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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中再也听不到连连哈欠声,谁也不困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跟传说中的没有什么两样。
阿多丽脸色也是一僵,那么尹熙是阿多丽同父异母的姐姐……她的眼神之中一片无措,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样的一个结果。
尹熙一听,吃惊的嘴巴,却是始终没有合上,身子一下子失控的坐到了地上。
“你怎么会知道?”无力的语言,不相信的神情包围着一脸淡然的江小牧。“不可能!”尹熙连连的摇着头。
“几日前的晚上,姐姐睡意不浓,小去御花园溜了一圈,正在赏月之际,却是听到了你与张嬷嬷的的一番对话,当然姐姐不会提前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否则妹妹一逃,今日受罚就不是妹妹了。”江小牧口直心快的倾尽所知。
尹熙恨着自己大意失了荆州。
张嬷嬷更是跪着爬了几步,“娘娘对不住,都是老奴扯及了娘娘,不如让老奴一死,以谢夫人的救命之恩。”张嬷嬷说着就要一头撞死!
江小牧眼急用快的拦住张嬷嬷,“你死了,你家的主子怎么办?”她赶紧用激将法拖住张嬷嬷,否则一些她也无法理解的事情,就不能有证人解释了。
“尹熙从实说吧,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何必再做一些无济于事的挣扎。”
“呵呵,大不了一死,本宫已做了充足的准备!不错本宫,就是侉克族的公主,只是可惜,侉克族长在年轻的时候,又喜欢上了阿多丽的母亲,呵呵!她的母亲是一个蛇蝎母亲,想尽办法,想坐得侉克第一夫人交椅!居然在我母亲的食物与香料之中加了蛊虫,让本宫的娘亲很快死于非命,尹熙发誓言一定要给娘亲报仇。”
愕然的众人。
尹熙继续着自己的故事。
“再后来,阿多丽的母亲居然派人,把尹熙流放到东晋,借机杀掉,不料尹熙命大,中途逃走,遇到一户好心人收养,再后来好心人死去之后,我便进入了湘北王的府中……再后来被送给皇上做妃,没想到几个月前,却是见到仇人的女儿,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于是偷偷阿多丽携至中原的香花蛊,尹熙便谋划如何将阿多丽一招毙命。便想起母亲小时候曾教尹熙的如何研制毒蛊寻机报仇。”
“所以便想以阿多丽之毒蛊害死皇后,然后移祸阿多丽!”尹熙很快的平静下来,就像说别人的故事般的凄凉,江小牧心中不由的动容了一下。
阿多丽的脸上一团错愕与难堪。
“冤冤相报何时了?”江小牧哀叹一声,“为何要害皇后,王皇后可是待你如亲姐妹,你却是如此害善良无争的她,你还有一丝良知吗?”
她一气呵成的反问着尹熙。
“呵呵,我不害她,自然有人害她,她已经病入膏肓。”尹熙振振有词,一点也不觉得羞愧。
“如何?”江小牧更是一惊,“你在胡说什么?”
“一位凤仪天下的皇后,居然被三番五次的陷害?这还了得?”江小牧的脸又浮上一层厚重的浓云。
“呵呵,是何人,本宫不知?”尹熙风轻云淡的样子。
“放肆!皇宫之中岂容你造谣生事?搅乱后庭?”皇上始不可遏的怒斥着大方不惭的尹熙,“你害皇后,岂不是还有理了?”
“皇上!”尹熙软软的唤了一句,“臣妾下毒之前,皇后就已经中了毒,还有皇后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可是有一个男人的手掌,臣妾也是查过的,因为皇后临终前就暗示过臣妾,有人要害她!”
“一派胡言,来人,将这个这个害死皇后的贱人及帮凶全部拖走,押入地牢!”皇上已是勃然大怒!
“皇上……”江小牧总觉得事情有蹊跷,可是皇上已下了命令。几名黑衣人迅速的闪了过来。
“试问江娘娘,阿多丽嫁至中原,如果没有什么阴谋企图,如何带得这么多的香花蛊?呵呵!切不要被旁人蒙蔽了双眼!”尹熙一边被拖走,还一直叫嚣着。
江小牧的眸中几分深遂,案件看似告破了,不过其中的疑点却是破绽百出,疑虑的眸子在一片慌乱之中扫过皇上一眼。
“皇上!”江小牧迫不及待的走至皇上的软椅之前,“皇上,这样是不是过于草率?”
“爱妃还想累及多少无辜?”皇上冷淡的回着江小牧。
正在这时,一道闪着寒光的利刃,嗖的一下子飞向了江小牧的胸口。
单擎啸一惊,连忙抬步,就要上前,此时的慕容萧一砰的伸出大手,狠狠的拽着他,勿慌,皇上在呢,他的功夫也不是一般?
说时迟,那时快,皇上濮阳连华,猛然张开双臂砰的一下子抱上江小牧缦妙的腰肢,身子的旋转过去,用身躯做刀靶挡住了江小牧的整个身体。
扑的一声!利刃一下子刺入皇上的后背之上,鲜血瞬间浸湿了皇上明黄色的龙袍,一片片,血迹一片片的滴了下来,刺目而又鲜艳。
海公公吓得一声尖叫,“保护皇上与娘娘,有人行刺!抓刺客!”
大殿之上顿时一片混乱,妃子们也尖叫着四散奔逃,众大臣纷纷涌至皇上前方,准备一敌刺客。
“皇上!”随着几声呼唤,四周的血衣卫身手矫捷,迅速的冲了到皇上身边,纷纷亮开家伙,一下子把皇上围在中心,形成一堵人墙,保护着皇上,虎视眈眈的盯着四处一切可疑的人,雪亮的长剑,在宫灯下闪耀着一片片寒光。
血衣卫冲上前的同时,蓝衣也是急得三步并作两步,百米冲刺般的窜到江小牧的跟前,一见到受伤的是皇上,再看江小牧无恙的样子之时,她才把突突狂跳的那颗心收起来。
江小牧惊呆一瞬,看着紧紧搂着自己的濮阳连华,心中倒是一片安慰,起初,她以为皇上濮阳真的想要加害单擎啸,可是等了这么长时间却是没有,还心甘情愿的替自己遮挡暗器。
她的心中一片欣慰。
玉手紧紧扶着皇上,感觉一片粘乎乎的东西附在了自己的手中,抽手低头一看,呀,血!江小牧的脑袋轰的又炸了,尖叫“皇上受伤了!”
听到皇上受伤,江小牧却是活蹦乱跳的样子时,单擎啸那颗被撕痛的心,一下子复圆了,稍微喘了口气,握着的大手渐渐松开。
“皇上!”江小牧府下身子,唤着脸色刹白的皇上,连连焦急的唤着,一边回头喊着,传太医,快!
“爱妃,怎么了?这么疼?”微睁开眸子的皇上,皱着眉头,断断续续。
江小牧却是想笑也笑不出来,嗔怪着,皇上替臣妾挡了暗器!西岳可以没有臣妾,不能没有皇上!声音很快的低了下来。
单擎啸静静的撤守在皇上的外围,仔细的聆听着里面的情况,只要知道江小牧安然无恙,他就心安了。
不过他的脑子很快就清醒起来,他的担心一点点漫延到了胸口,怎么不去追杀刺客?刚去抓刺客的血衣卫却早就撤回了顺宁宫,他心中顿时一片狐疑,为什么这个时候却单单出现了刺客。
“报皇上!属下失职,刺客武功高强,已逃得无影踪!请皇上降罪!”追刺客的血衣卫全部一下子跪倒在皇上的面前。
“罢了!”微弱气流穿过人群。
刺客的武功如何高强,如何能逃得了个个是大内高手的血衣卫?疑点多得让单擎啸的脸上浮起一片浓云。
他的眸子紧紧盯了下人墙缝隙之内的皇上濮阳连华,倏的,发现,一道狡黠的光芒从皇上皇上濮阳连华的眼角滑出。
慕容萧一赶紧上前附在单擎啸的耳边,低语,“此事从长再议。”作为单擎啸的朋友,这一点默契二人还是有的。
二人相视一笑,目光瞬间投向围成圈的血衣卫,急切道,“皇上、娘娘如何?”
“皇上为保护娘娘身中刺客的飞刀之痛!”一名从外而来的血衣卫首领看到外围的单擎啸与慕容萧一时候,赶紧上前一抱拳。
“太医呢?”慕容萧一向前一挤身子,脸上拉着黑线。
“马上就到!”刚刚回来的另一名血衣卫边说,一边提着长剑,锁定在顺宁宫大殿的门口。
稍刻,殿外由远至近,阵阵嘈杂的脚步匆匆而来。
提着药箱的太医,赶紧挤入人群,“皇上!”捋着长须,盯着伤口,凝思片刻,“暗器无毒,伤口较深,不过并无大碍,稍事休息加以调养便以安愈!”
江小牧长长的出了口气,心中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下去。她惊喜的右臂搂过皇上的肩膀,眸子中闪烁着感激、欣慰,“还好没事,否则臣妾将会自责,谢皇上出手相救。”
“爱妃,不必如此,你我本是夫妻,何必为这些小事挂齿?”说着抬起宽厚的手掌,轻轻摩挲起江小牧那张如玉的脸庞,他竟然十分渴望得到的那一张倾城的红颜。
不知为什么,江小牧下意识的想躲开皇上的大手,脸羞红的抿了抿嘴,“皇上!”垂下眸子,不敢再迎上皇上那抹火辣辣的目光。
站在人群外围的单擎啸,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不由的嘴角立刻绷紧,目光如同着了一层冷霜,冷冷的就打在江小牧的后背上,一动不动。
一小瓶醋一下子咕嘟咕嘟的灌在自己的心中,单擎啸心中酸意浓浓,恨不得立刻上前瓣开皇上濮阳连华的咸猪手,然后抽过抹布使劲的擦下别的男人在江小牧脸上留下的任何痕迹。牙齿咯吱咯吱的交错着。
尤其是看到江小牧副娇羞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单擎啸赶紧又满满的喝了一大瓶醋。连牙花也泛起了酸劲。
感觉一片冷寒,结结实实的投在自己的后背,江小牧的心中不由的唉叹起来,反正生气就生气,她才不爱理单擎啸呢?自己迟早要回到现代社会中去,怎么会与他们生活在一起呢,再说这样的问题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太医处理完皇上的伤口,又开了几副调理的方子,然后叮嘱众人,“皇上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
“移驾?”江小牧上前试问,意思皇上要去哪里休息?
“正殿!”没有一丝犹豫不决,皇上脱口而出,“奏折!”
江小牧的眸子带着几分嗔怪,“别去正殿了,要不去尚宜殿,由臣妾亲自伺候着皇上?”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濮阳连华,那张深遂的脸庞,好久没有好好的看过他了,他的脸上依然富有一个成熟男人的气味,稳重,深沉。
不知为什么,江小牧突然对着皇上的脸面颊发呆起来。
“爱妃!没有见过朕?”皇上干裂的唇裂开,大手再次抚上江小牧的青丝,眼角的余光却却悄悄的瞥向了人群之中单擎啸的方向,脸上不禁泛起一丝得意,心道,最后的胜利是属于自己的,包括倾城的女人还有几世的财富。
江小牧的脸更加的绯红起来,就像被人戳穿心事的样子,心中暗暗骂自己真是花痴,皇上濮阳连华可是自己看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自己居然还要看,呸呸!
“移驾正殿!”没等江小牧再作声,皇上拼尽力气,直接冲着一旁侧立,心神刚刚回过来的海公公道。
“奴才遵命!”海公公连一甩拂尘,尖尖的喊着,“移驾正殿。”
“海公公好生伺候着,本宫去给皇上做些补养的汤!”江小牧言罢转身欲走。
砰的!
皇上抬手一下子抓住了江小牧宽大的水云袖,“爱妃!”声音之中带着眷恋与不舍,一副情意浓浓的样子。
“臣妾去去就回!”江小牧不由婉尔一笑,玉手慢慢拂下皇上的大手,“一会儿让皇后娘娘生气了。”眼眸一扫白幡飘飘的灵堂。
单擎啸一愣,转而一笑,这样的理由未免又过牵强,不过又是死者为大,何况是一天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皇后呢?
“朕就遂了爱妃的意!”说着微微阖上双目,早有侍卫把软榻架了过来,直接把皇上放到软榻之上,一行人转身走出大殿。
皇上微闭的眸子悄悄睁开,冲着旁边的黑衣卫使了一个向后的眼色,血衣卫很快明白了所有。
看着皇上的软榻,消失在顺宁宫大殿拐角处。
江小牧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才发觉一股困意袭来,玉手拂上微微合欠的嘴巴,蓝衣早就扶上江小牧的玉臂,嘟嚷着,“主子,赶紧走吧,这天天的熬夜得到什么时候啊?”不由紧接也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不知什么时候,再看单擎啸一干人等,早就不知去了何方?
匆匆回到尚宜殿的时候,江小牧一下子躺倒宽大的软床,嘴中喃喃着,“真舒服啊,多少天没有睡过这样一个好觉了,这些天的事情太多了,多得差一点自己就把小命搭进去。”
案件虽然破得顺利,不过,她还是不想此算了结了,心中挣扎着,因为阿多丽凭什么无故的带着这么多的香花蛊虫来至中原,其中必有隐情,不知皇上要把锦卷将如何处置,要不自己再趁机看上一看,转眼又一想,反正事情都结了,该受罚的人都受了,何必再跟自己过意不去,她可不想天天把自己的脑袋勒在裤腰袋上,天天的这样闹,不用说自己,恐怕到时蓝衣也跟着自己吓死了。
就当香花蛊彻底一切过去了。
江小牧恍惚之间,进入了梦乡,青山隐隐,绿雾浓浓,江水幽幽,碧绿如翠,渔歌飞扬,舞姿缦缦,天上人间,绿茶飘飘,细雨蒙蒙……郎情妾意……自己正穿梭在白净的茶花间,欲采撷一枝……
一身白袍的公子从天而降,衣袂飞飞,倜傥风流,目若群星……
声音熟悉、冷厉,“此路是我开,此茶是我栽,要想采此茶,把钱拿过来!”一道冷厉的声音打断了这段美妙的佳境,
江小牧气得跳起来,就要骂人,一着急,透过眼角比针大不了的缝,身子抬了抬,一道白色的袍子,果然又是那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却不是刚才的那句话,只有简单的几个字,“江小牧醒一醒!醒一醒!”
她咕噜着,“看来还是梦!”说罢,恍然又闭上眸子。
“可恶!滚开!”歇斯底里的厌恶感瞬间袭来,身子扑通的一声倒在大床上,果然还在做梦。
“这么大的火候?”声音磁性、哑喑。
江小牧再次揉揉眼睛,光亮更浓了几分,再一看,面前确实站着一位白袍玉树临风的家伙。
脑子随之清醒,“你怎么来了?”一副不欢迎单擎啸的样子,眸子扫了扫四周,却是尚宜殿的地方,她的心才放下来。
一偏腿,单擎啸不客气的坐在江小牧的大床上,“你难道真的想嫁给濮阳连华?真的以为你就是濮阳连华的妻子?”
“有何不可?人家可是皇上,万万之上,无一人之下?”江小牧故意发酸着扁了扁嘴,装出对单擎啸不屑一的样子,还不忘白上一记单擎啸。
“呵呵!”单擎啸的肚子一下子鼓了起来,脸上却还是挂着一抹勉强的笑容,“江小牧,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有没有想过什么?皇上为什么就此放过阿多丽?你看过阿多丽的锦卷吗?”
“单擎啸!”江小牧大吼一声,面部有些扭曲,警告着单擎啸自己生气了,右手的食指单勾出来,“再告诉你一遍,香花蛊已经过去了,而且江小牧也不想再查什么好,只有大家安然无恙就好,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
江小牧不想再说这件事,如果再说出来,牵连的人将会越来越多,更多的人将会卷入其中,大批的杀戮不是自己能够接受的事情。
“好,到此为止!我提醒你,皇上可能居心不良!”单擎啸气得一下子脱口而出。
他们却万万没有想到,此时窗外有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正紧紧的盯着室内,当听到单擎啸说出如此激愤的话时,面纱下的脸庞骤然一变,竖起双耳仔细的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居心不良的人,我看是你!”江小牧大言不惭的,一把火就扔了过去。
强压下胸中的气氛,单擎啸愤然的望着在他看来执迷信悟的江小牧,“你难道也不想一想,守卫森严的大殿之上,怎么会有刺客行刺皇上,按着正常理来说,看到受伤的皇上后,血衣卫就应该去追刺客,可是却没有见到刺客的半分样子。”
“你说够了没有?血衣卫不是去追了,没追上,你的意思是皇上安排的?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说什么大道理。人家皇上替自己挡了下飞刀,自己不怀感激之恩倒也罢,怎么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江小牧更是义愤填膺,嘶吼着单擎啸。
忍无可忍的单擎啸扑的从软床上偏腿而下,抬手指着江小牧怒斥着,“良莠不分,好坏不分,你不想一想,刺客哪能如此的逃脱?香花蛊案诸多绺如此草草了结,其中隐情必不是一般,你再仔细的想一想罢。”
“你的意思,除非是皇上安排的?否则刺客不会轻易脱逃?”江小牧抬着不可置信的眸了反问着高自己一头的单擎啸,愤扬的小脸标着一团冷气。
“还算你聪明!”单擎啸还是不安分的竖起大拇指,暴怒从江小牧的头顶滑过。
“聪明什么?你分明就是白日做梦,江小牧又不身握重权,也没有什么机关玄关,也不拥有举世财富宝藏的土豪劣绅,人家富有一国的皇上濮阳连华,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费如此的心机来折腾?讨好自己?你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试问,如果你是皇上,你会那么做吗?”江小牧说话如竹筒倒豆子,拍拍的反击着单擎啸刚才说过的话,全部给以否定与痛击。
“不知道!他做的原因我也说不清,不过总之,皇上另有所图,你自己要小心?”单擎啸知道江小牧说得也有几分道理,皇上何必费那么多不必要的心思花在没有任何一丝价值的江小牧身上,还不如去讨个有权有势的大臣女儿为妃呢?再说近些日子,皇上不是喜欢上了王广天的女儿婉儿吗?前几日,可是夜夜留于正殿,虽说是皇后殡天,未下葬之前,不宜进行鸾凤和鸣,可是婉儿却是以贴身侍婢的身份来伺候皇上的,也就让外人说不了三道不了四。
“你也说不清,你也不知道,那么以后这样的话就不要说了,再说你还是禁足期间,好自为知吧,省得哪天惹恼了皇上,你的小命不危在旦夕吗?”江小牧不失时机的挖苦着愁眉苦脸的单擎啸,一顿唇枪舌剑。
“原因,我会查清楚,不过你再好好想一想,是何人想要你命?”单擎啸赶紧又转移了话题。
“也是!”江小牧的语气稍微降下来几分,冥思起来,他知道单擎啸是无论如何不会害自己。
“如果真的想要在皇宫行刺你,那么是必定豁出自己了,必然费尽心机的杀你,何故还弄了一个没有毒的暗器来轻描淡写的流点血就过去了?”单擎啸凝眸静思,一步步推理。
江小牧不语。
单擎啸抓住江小牧的心理继续,“除非他不想杀你?”
江小牧明眸一闪,“不杀也能招致杀身之祸,反正这个刺客待我抓住,必将将他五马分尸。包括后皇上!”
“恐怕刺客早就魂归天外了!皇上身边这样的烈士数不胜计,有什么用?”单擎啸微微叹了口气,有几分婉息。
“你听说过苦肉计吗,三国周郎为火烧曹操连营,黄盖自告奋勇,断臂假降取得曹操信任,春秋之际,要离之刺庆忌,诛杀自己妻儿,方才取得庆忌的信任?”单擎啸确是引经据典,一口气举了两个例子。
“倒也是!不过,江小牧一无所有,皇上真的不会费这么大的周折来讨好自己,没有一点价值。岂不是白费力气,倒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不过也是损失不小!”江小牧也跟着叹一口气。
“你真的没想过皇上用苦肉计?”单擎啸的语气也缓了下来,眼眸之中闪现了几分温柔,追问!
“倒不至于!”江小牧虽然有几分动摇,但还是相信濮阳连华确实为自己挡了飞刀,无论如何不感激人家倒也罢,倒是怀疑起人家的用心,那不成了恩将仇报?
“看来我都白说了,你日常且用心观察,我必然给你一个理由,民间有一句俗语,无利不起早,其中定有玄机!”单擎啸一看窗外的雾气又浓了几分。
江小牧牵强的答道,“我相信皇上,不过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会好好想一想!”说罢身子又想沾上大床,看着单擎啸不走,也没好意思躺下。不知为什么竟然觉得二人有一种淡淡的疏远。
“时间不早了,我赶紧回府了!否则夜长梦多,引得皇上怀疑,让你的日子不好过。”单擎啸话罢转身朝着江小牧的室外走去。“如若有时间机会,去地牢之中看一看尹熙,还有张嬷嬷,你可能会知道什么?”
单擎啸还是不放心看了江小牧一眼,浓遂的眸子闪着一丝疲倦,还有一丝忧虑,那一刻江小牧的脸上表情一丝不差的镶嵌在他的瞳孔之中,他对她倾注的心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大步走出尚宜殿,单擎啸还是小心的左右张望了下,看看四下无人,立刻翻墙跃壁,一会儿就消失在富丽堂皇的皇宫之外。
宫外的树林中。
“这么慢?”慕容萧一抱着肩,从一颗碗口粗的大柳树上噌的跃了下来,“脸色这么差,是不是被那个江小牧给撅回来了?”他连讽带讥,玩味的看着从远处走来的单擎啸。
挂着黑线的玉面,狠狠的瞪了面带笑容的慕容萧一一眼,“你嫌不乱?”
“呵呵?你跟我急什么?”慕容萧一不吃他这一套,故意挑逗着一脸黑气的单擎啸。
单擎啸不语,提着利剑噌噌的向着走去,头也不回。
急走几步,连忙追上了单擎啸的步子,“你是吃醋了吧?吃醋了,跟我较什么劲?”哪里不舒服慕容萧就捅在单擎啸哪里。
单擎啸心尖一阵闷痛袭来。
慕容萧一身子一跃,一下子跳到单擎啸的正前方,双臂一张,“停!单兄,你如果不舒服就去争,跟我发什么横,我又不是某人想得发狂的江小牧,也不是万万之上的皇上抢走你心爱女人的濮阳连华!”一顿抢白,让单擎啸咣当当的把剑旋了一个美丽的弦度之后,猛然插到地上!恶狠狠的迸出一句,“完了没有?”
慕容萧一故意把脖子一缩,“吓死我了!好了,不说了,言归正传,你发现什么问题了?”
“什么问题?”单擎啸噌的把长剑从地上连尘带土的整个拔了出来,气势贯御长虹,不就是濮阳连华对江小牧的伎俩,可是江小牧究竟有什么让皇上好觊觎的?除了那一张脸!
“这不是点到了吗?”慕容萧一的桃花眼一咪,弯弯的就像刚刚升起的一轮新月,光色明亮温和。“看你的黑脸,就知道刚才你去提醒江小牧,讨了一个闭门羹回来?”他歪着脑袋,试问着单擎啸。
又是一阵沉默,单擎啸还是平静的看了看周围的地形,“我们已经到了官道,还是小心一些为妙,血衣卫是无孔不入,所以小心驶得万年船?”
“也是!你后面没有尾巴吧?”慕容萧一不放心的一回头看了一眼,又是一问!
“没!”
二人迅速的朝着前方走去。
“看来我们得从来计议!走!”二人跃步提剑平地一跃,三下两下就消失在一片尘烟之中。
再说静谧万分的正殿之中。
“江娘娘那边的动静如何?”坐在龙案之后的皇上黑着眸子,脸上闪着狠决。
“果然不出皇上所料,单擎啸离开中宫,片刻的功夫就去了趟尚宜殿,并劝江娘娘说要提防皇上,还说皇上演得是苦肉计,还说什么无利无起早……”
此名血衣卫,把他在江小牧窗外听到情况一一给皇上禀明,皇上一听,立刻气得咬牙切齿,大手拍的一声重重的击打在龙案之上,“跟朕斗,你还嫩点。”
“接下来?”血衣卫再等着下一步的安排。
“那个事先安排的刺客是不是……”皇上的话没有说,只是用宽阔的手掌,横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是!属下已解决!”血衣卫谨慎的回着,面纱后面的汗意瞬间爬上额头。
“看来江小牧并没有朕想像中的高明与心思缜密,不过一介小女子,怎么会跟朕的宠图大志相提并论?”皇上的嘴角闪着轻蔑。
“派人盯着尚宜殿,还有将军府!千万不要露出什么马脚?”皇上叮嘱着血衣卫,他并不想让江小牧知道他所做的一切。
下去吧!
血衣卫闪身出得大殿。
御案之后的暗门吱吱的打开。
十三名红衣刀客,鱼贯而出,个个手提刀,单膝跪倒,双拳一抱,“参见堂主,参见皇上!”
“免礼!侉克族与东晋那边欲勾结与朕为敌,十三人分派成两队,一队派往东晋之中,潜入皇宫,探听东晋与侉克合作事宜!另一队则是前去侉克族的魔鬼山,日夜守在山口,任何人不得外出。没有朕的命令,任何刀客不得擅自行动与回国。”皇上严肃的黑眸朝着身下跪着的红衣刀客看了又看,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大丈夫有所作为,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方能成就一番大业。”
“遵命!”红衣刀客齐应声!
“今日晚上凌晨就出发,否则惊动了闲杂人等,将对西岳不利!”皇上压低声音吩咐着血刀客,“临出行前,每人先赏百两黄金!”
一位着素蓝色的女子,缓缓走出,“各位壮士,请,这是皇上的一番心意!”
明眸水润润,盈盈而飞,媚眼一挑,皇上刹那间醉了几分,看来出阁之前是被好好的调教过的。
“婉儿,且来朕这里!”皇上一伸大手,揽之入怀。
“下去吧!”皇上一挥笼袖,血衣刀客噌噌的退到刚才之所,正殿之中一片安静,只有婉儿银铃般的笑声。
攫起婉儿的下巴,皇上濮阳连华盯着婉儿那张少女的面庞,黑葡萄般眸子,像镶着一颗颗黑珍珠,黑白分明,狭长的眉毛一眨一眨的,就像会说话的眼神,圆润的脸形,樱桃小嘴一点点,淡淡的酒窝若若现。
“你知道朕现在想什么?”手指腹轻柔的划过婉的脸际,顺着脸际,濮阳连华的大手一路而下,碰到婉儿的喉骨之处,手指缓缓的划了一个圈,“嗯?”他挑逗着脸上红霞满天的婉儿。
“臣妾愚钝!”婉儿很是聪明却装作不知,是进宫前爹教给自己,虽然自己年龄尚小,但接受能力却是极强。
皇上冰凉的手指缓缓在婉儿的锁骨之处游走,一点一顿,狡黠的眸子忽闪,盯着婉儿那双渐有迷离的双眼,皇上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问自答,“想吃了你?”
很快,婉儿有了生理上的反应,她的呼吸有几分急促,胸脯一起一伏,嘴中喃喃着,“皇上,弄痒臣妾了。”
“伺候好朕,朕答应你的事,很快就办到!”皇上迫不及待的双手一下子扒开了婉的对衬宫装的前襟!
“啊!”微微的尖叫一声!婉儿惊恐的盯着濮阳连华,下意识的双手一下子遮在胸前,可是再捂已经来不及了,一双雪白小兔子,瞬间就跳了出来,雪白的肌肤如美玉雕成,无一点瑕疵可言,通肤如玉。
皇上猛的吸了一口气,大手不安分的覆上了她的丰盈,狠狠的揉搓着,那朵粉色的蓓蕾在风雨中交织着酸甜苦辣。
呢喃的呻吟之声传来,“皇上,皇上!”
“啊!”当濮阳连华的温热的红唇触及那一朵含苞的花骨朵的时候,一股电流一下子从婉儿的通身滑过,击荡得婉儿浑身通麻,“啊!”呻吟之声不断剧烈起来。
纤纤玉指紧紧扣住皇上的龙冠,腰肢不停的扭动,娇滴着万种风情,雪白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
撕拉一声!亵裤、亵衣尽剥!
这样的一副活色生香,让皇上更是血脉喷张,额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了起来,难以自制……
破碎的绸缎顺间从空中落下,婉儿如一株花儿赤裸裸的暴露在皇上的面前,犹如一只可怜的小白羊,等着皇上这只色狼入口即化。
“转身趴在于案上!”
婉儿一惊!不明白皇上所以……
皇上一撩长袍,双手一下子板过婉儿娇小的身子,一转婉儿,咬牙切齿着,“你不是想……不付出代价怎么可以?”
雪白臀部一下子呈现在濮阳连华的视野之中,他猛然抬起双手,冲着这双雪白的雕塑,左右开弓,“拍拍!”清脆的掌声,冷血无情,眼睛冒着邪光!
在正殿之中肆无忌惮的响着,连殿外的海公公都听到了,小心肝一下子揪了起来,心中呐闷着,“唉,皇上啊!”
再说身子趴在龙案之上的婉儿双眸之中不由的一阵氤氤迷雾,紧紧扣咬着下唇,一番咸涩咽进了肚中。
一阵剧痛的疼痛贯穿着婉儿弱小的身体……
龙案不停的有节奏的撞击着墙面,砰砰砰……震耳欲聋,海公公连忙把拂尘搭在肩上,双手捂上了耳朵……
一道白色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
“皇上呢?”阿多丽的步子停在正殿门口,奇怪的看着海公公一脸痛楚,双手捂着耳朵的样子。
海公公并没有作答,因为他堵着自己的耳朵,根本听不到阿多丽说什么,直到阿多丽上前轻轻拍打了下海公公的肩膀,他才反应过味来。
“奴才见过娘娘!”他的声音很轻,担心声音大扰了皇上与婉儿的好兴致。
“皇上呢?”阿多丽的眼睛不安的扫向发出砰砰撞击中的正殿,一脸的疑惑,“怎么了,这是?”说罢,提裙子,抬脚就要进得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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