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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胃口也不是很好的,精神也有点差,柳岑溪起身,“好吧,你好好养着,我先回去了。唉,明天,我让人抱一床被子进来。这样我还可以睡在外面呢。”这病室,外面还有一间看护人睡的房间。可,柳岑溪这种病,也就是在医院里面静养,白天输一下药。
晚上,倒是不用人看护着,是以柳怜花并没有让柳岑溪找特别看护,更没让家里人来精护自己。
“哦,随便你吧。你晚上开车注意点儿。”
柳岑溪前脚走,柳怜花的病室后脚就被人推开了。
“吃饭,我司机让人带来的。”
欧阳子明把手里的饭扬了一下,柳怜花笑嘻嘻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原本我不想吃的,不过,闻着你这饭菜的味道,我感觉,有我爱吃的酸辣泡椒,所以吧,我怎么着也得吃一点了。”
欧阳子明把盒子打开,果然,里面有柳怜花所说的酸辣泡椒炒肉丁。对于爱吃辣椒的柳怜花来说,这一道菜,足以让她吃下大半碗饭了。
吸了吸鼻子,她呵呵一笑,“小伙子呀,不错不错,这一家,是聚福楼的泡椒,我闻的出来。唉,这一家的泡椒,很有特色的呀。没想到呀,小伙子你这么有心。我只是在昨天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说了这样一句,你就记住了这道菜了。”
欧阳子明浅淡一笑,俩人捏起筷子正要开动,门,却在这时候被人推开。
走到半路上,柳岑溪才想起来自己的脏污的裤子没带走呢。
放在这病房里面,不定就让柳怜花看见了。她身体不好的人,还帮自己洗裤子,那……
如此一想,她顾不上别的,便返回。
看着屋里的欧阳子明,她有种错觉:自己走错屋子了??
柳怜花看着去而复返的孙女儿,赶紧起身,“岑溪啊,来,来,正好有吃的。我们一起吃,一起吃啊。”她回头,紧盯着欧阳子明,这才悄声问,“小伙子,我咋不记得你名字了?”
欧阳子明淡定的看着柳岑溪,“欧阳子明。我一直没和你说过我的名字,所以你不记得,也是正常的事儿。”
尴尬的笑一笑,柳怜花发现,柳岑溪盯着欧阳子明的眼神,诡谲的很。
她心里咯噔一下,这个,不会是……俩人还认识的吧?
“婆婆啊,我看,我还是回屋吃吧,我怕我在这里吃不下去的。”
端起自己的那份,欧阳子明起身离去。
气呼呼的站在门口的柳岑溪,这才慢慢的往柳怜花面前走来。
见柳岑溪的脸色还如此的难看,柳怜花赶紧赔着笑脸,“岑溪,这个,我想着你晚上要控制食量,所以就没留下你吃东西。再说了,我也没想到子明会真的送吃的来嘛。那个,我们昨天才认识的,没想到这小伙子这么有心。在昨天聊天我无意中说起聚福楼的泡椒炒肉好吃,他,他就点了这道菜了。嘿嘿……来,你尝尝,这菜味道不错的。很下饭的呀。”
一把拂开那盒饭,柳岑溪一声大吼,“不吃!”
被她这失控的一声大吼,柳怜花呆怔的坐在那儿。好半天,也回不过神来。
她抿唇,脸上也有了不豫之色。
看着地上洒了的饭菜,还有一边桌面上的半盒饭。柳岑溪难过起来,她垂头,轻声哼哧出“外婆,对不起,我……”
伸手,柳怜花不耐烦的打断她要说出的话,“行了,我知道的,我老了,得小心的看着你,讨好着你。谁叫我没用呢,老就老呗,没事儿还生这么一场富贵病。我这样的人,早就应该去阎王那报道的了,这么活着呀,就是一种负担。你不用给我道歉,要道歉的,是我。”
外婆这一番重话,是……继柳岑溪懂事以来,第一次如此呛她。
她垂头,鼻子一酸,眼泪,没来由的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落。
说完了,吼完了,柳怜花的怒火也熄灭了。
看着柳岑溪垂头流泪,她心一软,伸手,握住柳岑溪的手,“唉,算了,这段时间,你我的心情过是我可陪不怎么好。说一下,你和欧阳子明是怎么回事儿?外婆知道你这个人的,你不是那种有了钱,或者是有了一点势力,就会对人不礼貌的孩子。
我……我得向岑溪道歉来着。”
这一番理解的话,听的柳岑溪扑倒在柳怜花的怀里,“外婆,对不起,对不起,这一段时间,我有些事情,确实很心烦的。所以,有时候不自觉的,就对你们语气重了点。刚才,我更是没想到,你怎么会和欧阳子明那个大魂淡呆在一起的。”
抽噎着,柳岑溪抬头一脸泪雾的看着柳怜花。
伸手把她脸上的泪珠儿揩掉,看着她红的象萝卜一样的鼻子,柳怜花刮她鼻梁。“看看,这还是我那个夸口要攻克全城男人的孙女儿柳岑溪么?怎么看着,象只红眼睛的兔子了呢?得了,你起来,我和你说一下。事情的原委。”
正身,柳岑溪不好意思的笑一下。她只是,纯粹的情绪发挥了一下的嘛。
“唉,和欧阳子明认识,也就是昨天下午的事情。你不知道,我昨天中午吃了饭后,一个人呆在病房里面,有多无聊。于是就出去散步去,看见有俩个护士在下棋,我就跑过去看。我看着那人下的呀,唉,真的好郁闷的。于是就指点了一下,眼看着,就要杀败对方了。欧阳子明在这时候也走了过来。他可能也闲的。
指点了那人几下,得,人家又反胜为败了。
于是我们俩就一直在那儿指挥着那俩人,最后,那俩人不好意思的让位了。我就和欧阳子明对上了,一下,我们就下了一个下午来着……咳,然后,不分胜负,最后我们反而成了忘年交来着。事情就是这样的,不好意思的说,我到今天晚上为止,才知道他叫欧阳子明。咦,岑溪啊,我看你,好象认识他一样的?”
疑惑的瞅着柳岑溪,柳怜花的眼里有隐隐的希翼之光。欧阳子明多好的一个人呀,要是能和自己家岑溪走在一起,那就真的太完美了。
柳岑溪白老太婆一眼,“柳怜花女士,你才认识人家一个下午,今天就敢吃别人送来的食物,你……何时你老人家也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一个人了?我真的不服你也不行了,你说你,怎么能这么的……随便呢?”
柳怜花气极,刚才降下去的火气,腾的一下又上升。“我说柳岑溪小姐,你这样说我老婆子可就不对了。什么叫才认识人家一个下午,我就随便的不是人了?啊,我一个老婆子,人家大小伙子,英俊傥倜不凡的人,会看上我了?你也是,也不想想,我有什么值得人家谋略的?”
这反驳的话,把柳岑溪反驳的哑口无言。同样的眼睛一瞪,她蹭的站起来,把柳怜花按坐到床上,“反正,你只能听我的,不准和欧阳子明来往。那个男人,他不是人。要不是他,也不会害的我买了五十万的单了。一句话,不准和那种居心叵测的男人来往。不准,不准嘛,外婆……”
她最后放软的萌话,彻底的让柳怜花女士的心一软。无可奈何的瞪着她半天,最终,还是点点头,“好吧,算我服了你了,柳岑溪小姐,我真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前面还在说不认识从来,后面,又说给人家买单来着。唉,看来,要么是我耳朵出现幻听,要么,就是丫头你健忘了。”
板着脸,柳岑溪把那条脏污的裤子拎起,很正经,极严肃的对着柳岑溪女士声明,“我可以保证,不是我健忘了,而是女士你幻听了。好了,就这样了,不打扰你休息。这个晚饭不吃也罢,晚上吃多了,对于老人家来说,消化会不好。”
大摇大摆的,就这么施施然的走人。
留下柳怜花一个人盯着面前零乱的饭菜发呆。“我……难道真的老的出现了幻听……那面前的饭菜怎么回事儿?死丫头,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腹黑阴险……真不知道随了谁的。不过,你和欧阳子明,我怎么感觉,你们……好象没这么简单的呀。”
想要立马就去找欧阳子明,可是,一想到柳岑溪才嘱咐过的,让自己不要和欧阳子明呆在一起。唉,算了吧,还是忍耐,怎么说,她家的岑溪也是命苦的一个娃娃。
这一个晚上,柳怜花就闷在床上,翻来滚去,一直在琢磨着柳岑溪和欧阳子明,这俩人,究竟是抽了哪门子的疯,为什么,俩人见面,会是那么一幅老鼠见着猫,又恨又谗……的样子。
第二天的吊水一输完了,柳怜花象往常一样的起床散步去。
只要打完了针,她可不愿意闷在房间里面。
来到院子里,欧阳子明正在里面跑圈子呢。
一看见柳怜花出来,欧阳子明笑脸相迎的跑向她,“婆婆,来二盘啊?”
其实,欧阳子明是个不愿意与人交往的人,可,在这医院里面,却是个例外了。先是对小志有着强烈的喜感,后来又因为下棋,和柳怜花又有了棋缘。
是以,现在的他,原本没朋友的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在这医院里面,却阴差阳错的,有了这么一点人缘儿。
“好啊,来吧,今天,我一定要杀败你。”一听要下棋,同样棋瘾极大的柳怜花,立马就忘记了柳岑溪嘱咐的不要和欧阳子明在一起来往的事儿。
俩人摆开架势,很快就杀的天昏地暗。
柳怜花是浸润棋道几十年的老家子,欧阳子明则是后起之秀,虽然在棋艺上花费的时间不算特别的多。可,少年时期曾经因为家业的缘故,被家里的培训人强行逼着训练过。对于这东西,他开始恨之入骨,到后面的爱上了。也是深有心德应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