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花自飘零水自流

太上观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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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傲慢?”一道美妙清灵之音。?

    “是有那么一点,现在不觉得了。”

    “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你陪我喝酒解闷?”

    “这个其实不用谢,我可是很爱喝酒的,在家时,我弟弟就偷酒……”

    “其实我很羡慕你,你知道吗?”

    “哦?羡慕我是礼宗吗?”

    “不是,羡慕你的生活,羡慕你的自由,羡慕你可以不用戴着面纱出门,羡慕你可以对着太阳自由呼吸……”

    两人都沉默了好久……

    “你可知鬼谷中,为何阴灵围我?”女子问道。

    “这我也很好奇,当时血煞暴动,为何只围攻你的马车?”

    “这就是公孙氏女子的宿命,凰祖母的遗泽……”

    隔了一会,女子好奇地问:“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不问我?”

    “呵呵,我怕麻烦,秘密知道越多,越麻烦……”男子笑道。

    “这就是礼吗?原来大禹礼宗守礼,就是为了逃避麻烦,难怪整个大禹就出了你一个礼宗,大道至简,应该是这个道理吧?”

    “公孙氏女子聪慧绝顶,令人惊叹,‘礼’本来就是规矩,但他的起源并不是礼仪,束缚,而是为了处理事情更有效,更直接……非礼勿听,是守心,专心干自己的事,是诚,是真。”

    “我们算不算是朋友?”女子问道。

    “算,酒友……”

    “那你愿不愿意听我的麻烦,我的秘密?”

    “你愿意说,我就听,朋友的麻烦,不是麻烦,朋友的秘密,就是我的秘密。”

    “这是你说过最中听的一句话,我有些感动了……”

    “我们公孙氏女子,大多并不幸福,我们风华绝代,可有几人想要?”

    ……

    “我们犹如笼中的凤凰,华丽而尊贵,却忍受着空寂,孤独……”

    ……

    “公孙氏初代祖,是个很平庸的人族,他善良老实,就如同我父亲,他却得古皇火凤一族凰女倾心,他们结成连理,育有九女一子,先祖终为凡人,凰祖母用尽延寿灵药,也未能使他长生,先祖故去,凰祖母悲愤欲绝,她凤族戾气大盛,陷入魔劫,她认为先祖负了她,让她凄苦一人长留于世,她六亲不认,甚至迁怒于后人,她对九女一子种下了魔咒……”

    ……

    “百年后,凰祖母度过魔劫,非常后悔,她找到丑陋无比的后人,看着他们终日被魔咒折磨,她却无能为力。”

    ……

    “最终,她以涅槃为代价,赐福给后人,终是她血脉强大,远远胜于先祖,女子魔咒被压制,得她血脉传承,而男子却身体积弱,血脉单薄,受咒所困……”

    “这就是我公孙氏的女人,我们有火凰血脉,又是魔咒之体,所以吸引血煞之灵。”

    ……

    “这也是我公孙氏女子受皇室钟爱的原因,皇室的御龙诀,是双修功法,和凤凰血脉双修,两者互补,我姑姑就是大能道宗,历代禹皇更是早早入了不可知……”

    “真是不可思议的传承,不可思议魔咒,不可思议……”

    “可我不想入宫,不想嫁入皇室,我也要独自寻道,追求我的自由,我成年了,得做出选择……”

    ……

    “我就你一个朋友,你可以帮我吗?”女子楚楚可怜的声音,让人难以拒绝。

    “好吧,要我做什么?”

    ……

    “啊,你放开,你要做什么?”

    “呦呦呦呦…咣……”白鹿叫着撞门,主人你怎么呢?

    “没事,白,你不要进来……”

    “呦…”好,主人声音好奇怪。

    “你干嘛亲我?”

    “你叫什么?”

    “我的初吻…感觉挺不错的……”

    “你什么时候出手的,酒没有问题,我可以肯定……”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见我真容者,失去本心,爱恨不由自身,这并不是诳语,尤其是在我未出嫁前。”

    “少来,我才不信…”

    “我不知道你为何可以抵抗魔咒,但你的心现在是不是不受控制,算了,当日你非要看,今日我便帮你解咒,我也不讨厌你,便宜你了……”

    “你别过来,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

    “男人果然心口不一,你的手干什么?”

    ……

    “你快点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你也好意思叫,这衣服怎么这么麻烦?”

    “你会不会?不会我来……”

    “啊……”一声娇呼。

    喘息呻吟…春风雨露……

    白鹿一人守在门外,看着明月,听着原始的乐曲,它有点冷,什么时候,有一头灵鹿和我挤挤就好了……

    ……

    宁泽今日起得很晚,他醒来,身心愉悦,伸手,枕边无人,他猛然坐起,没有?

    他起身跑出门外,看到白鹿,问道:“那个穿黑衣的姑娘,什么时候走的?”

    白鹿在地上划拉两下:天还没亮。

    宁泽跑回房间,桌上一页纸,上书:花自飘零,水自流……

    他心中一阵失落,又苦笑道:“本是一场交易,各逐自由,谁肯为谁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