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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商业街还是人头攒动,酒吧门前变幻莫测的霓虹灯像是纸醉金迷后的糜烂。希梦坐在吧台上,单手撑着头,眼神迷离的喝着不知道是今晚的第几杯酒。她一直都不是个合格的淑女公主,泡夜店、玩通宵的游戏,这些她都跟着米克或格伦或她其他的兄弟姐妹一起去做过。
只是和纳特在一起后,她渐渐改了这些。只是今天,她又重拾了而已。
偶然间,她想起纳特分手的时候,对她说:“殿下,请自重。”希梦扯出一抹笑容,喃喃自语道:“自重?”她皱眉紧闭上眼,像是在将什么忍回心底。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似乎连她的眼角都带着微笑:“呵,自重……”
炫彩的灯光下,有不认识的男子上来搭讪,希梦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对方在那里自言自语。然而,即使是收了冷遇,男子却还是一个人在那里滔滔不绝的说着,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在喝完一杯酒后,希梦对酒保说道:“血腥玛丽。”
酒保点点头,示意明了。来搭讪的男子虽然受了冷遇,但还是很热心的对酒保说道:“这杯算我的。”
但是,还没等酒保开口,希梦就拒绝道:“不用。”
男子可能是因为一直没有被希梦搭理,也没有管希梦刚刚说了什么,见她终于和自己说话了,对她笑道:“没关系,算我请你的。”
“我说了不用。”希梦冷冷道,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也不需要欠任何人的人情。她告诉自己。一个人照样可以活得风生水起。
男子倒也没有生气,坐到希梦旁边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勉强小姐了。”他笑笑,示意酒保给自己也来一杯同样的血腥玛丽。
见希梦的酒先到了。他对希梦说道:“据说,这酒名的来源是有典故的。中世纪的时候……”
“弑父、杀子、害母、夺位。”希梦打断男子的话,幽幽的吐出了这四个词。
这些古老的传言,在阿利达的贵族间也偶有提起。当年那个叫玛丽的伯爵夫人早已在不见天日的黑牢中香消玉殒,而她的血腥事迹却成为了千百年后,贵族嘲笑先民愚昧的饭后谈资。
男子一愣。他略带惊讶的看着希梦带着浅浅的笑说出这四个背驳人文伦理的词,居然只觉得有些唯美。
他还记得第一次听到这个传言时,自己所感觉到的那种毛骨悚然的惊悚。对面这个看似处世不深的小姑娘,居然对这四个词说的如此平静与淡然,他心里不禁微微一愣。
然而,希梦却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依旧的颓废的喝着她的酒。男子似乎是打算放长线钓大鱼,看着希梦一杯接着一杯,他也没有阻止,任由她烂醉。
终于。希梦握着半杯还没有喝完的酒有气无力的倒在了吧台上。
男子的嘴角扯出一抹轻笑,他轻轻推了推希梦,唤道:“小姐?”希梦没有反应,他再次唤了几遍,确定希梦是真的醉倒之后,他轻松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酒杯。带着浅浅的笑。他伸手轻抚希梦因醉酒而潮红的脸庞。
似乎是感觉到了脸上的酥痒,希梦不满地转了个头。男子收回手,站起身来,扶起希梦道:“我送你回家。”他嘴角的笑越发浓郁。
然而,一直似乎是醉的不省人事的希梦突然说道:“我不需要。”
男子一愣,以为希梦清醒了,但低头看到她紧闭着眼脚下没力的样子,他又大胆了很多,带着希梦一路向外走去。正在他打算搂住希梦的腰往自己的车里去时,一只手扯开了他搂着希梦的臂膀。
“谁呀?”男子不满的转头。却被人迎面一拳。希梦在他本能缩手的同时下慢慢向地上倒去,却被人接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安米提看着怀里烂醉的希梦,不禁皱眉。还没等他将希梦扶好,只听见刚刚被打的男子怒骂道:“混蛋你干什么呢!”说着。他也挥拳向安米提打去。
安米提轻松向旁边一闪,躲开了他毫无章法的攻击。男子又试着挥拳去打安米提,却被对方接住了紧握不放。安米提厌恶的看着他,将手向后一推,被握着的手连着他的主人一起向后倒去。
男子踉踉跄跄向后猛退几步,安米提冷冷道:“离她远点!”
男子似乎也明白过来自己不是安米提的对手,站在原地不敢上前,但还是嘴硬道:“你又算什么东西?”
安米提还没说什么,只听见趴在他肩上一直昏昏沉沉的希梦含含糊糊说道:“没关系。我和谁都没关系!”
安米提抱紧她,将自己的下颌抵在她的前额上,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心疼。希梦说完这句话后再次趴在了安米提的肩上不省人事,仿佛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了。
安米提看着她颓废的样子,心中满是愧疚。站在一旁的男子趁着他走神的空档再次举拳挥向他,夜色浓浓下,安米提对还没有死心的男子举起了一个微弱的能量弹。
男子惊愕的看着安米提手中白色的能量球,整个人都怔在那里不知所措。他的脚不断颤抖,看着安米提将手中的能量球慢慢向自己靠近,他打颤道:“不要……不要过来!”
安米提扫了眼空无一人的街道,将能量球向他丢去。男子颤颤巍巍向后退去,白色的能量球划过他的耳边消失在夜色里。安米提扶着希梦向自己停在街角的跑车走去,听见希梦似乎在自己耳边含含糊糊地轻声说着什么。声音很轻,他什么都听不清。
侍卫将他的车停的很隐蔽,安米提开了车锁,拉开车门试图让希梦坐进去。却遭到了希梦的反抗。
“乖,我送你回家。”安米提试图安慰死活不肯上车的希梦。
希梦摇头,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就那么借着安米提的手挂在他身上。她闭着眼睛。对安米提轻轻笑道:“我请你喝酒好不好?”
安米提皱眉:“别喝了。”说着,他忙将即将倒下去的希梦再次扶起。
希梦的笑容渐渐散去,她说:“我知道你们谁都不喜欢我。不喝、”她深吸一口气,“就不喝!”
安米提抱紧她,再次将希梦扶好,却听见她说:“我不要回家。我不要回去看他们结婚……”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轻。
安米提看着她萎靡的样子,心里一阵紧抽。希梦靠在他的胸前,自言自语道:“我不要回家……”
安米提看着她,不忍继续说下去,安慰道:“那我们不回家了。”
希梦点点头,再次抱住安米提:“谢谢,你真好。”闭着眼的她,不知道说这句话时安米提脸上所闪现过的震惊与欣喜。
然而,刚刚的几句话似乎用完了她所有的清醒。希梦再次神志不清的向地上倒去,安米提二话不说将她横抱起。又引起了希梦不小的挣扎。
“放开我!”希梦谨慎的清醒让她不断的在安米提的怀里挣扎。
安米提没有理会,抱紧了她,环视一圈周围确定没有人后,向着自己小店所在的方向飞去。希梦在挣扎了一会儿后,还是又沉沉睡去。烂醉的她,任何事都不能长久。
轻盈的落地声。用超能力拉开二楼阳台的落地窗,安米提抱着希梦慢慢的走了进去。他将希梦轻轻放到床上,看见她不安分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安米提关切地俯身问道:“怎么了?”
“痛……”希梦带着哭腔说道,“头痛、胃痛、心痛……”说着,她将安米提前后扯动,像是想要将自己的难受也让他能感受到。
安米提被她扯得七荤八素的,忙伸手撑住了自己的身子。希梦不知不觉松开了他,又重新恢复到了双手抱头的状态。
安米提看着希梦的样子,轻轻拨开她额前凌乱的发丝。看到希梦睡眼迷离的望着自己。“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一切都会过去的。”他安慰道。
希梦仍是看着她,没有要睡去的样子。忽然,她开口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即使是烂醉,她也有偶尔清醒的时候。
安米提凝望着她。轻叹一口气,带着浅浅的笑缓缓说道:“因为,我喜欢你呀。”
希梦不屑的一笑,无比肯定地说道:“谁都不喜欢我。”她加重语气又重复了一遍,“谁都不!”
安米提的心在这么一刻微微的疼,他郑重的说道:“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在这里一瞬间有这样的勇气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看着希梦自暴自弃的样子,他真的很心疼。
希梦在听完他的话后,喊道:“骗子!”同时,她开始对还俯在自己身上的安米提拳打脚踢。
“希梦!”安米提一时着急喊出了希梦的原名。
正在他后悔的时候,听到希梦用星际语歇斯底里的喊道:“喜欢我为什么要和她结婚!喜欢我为什么要同意他们结婚!喜欢我为什么要给他们准备最盛大的婚礼!喜欢我为什么不来找我……”说到最后,她几乎是在呜咽。
安米提看她完全失控的样子,胸腔间的虚无不断扩大。收音机里的那条广播,一下子让希梦众叛亲离,她不崩溃是不可能。
刚刚不顾一切的呼喊似乎用完了她所有的力气,希梦发泄完再次有气无力的倒在了床上。安米提满是爱怜的轻抚她绯红的脸颊,突然被希梦抱住了。
在安米提的惊愕下,希梦带着一抹笑容在他的唇边上轻轻一啄,然后俯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可以不用喜欢我了。”她希梦格薇,没有人爱,照样可以活得风生水起。
“希梦……”安米提失神的唤道,低头吻上已经倒在床上的希梦。希梦不满的扭动着身子,试图躲开安米提,却每次都被安米提准确无误的追到。
最终,希梦为了能够畅快呼吸,败在了安米提的攻势下。因为醉酒,失去意识的她紧闭着眼睛,任由安米提为所欲为。
没有了希梦的反抗,安米提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灰色的毛衣不堪一击的被丢弃在地上,安米提轻吻着希梦因受凉而冰冷的肩上,脱下了还挂在上面的小肩带。
这一刻,她是他的。
然而,就在安米提进入是那一刹那,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希梦开始本能的反抗。她试图推开安米提,却被对方将自己的手腕紧紧锁住。
终于,在安米提一番又一番的攻势下,疼痛将希梦从烂醉的熟睡唤醒。第一反应,她以为是凯利。“凯利……”她痴痴唤道。
安米提的心一下子凉去大半,他停下来,抬头看着希梦渐渐睁开的惺忪睡眼,却心如刀割。“你爱他?”安米提压着声问道。
听到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希梦大脑不断的清醒,她似乎意识到今天听到过凯利和卡娜结婚的消息,那么凯利是不会在现在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一瞬间,恐惧从心间快速的划过,希梦猛转过头来,看到了安米提放大的脸。
“放开我!”希梦大喊道,醉酒后的她,浑身没有半边力气,也无法使用自己任何的超能力。
安米提听到她的声音,心中一惊,手中的力道不自觉松了许多。希梦的双手在这么一刻获得自由后,立刻将还俯在自己身上的安米提推开,却发现对方死死的握着自己的肩膀。
“放开我!”希梦开始对安米提拳打脚踢,对方却任由她挣扎。
“是不是?”安米提沉声问道。
希梦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仍是不断的试图将自己从安米提的封锁中抽离出来。“走开!”看着安米提深邃的眼眸,希梦的声音有些发抖。
安米提握紧了她的肩,几乎想把自己的手指掐进希梦的肌肤里。他忍住怒意低声问道:“你爱他是不是?”竭力压制的怒意在最后还是爆发了出来,连安米提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生气。
不再管希梦是否愿意、是否清醒,安米提低头向她的脖颈边吻去。“走开!”希梦边向一边躲去边喊道,却只能感觉到安米提温热的舌在自己身上游走,然后渐渐的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无论她怎么哭喊,安米提都无动于衷。他把一切该做与不该做的都做了,最后的房间里,只剩下希梦几近哀求的呜咽与安米提粗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