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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老高一个奇怪的名字没错你没看错就是花老高这就是我花家普通的一员花老高
花家,就是我家,本来是中原一个默默无闻的隐修,就和这个世间上众多的隐修一样,我们与世无争,一心修仙望道,可是仙道之说,虚无缥缈,原本这个世间就只有远古仙妖的传说,也许传说的人多了,人们也就信以为真了,本来我是不信什么修仙望道的,我只求一世逍遥,我本对修仙就没抱着什么成功的心理,这么多人终其一生都没有成功的事情我一个平凡的隐修又如何能做到。
好了,不扯我自己了,拉回花家,花家祖先,也就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也许还要更久一些,曾经说过,我们花家只要找到了天水精灵,借其水灵之力便能白日飞升,至于我这位先祖说的对不对呢,鬼才知道,找到天水精灵的概率比成仙的可是低多了,后世的科学家不都说了吗,这个世间上水比土地都多,那可是着实不好找,我们花家本着大无畏的精神,踏遍了世间的名山大川,有水的地方去了着实不少,可是连天水精灵的影子都没有见过,但是我们依然锲而不舍。
好吧,为了寻找传说中的天水精灵,我曾经也去了很多地方,而那次不寻常的故事,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巫峡,神女峰之巅
我知道我自己又不走了这一遭,神女峰,传说楚襄王与神女幽会于此,但凡有传说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不凡,家中长老认定此处可能有天水精灵的下落,于是派我前来,其实我本不想来,但想到能一览石出疑无路,云升别有天的奇景,我便来了,天水精灵又不出所料的没有找到,都十几代了都没有找到,大家也没想能找到,哎,就当做是旅游了。那天夜里,我一个人在神女峰上喝着酒,且听风吟,斜月如钩,折骨焚香,独立中宵,为谁消瘦?此时,传来一阵歌声,那一阵浅吟低唱,乐行而伦清,听之耳目聪明,血气和平,移风易俗,天下皆宁。我入神了,从未听过如此美的歌声,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白衣女子清丽的立在那里,风吹动她的长发,我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我想一个能拥有如此歌声的女子又岂会不拥有如同水莲花一般的美丽。“苍天破,山河怒,翻腾尔来八百路。望星空,意无穷,赋诗吟语似神游。如今我迈豪丈气,不知天地挡我风!”浩瀚如星河,从我身上上突然迸发出一阵强大的气势。凡乐,天地之和,阴阳之调也。一如平时散淡如斯,此刻却望一舒胸中的狂放之气。唱罢,我抱以羞怯一笑,她也轻缕云鬓,露出了她的面容。诚然,她并不美,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秀,.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也许只有如此之人才能唱出如此之歌。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我不禁叹道。“小女幸甚,能见公子,敢请公子一面”我颇为惊奇,如此年代能有这等女子,待到我与她会面于神女峰下一个无名渡口,互报姓名,方知此女有个和我比较奇怪的名字,听双。我没有惊奇,而她,,也对我的名字没有一丝奇怪。也许就是上天的安排,没有波澜,没有英雄救美,没有王子与公主的故事,没有人们所想象的那样浪漫,我们相爱了,人生若止初见,就像初定的一样,两个人,两首歌,两颗心就这样不可思议的联系到了一起。
听双是个不可思议的女孩,没有出身,不知父母,孤身一人漂泊天下,遇到喜欢的人,喜欢的地方就留下来,厌倦了就离开。我亦如是,于是乎,我借口又从它处找到了天水精灵的线索要迟些回去,便开始了和听双的旅行。
两个人的旅行总是快乐的,跟她一起去的地方总是令人心情愉快。黄山之巅,彩虹一道,挂上了天空。七彩鲜艳,银海衬底。妙极!妙极了!彩虹并不远,它近在目前,不过十步之外,虹脚升起,跨天都,直上青空,至极远处。仿佛可以从这长虹之脚,拾级而登,临虹款步,俯览江山。我问她,跟我在一起,可曾感到后悔,可曾想起旧日一人行遍天下的时光。她用她柔弱的双手握住我的手,很紧,我仿佛可以感受她的脉搏。目光直视,感到那与其面容并不相称的坚毅,那一份坚毅在我看来甚至有一份可怜,那一份柔软,那一份无助,我不忍,我已经开始后悔我问的那个问题了。而她,也用她坚定地目光和握紧我的双手回答了我那个近乎愚蠢的问题。我紧抱着她,感受着她的心跳,同时也感受着我的心跳。我从未知道,原来两个人的心跳可以那么的一致。
一日,我俩正在西子湖畔游玩,“水光潋滟晴放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西湖的风光能让人迷醉其中。乘舟泛游,兴致大好,此事却听湖边一阵嘈杂,循声望去,却见一人一身青色长袍,头戴道观或者挽一个道髻,手拿浮尘,身背一口宝剑,我可以感受到他是一个修士,仔细一听,那人是要抢西湖的镇湖之珠――水魂。西湖有个传说,苍天异宝水魂掉落于此而成西湖,而异宝的主人玉龙和金凤也随之下凡,变成了玉龙山和凤凰山,永远守护着西湖。人们原本以为这只是个传说,可是这个修士却说确有此物,有此物,方有西湖之灵秀。也许传说是有些飘渺,但我确信西湖水下一定埋藏着什么不凡之物,而且花家先人也说过此事,但是为了世间能有此景,花家祖先遗嘱,花家后人不得探寻西湖之地。
只见那道士仗着自己的修为,不顾众人的阻拦,执意要抢那水魂。本来的,现在的修士,尤其是那些彪炳自己是名门大派的修士,又有哪个把这些平凡的凡人放在眼中,人以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谁又会记得自己也曾是自己所鄙夷的那个所谓的“凡人”。
我本来是无所谓的,但是实在看不惯那修士的跋扈气焰,也不忍看到灵秀如霞姝般的西湖毁于一个修士之手。提身飞纵至岸上,我拦在那修士面前,此时我还期望那修士能够收手,可是当我和那充满贪婪的眼光一触碰,我就知道唯有一战了。驱天下以从欲,罄万物而自奉,采域中之子女,求远方之奇异。宫苑是饰,台榭是崇,徭役无时,干戈不戢。贪婪,人的原罪,无论你是平凡的普通人,亦或修天望道的修士,只要是人,都逃脱不了贪欲。但若人性之中只有贪欲,那便是泯灭了人性。正如此时,除了贪欲,我在那修士眼中看不到任何其他的感情,那没有一丝人性的眼神,令人感到心寒,彻骨的心寒,如同心口中的千年玄冰,寒的令人撕心裂肺。我丝毫不怀疑,此人现在已经成魔,心魔已成。
没有丝毫的迟疑,我们两人便战到了一起,没有所谓的客套,没有所谓的规矩,甚至没有互通姓名,互报门派。在他眼中,我不过是他夺取水魂的一个障碍,而在我眼里,他不过就是就是一个被贪婪蒙住心灵的有些可怜的疯子。
我输了,输的彻彻底底,从一开始我就输了,从我阻拦他的那一刻起我就输了,而且我也知道我一定会输,我暗潮,我也许真的是自不量力妄图撼树的蚍蜉。
我输了,是因为我们花家的功法,花家的功法讲究修性,花家水行之力的修炼讲究的是水无常形,自身所修炼的水的形态要与自身的性格相符,方能事半功倍,否则南辕北辙,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练不下去了,而我的修行的水则是上善若水――水属下,善利万物而不争。我本性情散淡之人,不应理这等事情,只因遇此情景,实在气愤不过,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我也不知道这套功法对我而言,是对,还是错。
我输了,那修士鄙夷的看着我,他不知道一个羸弱如斯的修士为何会阻拦他的贪婪,他从我身边走过,带着一丝不屑,目光依然贪婪,执着的向秀美的西湖走去。我没有阻拦,因为拦已无用。
就在此时,人群中闪出一个摇摇晃晃的和尚。手持一柄破烂扇,头上斜戴一顶船型帽,脚下趿着的是一双漏指破鞋。只一瞬,看似醉酒的和尚便晃到了那修士面前,烂扇一挥,拦住修士,只一声“去吧”,那修士便退出十步开外,“西湖乃世间不凡之物,岂容你这般烂俗之人糟蹋。”那修士虽被贪婪蒙住了双眼,却还懂得权衡利害,知道有高人不愿与他为难,闪身便撤。
修士既退,和尚来到我面前,只说了一句“利万物而争”,便依旧迈着摇摇晃晃的步子飘然而去。我顿悟,从前,我只记得不争,却忘了不争却是要利万物。不利万物的不争只能称作软弱。忘却了利万物,利万物而争。我了然,心境提升,我对我的功法自然有了新的理解。感激之余,我不忘问他姓名,向着他的背影高声问道“大师法号如何?”“知茫茫宇宙无人识,只道颠僧绕市廛。你想知道也罢。和尚法号道济。”
我微笑,大师果然不同,回到船边,看见了依然在船上的听双,柔弱中但这一份担心,就是这一份担心,我见犹怜。我轻抚她的乌发流丝,只听她的低语“不要让我一个人”我怅然,我不知道这是她的自私,还是对我的担心。但是我想,我知道的。
受伤过重,我已没有什么力气,只对听双说“我受伤了,需要调养,跟我回家吧。”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便靠在了我的怀里。
踏上回家的路,我曾想,一路的风景,若没有她的陪伴,又会是何摸样,一路上,听双并没有说话,只是向我的怀里挤了又挤,仿佛那是她温暖的所在。我低头,看着她睡熟的摸样,慵懒而调皮,安然的令人迷醉。我释然,如若时间永远定格于此,我愿用我一生修仙望道的机会换取这瞬间的美丽。可惜.........
回家了,和她一起的日子虽然温暖,而且快慰。但是我始终忘不了家,我的家。也许这就是天性吧。我走的这大约一年时光里,也不至家中怎样。临近家门,有些许兴奋,也有些许不安。不知他们会怎么看我,看听双。
回家了,还是熟悉的气息。还是熟悉的潺潺水声,空气中还是那熟悉的味道,我习惯性的努力闻了闻,旁边突然杀出一个人影,我向后一退,却见那人嘻嘻对我一笑“你还知道回来啊!”,语气中满是埋怨,却还带着一丝担心。我惨然一笑“月影,没事的,死不了。”依旧是笑嘻嘻的面容,“死不了就好”。
花月影,就是那个嬉皮笑脸的家伙,我的兄弟,生性活泼,甚至活泼到没心没肺的地步。修习的是无根之水,何谓无根之水,初雪之水、朝露之水、清风细雨中的“无根水”露天承接,不使落地。也就是至洁之水,至于月影,每天的工作就是早上去看露水,练功。我们常笑言,以后结婚千万不能找月影,那就真成了露水夫妻。由于月影练的是至洁之水,所以他还有一个特别的工作,每天去洗刷那些装满瓶瓶罐罐,然后再把花家从天下搜集来的至灵之水倒入其中,因为那些至灵之水沾染不洁之气就会污其灵气,所以这个由修习无根之水的月影来干再合适不过。我们一般称月影就是刷瓶灌水的。但是笑归笑,由于天天与这些至灵之水接触,他的功力也无人可小视,再加上功法与心性契合。月影也称得上是我们年轻一代的骄楚。
加紧脚步向家中赶去,有了月影的陪伴,身边还有听双,再想想家中的兄弟姐妹。一生如此,也应该满足了吧。不过月影看见了听双,依旧是喜笑颜开,什么也没问。想也释然,没心没肺至如此境界的达人,你就算带个僵尸来,他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反应。
到家了,迈入家中的堂屋,我感觉,我真的到家了。此时是白天,家中并没有多少人,只看到了木遥姐和公爵。木遥姐依旧在堂屋那明暗交接的地方,恬然依旧。而公爵,眉头紧皱,照旧做沉思状。
花木遥,我敬爱的木遥姐。修行的是真水,真水无香,真人,无智,无德,无功,亦无名。亦若其人,水性至柔,谦退不争。花公爵,修行的是漩涡,也不知道是天性使然还是收功法影响,公爵总是思考一些让人很纠结很无聊很让人费解的问题。他曾经创下的纪录是曾经研究走路应该先迈哪只脚这一问题长达三年之久,然后兴奋地告诉我们答案,觉得先迈哪只舒服就先迈哪只,大家哗然。从此以后,花家教育孩子好好学习就是这样的“还不好好读书,你想变成公爵那样吗!”
我跟木遥姐和公爵打了个招呼。木遥姐依然温柔,拉过我来问东问西,听说我受伤了她很心疼,那份心疼是写在脸上的,更是印在心里的。而公爵呢,淡淡的回了我一句“受伤了,多注意休息,我在想东西。”他已经觉得这是一个奇迹了,这个要是平时,他要是在思考时能说一个字那就是不可思议了,今天,他居然说了十三个字。可见,兄弟这个词,在他心中还是很重要的。至于公爵在想什么,我可不敢问,我可没有这么好的承受力。最后还是木遥姐跟我说“去看看长老他们吧,一年多了,他们也很关心你。而且,最近家里好像有事发生,”
跨步向内,不多时便走到了长老们议事的大厅,堂屋中便只剩了木遥姐听双依然纠结的公爵和笑嘻嘻的月影,我走的时候,听双正和木遥姐耳鬓厮磨。看得出,两人很是谈得来。
走入大厅,物品历史感到了气氛不对,议事大厅我曾经也进来过,但昔日这里只有严肃,但此时我却嗅出了淡淡的紧张,没错,就是紧张。一种不曾有过的感觉在空气中弥漫,飘入心中,另我也感到有些惴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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