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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唇上绵软温凉的触感,陌生得让凌音僵住身子本能的紧合了双唇。带着些许试探的意味,男人辗转中将齿轻咬上了她的唇瓣。
霎时,微疼之感便山海般的冲袭至了凌音的头顶,而那抹刺麻亦是迅速蔓延至了她的全身。只觉脑海中似有什么东西轰然爆裂,她将手紧紧攥上了男人的衣袖。
正待她欲要挣扎之时,琊染已离开了她的唇。静静的看着眼前女子,他眸光沉幽如海。
感受到女子不安的躁动,他强袭的用大掌擒上她正推拒自己的手,一把将其反扣在了她的身后磐。
“嘘…”轻逸出一抹字息,琊染将她的身子紧紧的压向自己,就若是要将这女子揉进他身体般。
将额柔抵在凌音的额际,他轻合上双眼,似在刻意的压抑着自己烈如海潮的念想。此时,就连他浅浅呼出的气息都似凝成了一抹暖风,薄触在凌音的脸颊。
而这抹流转在二人间的潮雾,则是让他们的身子愈发灼烫了几分。
顷刻间,周遭的光影变得沉暗幽迷,怡香园中所有的窗棂都被掩上了玄色幕帘。随着悠婉的琴音徐徐响起,那厅内红彤的灯笼亦是悉数而亮候。
而凌音的瞳眸中也倒映出了星星点点的妍艳之耀,鼻息间更是盘恒着春风醉的淡淡香气。
四下,皆是姑娘们与男人嬉笑嗔骂的声音,欲迎还拒。随着男人们的呐喊声愈渐高涨,似乎此刻才是怡香园中最令人释放的光景。
此时,周遭的一切都混着浓烈的爱欲倾狂,而它们亦是生生的刺激着凌音的各数感官。
一瞬,楼道上的人来人往,将他们全数湮没,那些仅着肚兜的女子则是千娇百媚的与各自的男人耳鬓厮磨。
感觉到怀中女子轻启唇瓣间,有馨香的气息染上自己,琊染缓缓收紧了扣在她颈后的大掌。
稍稍加重了几分力道,他指尖轻嵌入她后脑的发丝中,强硬的将她的唇送至了自己唇畔,却迟迟未有下一步的行动。
倏地张开眼眸,琊染将她此刻因误吸了春风醉,而迷媚轻灼的模样全数收入了眼底。
唇角勾出一抹浅笑,他再度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不想给她任何抗拒逃避的机会,他即刻便用舌尖挑开了她的唇齿,只为一尝她的滋味。
舌尖轻卷着她的舌缭绕缠.绵之际,他将一样东西顺势渡进了她的口中。片刻后,待琊染听得女子细细的吞咽之音时,他的亲吻已是愈发的炽烈倾狂。
此刻,只觉空气稀薄的凌音脑中已是一片混沌。随着胸口袭来一抹紧致,她就如沉入了冰封的深潭中,无法呼吸。
而这番感觉,便是若不奋力挣扎,就会窒息而亡。承着男人在她口中的吸索撩.拨,她轻动唇瓣开始寸寸的回应着他,仿佛是为了抓住一丝破冰而出希望。
见女子青涩而执着的与他脉脉相缠,琊染眼中的暗沉之火已是瞬间燃到了极致。
不再满足于这般感受,他放开了擒在女子腕间的力道,一手抚过她的脖颈缓缓滑入了衣襟。
眸色如焰的看着眼前女子在自己掌控下娇羞生涩的模样,琊染知道她从未经历过男女情事。
倏地,察觉到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朝自己而来,他一听便知此人有些脚下功夫。
以极快的速度拢好怀中女子的衣襟,男人将她的脑袋埋入了自己的胸膛。待确保凌音此刻娇媚的模样仅他一人能见之后,他才转眸看向了定在自己身后的人。
猛的瞪大了双眼,夏广南愣愣地看着他怀中的女子。虽然她已被琊染的身子几乎全数挡住,但他还是能看出那正是凌音。
半响,他眸含怒火的咬牙挤出了字音,“你对她做了什么?信不信我杀了你!”
不屑的冷哼一记,琊染在确定怀中女子一时半刻不会醒来后,才缓缓开口道:“如你所见,你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
见这男人竟是淡然到理所应当的模样,夏广南胸中的厉怒瞬间涌到了极致。且不论凌音本就是他的好友,琊染却还丝毫不把他当回事。
皱眉一掌袭了过去,他欲将这男人怀中的凌音抢夺过来。却不想,琊染竟一手捏住了他的手腕,甚至还加重了指尖点在他穴位处的力道,以至他整个人麻软到无法使出气力去反抗。
一瞬,夏广南清晰的读出了他眼中的狠辣与不容抗拒,这与那个平日里温雅淡薄的琊染相去甚远。
心中一凛,他并不想与这男人硬对硬,却也因担心凌音而急切的问道:“你至少告诉我,她为何会昏迷。”
似是受到了惊扰般,凌音在琊染的怀中低吟了一声。眉眼微微一颤,琊染松开了扣住夏广南的手,转眸看向了怀中女子,“她方才误入一楼的休息间,呛吸了少许春风醉,才会失了意识。不过我已给她吃了定神的丹药,不消片刻就能苏醒如常。”
见眼前男人丝毫不予掩饰看向怀中女子的贪恋目光,夏广南眸色轻凝了几分。
同作为男人,他
明白这代表着什么,虽然他早就知道琊染对凌音的心思可能不止是朋友这样简单。
作为凌音多年的好友深知,她向来要强,必不愿同另一个女子分享她所爱的男人,所以她宁可将对容修的恋慕一直放在心底,也从不愿去争取她的爱情。
且不说容修已有心爱的女子,就凌音而言,她与容修也并不合适。
待在那男人身边多年,容修的淡漠使得她总是刻意的压抑和禁锢着自己,让她变得不像他所认识的那个无拘开朗的凌音。
反观眼前这个男人,仅是短短不足十日的相处,便能轻松的激起凌音心底最真实的情绪。
司元絮之事,他也隐约从陈之婉口中了解过大概,但琊染与司元絮之间的那份感情并不是爱。
而他能瞧出此刻琊染看凌音的眼神虽温暖宠溺,却也隐着侵略的占有,以及压抑的情.欲。
若这男人能一直这样不带任何目的只待凌音一人好,那促成他俩在一起,又有何不可?
但此时,他们还有要事在身,且他方才将楚晗救出后,从那女子口中得知了关于周岩的消息。所以他在约定与凌音汇合的地点左等右等都不见她来后,才径自前来寻她,以至发生了方才的那一幕。
*******
此刻,三人并未离开怡香园,而是藏在了后院的一间隐蔽厢房内。
看了眼躺在床榻上的凌音与正坐在她身旁的琊染,夏广南将木门轻轻推开了一条缝,低声道:“我们躲在这不会被他们发现吧?”
许久,不见有人回答,夏广南转头看去,却见琊染饮了一口茶杯中的水,正俯身欲要亲吻上凌音的唇,他一个激灵快速冲了过去,用手挡住了凌音的嘴。
斜了眼琊染,他警觉道:“你别想用这种方式在我夏广南面前轻薄阿音,若是她以后知道我未及时阻止,她会真的将我灭了。”
“不过,我没看见的时候,就算你小子赚着,我不会说的。”
喉结微动,琊染朝着满眼戒备的夏广南,道:“是她自己说要喝水的。”
微有莫名的拿开手,夏广南见昏睡中的凌音正低喃着要水喝,可琊染已将他手中的水杯塞到了自己掌中,并淡淡道:“那你来喂她水。”
言语间,琊染已移步行至了门口,却听得夏广南试探道:“你就这么放心让另外一个男人给凌音喂水?就不怕对她有所企图?”
见厢房外暂无任何异常,琊染将木门轻掩而上,行至房内的圆桌旁坐了下来。
眼梢轻轻一挑,他幽幽开口道:“若是换做别人必然不行,但你可以。”
听得他如此说道,夏广南微微一惊。瞧着琊染那自负的模样他便生了气火,微扬下颔,他轻哼道:“怎么?就这么看不起小爷?”
忽的转念一想,夏广南不禁暗笑,他就不信这小子还能淡然。
为想激怒琊染,他也喝了一口水,作状要去嘴对嘴喂给凌音。可他的目光落向了仍是一派淡然的琊染,却没看到此刻凌音已转醒张开了眼。
霎时,一记爆粟便打在了夏广南的头顶,而口中的水则是呛得他连咳了许久。脑袋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委屈的看了凌音一眼,便怒瞪向了径自喝着水的琊染。
他定是见自己方才搅扰了他的好事,所以才故意说话来激自己,结果自己还真就上了他的当,想必那凌音醒来的时间,他早已算好。
讨好着解释了半响,凌音才原谅了他。三人围坐在圆桌前,夏广南将自己从楚晗处得来的消息,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给眼前二人。
原来,那日楚晗在雅间中等了许久都不见夏广南回来,便想出去寻他。
谁知在经过一层楼的走廊时,她看见了一个酷似周岩的人。想也没想,这女子便跟了过去。
见这男人进了一间雅间,她便靠近了前去打探。听得房内二人的对话后,楚晗察觉这男人就是周岩。
他逃出盛京后,便一直藏匿在怡香园内。却不想,在她正欲离去之时,不慎惊扰了房中二人,被忽然出现的打手擒住。
怡香园的老板为防她将周岩在此的秘密透露出去,便将她圈禁了起来,欲找一处准备杀她灭口。
若不是凌音装扮成金主一闹,老板为赚钱,又见楚晗极为符合金主的要求,便给这女子吸食了春风醉加以控制。
所以在凌音找到楚晗时,她已完全失去了意识,只能任由人摆布。
在完整得知了楚晗的遭遇后,凌音再度将夏广南痛骂了一顿,并决意为这女子报仇。与琊染同夏广南一番合计过后,她当日便将此事禀告给了乔少临。
翌日,他便派出了大批官兵将怡香园重重包围,并下令查抄找出了窝藏已久的周岩,而以此为首的老板等一干人等因窝藏周岩涉及到端王一案均被羁押。
在乔少林对抓捕的周岩进行审问时,他本死挺着拒不交代,可到最后因熬不住酷刑他终是老实交代出,指使自己在
宫中宴会御酒中下毒的人并非容修,而是光仁帝的宜妃,青莞。
想来这青莞恐怕也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她的身后必然还有旁人。
兹事体大,为避免打草惊蛇让那真正谋逆之人有所准备,乔少临在上奏呈报给皇帝时,并未将找到周岩一事写进奏折中,而是私下派了一名护卫将周岩之事以密信的方式向皇帝汇报。
在等待了十日后,乔少临接到了皇帝亲下的密旨。而内容便是,让他派人暗地去将流放途中的端王容修保护起来,并接到锦溪府与他汇合,且带上凌音一同回盛京。
只是,已预料到皇帝会有此举的乔少临,在同时向皇帝禀告之际便派了人去清风原将容修秘密接来,可护卫回来后禀报的消息却是,端王失踪了。
如此,原本预定回盛京的日子只有暂被搁置,他须得先行打探容修的消息,否则回盛京后将无法向皇帝交代。
*******
这日,凌音如往常一般端上了午膳去到楚晗的厢房照顾这女子。
轻敲了房门半响,见无人回应,她心中微微一沉。这段时日来,她已照顾了这女子许多天,可楚晗吸食过春风醉,虽然也调配了解药但因并未完全戒掉,所以颇为嗜睡,经常会日上三竿才起身。
而且这女子最近甚是奇怪,清醒的时候常一人坐在窗前发呆走神,就算自己唤她偶尔都无反应。
如此,即便案子的事再忙,她皆会每日定时去陪楚晗说说话。
只是,有一种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胸中徘徊了许久,在那般酒池肉林的坏境中,她担心楚晗在被绑架之时,遭遇了不测,可她却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不再迟疑,凌音将雕花木门推了开来。此时,正有水声从内室传来,她心有疑惑的将手中食篮放在了圆桌上。
缓步朝着内室走去,她试探着问道:“楚晗,你在里面吗?”言语间,凌音将内室的帐幔徐徐拉了开来。
虽是极快的一瞬,但眼前的一幕还是惊呆了凌音。楚晗的背部与腰腹处印有不少吻痕,尽管她用衣裳将那些位置都遮掩了起来,但女子露出的肩头处仍有红紫的印记清晰可见。
快步走了过去,凌音见她黯然的别过脸,终是按捺不住失控的怒道:“楚晗,告诉我是谁?”
在她的反复追问之下,楚晗再也压制不住这段日子以来的哀伤,抽泣着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能当做没看见吗?这件事就你知我知可以吗?”
看着她蹲在地上悲恸哭泣的模样,凌音虽有不甘,但也知此事若逼她说出,便是让她再历经一次当时的可怕遭遇。
轻垂了眼眸,凌音甚是心疼这个外表柔弱,但骨子里却异常坚毅的女子。她第一次见到楚晗时,这女子便因在街市上摆摊,被那强收保护费的混混缠上,可这女子却是毫不示弱的与之博弈。
虽对楚晗闭口不谈极为焦急,但凌音最终还是蹲下身子,将这个嘤嘤而泣的女子抱住,轻声安慰道:“你若想哭便大声的哭出来吧,宣泄过后,今日之事我们都要烂在肚子里,权当没有发生过。”
许久,待她陪着楚晗出到院子散心漫步之际,二人却在不远处的山石间瞧见了一抹瞬闪而过的黑影。
直觉告诉她,这正是那日夜袭自己的神秘男子。转过眼眸,她朝身旁略有惊慌的女子开口道:“楚晗,我去追黑衣人,你且去阿南那里,待在他房中莫要出来。”
话语刚落,她便提气几个纵跃朝着神秘男子离去的方向追赶而去。
有一件事,她从未对任何人提及过,细细回想起来她隐约觉得那神秘男子甚为熟悉,特别是与他对视之时,他看自己的那抹眼神。
如今,本应在清风原的容修失了踪,若是她没猜错,这个神秘男子就是容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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