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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手?
宗政筱亭不由得皱起眉,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她,这次的见面,会给她带来太多的冲击和影响,至于外祖父此刻的态度,晦暗不明,实在是令她有股不自觉的危险感。
潜意识的使然,宗政筱亭毫不留情地拒绝,“棘手什么的,对筱亭而已,不是什么问题,最大的问题是,筱亭根本就不稀罕做什么皇太女,父皇的错爱,筱亭心领了,筱亭只想相夫教子,不愿牵涉皇权,更何况,远嫁的女儿,不是全部,父皇自有更好的人选。”
没有想到宗政筱亭会拒绝的白云冈,那场自导自演的戏,显然出现了意外,他微微愣在了原地。虽然说,立皇太女确实是稀少,可却也不是没有过,曾经的天玺国,也曾经在后继无人的时候,立了一位皇太女,只不过,这皇太女后来又将皇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如是而已。
原本以为,宗政筱亭对此事,应该是高兴的,毕竟,这和亲他国,是每一个女子都不愿意的,而她,堂堂一国公主,自然更加的希望回国才是,可是为什么,此刻她却拒绝的如此果决?记忆中,宗政筱亭都是温顺退让的啊。
白云冈越想,眉头于是紧蹙,也瞬间明白了,为什么皇上要自己前来的时候,会说出,若是公主不愿意,可以威逼利诱的深意了。
宗政筱亭只是安安静静地,噙着笑意,望着浩瀚星空,静待着外祖父的下文,她固执的告诉自己,血脉相连的人,是不至于伤害自己的,就如同二位姨娘一般,只是,白云冈接下去的话语,却打碎了她的幻想。
“公主,皇上的旨意,你只能遵循。”白云冈犹豫了片刻,终究狠下心来,“你可知道,皇后和你母妃,如今在宫中虽然看似盛宠,可是,没有了孩子的依傍,就等同于岌岌可危?现如今,皇上的心里,只属意你为皇太女,更加是秘而不宣的做着打算,若是你同意了,他自然要为你以后做考虑,无论是对皇后,还是你母妃,都必然是极尽荣宠,更甚者,是为了给你一个好的基础,而扩大我们白府的势力。倘若你执意不从,激怒皇上的下场,你应该明白!你的父皇,从来就不是温柔的君王,更不是可以容得下拒绝的君王!”
宗政筱亭望着星空的眼眸,有些迷离,终究还是为了白府自己的后路和权贵,说的再好听,终究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背后的渴求罢了。
“就是本宫答应了,你们真的以为,都会事事顺心吗?”宗政筱亭苦笑。
“这也是皇上唯一顾忌的。”白云冈听着宗政筱亭端起架子,以本宫自称,自然明白,此刻,她对自己竖起的防备和疏离,只能压下心里的苦涩,坚持着自己的来意,“之前所说的棘手,便是关于战王司徒珣霄和他们皇帝宫云阳。”
听得白云冈此话,宗政筱亭的眉头,愈发皱起,隐隐约约地,对于之前宗政维墨心中所暗示的,宫云阳会喜欢自己而有些担忧。
“父皇是担心,他们皇帝会在这段时间,除去本宫,断了司徒珣霄的羽翼吗?”
“棘手的,是皇上的预测,全然偏离了轨道。”白云冈摇了摇头,负手而立,“原本,对于战王,皇上的想法是,此人留不得,而就云光国的皇帝对于静妃的宠爱来看,若是司徒珣霄喜欢上了公主,他们皇帝必然会夺人所爱,也正是如此,在公主抵达云光国后,被星象所困后,皇上没有任何的动作,亦是如此,毕竟,较之云光国的皇帝,能和罗栅国抗衡的,要忌惮的,只是司徒珣霄。”
宗政筱亭冷笑了几声,“呵呵,想不到,本宫对于父皇来说,这颗棋子还真的算的精明。”
“公主,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皇上如此,也是希望着,若有了这样子一层联手,那么,罗栅国和云光国,才能真真正正的安然无事,而一旦皇上驾崩,公主便是罗栅国的皇帝,到时候,吞并各国,便易如反掌,而云光国的皇帝,也势必是乐于见到如此,毕竟,天下都在你们手中,何乐而不为?而一旦公主诞下皇子,必然就是可以天下一统了。”白云冈丝毫不在意宗政筱亭的冷言冷语,硬着头皮,将一切和盘托出。
宗政筱亭厉眼扫过白云冈,不复刚刚的和蔼温柔,“丞相以为,宫云阳是吃素的吗?或者是,你们以为,这司徒珣霄,那么容易就被人再次戏耍,再经历一次夺妻之恨的难看吗?更何况,你们未免也想得天真了,你们又凭什么知道,凡是司徒珣霄喜欢的,宫云阳都必然毁去?而不是他真心喜爱静妃,不顾一切?”
“公主,你不了解男人,更加不了解,一个身处帝位的君王的心思。更何况,公主如今的身份,若是云光国的皇帝要觊觎,不是皇后之位,如何能和皇上交代得过去,如何要皇上认为不是耻辱?况且,若司徒珣霄不是和皇帝互相抗衡,以皇帝的夺妻之恨,他如何会安然至今,也就是说,若真的在发生一次,他依旧,只会忍。”白云冈认真的看向宗政筱亭,“公主,无论你最终选择的,是哪一个,那个人,必须是对公主的想法,绝对的支持,绝对的喜欢,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公主在皇上驾崩之时,安然回到罗栅国,而无论是战神王爷还是皇帝,都有这个能力,而除了他们,谁也不行。”
“丞相以为,父皇只会有我这颗棋子吗?”宗政筱亭笑道,“即便没有我,父皇也会有第二条路不是吗?”
白云冈看着宗政筱亭一脸了然,眉头紧皱,缓缓的,跪了下来,“既然公主都明白,就请公主,救救我们白府,也救救你可怜的母妃。”
虽然,宗政筱亭心里有怨,可是,看着亲人对着自己下跪,她终究还是慌乱不忍,咬着唇瓣,宗政筱亭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外祖父,你起来说话。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不是吗?”
长长的叹了口气,宗政筱亭扶起白云冈,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等待着白云冈接下来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