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惊喜

夭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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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里,几个黑衣人在洛都上空飞快地跳跃奔跑。

    在他们身后,三十六个黑衣人紧追不舍。

    被追的人其中一人回过身来,声音有点咬牙切齿:“道上的朋友,无缘无故地为何非得赶尽杀绝!”

    就在他说话间,后面的人一句不吭地追了上来,举刀就砍!

    那人眼珠一瞄,吓得脸色苍白,火烧屁股地又向前跑去。

    他们越跑越远,就在郊外,被三十六个黑衣人紧紧地围在当中,插翅难飞。

    皇宫之外,兰王府众人上了马车,马车得得,向着兰王府而去,把金壁辉煌的皇宫远远地抛在身后。

    几辆马车,其中一辆是空车。

    兰雅的马车上,楚梵天已然在列。

    “我倒想会一会这个周夫人了。”

    “回府之后,我自有惊喜给你了。”

    在郊外,五个人屈辱地被几个黑衣人摁倒在地,他们的下颔被下掉了,只余一双虎目圆睁。无论他们再不情愿,仍被黑衣人拉拉扯扯地拎走了。

    十个人毫不费力地提着这些人一路小跑,其他的人几个跳跃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兰王府,楚梵天一身青衣静静地站在小院中,衣袂飘动的声音传来,扑通几声,五个黑衣倒在地上。

    十个黑衣人跪倒在楚梵天的脚下:“幸不负公子使命!”

    兰雅和聂流苏,江玉壶,步殇,欧阳夜,蓝云镜过来的时候,四周已不见那些人,只有几个人怒睁着双目,狼狈地让绳子捆成一团坐在地上。

    “哟,这些都是谁?”江玉壶好奇地看了看那几个人。

    “这些都是秦王侧妃的手下,今晚上扒了我们衣服的人。”兰雅笑道。

    欧阳夜走过去,二话不说,咚咚几脚踹了他们几脚,这脱衣之仇,不共戴天!

    聂流苏哧地笑出声来,凑到兰雅面前说:“我怎么没看到你脱光衣服的样子呢?”

    他笑完,就走上前去,怒道:“谁脱了本太子的衣服?乖乖站出来,本太子可以给你个全尸!”

    就见几个人中,一个人看了看兰雅一眼,竟然红了脸。

    聂流苏目光如矩,瞄到了那人的表现,飞起几脚踹在那人脸上,那人的脸着地,再起身嘴角已流出鲜血。

    江玉壶扳了扳手腕说:“你傻了啊,没看到他们的下颔不正常啊。让小爷来,小爷最喜欢敲别人的牙齿!”

    说着他拿出一个小巧玲珑的小锤子,作势就要敲那些人的牙齿。

    “敲完了还能说话吗?”兰雅问。

    江玉壶痞痞一笑:“放心,小爷我的技术天下第一,又能把牙敲下来,又能活蹦乱跳。”

    他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中的小锤子,轻轻地在上面吹了口气,语气轻挑:“放松,放松,我会很小心的。你想想啊,世上多美好,活着多好啊,咬破了牙里的东西就不好了。”

    “砰砰”几声,江玉壶硬生生地敲碎了几个人的牙齿,他有注意那些人牙里藏着的毒药,专挑那些牙齿去敲,然后把那些人牙齿一扳,下颔又回复正常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牙医吗?”他把小锤子向背后一甩,气狠狠地怒视那几个看着他一脸恨意的人。

    几个人被兰王府的人拖着进了房间。

    夜明珠下,兰雅笑得分外迷人。

    “生命是可贵的,人活着才能听到你的妻子喊你相公,才能见到你的女儿儿子一天天长大。当然,你们可以不说话,因为这此话你们会留到黄泉路上说给阎王听。一个时辰的时间,说出所有你们知道的东西,先说出的人可以活着,后说出的人就不必见到明天的太阳了。江玉壶,步殇,聂流苏,还有梵天,一个人负责一个,无论什么方法,在一个时辰内,只要人还活着就好,让他们说实话。一个时辰之后。只留一个说实话的,其他的人都可以死了。”兰雅幽幽地说。

    几个人对视一眼,分别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来。

    半个时辰后,兰雅跑到步殇房间里,悄悄地说:“我这边的人要松口了,他说是周夫人的人,你这边有什么进展?”

    一脸灰黑的黑衣人被绑在桌子腿上,听到兰雅的话,不经意地露出一个讶然的表情来,喃喃出声: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闭嘴!你不说,自有别人说。你不惜命,自有别人惜命!若是那人说了实话,留你也没用了。”兰雅厉声说。

    那人的身子开始颤抖动起来,牙齿也在不停要打着颤,似乎内心受的震动不小。

    步殇对着兰雅点了点头。

    兰雅走出步殇的房间,来到小玉壶的房间。在江玉壶房间里的人就没有那么好的命了,那人赤着上衣,让江玉壶绑在柱子上,**的上半身扎满了细如牛毛的银针,旁边的蓝云镜都不忍心看了。

    看到兰雅进来,江玉壶讨好地站起身来,搓搓手说:“媳妇,你怎么来了?” 兰雅回他一个白眼:“我问累了,不打算问了。反正阿殇那里的人已经松口了,有一个人说实话就好了,留那么多人的性命也没有用不是!你这边如何了?” 江玉壶细细地打量了兰雅的表情,沮丧地说:“诺,嘴严实着哪!怎么问都不开口。不过,没关系,我正在练医术,准备把他全身扎上银针。” 绑在柱子上的黑衣人身子震动了下,抬起头,打量一下兰雅,见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忙低下头,让披散着的头发遮着表情。

    “那我走了,你慢慢玩吧!”兰雅要笑不笑地看了江玉壶一眼,走出了门。

    站在门外,兰雅听到里面的黑衣人声音嘶哑地问江玉壶:“她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小爷才不管真的假的,反正你不说,小爷我乐得让你成为我练医术的目标!是个汉子就站直了,别叫一声疼!”里面传来江玉壶吊儿郎当声音。

    “你不能这样!”是蓝云镜略带不忍的声音。

    “那是,他们脱的又不是你的衣服!” 兰雅摇摇头,又走进聂流苏的房间,却见他的房间里多了两个大汉,聂流苏懒懒地坐在床上,斜着眼睛看着那两个大汉一会扭断绑在柱子上的黑衣人双手,一会双扭断那人的双脚。

    “你怎么来了?”见兰雅走进来,聂流苏坐直身子,比女子还美的脸上露出一个极美的笑来。

    “你倒好,有帮手。哎,他有没有说实话?” “说什么?”聂流苏露出一个比兰雅还要吃惊的表情来。

    “那你在这半天都在问的什么?”兰雅讶然地看着他。

    “哦,你说这个。本太子一直想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扒了本太子的衣服,本太子要让剁了他的手,然后再将他挫骨扬灰!” 兰雅无语了,搞半天,这个爱美自恋的聂流苏一直纠结于谁看光了他的**!

    “我来就是想要告诉你,江玉壶那的人松口了,没事了,我走了。” 兰雅起身而走,她对落在聂流苏手里的人深表同情。

    身后传来聂流苏懒懒的问话声:“说是不说,谁脱了本太子的衣服,说了留你一个全尸!” “不说?给本子捏碎了他的手臂!”一阵碎裂声传来,男子的痛哼声和忍耐声。

    走近楚梵天的屋子,就听见屋内的清雅如泉的声音:“据我所知,周夫人对死士一向不错的。你的家人自你落到我们手里起,一向宁可杀错不放过的周夫人可能就毁尸灭迹了。因为你,你的家人父母都有了这样的无妄之灾,你真是个好儿子好相公好爹爹。” 兰雅走进屋内,见楚梵天静静地坐在桌前,而那黑衣人并没有捆绑,闭着双眼坐在桌前,桌上放满了酒菜。

    见兰雅进来,楚梵天起身而起,眉眼都是笑意:“小雅,你来了。” “也只有你才这样客气,还让人家坐在桌子边好吃好喝!”兰雅努了努嘴。

    “我怕弄脏了房间,我不喜欢血腥味。算了,让我的手下去审问吧!” 楚梵天拖着兰雅的手走出门去,身后的黑衣人目光复杂地看着兰雅的背影。

    从外面跳出几个黑衣人,只露出一双双精光四射的双眼,拎着桌子边的人就不见了。

    楚梵天和兰雅走至欧阳夜的房门外,见里面空无一人,反倒是外面的拐角处传来鞭打声和男人的闷哼声。

    “你说是不说?不说,我就打死你!” 是欧阳夜阴鹜的声音。

    兰雅和楚梵天并没有过去,远远地就见柱子上面一个血色模糊的人,下面站着的是挥着鞭子地欧阳夜。

    兰雅叹息,这个欧阳夜最不怕血腥。

    “算了,我想很快就有人撑不住要说实话了!”兰雅站定,对楚梵天说。

    果然,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下,不约而同有人说了实话。

    过后,五个黑衣人分别被关进了兰王府的暗室。

    兰雅扫了眼几个人说:“也是时候会一会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周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