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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愿意,你不能……不能强迫我,这是不道德,犯法的。”
方倾寒瞅着聂文渝,她的双腿并拢整个前胸贴在腿上,整个人汉堡一样卷成一团,淡漠的脸上,眼神闪烁,小嘴抿着,说他不能强迫他,这是不道德,犯法的。
这话,从聂文渝口中说出,并且说给他听,他怎么觉得有点好笑呢?
“那你用手帮我?”他拉着她握成拳头的手去碰他精神抖擞的老.二,吓得聂文渝唰的白了脸,僵着身子,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那止住的眼泪似乎有再涌出的趋势磐。
方倾寒脸色故意一沉,冷冰冰地看着聂文渝,聂文渝也淡漠愤懑地看着他,两人严重对持,方倾寒哼了一声,指指自己的唇,说:“如果你主动亲我一下,我勉为其难考虑今晚放过你。”
聂文渝怀疑地瞅着他,方倾寒一副这是给你最后的机会,她只得满心忐忑地慢慢靠近,而后轻轻地,蜻蜓点水一般,在他凉薄的唇上啄了一口,而后飞快地退开,可还是被方倾寒抱住了,他垂眸看着她的小嘴,狠狠地亲上去,带着惩罚的意味,直到呼吸更加的粗重,聂文渝又再哭的迹象,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叹了口气,他毫不别扭地,坦然地站了起来,一丝不挂的身体依然傲然如帝王,浑身纠结的肌肉恰到好处,不过分僵硬,显得蓄满力量。动作间,宽肩窄腰遒劲双腿,处处彰显着他身为男人的强悍体魄。
他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看向聂文渝,“她们都说我身材很好,你觉得怎么样?候”
聂文渝顺手拿起一个跌落在她身边的枕头闭着眼睛砸向他,脱口道:“京都第一种马,能迷住那些女人,就算是一副好身材,也是脏的。”
方倾寒原本期待的脸色骤然一僵,慢慢地浮现沉萧之色,聂文渝闭着眼睛躲在床头后面,耳边听到方倾寒去而复返的脚步声,她不由懊悔,刚刚怎么就口不择言说了真话呢,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方倾寒蹲下,有力的手指挑起聂文渝的下颚,声音低沉冷冽的问:“之所以这么抗拒我,就是因为这个?”
聂文渝微微睁开眼,别开头不回答他的话。
方倾寒仔仔细细审视着她的神情,他以为她之所以如此抗拒他是因为真的心有所属,难道不是?
就算不是,被她叫成种马,心中莫名的不是滋味。
“我答应你,以后只有你一个女人。”他捏着她圆润的双肩,重重地承诺。
聂文渝惊诧地看向他,她可不想要他的任何承诺,连忙拼命摇头,方倾寒皱眉,她到底想要怎样?难道是心有所属?
不信,她只能是他的,恨不得现在就占有她,宣示主权。心里这么想着,双手和唇已经不受控制地粘到了女孩子洁白如玉的身上。
聂文渝惊怕地退缩着,他不是要走了吗?蓦然间,他握住她的双手探向他的胯间,那条肿大的巨物烫的她手一哆嗦,想要抽回来却是无法。
“方倾寒,你不道德,你犯法。”焦急中,她胡乱喊着。
方倾寒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却又不得不放开她,他的双眼浮浮沉沉,满载着渴望,可他居然对她说:“我不会强迫你,我要等到你心甘情愿。”
而后,他瞬地站起身,很快走向卫浴间,生怕慢了一丝半毫就会舍不得一样。
呆愣中,聂文渝听到卫浴间传出哗哗的水声,方倾寒连卫浴间的门都未关,就这么敞开,让她清清楚楚地听到那冷水浇熄他全身的欲.望。
浑身得不到纾解的燥热被冷水一淋,方倾寒不由打了一个激灵,任冷水从头顶没到脚背,整个身体渐渐被迫降温,慢慢冷却下来。
等他洗好冷水澡,拿了浴巾裹着出来时,聂文渝正在穿衣服,她站在他的橱柜前,拿出他一件纯白的衬衫往身上穿,身高差异,他过长的衬衫下摆刚好垂至她翘臀下,隐隐约约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这样……反而更加性感诱人。
方倾寒喉结一紧,觉得嘴里干燥的难受。
聂文渝听见身后的异响回头去看,迎上方倾寒的目光,心里一紧,扣纽扣的手都打结了,怎么也扣不上。
方倾寒上前,忽然捏住她的手,轻轻的说:“我帮你。”
语气是他从未有过的温柔和暗哑,听的聂文渝警戒心大起,想要推开他却又怕惹怒他,战战兢兢的站着不动。
“你要是这样走出去,怕是见到你的男人都得失血过多死亡。”方倾寒忽然没来由说了这么一句。
聂文渝一脸茫然,“为什么?”
方倾寒扣好最后一个纽扣,双目灼灼盯视着她,一字一顿的说:“因为太美太性感,流鼻血而死。”
聂文渝瞪一眼方倾寒,转过身去书房拿她的裤子,方倾寒也不阻止,却是跟着她。
聂文渝发窘地想要关上书房门,可他已经抽身走了进来,就是不走。
聂文渝没法,低了头弯腰去捡丢在地上的长裤。
她弯腰间,衬衫上衣,露出白皙的臀,起初她没想到,感受到方倾寒火热的视线,顿时暗骂自己一声笨,忙蹲了下来拿起长裤连着底./裤一起往腿上套。
方倾寒觉得美人做什么都是赏心悦目,勾人欲火焚身的,不看吧还偏偏舍不得,便只能望梅解渴。
聂文渝穿好衣服,拘束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视线不小心掠过方倾寒的浴巾,那胯间居然撑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纵然她没有过男女经验,可经过刚刚的纠缠,她也知道那是什么,一颗心顿时七上八下地直打架,撇开目光看着他的书桌,上面一叠叠文件因为刚刚他们的纠缠而散乱开来,整个桌面上一片狼藉。
方倾寒看了看自己高高翘起的某个地方,无奈地斜倚在门边,一边看着聂文渝以饱眼福,一边思考着该怎么让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给他。
“我想回家了。”诡异的气氛中,聂文渝突然出口。
方倾寒微皱了眉头,他已经做出让步了,今晚势必不想再孤枕难眠,于是说:“明天约了设计师订做礼服,你就住在这里吧,省的到时候我还要去找你。”
聂文渝眉心一蹙,这是……不让她离开了?怎么办?
“礼服?什么礼服?”她问着,转着脑筋。
“当然是我们的结婚礼服,还有一些喜服,到时候可以穿着拍婚纱照。”方倾寒说着,语气间不自觉带上了一抹期待。
“礼服,我可以自己设计,这样明天就不用去见设计师了,我想回家。”末尾,她又强调了一遍。
方倾寒不懂地看着她,“你会设计礼服?”
聂文渝抿唇,本来不想告诉他的,可为了能离开这里,只好说了。
她认真地点着头,“难道你没听过WY服饰?这是我亲手创立的品牌,虽然不是大红大紫,可也赢得了不少口碑,所以我自己的礼服想自己设计。”
方倾寒不无惊讶地看着聂文渝,他的记忆力良好,自然记得上次的聚会上那些个贵妇人小姐们谈论的正是这WY服饰,听起来似乎很不错。
他看着聂文渝的眼睛亮了又亮,忽然上前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原地转了几圈,聂文渝晕头转向地瞠大眼,双手想要抓住他的衣服,可他肩膀上光溜溜的,她只得紧紧握住他的肩膀,很没安全感地怕自己被他摔出去。
“没想到我的妻子这么厉害,年纪轻轻就是知名的设计师了,我为你感到骄傲。”方倾寒居然出奇的高兴,平时冷淡的脸上洋溢着的是与有荣焉的骄傲,聂文渝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一动,突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过去的很多年里,她都是一个人默默地坚持,破败的平房里,一台老旧的缝纫机仿佛就是她的全部,听着机器那塔塔的声音,她会感觉快乐,但无数次的失败中,她偶尔也会感到灰心失望,而她身边没有人能够安慰她,鼓励她,有的只是母亲发病时的哭闹,厮打,生活的窘迫。
不可否认,方倾寒是一只她深恶痛绝的种马,可这只种马却也是传媒界能力卓绝的佼佼者,无数女人的肖想者。
而现在,他说为她感到骄傲。无论他出于何种心思、情绪,说出这番话,她都莫名地觉得感动。
居然,觉得感动,聂文渝有片刻的自我厌恶,可她的嘴角……连她自己都未意识到的,带着一丝开心地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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