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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来了,你就跟小琦聊聊吧,我先过去她爸哪儿。”上官夫人还是挺通情达理的,这两年,她随夫远去某国,很少关心女儿,女儿变化这么大她也不得而知,心里还是对女儿有歉疚的。
“妈……”上官琦听了直皱眉,连忙开口叫住已兀自转身的母亲,她就是不想见左野磔才会住到这儿来。
“没事,你们也一个多月没见了,好好谈。你哥明天结婚,虽然不用我们操心什么,但我还是过去跟你爸爸商量一下一些细节比较好。”上官夫人始终不愿意见及这对已走了十一年的孩子最终分道扬镳,没有什么是不可挽回的,十一年仍能够走在一起,这就是天赐的良缘。
有多少夫妻都走不过漫长而短晢的十一年?
尽管女儿心意已决,她与丈夫也尊重女儿的选择,但她还是希望,两人能够继续走下去。
“阿姨,很抱歉,打扰你了。”左野磔从上官夫人看往他俩的眼神,能够深刻感受到长辈的关切与期望。
“没事,不是有两个房间吗?”上官夫人朝他温婉一笑,转身带上门离开。
“妈……”上官琦看着门板被卡的一声关上,很想跟过去,却被左野磔一手拉了回来。
他看着跌回他怀里的女人说:“也许你妈今晚真的就只想住在你爸的房间,你何必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的是你才对吧。”上官琦低着眸要从他怀里挣出,左野磔却旋了个身,把她压在墙上,两条铁臂重重的锁着她。
他目光深深的盯着她,清楚的看到她眼眸深处的颤抖:“你有这么怕我吗?还是只是不想见我?”
“你想要怎么样?”她抬起惊阙的双眸,直凝进他如墨般幽黑的眼底。
“你是我的妻子,你觉得我会对你怎么样?”他把头低下,以不足寸余的近距深看着她,他呼出的鼻息拂过她的脸颊,他甚至能够看见她因极度的紧张,脸上的细微毛孔在缓缓张开。
“我没有心思跟你玩猜心的游戏,明天是我哥的大喜日子,我不想跟你闹得不欢而散。”她偏过头,眼眸强硬的定在某一个虚无的点上,长睫如蝉翼微颤。
即便是跟自己讲和,即便是一再告诉自己不要再在意眼前的这个男人,可是真正面对他时,她还是会莫名的心慌惊悸,这种状态很久之前已经存在,只是那时小心隐藏,现在堆叠爆发而已。
这个气场巨大的男人,他总是能够控住局面,即便身处被动也能迅速反客为主掌控主权。
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她不想做他的对手了。
她放手。
“小琦。”
“有什么事情,明天过后我们再聊,我今天很累,我想休息了。”上官琦不想谈,每跟他说多一个字,她都会感觉到心脏微疼。
她伸手推他,左野磔却纹丝不动,他伟岸的身材,多年训练出来的定力并非她练过几招花拳秀腿能够抗衡的。
她的双手贴在他铁石般强健的胸膛前,能够感受那张力十足的健肌,她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眼疾手快的握着一只,贴向自己的左胸。
“你以为只有你的心是疼的,只有你的心受了伤吗?你摸摸这儿,它也被人挖了一个血洞,它也在流血。”
“心伤了总会好。”只要还活着,所有的事情,总会过去。一切都会过去。
她已经怕了,害怕每一次这样,他第二天又换上一张脸来对她。
她没有任何的力量一而再的接受这样的折腾,她抽回手,没有再挣扎,双手贴向后墙。
“我们一定要这样吗?”他沉沉的问。
她不说话,咬着唇。
既然都是折腾,何必为了折腾而折腾?
“戒指在哪儿?”
她还是不说话,沉默如死。
“你为什么要去h国?”他换了一个问题。
“见程致远。”这次,她答了,异常的迅速,异常配合。
左野磔都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心被微微的刺了一下,然后,便有着麻涩隐疼缓缓散开。
他抵着墙的那只手甚至到微拢了一下,但上官琦对这些都不知道,也不再关心。
如果非要这么僵峙,那就这么僵峙下去吧,不会很久了,一切都会过去。
“为什么去见他?”许久之后,左野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中带着深深的无奈与痛惜。
上官琦眨了眨睫,面无表情的开口:“初音绮罗会告诉你。”
“与她有什么关系?”左野磔极轻的皱起眉。
“你如果想知道,你去问她,我相信她会很乐意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去。”上官琦实在不想再提到这个女人,身为心理学专家,却隐藏不了那么一点心思。
所以人,总是不能太虚伪,学识再多,也没有办法掩饰与生俱来的伪善。
左野磔闻言,果真松开了她,从裤袋里抽出手机,拨号给初音绮罗,上官琦得了空,极快的从他的围困中脱身开来。
左野磔也没阻止她,只随着她的身影缓缓的人,侧转过身。
初音绮罗没有接电话,平时只要他拨过去,她总是第一时间接听的,无论什么时间。
这次竟然会不接,也出乎他的意料。
他收起电话,上官琦已经拿了原本准备洗澡的衣服把自己关进了浴室。
左野磔坐在床沿上等她,一个月不见,他竟那样想念她,想得入心入肺。
上官夫人没有再过来,上官琦呆在浴室里,那个澡洗了好久,久得左野磔差点忍不住想去撞门,要不是听见浴室内的水流声突然停止了,他真的有打算这么做。
上官琦知道他不会就这么就走,每次两人不闹得不欢而散,他都不会离开。
只是她没有想到,他会一直守在她的浴室门口。
她一开门,某道高大的身影便横在她的面前,她低着眸,抿着唇一声不吭的想从他身边过去。
他倾倚着门柱,紧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盯进身体里一样,赌气般伸手横住她的去路。
“左野磔你不要那么幼稚好吗?”她皱了眉。
“我受不了你这样对我。”他直接的说了他想说的话,她现在这副不咸不淡,不再在意他的态度,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有些东西没有了,就没有了。”因为她围着他一个人当世界的中心时,他没有珍惜。
“没有了吗?”他直起身来,低头凝定她,她仰着头,刚想开口说话,蓦的,便被霍然落下的吻覆住了唇瓣。
她刚洗完澡,浑身都散发着淋浴露的清香,整个人水水嫩嫩,轻易的,便激发了左野磔潜藏已久的原始念想。
上官琦身体瞬的微僵,她没有想到他说着话突然会吻她,没有任何的前奏。
她还没回神,左野磔便再次把她压在门柱之上:“现在了,还有吗?还有感觉吗?还能想得起我们在内罗毕的那个晚上,做垮了一张床吗?”
他暖--昧的在她的耳朵一点一点的述着他们最动情的回忆。
是的,两性关系,他们从来都很和谐,可也仅限于身体的暂时契合。
他随时可以换一位与他的身体更加契合的女子,与他再做塌几张床。
“只是一次床上经历而已,我忘记了。”她强迫自己冷硬,但这骗不过左野磔,他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吻那一点,会让她瞬间有反应。
“忘记了吗?那现在呢?”他挑开她睡裙,用力的拉下半肩,头一低,便埋首在她完美的胸前,狠狠一吻。
上官琦倒抽了一口气,整个人瞬间软了下来。她慌张的推着他,可怎么推得动,左野磔太熟悉她的点,他埋首在那里,不舍得离开了,左手也跟着抚上她的腰。
上官琦恨死自己的身体的后应,她甚至来不及往下再作反应,左野磔抬起头来,一手横抱起她,大步往床上走去。
内罗毕的经历,让他彻底的明白,再没有比床更舒服的地方,所谓体验,完全不及床上来得舒适。
他把她放在大床上,人也倾刻的骑跪在她的身侧,临俯过去。
她说不记得了,他会做得她哭着求饶,届时他不会再怜香惜玉,他要让她好好记住,他在她的身体里,是什么样的感觉,是多么充盈的幸福。
他倾首,上官琦用手抵着他,摇着头:“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是你的丈夫,你跟我在结婚证上签下名字的时候,就应该明白,取悦你的丈夫,也是你的义务。”他的双手撑在她的身侧,高大的身子完全笼了她身上的所有空间。
他拉开了她的裙子,手部下游,开始摸索,流产过后,快两个月了,已经可以做了。
“我不想……我不想。”
“为什么不想?你的身体告诉我它想,它希望我可能摸摸它,也渴望我能够吻吻它,它比你诚实。”
左野磔的手一路延下,说着些让人羞涩的话,他头一低,又埋首在她的半露的完美胸线前。
上官琦只觉整个人一酥,有电流通过一样,不自己的往后仰了仰,无力抵抗,只抓了他的衣服,一点一点的上挪。
“有反应了吗?还会忘记吗?”他吻吻停停,不时抬起头来看她的表情。
吻一下问一句,吻一下问一句,上官琦快被他弄疯了,他撩拨着她体内蜇伏的渴望,让她衣衫半褪,以撩人的姿势横陈在他的面前,却不马上要她,也不让她逃离。
每当她想要起身,他就低下头去吻她那个一吮上就全身软掉的点,她简值羞愤难当,又时刻担心母亲会折返回来。
左野磔是不会就此轻易放过她的,这么久不见,他已经是如此想念那种窒息般的味道,他怎么可能会突然刹车?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拉起她的双手,让她主动:“取悦我,像你从前做的一样,你不会陌生。”
他在她的耳边呢喃,声音像酒一样醇厚磁性。
他壁垒分明的胸膛触抚起来总是很有质感,她从来,也未曾试过遗忘,可是,可是。
她想到这点,突然心一酸,两眼一闭,主动起来。
火苗瞬间被点旺,有些人,就算你跟她做一辈子,都不会感到厌倦的,她总是能够轻易的挑起你的火气。
她的腿盘缠上来的时候,他知道,内罗毕及以往的一切回忆,都回来了。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不会陌生,她纤瘦而他强壮,他总是能够在她的里面得到极致极致的欢愉。
这种感觉,不是谁都能够给予的。
他们开始剧烈拥吻,在这柔软的水床之上,点燃久违的热情……
这晚的战况,异常的激烈。
因为上官夫人没有再回来过,左野磔斋戒了那么久,自然不会一次完事。
他真的把上官琦做得快要晕阙,这个外表优雅英俊到不可思议的神级人物,在床上,根本就是一只狼。
一切完结之后,上官琦挣扎着爬下床,而饱餐的某人却一手把她捞了回来,紧紧的锁在怀里,不让她离开。
上官琦于是就没动,这样被他一直搂着睡至天明。
其实她没怎么睡得着,一晚上脑子里都在想着些乱七八遭的事情,天亮之后,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过一样,空空的。
左野磔消耗太多的体力,放下防备之后的他,睡得异常满足,他也深信,上官琦不可突然消息不见,因为翌日便是她哥哥与沈晴的婚礼,她必然会出席。
上官琦清晨从房间离开时,他还在熟睡之中。
她驱车去了庄园。
一夜纵情没睡,她的脸色难看得像鬼一样,她在车上随便画了个妆后,便驱车前往庄园。
今天的事情还是有很多要准备,尽管,所有一切都交由婚庆公司策划,可是,毕竟很多事情不是婚庆公司能够处理得了。
有些东西,已经根深蒂固了,她很难去剔除,她只有照着既定的路去走。
她长久看着他俊帅得不像真人般棱角分明的俊脸,一笔一画的刻着他的棱线,心里莫名的就有些怀念以前平静的日子。
是她要得太多了,所以,才会有今天这种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