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王妃重病(银巽番外)

柠絮清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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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敬你是我李若兰的师兄,这次不予以追究。下次你若再如此,我定不徇私!"李若兰冷冷得说着,长袖的双手死死的拽着,心里越发不甘。

    男子欲拉开门的手,微微停顿,不料门陡然被推开,只见银巽一脸黑沉的望着屋里的孤男寡女。

    李若兰眸中映着惊愕,却是很快反应过来,在他开口发难前,连忙扑上前在他怀里哭诉,带泪的模样楚楚动人,在她那双莲藕般的玉臂换上他的腰间时,银巽满腔的怒火瞬间化成了一股柔情。

    银巽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抚着,望向那男子的目光越发阴沉。

    男子看着李若兰的模样,仿佛有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捏着他的心脏,跪下道:"请王爷恕罪,属下前来不过是求兰夫人帮个忙,并无他意。"

    银巽不语,深邃的眼眸冷冷的望着跪下的人,低头看了一眼怀里哭得快要断气的女子,柔声道:"本王,信你。"

    不料,李若兰哭得更伤心,在他怀里捶打着:"你不信,你不信我!爷,你竟然不信我。你要是信我又岂会不偏不倚的在这个时候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李若兰这番哭诉,银巽的身子微微一僵,突然明白了过来,眼眸里的暴戾一闪而过,看向怀里的女子却是越发温柔,似乎能滴出水来,柔声道:"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跪在地上的男子,双手几乎要扣进地里,压制着胸口的疼痛,将头埋得更低,心里苦涩蔓延。

    "起来吧!你有何事要求若兰?"银巽拦着怀里的女子坐到榻上,冷漠的望着地上的男子,眼中的杀意慢慢溢出。

    "爷,我们一起用膳吧!"李若兰连忙接过话,环上他的脖子,犹带泪痕的容颜上,更添娇媚。

    银巽迟疑的看了她一眼,抿唇不语,双眉紧紧的皱着。

    李若兰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越了雷池,不让他迟疑,面上笑语嫣然,软语道:"他求我请大夫帮他治一个故人而已。我们先用膳了。"

    "哦?"银巽放在她腰间的手如铁钳般匝得她浑身不自在,却又只能继续嫣然的笑着。

    "禀王爷,属下的确求兰夫人帮忙请大夫,不过是救洗衣房的王妃。"张义话音刚落,就听的银巽咆哮道:"你说什么?"

    "属下深知王爷与王妃不和,不敢求他人,于是冒死前来求兰夫人……"张义还欲说些什么,却被银巽一把提起,双目外凸,咬紧牙关道:"王妃怎么了?"

    张义一怔,还是如实道:"属下不知,只是今日前去洗衣房的巡视的时候,发现王妃重病。"

    "你立刻去请御医!"说完银巽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李若兰凄然一笑,双目冷冷的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眸色一变,闪过的狠毒让人不敢直视。

    傍晚的京都,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张义心急火燎的跑着,那'起死回生'的招牌锁住了他的视线,不由分说的拉着摊前的人就往回赶。

    摊前的老头被拉着赶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快要脱力,不过老人家在洗衣房看到病重的百里初雪的时候,还是认真的把脉起来。

    只是百里初雪紧紧攥着身上破旧的棉絮瑟瑟发抖,怎么也不松手。

    银巽不料几日不见她竟然会是这样一幅模样,站在门止步不前,心头仿佛被千丝万缕的棉线紧紧的缠绕着,不痛不痒却是很不舒服。

    见大夫怎么都是拽不开她的手,他突然大步上前,带着一身的僵硬,将她的手拉开。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带她身上做完这一切,又冷漠的站到一边。

    玄武玄真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两人对望一眼,均是震惊不已,却也不多言,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

    大夫为她把完脉,长长叹息着:"这位姑娘受了很重的风寒,还好之前有服用补气补血的药丸,没有伤及五脏六腑,不过还是要好好调养呢!"老人家说完,环顾了百里初雪住的地方,又长长的叹了一声气。

    "玄真,跟着老人家去取药;玄武,把这洗衣房的一干人等,全部抓起来!"银巽说这话的时候,双眼嗜血,让门外围观的人缩着脑袋寒颤不已。长臂一伸,紧紧的裹着怀中轻若羽毛的人,大步离去。

    玄真随老人家取药的时候,很是诧异,道:"我记得前段时间起死回生摊不是有个书生的么?"

    "呵呵,你说阿俊啊,他到他处游历去了。"说起阿言,老人家似乎眼前一亮,捋了捋颌下的胡子,继续道:"老夫一生无子,此生能遇到这样的知己,无憾了。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那小子一面。"

    "原来是这样。"玄真点点头,随老人家领了药,付了银两准备离开,却听见老人家道:"阿言走前说他在王府治过一名受伤的女子,那女子用了过量的补血丸,若有不适,你们前来找人的时候他若不在,便有老夫我去。老夫姓伍。"

    玄真一听,只觉得脑门上都是汗,原来那天他拉错的那个书生大夫竟然不会医术,于是冲着伍大夫抱拳:"你刚才诊治的那位姑娘就是。"

    "那正好,若有用得上老夫的地方,尽管前来起死回生的摊位。"伍大夫回礼道。

    银巽抱着百里初雪回浩瀚阁的时候,默秋只是一怔,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绪,只听见他吩咐道:"打水来,替王妃梳洗干净。"

    很快,默秋就准备好了一切,她以为银巽会离开,不料他挥手斥退下人,伸手将怀里的人抱起,默秋离开前看到的就是那幅画面,心中惊讶不已。

    几日的高烧,让百里初雪如脱水的花,失去了光泽,干枯苍白的嘴唇,消瘦的双颊,还有那双灵动的眸子此刻紧紧的闭着。

    银巽一双眸子漆黑幽深犹如子夜,大掌犹豫的附上她那张脸,慢慢婆娑着,心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慢慢的挑开她那一身的灰土色的衣物,将她放进木桶里。

    雪白软绵的胸部,雪丘上透着嫣红,再往下是不盈一握的腰肢,纤细修长的双腿,木桶里氤氲翻腾的水汽,包裹着她的全身,更添了一股魅惑。

    银巽将她全身打量了个透彻,却没有想动她的*,只是滚动着喉结,眸色如化不开的浓墨,大手伸进桶里为她擦洗着,待水温渐冷,他才将她从桶里抱起。

    银巽呼吸不稳的擦干她身上的水珠放进锦被里,如逃一般的离开,走前也没忘吩咐默秋好好照顾她。

    刚入春的天空除了半圆月外,还稀疏地点缀了一些星星。地上隐约还可见薄薄的白霜, 只是从窗外却看不到一点星光,只有一片漆黑。

    红烛燃烧发出轻微的响动,透过那桃色的幔帐,印着她的神色若隐若现。

    李若兰散开一头青丝,拥着锦被瞪着*帐,心中愤懑不已,不甘、怨恨一一闪过她那双美眸,摇曳的烛光让她绝美的神色上带了几分扭曲。

    银巽突然闯了进来,屋外的寒气从四面八方袭来,她惊讶的想起身,却见他一挥长袖,门'碰'的一声关上,吓的她心脏猛地跳起来。

    还未出声,便被他不由分说的将压在身下,湿热的狂吻密密匝匝的落在她面上,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很快就调整好自己,伸出柔软藕莲臂缠绕上他的脖颈,用她柔软的唇,香甜的舌,回应着他铺天盖地的吻。

    李若兰虽然心中存有疑虑,此刻却紧紧的抱著他的脖子紧贴上他强壮的身体,修长的双腿轻轻的磨蹭着他的腰间,做出无言的邀请。

    银巽的吻越发狂热,仿佛要吸进她口中的空气,就在她以为自己会窒息在他的吻里时,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大手顺着她雪白的脖颈向下,手指灵活有力的解开她的内衫……

    李若兰脸色绯红,双眼迷离,贪婪的呼吸著空气,抱着他的脑袋,胸脯剧烈的起伏著,心脏因缺氧而急速的跳动着,仿佛不属于自己,要从胸口蹦出来。

    银巽迷惘的看了一眼身下的人儿,幽深的双眸如同漫无边际的海洋,眼前仿佛有几张面孔重叠到了一起……

    这样漫长的前戏,这样狂热却又温柔的银巽让李若兰不知所措,她不安的想要挣脱,用力扭着身体却逃不开半分,她的挣扎更使他的呼吸更加的深沈急促,眼神浓得如屋外漆黑的夜。

    她半翕眸子,望着银巽舔舐嘴角的模样,邪魅而不羁,让她全身都如着火般的热烫起来。

    "爷……"她无意识的喃喃着,她从没有见过这样子的银巽,此时他看她的眼神就如饥饿的狼见到了美味的食物般,让她不安,也让她害怕。

    银巽突然按住她芊细的腰肢,用力的沉进她的身体,俯身用灼热的吻封住她微张的红唇,吞噬了她细微逍魂的*……

    李若兰只觉得的小腹热热的,酸酸的,细细密密的暖流慢慢的往身下汇聚,十指扣着他的双肩,双腿圈着他厚实的腰身,尖声叫了起来:"爷……"

    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划过,李若兰再受不住那极致的狂喜,低头咬上他肌肉愤起的肩背,身体在极致的喜悦中颤抖着,最后实在受不住眼前一黑,竟晕了过去。

    银巽依旧闷吼着疯狂的在她身上律动着,那逍魂噬骨的极乐感受,竟让他舍不得在结束时放开她。

    只是当银巽漆黑的瞳孔缩了一圈又一圈,看着眼前含笑昏睡过去的人儿,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失落,终是伸手点上她腰间的穴道,刚刚洒在她体内的种子,慢慢顺着她的腿心流出。

    他用帕子为她擦拭干净,聚起内力,将手中锦帕化为灰烬,然后起身穿戴好衣物离开。

    他一身玄色华服带着几分孤傲很快就融进了夜色里,只有这屋子里残留的奢靡*的气息证明着他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