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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云焕再是拿过桌上的茶杯,就见茶已凉,而他将茶不放在了嘴边,这一口茶,着实是苦的。
“你们下去吧,”他轻轻的摆了一下手,就让这些军医下去了 。
而这些军医在走出来之后,着实的有心中不平 。
“不过就是一个皇子,从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除了一张脸之外,他还能有什么?”
“小声一些,”一名军医连忙的拉过了不平的人,“我说陈大夫啊,你就少说两句吧,再怎么样那也是王爷,我们不过就是一些草民。”
“草民又如何,王爷又如何?”这陈大夫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激动了,还是被刚才的墨云焕给气到了,“他凭什么要如此的指责我们,我们能做的都是做了,做做不了,那也非我们的本意,我们是大夫,又不是神仙?”
“不想要让这些士兵变成如此,可以啊,只要换个地方就行啊。”
只是这说的都是废话,如果能换的话,墨云焕也便不会来这里了。
陈大夫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他有本事,让他自己去治啊,他不是说是中了毒吗,让他自己去解,如果这真是毒,我就将自己的头砍下来给他当凳子坐。”他这气呼呼的说完,这才是解了气,可是胸口的闷气依旧是久居不散,好不容易其它的几名军医劝住了他,说是这隔墙有耳,还不是要说的太多的好,省的到时惹祸上了身。
陈大夫这骂骂咧咧的走了,此时,一名与他们擦身而过的小兵却是在这时停下了步子,他转过身,盯着陈大夫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走到了宫帐前,直接就揭开了宫帐的帘子。
“小宝,你醒了,”墨云焕放下手中的杯子,这阴起来的脸,瞬间春光明媚了起来。他向暮雪伸出手,过来,让我看看,是不是好着的,
暮雪走了过去,虽然是一身小兵的打扮,但是,这模样清清秀秀的,还真是好看。
墨云焕将手放在暮雪的额头上,还好,不烫,这脸色也是不错,就是还有哪里一感觉有些奇怪来着。
“小宝,你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吧?”他狐疑的打量起暮雪,他的直觉,是在这样告诉他的,他的鼻子也是能闻到的。
“没有,”暮雪坐下,拿过了自己的荷包玩着,“我哪有什么可以瞒着你,你说,我有什么事瞒着你?”
墨云焕着实的哭笑不得,这真是一个计仇的女人啊。
“对了,”暮雪抬起脸,“外面有个人说,如果不是毒,他就把他的脑袋给你割下来当成凳子坐,他要是割了,你敢坐吗?”
“哦,是吗?”墨云焕挑了挑眉,“他要是敢割,本王自然是敢坐,就是怕他不敢割。”
“小宝,”他站了起来,走到暮雪的面前,然后蹲下身子,对上她还是透着疲惫的双眼,“真是毒吗,可有解法?”
暮雪将手中的茶包握紧,她的心也是跟着微微的疼了一下,半天后,她才是一笑,“有啊,这世上,既然有毒,那么便会有解药,就算是没有,我也会做出来的。”
“我师傅的医术极好,但是,没有人知道,其实他的毒术要比医术更好。”
说到这里,暮雪站了起来,一直都是紧紧握着自己手中的荷包,“这种毒并不难解,我刚才已经看过了,她转过身,拉过了墨云焕的手,云焕,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墨云焕到是好奇了,她这到底是卖的什么关子,虽然是不明白,但是,他这跟着去了,自然就会明了。
暮雪回过头,望着山脚下方的那军营,从这个高度看过去,到是将军营看了一下彻底,就见那些一坐坐的小帐篷,还有一些士兵不时的走动军营里面,而军营外面,都是有用木头树枝所围成的篱笆,到时是显的紧凑与安全了一些,虽然他们都是知道,如果有外敌来犯,或者野兽什么的,那么这些篱笆也不过就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暮雪再次转身,向上走去,还好就是,这坐不高的山上,有着一条小路,有可能是被这些士兵走过的,也有可能是被以前的猎户走的,最起码不用他们翻山越岭了。
“就是这里了。”
暮雪蹲下身子,指着地上的一种长长细细的似是草一般的东西。
“这个叫红锦。”
“红锦?”墨云焕也是跟着蹲下了身子,拔出了一株拿在手里,“这个是绿的, 怎么可能叫红锦呢?还有这个是做什么用的?”他是知道暮雪的性子,如果不是有用,她也不可能带着他走了这么远的路,跑来看这个明明是绿色的,却是叫红锦有杂草。
“这个……”暮雪从他的手中拿过了那株草,“用水煮了,它的叶子就会变成红色,到是水可以喝了,也算是那水的解药吧。”
“恩,”墨云焕再是拔了一根,放在了鼻子底下闻了闻,到是没有特别的味道,就是一股不算是太浓的淡淡的青草香,可是这个东西就真的能够解水中的毒吗?
他将手中的草握紧,“我一会便是派人挖这种红锦。”
他没有问再多,就已经带了暮雪回到了宫中,一连派出了十几名士兵,大量的去挖这种红锦,并且强制的规定,所有的伙头军,在煮饭时,必须用这种煮过青草的水来煮饭,而所有人的饮用水,也是喝烧开的, 也是煮过这种草的水。
否则一切都是按军法处置,他没有说原因,只是强制的下了命令。
在这里,军令便是山,哪怕是将军让他们不喝不吃,这也是军令,更何况只是喝野草水。
而从这一天开始,他们喝的便是野草水,吃野草水的煮的饭了,味道到是没有多少奇怪的,顶多的就是有一种青草的味道。
也不知道这个王爷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陈大夫端着碗,半分食欲也没有,“给马吃这种这东西也就罢了,怎么我们也吃,我们又不是马,我们是人,怎么可能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