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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款款走近的宗政筱亭,不仅仅是南宫木熙心里有着震撼,就连一直冷情的司徒珣霄,心里也微微漾起了涟漪。
宗政筱亭自然是很明白,她今夜的这一番打扮,倒映在常人的眼中会是如何的感受。她一直都很清楚,这身体主人的美貌的优越点在哪里,也真是因为知道,所以她总是能够悄无声息的去掩盖住那过分耀眼夺目的光芒。只是今夜她却偏偏选择了让它绽放。
盯着宗政筱亭的南宫木熙心里忍不住一阵诧异。这样子的一个女子居然会是一个守财奴?而此刻的司徒珣霄心里却是一阵酸楚一阵甜蜜。如果不是因为故作交易,只怕她宗政筱亭根本不会表现出如此盛装打扮来迎合自己所说的有贵客需要接待的吧?可是若非如此只怕他也永远看不到她如此的一面吧!
其实不仅仅是他们二人有些错愕,宗政筱亭在一步步走近看到来人之时,脸上也不由得一阵错愕之色。她眼睛微微一眯盯着南宫木熙好半晌,心里泛起了一阵阵的狐疑。若是自己没有记错,眼前这个人不正是天玺国的摄政王南宫木熙吗?那一次求取和亲,他们二人不是死对头吗?没错呀,明明陈先知给自己的消息,这两个人确实是在当今世道之上,被传得沸沸扬扬却不曾见过交手的,被誉为旗鼓相当的两传奇人物啊。
当然见多识广的宗政筱亭并没有一直沉浸于她错愕之中,只见她收回神色,脸上依旧是那一抹淡淡的微笑,就这样朝着二人缓缓走近,她对着司徒珣霄微微颌首,“王爷!”
“公主来得真是及时,这位是天玺国的摄政王南宫木熙,想必公主有所记忆。”
司徒珣霄介绍着南宫木熙,却见南宫木熙嘴角噙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想必公主对本王应该是记忆不深才是,毕竟本王还记得那个时候,本王刚刚走进宫宴,便听得公主一句,不过如此的评价,本王想……”
完全没有想到南宫木熙会直言提出了当初自己以为说得很小声的那句不屑一顾的话,宗政筱亭在心里暗暗嘀咕,真是个记仇的男人。不过也多亏了他这一句话才让她真真正正明白,在这个有着很玄妙武功的年代,有些事情确实要小心祸从口出。不过既然他已经把话挑明了,自己又怎么会是挨打的份呢?
宗政筱亭对着南宫木熙浅浅一笑,随即坐到了圆桌旁的位置之上,“想不到摄政王竟然有如此好的耳力。倘若本宫没有记错,本宫那声极小的嘀咕声,可是离王爷十万八千里呀!”
原本还在猜测着她会如何回答,如何辩解,却不曾想,眼前这个女子居然落落大方的,直接坦诚了自己的话语,没有丝毫想要掩饰。
听着二人之间的对话司徒珣霄,显然有些不明白,就在他眉梢微微触动之时,宗政筱亭的声音柔柔地传了出来,伴随着一些笑意,“今日哪怕是摄政王在本宫面前,本宫照样还是这句话不过如此。”
“哦?”南宫木熙那双好看的丹凤眼随着他眉梢轻轻一动而微微上扬,他整个人又恢复着人前的邪魅与张狂。
“传言说这战神王爷和摄政王旗鼓相当不分伯仲,都说无论是谋略还是人品甚至是武功都是各有千秋,难分上下,就沸沸扬扬传到了本宫的耳朵里,任何人都会在脑海之中有所想象不是?”宗政筱亭说话之间,眉眼均是含笑,看不出她说的背后究竟有多少分的虚假。“可是摄政王也不知道本宫早在之前已经新见过了王爷,更是对王爷一见钟情,女子都是自私的,在自己的心中有了王爷,自然有了计较,相形之下,自然只会觉得不过如此,自然也只能受得罪摄政王了。”
宗政筱亭的话令南宫木熙哑然,却令司徒珣霄眉梢紧蹙,他哪里会不知道,这不过是他的一个狡辩说辞罢了,只是,他却隐约存着希冀,想要知道是不是在她心中,或多或少也是有自己的这么一方天地的。只是……他的理智却很真实的告诉他,不可能!
看着两人自顾自的沉默不语,宗政筱亭对着青青和凝霜嘱咐了几句,“你们去看看厨房的菜都好了吗?二位王爷只怕也等得着饿了。”
“是!”青青和凝霜应声退下,司徒珣霄和南宫木熙这才回神。
南宫木熙对宗政筱亭的话,自然也是明白是她的狡辩,只是心里,也对她处事应变而惊奇。是的,他是知道珣霄和她的交易的,也明白着,珣霄今夜请她过来,表象也不过是要她配合,而她,却在那么短的时候,就想出了搪塞自己而又制造假象的话,的确是不简单。更何况,在看到了自己和珣霄出现在食厅之中,也仅仅是微微一愣随即便恢复了一国公主该有的气度和从容。这一些都不是长期可以培养得了的,那是本性的随机应变。
“想不到那日弹得一曲十面埋伏的人,会是公主这般模样。”南宫木熙勾唇轻笑,随意的话语,随性而出。“本王也确实想不到这样子的一个人,还有珣霄空中守财如命的人会是公主这样的矛盾组合体,而这样子的人居然会无比向往自由。”
自由?宗政筱亭内心暗暗吃惊,只是嘴上依旧噙着那一抹微笑,“不知道摄政王此话从何说起?”
就在说话之间,青青等人已经将晚膳全部陆陆续续地摆放在桌子之上。
司徒珣霄也不说话,只是手微微一挥示意大家动筷子,并安静的在一旁听者人之间的对话。
“难道公主竟不知道,曲通人意,心里的表现,其实再如何隐藏,也始终难掩心中的那一抹情真意切吗?说来倒也好笑,本王曾经两度听闻公主曲意,无论是高山流水般的曲子抑或十面埋伏,隐隐约约之中都有一种思念,还有那种渴望自由,充盈在公主的曲子之中。”南宫木熙含笑送了耸肩膀,一脸自信,“别的本王不敢说,而这听曲而知人心,只怕能和本王并肩齐躯说是很懂琴曲之道,这世间并没有多少人。”
闻言,宗政筱亭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喜悦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