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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野磔抱着女儿出了书房,笑笑的轻声问女儿:“佩儿怎么哭了?”
上官佩儿撒着娇把小脸贴到父亲的肩头,很亲昵的黏着他:“佩儿想爹地,爹地陪佩儿玩好吗?”
“可是,爹地在工作,工作的时候不能陪佩儿玩。要下班了之后才可以。”
小佩儿搂着爹地的脖子,皱着小眉头问:“像丹尼尔叔叔一样吗?”
左野磔目光闪了闪,还是微笑着点头:“是的,像丹尼尔叔叔一样。”
这个丹尼尔,对佩儿的影响恐怕跟朱子桡对顾铮的影响一样深。
“为什么大人都要工作?”佩儿不明白,为什么大人不能跟小朋友一样,一定要去工作?
妈咪也要去工作,每天早上,她都要跟妈咪说再见。
“工作是因为要把生活变得更美好,佩儿再长大一点,就会明白。”左野磔认为这个问题对于佩儿这个年纪的理解能力来说,太深奥了些,尽管她很聪明,但她毕竟只得两岁,他不着急过早的给她灌输一些理念。
小佩儿还是不明白,她摇着头,表示不理解。
左野磔试着换一种通俗一点的方式:“这么说,如果吃冰淇淋会让佩儿感到高兴,那佩儿会很想吃吗?”
“嗯。”小佩儿很用力的点点头,她喜欢吃冰淇淋。
“那么,如果工作会让爹地感到高兴,佩儿会让爹地继续工作吗?”
小佩儿还是肯定的点点头,她喜欢爹地,她希望爹地高兴。
“good.girl!爹地的工作还没完成,佩儿可以先跟铮哥哥去游乐室玩吗?”进书房之前,他有瞥见女儿跟几个小朋友在游乐室里玩耍,当时小丫头跟几个小伙伴玩得还挺开心的。
小佩儿蹙着眉头想了想,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那好,佩儿现在跟铮哥哥去玩,爹地工作完了,就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好吗?”
“好。”小佩儿挺讲道理的,乖巧的点头之后,依依不舍的松开紧搂着父亲的脖子。
左野磔亲了亲她的小脸,弯腰把她放下来,又低眸看往站在一边等候的顾铮:“铮铮,能够帮磔叔叔照看一下妹妹吗?”
“当然可以。”顾铮走过来牵着小佩儿,他已经是小学一年班的学生了,能够照顾好两岁的小妹妹。
“谢谢铮铮。”左野磔微笑着,忽然觉得这样看着孩子们一起玩闹,也是一种幸福。
“不客气。”顾铮非常有礼貌,举为举止都颇有教养,顾惜把他教得很好。
左野磔直起身来,看着顾铮牵着女儿走进游乐室后,才重新推门进书房。
彼时伊藤雷他们已经初步确定了刑风的活动范围,推测他可以潜入了斯洛文尼亚边境一带,上原尧和和田裕会先过去那边打听,其他人分头行事。
之所以是上原尧跟和田裕先走,是因为他们没有家眷牵绊,当然,也是他们自己提出的,除了他们还没结婚,其他的几个都有家室,有老有小的,多少会有顾虑。
这也是银狐最人性化的地方,当成员成家立室后,一般都会退役或者转到幕后,不再执行前线工作,除非自己要求。
左野磔听完大家一致的意思,没有什么意见,只是问:“是按原计划分头行事吗?”
“明天错开时间出发,一起走太引人注目,大家先飞邻国再转飞会比较好一点。”这是木野望的建议。
刑风今天身陷险境肯定是有人陷害的,虽然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也能够推测得出,这个幕后黑手一定很了解刑风的关系网,他相信他们这一群人的名单,也会出现在这个人的手上。
“浩和羽一惯的搭档不会有什么问题,我和磔一起出现,可能真的会引人注目。”上野稚有些顾虑,他是医生,磔是商人,这种身份走在一起好像并不协调。
以前都是望跟磔在一起出现在各个场合,望是左野集团的首席法律顾问,他与左野磔出席过多个非常重要的场合,他个人认为他们搭配才最适合。
“没事,我刚好有个客户的父亲有心脏方面的问题,当做个顺水人情。”左野磔很清楚木野望这次的角色非常重要,只是他单独行动,的确是有些危险。
“稚,不用担心我,律师这种职业,本来就是常年游走在黑白边缘,什么人没见过?放心吧,我能搞得定。”律师的身份,其实是最容易打入内部的人,因为,越有钱的人,越舍得花钱请律师。
像刑风这种社团级别的高层人物,更喜欢与他们这种特别的职业者打交道。
“对,望与刑风曾经是情敌的关系,很好的掩饰了望的真实意图,我认为由他打入内部最重要。”上官浩也同意。
“我已经让安德烈安排相关的事宜了。”一个著名的金牌律师,打官司几乎没输过,对于一些手握巨大财富的江湖大佬而言,无论什么时候都需要一个超级有才的律师替他出谋划策。
但身份使然,好律师难求。
不过话说回来,安德烈这一帮忙,相当于插手进来,他伊藤雷又欠他一个天大的人情。
“那么,就这么决定了。”木野望掠了一圈在座的好友,把交叠着的修长双腿放下,从单人沙发上直起身来,代表这一次的谈话圆满结束。
“东西要带过去吗?”上原尧问道。
东西,指的是他们的宝贝装备,要带过去不是一件难事,他随便就能办到。
当初去金三角,东西也是由他派人带过去的。
蛇有蛇路,鼠有鼠路,他们道上有他们道上的路。
伊藤雷对这等小事向来是不管的,反正,他就负责发号司令,最多就动动两根手指,他是什么都能用,只要不会太麻烦到他就好。
“不用了,这次跟上次去金三角不一样,金三角那里是芒芒热带丛林,你带个导弹也没有人管你,这次不同,这次是大都市,沿路会有很多的关卡,我认为轻装上路比较好,需要的时候,再安排。”和田裕刚才看了看地形,从都灵一路出发,沿途有n个高速路收费,为免麻烦,什么也不带最好,反正东西要用的时候,随随便便就能弄到手。
“好吧。”上原尧也觉得不妥,耸耸肩着。
计划就这么定了下来。
他们需要救的,不仅仅是刑风,还有他下落不明的义父,这个男人能混到第三把义椅的位置,自然是有相当的能力跟魄力。
而伊藤雷跟他打交道不少,也深知他的为人,所以这个人他们是一定得救的。
上原尧跟和田裕当下就出发,他们是要确定刑风的行踪。
他走的之前,仅是搂抱了一下他的女人,狠狠的吻了吻她的唇瓣说:“可妍,我有些事情要飞意大利,可能没有那么快回来,你无聊的时候,就过来找顾惜玩。”
闾丘可妍只深深的看着他,整整他的衣领轻声说:“小心点。”
上原尧嗯了一声,深深看她一眼后,上了和田裕开的车。
闾丘可妍当然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做的是什么,她既然选择了,就只有默默地支持他。
他是这条道上,不一样的异类。他遵随这条道上的规则,也有自己的行事作风和法则,所以,他一直混得风山水起,也赢得了名声和尊重。
送走上原尧与和田裕后,几个朋友坐在一起聊了一会。泷泽与安琪的事情仍旧悬而未决,丫头太显赫的家境让有自知之明的泷泽一直格守自己的位置,不敢雷池。
安琪对他没有丝毫的办法,再一次被气哭,气冲冲的离开。那震天响的关门声,让屋里的所有人一致把眼光转身慢腾腾从书房方向走出来的泷泽身上。
泷泽很无奈的耸耸肩:“说不明白。”
他的意思是,无论他说什么,安琪都听不进去,最后,不欢而散。
伊藤雷唇角微扬的侧转漂亮的眼眸问道:“泷泽,安琪不好吗?”
“她还小。”泷泽给了一个很敷衍的答案。
安琪的性格很好,但是他们不适合,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所以,也不会投落感情。
“安琪的背景是很显赫不错,但他父亲安东尼不是那种只看表面的人,他在意的是一个人的品质,泷泽,安琪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
“我暂时不会考虑个人问题。”泷泽想了想,答道。
要想,也不该是安琪,他们相距相去何止千里?
“你跟我去一趟意大利。”左野磔突然开口,他本来没有打算让泷泽跟去,想了想,还是让他跟着一块去比较好。
泷泽这么多年一直跟在他的身边,有他在,有很多的事情就顺理成章,让人深信不疑。
况且就他与安琪这种僵局,留在东京未必是一件好事。
朋友们都狐疑的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左野磔不是去帮一把,而是要折散人家。
左野磔也没多解释,人是他的,他不给解释,朋友们也不好问。
连上官琦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不过她相信他要泷泽一起过去是有理由的。
“你先去办我交代你的事情。”他淡淡的跟泷泽交办要事。
泷泽点点头,转身出门。
“你这个无良上司,人家泷泽好歹也跟你十多年,你不关心人终身大事就算了,还棒打鸳鸯?!”伊藤雷以无比鄙视的眼神窥着死党。
左野磔懒得理他,只懒散的靠在沙发上侧眸看往木野望:“晚上回家吃饭?”
“嗯,早上已经跟爷爷说了。”木野望低头查找着一些他的资料,眼皮也没抬。
“小琦和佩儿也一起回去。”左野雨告诉哥哥说。
左野磔有些意外的把目光调转,上官琦到了东京之后,未免太过顺从,他有些不敢置信。
“回去?”他问。
言简意阂得身旁的伊藤雷想要伸手替上官琦掐死他,两夫妻,女儿都有了,耍什么酷?
上官琦点点头:“爷爷想见佩儿。”
爷爷。
她口中这个亲昵的称呼,轻轻的撞击了一下左野磔柔软的心房,他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她对上他的,没有躲。
朋友们都清晰的把他们眼波的交流给收在眼底,伊藤雷不合时宜的轻声清了下嗓子。
两人慌忙移开,各看一边。
木野望抬腕看看表,差不多快五点了,他抬眸问:“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这么早就回去?”伊藤雷皱皱眉头问。
“不早了,还有五分钟就五点。”
“我去叫佩儿。”上官琦从沙发上起身。
“我去吧,她刚才要找我。”左野磔比她先一步转身,往游乐室的方向走去。
左野雨看着哥哥的张力无限的强大背影,感叹:“我怎么感觉哥哥自从知道自己有个两岁的女儿之后,一夜成长许多?”
上官琦讶异:“他在你心中的地位一直是小孩?”
“不是,是说他变得更深沉更有责任感了。”哥哥管理着这么大的一个集团公司,怎么可能会像小孩?
她只是觉得他变了很多,好像更成熟更担当。
即便是当初失去过,至今天重新相遇,他的展露出来的所有情感,都很恰到好处,没多一分,也没少一分,只是刚刚好。
“你应该自己体会一下他的变化。”说话的人是顾惜,这里的所有人,都是过来人。
他们比谁都深谙感情之事,有时候,除了理解,陪伴,爱,还有一些运气。
上官琦抿抿唇,当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她就抿唇微笑。
左野磔很快就把女儿抱了出来,小佩儿已经与里面的几个小小孩玩成一团,临走的时候依依惜别。
上官琦没有带东西走,她只带了佩儿的用品。
左野磔开了伊藤雷的车走,木野望与左野雨另一辆车。
两个人一路都没有交谈,只有佩儿不时的提出一些新奇的问题。
而上官琦,仍旧是非常耐心的回答。
上官佩儿玩了一个下午,渐渐就有些困了,很快睡了过去。
上官琦看着女儿熟睡的容颜,心里一阵繁复。
“我需要去买些礼物吗?”她终究开口问这个把深沉发挥到极致的男人。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