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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从角落里蹿出一个人影来,如猫般攀爬起来,前面就是兰雅的房间。蒙着黑布的眼睛闪了几闪,最终还是坚定地向着那个方向过去。从屋梁上飞下来一个人,拦在那人面前,二话不说,动起手来。
兰雅静静地打开窗子,看着两个人打在一处,从她的身后,露出一个蓝色的衣角,聂流苏轻轻浅笑起来:“他还是按耐不住了!”
“你按耐得住?”兰雅并不回身,只一手便拦住那个在她的背上缓缓滑动的手。
聂流苏笑得越发得意起来,漫不经心地继续动手动脚,凭什么,都是老夫老妻了,还没洞房哪!
摸摸腰什么滴?可以不?不行也得行!今天非办了她不行,反正都是三夫之一了。
房外,步殇和黑衣人打得起劲,房里兰雅和聂流苏你来我往,各不相让。
楚梵天优雅地站在房顶,青衣轻扬,抬头呆呆地看着月亮。
步殇和黑衣人各用眼角扫了楚梵天一眼,黑衣人眼内越发恐慌,而步殇则是忿忿的,原来这个人一直是个真正的王子,大家都让他骗了而已。
兰雅房里,火花四射。
波光敛艳的猫眼对上妖异无双的明眸,王对王,是谁征服谁!
激动中,聂流苏无意一挣竟把兰雅的雪白的睡衣撕开,露出肤如凝脂的皮肤来。
聂流苏心里早笑翻了天,表面上无辜地摊了摊手表示:“不好意思,手力太大了。下次,本太子会小心些。”
兰雅气极,什么南越太子,见鬼的扯淡,有这样夜闯女子深闺的无赖太子吗?这场婚姻,大家都心知肚明是场戏而已,他偏人占姑奶奶便宜,这不是找打吗?
“死妖孽,这可是你自找的!”
兰雅袖中一抖动,薄如婵翼的飞刀冲着聂流苏那张如花似玉的面迎面便击。
“哎呀,要谋杀亲夫啊!这可本行,在杀了本太子之前,先得洞房呀!”聂流苏见那飞刀飞速而来,脑袋轻轻几转避了过去,没等兰雅反应过来,身形如流星般向着她急撞而来。
兰雅一个不备,竟让聂流苏揽腰撞上了房内的大床上。更悲剧的是,两人脑门对脑门,牙齿对牙齿,好一个亲密接触。
兰雅无语地捂着鼻子,好痛!
聂流苏嘴角让兰雅的牙撞出了血,不过他首先捂的是脑门,好痛啊!
不过片刻,两人皆是怒目而视对方,恨不得以手指着对方的鼻子,若不是你出了飞刀,本太子能成这样吗?
若不是你那一撞,本王能成这样吗?身为夫侍,不振妻纲能行吗?
闲话不多说,两人你掐我,我掐你,在床上捂被好一阵翻滚。
“你怎么踢本太子的脸?!”
“踢的就是你这个色狼!”
“本太子是你的正夫!”
“去你的正夫!”
“你,你这个女人真是流氓!敢抓本太子那里!”
“哈哈,这叫龙抓手!”
面对女人的流氓,聂流苏红脸无语了。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是女人!
可素当两人好不容易挣开被子,再次露出头来,倒是让房间里的明亮的光线激得一哆嗦。
床前,江玉壶支头微笑,手上还在打在拍子:“哎呀,是我睡得太早了吗?南越太子和妻子玩得好欢乐啊,为什么不叫上我啊!”
兰雅衣衫大开,青色的肚兜在精致的琐骨下分外让楚梵天觉得刺眼,他灰褐色的眼睛微眯,眼光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床下的阮小玉脸色苍白,弱不禁风的身子抖得象风中的落叶,心形的小脸凄惨无比。
黑衣的人早就让人揭下面布,露出如玉的一张脸来,低眉顺眼地跪在地上,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跟他毫无关系。正是蓝云镜。
站在他身边的步殇错愕得看向床上那对人,似还没从眼前的状况中回过神来。
“呃,我们就是就是在玩个游戏!”兰雅揽了揽衣衫,在几双探究的眼睛下,有点不知所措。
“是啊,你抓得人家好疼哦!”不象兰雅的紧张,聂流苏偏偏抖动几下身上的衣服,露出几条抓痕出来。那是刚刚隔着几层衣服,兰雅的指甲毫不留情地留下了。
楚梵天紧了紧手中的茶盏,顺势看了眼兰雅,垂下波涛汹涌地眼睛,借着喝茶的空隙,眼光利芒一闪。
眼见楚梵天不动声色,聂流苏笑得愈加欢快,所有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唯有这个楚梵天是他的大敌。
兰雅的猫眼在楚梵天和聂流苏身上一溜,眼见那个人毫无表示,而聂流苏笑得太过得瑟,**一踹,硬生生把毫无准备暗自欢乐的聂流苏从床下踹下了床。
“你,你这个女人!”聂流苏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摸摸鼻子,气极直吼。
这个女人,也太给本太子面子了。好歹本太子也是南越的皇位继承人,这个女人在众人面前一点面子也给他,说出去岂不让天下人笑掉大牙!他堂堂太子殿下竟让兰王在深夜一脚踹下了床!
江玉壶掩嘴偷笑,小玉的脸色好一点,也是笑也不敢笑,憋得好不难受。倒是步殇扭过头去,僵硬的嘴角表示他也是忍不住了。
“南越太子功夫不好,本王决定从此后不得聂正夫侍寝!”兰雅赤脚下床,白玉般的脚触上冰泠的地面,说出的话却上聂流苏众人大是错愕。
江玉壶不给面子地大笑出声,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不好惹的主!
“凭什么!”聂流苏脸色脖子粗,什么叫功夫不好!床上还是床下,他聂流苏哪个不是姣姣者。
唯有楚梵天愣愣地看着兰雅白王般的脚接触地面,皱了皱眉,灰褐色的眼睛里都是不赞同。
“你为什么会在夜半进入我的房间?”兰雅蹲下身,问的正是蓝云镜。
“还能干什么!你不是都猜到了吗?”蓝云镜抬起眼,对上那个女子美艳的猫眼。
他还能做什么,帝王之命,若不能让兰王爱上,那便杀了她。他紧了紧袖下的刀,不说十七皇子,单说南越太子和大楚皇子,哪个不是人中之龙,让兰王爱上他,谈何容易。再说,让他堂堂一个男子,脱光了等着她的宠爱,那还不如杀了他!
“你想杀了我?”兰雅单手挑起蓝云镜的下巴,笑得漫不经心,粉红的指甲莹光闪闪,光彩夺目。
“我没得选择!”蓝云镜嘲讽地勾起唇角,夫母亲人还在天牢之中,皇权之下,他还不如一个蚂蚁!
“不,你有选择。你可以和我合作。大家都身处牢笼,唯有破笼而出,才是最好的选择。”兰雅挺身而立,风姿妖娆,笑得美艳万分。
“合作?”
“我也是笼中鸟而已。但我敢赌,以命相搏。若赢,可自由自在!若输,烂命一条!不知江南第一公子敢不敢和本王一起赌上一赌!”
灯火中,那女子沉静而立,风华绝代,自信而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