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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元旦期间,陈平安很忙。
公司的事情,由于有施南笙在,他能省心不少,只有年终分红这件事上,他考虑了三秒钟,就让张子扬从银行取出200万,分给公司众人。
第一次的分红很混乱,因为整个85年黑马国际都比较混乱。他没有回避分红混乱,告诉大家从今年起,公司在施南笙的管理下会日臻正规,会推出相应的分红制度,按照个人为公司创造的价值,以一定比例分红。
至于这次,就凑合着分吧,反正每个人到手的分红只多不少,亏得是他自己,没人都乐呵呵的,没人不满。就连加入公司较晚、没拍两部电影的吴猛达都分到了一万多,顶他在无线电视台好几个月的薪水。
陈平安忙的,是施南笙无法处理,甚至不知道的事情。
他乔装之后,先去无线看望了周星池、刘德骅和周海眉。
郁郁不得志的周星池见到他后,恨不得立刻跟他回到黑马国际,用周星池的话说,宁肯跟在陈平安身边当个小剧务,也不愿再在暗无出头之日的无线待下去了。陈平安安抚他一番,告诉他再磨练一年,明年将会是他飞黄腾达的开始。
刘德骅在无线的处境连周星池都不如。前两天无线高层有传闻,说是邵一夫可能要亲自和他面谈。已解决双方之间存在的问题。如果没有陈平安,双方还真可能谈妥,但如今刘德骅只等着合约到期加盟黑马国际,态度更加强硬,双方完全没有和谈的可能。陈平安鼓励他几句。让他在没有戏拍的时间里勤练唱功,做好成为影视歌三栖明星的准备。
他对两人的鼓励以及将来的期待,听起来显得荒诞,但在娱乐圈,他生就一双慧眼的说法传得神乎其神,只要得他看好的艺人。将来一定能够大红大紫。远的不说,只说最近迅速蹿红的林正煐,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刘德骅和周星池都很兴奋,也都期待着正式加盟黑马国际的那一天。
和周海眉见面比较正式。陈平安中午给她打电话,邀请她晚上一起吃饭。还说晚上会接她收工。陈平安的电话,让周海眉激动了好半天,下午拍摄《小岛风云》戏份时,状态好的出奇,监制李鼎纶看到后大为赞赏,直夸方怡华眼光好,推荐的周海眉是个好苗子,有脸蛋有身材有演技。将来一定能够大放光彩。
晚上很晚才收工,周海眉拒绝了吕梁伟送自己回家的请求,脚步轻快的跑到片场外一幽僻处。那里停着辆她熟悉的奔驰s。拉开车门的瞬间,她有种偷情的刺激感,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陈平安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带着她游车河,然后买了夜宵来到飞鹅山顶,边吃东西边欣赏夜景。期间陈平安详细询问了她这段时间在无线的经历。倾听她畅谈拍电视剧时经历的各种酸甜苦辣,最后送她一瓶香奈儿香水。作为迟到圣诞礼物,凌晨时分准备送她回家。
这时候周海眉突然告诉陈平安。同剧组的吕梁伟这段时间一直在追求她,并且询问陈平安的意见,自己是否应该接受吕梁伟的追求。
陈平安听完后停下手上动作,沉默片刻问道:“你喜欢他吗?”
周海眉不语,凝视陈平安。后者慢慢靠近,当两人能够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时候,周海眉紧张的闭上双眼,双后紧攥衣角。四唇相处一刹那,陈平安明显感受到周海眉娇躯轻颤,以及小嘴冰凉。嘴在动,舌头在动,手也在动,很快周海眉就开始娇喘,嘴唇也变得火热,主动而又笨拙的送上香舌,一双玉臂勾住陈平安脖子。
车内暖风吹个不停,陈平安的大手在周海眉身上恣意游走,一件件外套轻易被除下,裤袋被解开,很快周海眉便在陈平安熟练的手法中败下阵来,双腿夹紧亲密接触的那只手,被封堵住的樱唇发出娇吟之声,抓紧陈平安好像要把自己完全融入到陈平安身体里,最后开始痉挛颤抖……
“坏丫头,你尿我手上了。”陈平安将湿漉漉的手掌举在周海眉面前,满脸坏笑道。
未满二十的周海眉,羞得脸红到脖子根儿,把头埋在陈平安怀里不敢睁眼,享受着高朝之后的余韵。
陈平安的手,在她坚挺的胸部揉捏两下,小声问道:“你还打算接受那家伙嘛?”
“我从来都没喜欢过他。”好半天,周海眉才蚊子哼哼般回了一句。
“那你喜欢谁?”
周海眉撒娇的轻哼一声,陈平安继续追问,追问了三遍,周海眉才羞答答吐出一个“你”字。
陈平安没有选择车震,在周海眉惊愕的目光中,帮她穿好衣服。为了避免发生张蔓玉那样的错误,他刚才亲手验过,周海眉是货真价实的完璧。不论是为了满足男人的占有欲,还是他的事业,他都打算把清纯可人的下丫头收入囊中。
“女人的第一次不能太随意了。过几天我们一起去梅姐的演唱会,到时候我有惊喜送给你,纪念我们的第一次好不好?”
“嗯。”周海眉本打算今晚就把自己献给陈平安了,谁想后者居然如此体贴入微,处处为自己设想,满心感动,恨不得时间快点过去,她能早点和陈平安一起去听梅艳方的红馆演唱会。
把周海眉送回家后,陈平安开车来到位于漆咸围的公寓式住宅若璠阁,他在那里有套上千尺的单位,目前作为张蔓玉和王组贤的宿舍。
他是来找张蔓玉泻火的。将近两个月的思考。张蔓玉已经考虑清楚,她更重视自己的演艺事业,和陈平安……就保持情人关系好了。女人也总有需要的时候,而她不但喜欢陈平安,陈平安也是个优秀的男人。各方面都很优秀。
王组贤在隔壁房间睡觉,两人在张蔓玉房间疯狂,最让陈平安无语的是,狂野的张蔓玉又在自己身上留下吻痕、咬痕和抓痕。这女人属猫的啊!
第二天一早王组贤出门拍戏,两人起来后又是一番盘肠大战,然后陈平安开车返回半山别墅。洗个澡换上一身衣服,赶到黑马唱片公司。
虽然还不到半年,黑马唱片已经颇具规模。人员到位,各种设备配置齐全,比他的电影公司规模大得多。
他先去看了d四子。除了鼓励他们外,还告诉他们将来会以四人为主角,开拍几部电影,让他们保持强大信心,早日成为殿堂级乐队。他的鼓励效果非常好,四子本就对他心怀感激,听完他的话顿时斗志昂扬满血复活,重新开始练歌。看得罗大右咋舌不已。开始考虑要不要陈平安见见他前段时间签下的几个歌手。
接着他又去看周惠敏。这回周惠敏没有躲他,孤零零坐在休息室里,看上去心事重重情绪低落。
“大佑哥。这是怎么回事?”
罗大右迟疑片刻,叹气道:“你去跟她谈谈,让她自己跟你说吧。”说完转身走了。
休息室里只有周惠敏一人,手里捧着水杯,全然没有注意到,里面的水已经凉透。
陈平安皱着眉走到周惠敏身后。周惠敏竟然没有察觉。
这是怎么了?
“是谁惹了我的玉女掌门人?”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周惠敏吓了一跳。手里水杯差点掉落,水洒了一手。
“怎么这么不小心。”陈平安拿过水杯放在桌子上。拿出手绢拉着周惠敏芊芊玉手搽拭干净,“你可是我的玉女掌门人,烫坏了小手怎么办?”
周惠敏脸色微红,低头搓手不说话。
“我听大佑哥说,你有话要对我说,就近怎么了?”
“陈先生,我……”周惠敏一副难以启齿模样,“你觉得,我真的适合吗?”
“适合什么?你不要告诉我你打算退出。”
周惠敏的确在考虑退出公司。她和d同时签入黑马唱片d的进步可谓一日千里,公司已经决定,今年上半年为他们灌制唱片,而她还在练习的挣扎中。
去年九月份,罗大右又陆续签下几个歌手,公司有限的资源用在她身上的越来越少,她在公司的存在感越来越低,对自己的将来也越来越感觉迷茫,到如今萌生图意。
如果不是怕辜负陈平安的期望,她早就找罗大右提出解约了,反正她清楚,罗大右也有解约的心思。今天陈平安来了,她把自己的想法合盘托出,然后看着陈平安,等待后者的答复。
陈平安沉默不语。他对音乐不精通,但后世周惠敏在乐坛取得怎样成就,他再清楚不过,只是闹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是拔苗助长了?
“我尊重你的决定。”
“真的?”周惠敏眼圈发红,心中充满失落,陈平安居然没有挽留她,“那我明天就和妈妈搬出宿舍。”
“不用,那套公寓是我送给你的。”陈平安伸手拭去周惠敏眼角泪珠,“记住,我有一双慧眼,而你是我看好的玉女掌门人,你一定会成功。离开公司后,不要放弃音乐,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你一定能够成功。”
“我的想法?”
“难道你不想参加今年的业余dj大赛吗?”陈平安托起她的下巴,“等着我,一两年内我会以你想象不到的方式出现在你面前,记住不许跟别的男人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