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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林婉薇掩饰得很好，季茹还是从林婉薇苍白的脸色看出来端倪。
不再说话皱着眉头盯着林婉薇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
……
“霖，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吗？”
事务所门口的茶馆里，文婧勾着唇角不死心的问着。
她不想和何烨霖为敌，更不想因为林婉薇伤害了何烨霖。
放在桌子下的手一点点的握成拳头，一双希冀的眼神盯着何烨霖。
她多希望何烨霖下一秒就点点头，说不会，说他的心里这辈子只有她。
只是失望总是大于希望。
何烨霖冷笑一声，讳莫如深的眸子划过一抹嘲讽的笑容，那笑容里有鄙视甚至讥笑的味道。
“文婧，你知道以卵击石的后果吗？”
放在桌子上的右手习惯性的敲着桌子，有节奏的响声让文婧那原本镇定的心忽然就没了底。
有那么几秒钟，文婧看着何烨霖的眼神发虚。
“霖，我知道你一直都觉得我是个弱不禁风的女人！你是律师，应该很明白人的心思，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我最心爱的你就要变成了别的女人的囊中之物，你说我怎么甘心。”
“囊中之物？”何烨霖冷笑，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冰冷的声音从脚底而起，犀利的眼神打在文婧的身上：“你还真是高看你自己了，从来都只有我威胁别人的份，还从来没有别人威胁我的份！你还真是大冬天戴帽子！”
文婧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何烨霖，眼神里是等待的味道。
“没脑子！”
“你……”文婧万分恼火的瞪着何烨霖，她没有想到何烨霖竟然会当着她的面这么说她。
“何烨霖，你可以，既然你非要拉破脸皮和我对着干，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你不是想让林婉薇和你订婚吗？那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和林婉薇订婚成功。”
文婧怒极反笑，狭长的眸子染上了浓浓的恨意，突如其来的陌生感让何烨霖愣神。
“何烨霖，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真的确定要和林婉薇订婚？”
何烨霖愣神的模样，错误的让文婧理解为何烨霖犹豫了，嫉妒的心很快的被开心覆盖。
“我们两个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清楚！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现在的我可不是曾经的我，如果你敢动一下林婉薇，那里可以试试后果！”
何烨霖的唇角明明噙着淡淡的笑意，可是偏偏文婧却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爬上心头，整个人的寒毛好像都倒立了起来。
曾经的何烨霖不复存在，如今的何烨霖变得很陌生很陌生。
犹如漆黑夜空里一抹璀璨的星眸熠熠生辉，不达眼底的笑意让她心惊胆战。
文婧甚至都有点害怕想要收回自己刚刚说的话，可是一想到何烨霖被林婉薇抢去，属于自己的一切都被林婉薇抢了过去。
心有不甘。
咬咬牙，努力让自己迎上何烨霖那让人害怕的眼神，假装淡定的说道：“好，那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