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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长宁跟宁越到了现代的故事,感兴趣的朋友可以读一读,不喜欢的朋友可以视而不见哈。今生这个环节已经写完了,目前正在略作修改,如果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加群280240290,我可以发给大家,让大家先睹为快。
第一章 m计划
车子的速度并不快,从拐角处拐过来的时候就像一只翩然而至的银色蝴蝶,魅然的光线将前面不远处二个昏昏欲睡的人灼的眼前一亮。
“就他了!现在开始准备执行m计划,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今天有个谈判,时间上尚还宽裕,宁越边听音乐边随手翻阅着财经杂志,封面上,一个男人魅惑的脸赫然呈入脸帘,宁越笑了笑,他并不是个张扬的人,为什么就有那么多杂志喜欢用他来作招牌?
宁越将书丢在一侧,闭着眼想好好计算一个接下来谈判的细节,可是音乐太过于嘈杂他刚想叫池晏把它关了,汽车却突然一陡一声紧急刹车,池晏脸色十分不好看,他们现在正是争取时间的时候,怎么在这个关节口偏偏横生出这般的枝节,池晏下车察看一番,不一会,他又折回来打开后座的车门,脸上的墨色眼镜闪着令人敬畏的光芒。
“对不起,少爷,车子撞人了。”池晏说话的口吻极其机械化。
宁越从车上下来,就看见一个女人跪着马路中央,她身边还有一个女子正躺在地上,身下正有一滩子血水慢慢的汩涌出来。
“长宁,长宁……”,跪着的女子哭的伤心,像是一时间把春天清新的空气都给哭出了血腥的味道,连阳光也暗淡下来,无法容忍这种残酷的场景。宁越走过去,低下头,一边用手扇着血腥味,一边冷漠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个看起来濒临死亡的女子,他面上的那种冷漠,完全就像是看了一出电影院里无病**的剧目,横流的血水也打动不了他半分。
那个女子,鲜血污染到她的脸上,看不出容颜也看不出有丝毫动弹的迹象,他的眉宇打着结,不吭一声。
“喂,你还是不是人?还是你眼睛被狗吃了,没看到你撞人了吗?”女子用手捶打着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得声撕力竭。
宁越却仍是无动于衷,他向来冷漠怪了,若然可以,他大概真的是眼睛被狗吃了,连那良心也是被狗给啃光了。
女子哭着哭着就开始失措起来,她没有想到会碰到这样一个没有人性没有心肝的主儿,对这种血腥的场面也可以充耳不闻,若不是这人长得实在是帅气,她都快以为自己是对牛谈琴了,可是,有这么好看的牛么?
女子吃不准同伴是否真的有事,干脆也不跟他计较了,甩了包,脱了鞋,忙不迭的从血泊中抱过她又是掐又是摇的,躺在她怀里的女伴用手在她的手心里轻轻的勾动了一下,女子愣了片刻,突然就哇的一声大哭出来,“长宁,你死的好惨啊!”
“你嚷什么嚷?”宁越终于被她叫的心烦,一把推开她,从她手里抱过满身血污的女伴,顺手摸了摸她的鼻息,“你没看到她还没死吗?你再这样吼下去,她不死也得被你吼掉半条命。”
他说话的口气很凶,女子被唬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侧头看着他,这头英气逼人的牛原来也是会说话的啊。
这女子大概还在做她的白日梦,宁越却已经快速的将受伤的女子抱上汽车,将她圈在胸前,她脸上的血渍将他的白色衬衣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
“池晏,开车。”
门叭的一声关上,苏长宁偎在他胸前,嗅到他身上淡淡的花香的味道,香气诱人,她开始不安份起来,偷偷的把眼睛眯开一条缝,正逮着车窗外自己的同伴舒亦狼狈的样。
怀里温暖的身子好像动了动,宁越低下头,吓得长宁慌忙闭上眼,屏着呼吸再也不敢动弹一下。
粘稠的血将她的头发贴在脸上,他下意识的替她理顺,用纸巾擦干脸上的血迹,然后冷漠的瞧着。
那应该是一张很漂亮的脸,血色掩饰不了她半分的芳华,在满是芬芳气息的空气里,那女子容貌也该是一道欺骗世人的魔咒了吧。
车外,舒亦慌忙的撂起被她丢弃的包和鞋,来不及穿上鞋子,干脆赤着脚火急火燎的追赶着弃她而去的车子。
苏长宁被推进了手术室。
舒亦亲自陪着宁越去交手术费和住院费,看着二十万不需花费一丝劳作就得来的现钞打入黎雨的户头,舒亦翻翻白眼,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二十万呀,这看似冷酷的家伙还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好骗主儿。
“这是我的名片。”池晏从旁边伸过一只手,“有事找我。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
见舒亦似在梦游之中,而宁越又在付完钱后独自孤傲的离开,池晏也把墨镜一戴,把名片往舒亦面前一推,也出了医院。
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衣,冷酷的墨镜,高大的身材,这些,多像那些肥皂剧里极不好惹的黑社会啊。
舒亦一个激灵,猛的收回挂在嘴边一直收不回去的笑意,不可能吧!她们还不至于倒霉到惹上黑社会的地步。
苏长宁战战兢兢的在手术台上躺了半个小时,直到周围静下来,她才敢一点一点的睁开眼睛来看看情况。
在撑开的一寸见方中,无影灯下,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在她脸上比划着,冰冷的触感惊的她大叫起来。
“大小姐,你别这么大声,我费了多大劲才把那些护士都支走,你不要又招魂似的把他们都招回来。”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收起刀,脸上显然还余怒未消的样子,长宁并不理会他涨成猪肝的脸色,她现在只关心他那把手术刀会不会落下来在她脸上雕一朵小小的花。她捂着胸口,一坐而起,“庞即,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不会是把我当成你解剖台上那些可怜的青蛙,想把我也解剖了吧。”
“那倒不是。”庞即终于笑了笑,棱角分明的样子倒也很讨人喜欢,“大小姐,你最近过得是不是太安逸了,还是我把你喂得太肥了,你看你,原本十分标准的下巴都长肉了,我只是在考虑。。。要不要给你做个整形美容手术。。。。”
“别动。”长宁突然止住他,伸手在庞即的下巴上摸了摸,“你这儿好像太瘦了,应该。。。”话落,庞即只觉得下巴上火辣辣的疼,看来女人纤弱的手一旦握成拳,也是可以变成攻击人的利器的。
“这样就对了,你的下巴太瘦。胀起来才好看。”长宁拍着他的脸,对于给他的小小惩罚很是满意的样子。
“你。。。”
“言归正传。”苏长宁不给庞即申辩的机会,“去看看那些人走了没有,如果二十万到帐,也不枉我流了这么多血。”
长宁盯着那些粘在衣服上贴着她皮肤貌似血浆的红色颜料,一边为身上的衣服可惜,一边又不自觉的偷偷的笑起来,二十万呀,一袋子颜料换二十万,真是太值了。
钱真是万能,二十万就能把昨天还死蔫蔫的花转而起死回生就跟朵艳红的牡丹一样,看着长宁笑,庞即只能摇了摇头,“你的脑袋里就不能装些高雅的东西,怎么尽是钱钱钱的!”
“你难道不知道我缺钱吗?不是为了钱,我干嘛费尽心机唱这一出戏?你以为碰瓷儿的事是这么好干!”苏长宁倏的从手术台上滑下来,双手掌腰,昂着头,努力想跟庞即撑平,被她这么一比,有理的庞即倒觉得自己矮了三分,“大小姐,你小声点,这事要张扬出去,我这外科主任还怎么做?我这么帮你,可不要让我的好心得不到好报。”
长宁盯了他几秒,终于手一挥,“算了,不跟你罗嗦了,我找舒亦去。”
一转身,她才意识到这间屋子里散发着一种难闻的气味,慌忙捂着鼻,啐啐的丢下一句,“这该死的地方。”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今天的谈判是谈不成了,宁越拔了个电话费了番心思跟布斯解释,然后才折回家中换了身衣服,在赶去殊蔺大厦时正好途经那家医院,想起那女子苍白的脸色他不由喊了声停,示意池晏下车去买束鲜花,这个时候,那个倒霉的女子是死是活也该有个分晓了。
宁越抚了抚额,今天实在是头痛,与布斯集团的事一旦搁浅,那收购布斯集团的计划就不知要往后腾挪多久,他是个没有耐性的人,有开始必速求结果,可这一切,都被那二个女人坏了步调,若依着他父亲一贯的节奏,这两人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啊。
宁越摇下墨绿色的车窗,想要透透气,舒缓一下烦燥的症状。
春风懒洋洋的,在枝叶间轻轻的溜达,偶尔在几缕顽皮的风跑过来,撞到脸上,又一溜烟飞快的跑了,只留给你麻酥的感觉以及轻脆脆的笑声。
宁越晒了晒久皱的眉,在这样明媚的阳光下,该去健个身,出一身汗,然后洗个澡,心情或许会好起来。
有时候,人算永远跟不上天算,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女子突然就活蹦乱跳的杀入他的眼帘,那本就阴郁的心情变得更是糟糕。
从医院的大门口正走出二个女人,二个迥然不同的女人,一个狂野**充满诱惑,另一个则看起来纯净清婉,血液中有着一半的高贵和五分的清淡,笑容里又带着幽兰的味道和玫瑰的甜意,阳光贪婪的亲吻着她的脸,光线从皮肤上折落,包裹着她,远远看着就像是一个要羽化成仙的可爱妖精。
妖精们挎着包,手挽手,高跟鞋踏得咚咚作响,看起来,现实中的妖精,可一点都不可爱。
“没想到那个冤大头这么好骗,轻易就把二十万塞进了我们的口袋。”
“我要替他喊冤,长宁,你是没有看到他,他可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绝计绝计逮不到的帅哥。”
“嗯,你是不是头脑发热了。该不是见是个帅哥就想叫我把那二十万还回去吧!舒亦,你休想,你这个见到帅哥就骨头软的家伙,我告诉你,他再怎么帅,也终究是一个漂亮顺眼的冤大头,冤大头,你懂不懂?”
宁越皱着眉,这个女人看起来像纯洁的天使,说出的话却是地道的魔鬼,尖酸成性,没有丝毫悔过之心。
宁越眯着眼盯着那位直呼其为冤大头的人物,她的确很美,不过,他要收回刚才用在她身上华丽的形容词,空有天使的面容,内在却藏着魔鬼的杀机。
“苏长宁。”他轻念,魔鬼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长的像天使的魔鬼,不过,她也是个很倒霉很愚蠢的魔鬼,她在于他,只不过就如同他小手指头上的蚂蚁,他只需高兴,随时都可以将其辗杀。
虽然,他不喜欢控制他人生命,但是,这个女人却激起他想控制的**。
这时,池晏已买花回来,宁越随手接过花又随手把他抛出窗外,摇下车窗。
“走。”淡淡的一个字。
池晏最大的习惯便是从来不问为什么,仅管从眼前这位少爷的脸上看到了阴沉之色,他也只是惟命是从的上车,开车,做着本份内的事。
“池晏,我要你二十四小时内查出这个叫苏长宁的女子的住址。”一直在闭目养神的他,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
“是。”池晏点头。
阳光如雨点一般疯狂的滴落在车身上,车子载着瑰丽的色彩,急驶而去。
从门口出来的二个女人仍不知死活的嬉笑着,勾肩搭背,在春意盎然的春色里显出更加妩媚的春光来。
正当这二人盘算着二十万的种种妙处时,舒亦的手机响动了几下,她看了看,屏幕上跳动的号码把她脸上的笑容神奇的给抹消了。
她停了脚步,手指在键盘上摩娑了几下,这时的空中,有几条不知名的花朵落下来,恰好别在她的发丝上,倒给了她一种别出心裁的美感,可是舒亦,丝毫没有发觉,摩娑了许久,终于在那首歌快要唱到尽头时,下了决心,按下关机键。
“怎么了?”
“没什么,肯定是打错电话了。”
舒亦笑了笑,重新勾上长宁的肩膀,“走,我们去庆祝一下,等庞即下了班,咱们就去大吃一顿,如何?”
“当然好。”长宁似乎嗅到了美餐的味道,吐了吐舌,嬉笑着搂上舒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