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第廿二集大年三十夜,天上天门口,被砍

潘浪携手依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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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挨上这种事,谁就有可能受牵连,所以,遇到这样的事观众都会躲得远远的,生怕演得不精彩,又结束的太快。常有理挨了上来,也受了牵连。

    马世方在走出医院大门时,又讥笑着对天空说,还不错,身上没有什么大病。有这个钱吃了喝了多好!嘎嘎!嘎嘎!

    回到院子里后,她又苦口婆心地与邻居们说,孩子小了,不懂事,我毕竟是长辈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我完全可以报了警让他坐牢,讹他个好几万。想一想又都是一家人,吃点亏又吃不死人,能忍就忍吧!

    听到这些后,我没有再搭理她。

    不敢让依依回家住,并不能全怪潘天凤,也是怕马世方犯病。

    关于依依的事,如果太多的牵扯起家里人会觉得很别扭,只拉进爸爸妈妈与潘天凤就够了。

    但,就是打架这件事,才让我决定加戏的。所以,在本章之前,你看不到任何关于马世方的记述。

    开始落笔时,我准备取个步世人的化名,后来,想了想不要让外人看我们家的笑话,便取了马世方这个雅名。

    在我笔录这些情节以来,我从来没有向任何一个人哭诉过这些委屈,从来没有过报复的行动。我说没有和任何人讲过就是没有讲过,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一问我身边最亲近的兄弟姐妹们。

    有人劝我不要发这些,家丑不可外扬。

    我说,我又没有把人往死路上逼,何况,我自己不对的,丢人的,无耻的地方,也是如实记录。

    如果我笔录的是仇恨的话,我怎么向我的七大姑八大姨交代?让这些长辈们怎么看我。

    我想表达是现在普遍存在的一种社会现象。

    借以此事,警示世人,家和万事兴,难道不是一个善举吗?

    马世方是从小与我生活在一些的重要角色,她的存在直接影响到作者本人的成长过程,性格形成,三观的认知。她与我的爸爸妈妈一样,对我的成长有了决定性的作用,为反面教育。如果没有她的存在,就不会突出与形成作者现在的情怀与境界。我的叛逆性格的养成,我对世俗的看透,我的文笔上的哀怨之情,马平方也是有一定功劳的。所以,马世方也为作者的作品在无意间出了一份力,这一点我是予以承认的。

    马世方一次次的挑衅,并不会增加我的仇恨,只会成为我的动力。我不会因此产生怨恨,我会更加地努力。

    以后再遇到马世方做类似的事后,我再也没有冲突过一次,因为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

    把这些事全部笔录在案,警示世人,这就是我化解仇恨的方式。

    用我自己的仇恨化作恩德以教后人,这样做,比复仇更有意义。

    所以,我并不是一时激动,是经过多个方面的考虑之后,才决定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此家丑张扬于天下,以作警示之典范。

    感谢宛儿,感谢依依,感谢雪姐,感谢菲菲,同样要感谢王斌,感谢赵天,感谢皮八,还有马世方……感谢陪我一路走来的兄弟姐妹们,感谢那些伤痛的记忆,感谢那些纠结的瞬间,感谢那些流过的眼泪……那些逝去的伤痕已经成为了我现在创作小说最宝贵的财富。如果没有那些哀伤的经历,我一个字也写不出来。所以,那些夜里的泪水,那些鄙视的眼神,那些谩骂与责斥,是我的福气。在我落笔之时,总会不知不觉地把这种福气带到文字里,从而达到伤感凄凉的效果。相反如果我的童年衣食无忧,没有坎坷,没有眼泪,没有伤痛的话,不会有《致依依》这个感人的故事。所以,我不会抱怨社会,不会埋怨人生,我会珍惜我的福气。

    总之一句话,我必须要写好《致依依》。

    这是上天赋予我的使命,也是我与生俱来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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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廿二集 大年三十夜,天上天门口,被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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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有一个客户给我介绍了一个装监控的小活,我与常有理一起去干这个活,赚下的钱五五分。

    晚上我与常有理一起回经适房住,一共住了七天,楠楠就来了六天。有一天没有来,还给我打电话向我表示歉意地说,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过来给我做饭了。

    她一直问我工作累不累,天冷多添衣服,多喝水,对于打人赔钱的丢人事,楠楠只字未提。

    每当尝到楠楠渐渐进步的厨艺时,我总在想,依依哪去了,一点音讯都没有。

    平安夜那天晚上,我与楠楠还去狮子山下的教堂逛了逛。

    回来的路上,楠楠埋怨我不送她苹果,可是,我摸摸口袋只掏出五毛钱。

    呜一一赚到的钱还给常有理了。

    她看出了我的难处,便塞给了我十块钱,我才在地摊上买一个用塑料纸精制包装的蛇果送给了她。

    她将苹果捧在自己的怀里,那个开心的样子,仿佛要飞到天上去。

    “楠楠,这些天没有上班吗?”我问。

    “我已经把工作辞了。”楠楠说。

    “为什么不干了?”我惊讶地问。

    楠楠突然蹿到我的身前,止住了我的脚步,用食指画出一个漂亮的姿态,欢喜地说:“我要抛下所有的一切,全心全意,加足马力去追你,我一定能做到滴!”

    我坏坏地笑了一声,伸出手心弄乱了她的头发后,转身就跑。

    “你这个坏蛋,不要让我追到你。”楠楠理了理头发,举着拳头追着我便要打。

    当天晚上,我第一次和他的妈妈通了电话,就说,楠楠和我在一起。

    她的爸爸妈妈居然没有反对,嘱咐我们说,回家时,路上小心点。

    得到旨意之后,我们一直玩到了十二点,我才打车把她送回的村子。

    我打的车,她给的钱。

    突然感觉我是一个失败透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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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12月27日。

    我躺在床上,摆成了一个大字。

    再过几天就是元旦了,早点回家与爸爸妈妈过节吧!

    我都多大的人了,又疯玩了一年。

    去年,一分钱没有赚下不说,还欠了一屁股的债,真是失败透顶。

    常有理先生勤劳能干,建材店的生意红红火火,一定攒下老婆本了,瞧瞧我,穷光蛋一个。用现在的时髦话讲,就是苦逼**丝。

    这时,来电铃声响了。

    “宝儿,到楼下来,凤儿开着车呢,正好捎上你回家。”是老妈的电话。

    潘天凤指定开着广本来了,走出单元门后,看到的却是一辆奥迪a6,和菲菲的那辆车是同一款式。

    开得起a6的人怎么会在经适房里住呢?奇怪啊!是不是老妈把小区大门说成楼下了,我从车屁股后面绕了过去。

    “要干嘛去?小弟。”潘天凤摇下车窗,唤道。

    我急走到车窗前,惊讶地问:“这是谁的车?”

    “管他谁的呢,现在我开着就是我的。”潘天凤还挺有底气地打了个手势,“上车吧!”

    “跟我上楼一趟。”我要求道。

    “我不去。”潘天凤态度坚决。

    “我想跟你说一说关于菲菲的事。”我直视着潘天凤,严肃地说。

    潘天凤的眼睛顿时便直了,解安全带与开车门几乎是同时完成的:“妈,您先在车上等一会,我帮你儿子到楼上搬点东西下来。”

    刚刚拐上二层,我回过身一把抓住了潘天凤的胳膊,像拖死人一样,便往楼上拖了去。

    “帅哥,你轻点,掐疼我了。”潘天凤跟我还扭捏,肉麻死了。

    打开门之后,我一把将潘天凤甩到了墙面上,顺手关了上房门。

    我将三手掌拍到墙上,胳膊拦住了出门的咱,逼视着她慌张的眼睛,质问道:“依依在定婚前一天的离开,是不是你捣的鬼?”

    “腿在她身上长着,她想去哪,我控制得了吗?我与你从小一张床上睡大的,你看老姐我像毁姻缘,拆鸳鸯那种人吗?”潘天凤锁着眉,苦口婆心。

    “你怎么开着菲菲的车?”我强声问。

    “我们关系好啊!”潘天凤绕着舌头,挑起眉头说。

    “老姐,你以后少跟她来往。”我硬声。

    “我交我的朋友跟你有什么关系?”潘天凤也硬声。

    “菲菲住着豪宅,开着豪车,自己又经营着酒吧生意,社会关系很复杂。而你呢,住着单位房,坐着公交回家的普通上班族。你也不想想,她凭了什么跟你交朋友?”其实,不用我点明,潘天凤也应该明白。

    “还不是沾了你的光嘛!”潘天凤歉意的音调。

    “老姐,你不要再搓和了。如果我真的跟菲菲在一起了,百分之百天天吵架,我跟她不合适。”我高了一个声调说。

    “两口子过日子就是这样吵来吵去的嘛,很正常的。”潘天凤笑着说,“我还是希望你能跟菲菲凑成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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