是盛易的一个床伴,并没有对他有太多的戒心,就连那时候自己不知道怎么的朝他开了一枪,他竟然也不计较,他为什么不计较呢?
尉迟轩不知道连傲根本就不想对这种事计较,甚至还乐于用这件事当借口将他带回别墅,从他的眼神里,连傲能够看出,他是迫于无奈才会开枪的。
酸痛的身体突然悬空,尉迟轩原本恍惚的状态被打破,略微紧张地道:“做什么?”
连傲眯起眼眸,看到他这么可爱的抓紧自己西服的样子一下子便来了感觉,“silver,乖乖呆在我身边,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准离开。”
他沉吟着,在尉迟轩的耳边印上一个吻,他将尉迟轩放坐在办公桌上,探手进去抚摸他敏感的背脊线,尽管还是觉得恶心与恐惧,但男人的沉吟似乎让他慢慢放松下来。
但是随着越来越火热的碰触,尉迟轩还是无法跨过心理的那道防线,他抵着连傲的额头,茫然地喘着气,“不要再这样对我...不要。”
门被敲响,旖旎的气氛顿时被一一打破,身为董事长特别助理的孑然拿着文件低头进门道:“董事长,还有五分钟会议便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