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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雪将药碗端过来,站在床边,也不说话,只是用平静的目光看着独孤凤。独孤凤的厚脸皮到底敌不过晴雪的目光,见装可怜战术不管用,只得放开紧裹的被子,磨磨蹭蹭的的坐起身来。若说这一世做什么最令独孤凤痛苦,那就是吃药了,独孤凤两世为人,都没吃过什么苦头。前世吃的药都是成药,多数还都裹着糖衣,自然感觉不到药苦。这一世却深刻体会到了“良药苦口利于病”这句话,尤其是对于先天高手来说,敏锐的触觉更使得这种痛苦被数十倍的放大,这对于原本就怕苦的独孤凤来说,不宜于最大的酷刑。
独孤凤接过药碗,拿起药勺,小小的抿了一口,顿时苦的整个脸都皱了起来,象脱了水的苦瓜一般:“好苦!”又可怜巴巴的望着晴雪道:“可不可以不喝?”
晴雪忍不住一手扶额,从来没有见过像自家小姐这么怕苦的人,叹道:“小姐,我已经在药里放了很多糖了。”
独孤凤愁眉苦脸的道:“可是真的很苦呀!”
晴雪无奈,劝道:“那就一口气喝完吧!长痛不如短痛,一口气喝完也就苦那么一下。”
独孤凤头连连摇头道:“才不要。一口气喝完我会吐的。”
晴雪无语。独孤凤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高兴起来,笑道:“晴雪姐姐,我要你喂我。”
晴雪闻言接过药碗,宠溺的道:“好吧好吧!我来喂你!”说着舀起一勺,放在独孤凤嘴边,哄小孩子一般的道:“乖,张嘴。”
独孤凤却撇开嘴巴,道:“不要。”
晴雪对独孤凤的孩子气感到无奈,叹气道:“别闹,快点喝完。”
独孤凤却盯着晴雪红润的嘴唇,贼兮兮的道:“我要姐姐用嘴来喂我。”
晴雪闻言脸色一红,旋又蹦起脸,狠狠的道:“胡闹。”
独孤凤却耍无赖,道:“姐姐不喂我我就不喝。”
晴雪脸色一变,冷哼一声道:“想都别想。”说着将药碗放回桌子上,坐在一边别过身前,赌气不理独孤凤。
见晴雪不在催着她喝药,独孤凤不禁背着晴雪露出胜利的笑容,喜滋滋的躺下休息。过了一会,晴雪突然又端起药碗,转身向独孤凤走过来。
独孤凤的脸蛋不禁又苦了起来,两条细长的眉毛无力的低垂着,看起来有气无力,道:“晴雪姐姐你不喂我,我就不喝!”
晴雪绷着脸在床边坐下,道:“我喂,你喝!不许躲!”
独孤凤听的大是惊讶,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看着晴雪,她只是为了逃避喝药的苦差事,没想到晴雪真的答应了。
晴雪目无表情,冷冷的道:“只是喂你喝药,不许想歪。”
独孤凤不禁大喜,一下子扑倒晴雪怀里:“我就知道,还是晴雪姐姐你对我最好!”
晴雪舀起一勺药汤,含在嘴里,闭上眼睛,往独孤凤嘴上送去。虽然一直在心理念叨着:这只是喂药、这只是喂药。但脸颊上却仍不住飞起一双红晕。
晴雪心理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就觉唇上一凉,就被独孤凤吻上来,只觉得嘴唇相接处溢满了清香与柔软,与以前蜻蜓点水一般的亲亲大有不同。
晴雪张开嘴巴,将嘴里的汤药渡过去,冷不防一条细细的香舌就伸进口中,带来一丝清香,仿佛百合。
独孤凤的香舌如一条灵活的水蛇一般在她的嘴里搅动,一面将药水吸*啜而走,一边搅动着她的舌头。晴雪眼睛一睁,本能的想要推开独孤凤,舌尖相碰的一瞬间,却给晴雪带来触电般的奇异感觉,让她浑身发软,原本坚定的眼神渐渐柔软,又轻轻的闭上眼睛,在独孤凤香舌灵活的挑逗之下,也渐渐露出迷醉的神情。
良久,唇分,晴雪脸色红扑扑的,深呼吸几下,不禁有些后悔。独孤凤却是意犹未尽,这么多年来除了借着笑闹的机会偶尔亲亲两下,独孤凤尚是首次和晴雪亲吻,一时间,甜蜜的亲吻让她忘记了良药的苦口。
晴雪看着独孤凤明亮的眼神,张口欲言,却听独孤凤抢先笑道:“晴雪姐姐,这药还有很多呢,我还要。”
晴雪不禁脸色绯红,又羞又恼:“你再乱说话,我不喂你了!”
独孤凤见她有些恼了,不敢再得了便宜还卖乖,连忙闭嘴,只是仰着头盯着被她吻的湿润的唇瓣,一副等待喂食的幼鸟的模样。
晴雪红着脸,细声申明道:“听好了,不许将舌头伸过来。”
独孤凤连连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煞是可爱。
晴雪涨红了脸,又含了一口药汤,向着独孤凤喂去。这次却吸取了教训,睁大了眼睛看着独孤凤,不给她作怪的机会。
独孤凤偷眼望去,见晴雪目光炯炯的的盯着她,开头尚不敢作怪,当将汤药吸完后,又偷偷的将舌头伸进晴雪的嘴里,去给晴雪轻轻的咬了一下,连忙缩了回去。
独孤凤又苦起了脸,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好疼,姐姐干嘛咬我。”
晴雪却不会被她装可怜蒙过,瞪了她一眼道:“不许装可怜。再不听话,我就不管你了。”
独孤凤又是连连点头,做出乖孩子般的表情。
一碗药喂完,晴雪觉得浑身燥热不己,仿佛被点燃了一般,身子软软的,脑袋更有些昏昏沉沉。独孤凤却是在皱眉苦恼,却是她刚刚在亲吻晴雪时太过忘形,手脚不规矩,被晴雪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头,差点咬出血。
独孤凤可怜兮兮的道:“晴雪姐你好狠心,竟然真舍得咬人家。”
晴雪却对她没好气,她到底没有把持住,给独孤凤亲得脑子里一片混乱,若不是她的手脚太过分了,还真不忍的咬她呢。不过她那一下咬的太狠了,连自己都有些后悔,不过闻言仍道:“活该。谁让你不听话的。哼,本来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麻糖的,现在不给你了。”
被晴雪的话一提醒,独孤凤从甜蜜的亲吻中回过神来,感觉到满口的苦药味道,分外的难受,闻听晴雪买了糖果,连忙抱着晴雪撒娇不已。
“好吃~好吃~~”独孤凤坐在晴雪面前,张着小嘴吃麻糖,一颗又一颗。“别吃太多了,再吃就要变小猪了!”晴雪皱着眉头说道。“没关系啦,本小姐修炼的是道家养生功法,怎么吃都是洛神再世,仙女临凡的。”独
孤凤毫不在意,仍一颗颗的往嘴里塞麻糖,驱除嘴里的苦味。
“还说什么洛神转世!”晴雪痛心疾首,怒气冲冲的爆发了:“好好一个大家闺秀,
偏偏要有那种嗜好!被人知道,要毁了名节的啊!”“名节什么的,没什么的啦,毁了就毁了吧!本小姐天纵奇才,怎么会局限在闺中。天
下之大,何处不能任我纵横。”
“是的是的,小姐想如何便是如何,我这作丫头的说了也是白说。”晴雪撅嘴赌气,收
拾了东西就要走。
“不要啊……晴雪姐,没了你我怎么活得下去……”独孤凤反身抱住晴雪,把脸埋在
晴雪怀里乱蹭。晴雪只觉一阵头疼,彻底对自家小姐没辙了……
此后几天,晴雪再也不肯喂独孤凤吃药,任独孤凤怎么耍无赖都没用,没奈何,独孤凤
捏着鼻子喝了三天,待伤势好转大半后,再也不肯喝了。
见独孤凤已经伤势无碍,众人也就不在停留,启程回转九江。此地据九江不过百余里,不过大半日,众人便来到长江边上。在众人奔上一座山丘的高处时,突然停了下来。此时天上白云冉冉,左下方长江冲奔而来,江水粼粼,对岸的山峦反映着日光,右方土地开阔平坦,一个小村庄点缀其上,仟陌交错,被翠色浓重的群山环绕作衬。在一片恬静中惟只江水滔滔,澎湃奔流。
宋玉致好奇的问:“怎么停下了?”
独孤凤看着奔流不止的大江般,笑道:“不着急,我们前面还有一群热心的主人,料理完他们再过江吧!”却是在离开黄梅县时她就察觉有人跟在后面窥探,不过这种小人物,她自然不放在心上,以他们这群人的实力,也不怕什么阴谋陷阱,就放着这些小老鼠,看看后面会引出什么大鱼。果然,在他们刚到江边时,独孤凤便已经发现前方的渡口已经埋伏了不少人。
宋玉致抬眼望去,只见前方渡口人影憧憧,各个身着劲装,携刀带剑严阵以待,显然等候他们多时了。敌人并未伪装,见了他们到来,立刻从渡口蜂拥而上,近百人排成半月形,向他们所立的山头围拢。
这群人中间是一个特别醒目的人物,他在额上纹了一条张牙舞爪约半个巴掌大的青龙,更因他特异的形相和凌厉的眼神。他的皮肤闪亮着一种独特的古铜色,整个人就像铁铸似的。他有一个宽宽的密布麻点的脸庞,眼窝深陷,眉骨突出,眉毛像两撇浓墨,窄长的眼睛
射出可令任何人心寒的残酷和仇恨电芒,冷冷地瞅着独孤凤一行人。而他比常人粗壮的大手分垂两边,各提着一个头颅般大而沉重精钢打成的流星。正是“青蛟”任少名。
在他的左侧是一个秃顶的美女,她那对能勾魂摄魄的大眼睛又黑又亮,娇嫩的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如丝的细眉下眼角朝上倾斜,颧高鼻挺,粉红的嘴唇配着整齐的雪白牙齿,艳光四射。显然是恶名远洋“艳妮”。
任少名的左侧是个额上戴了个钢箍,高大凶恶,身穿红色僧袍的秃头和尚。不用说正是“恶僧”法难,自一出现他就以饿狼一般的目光盯着独孤凤与宋玉致狠看。
艳尼带着妖媚之极声音道:“法难哥儿啊!你这麽虎视眈眈,一副要把两个俏姑娘吞了来吃的样子,教他们怎麽回过头来侍候会主的呢?”
法难的巨目现出笑意,把重铁杖扛在肩上,嘿然笑道:“这么美的雌儿还是第一次见到,一定要多玩几把才过瘾。会主的,你可不能独吞了。”
任少名再冷哼一声,道:“这两个妞的身份可不简单,一个是独孤家的小姐,一个是天刀宋缺的爱女,你若想做宋缺的便宜女婿,我绝不阻止。”
“恶僧”法难把手中长达丈半的巨杖提起少许,再重重顿在地上,不但发出一下闷响,
还似令大地亦微见晃动,狂笑道:“既然如此那宋缺的女儿就让贫僧来侍候吧!那个独孤家的小妞就劳烦会主了?”
艳尼看着少年模样的孙思邈,舔了舔嘴唇,娇媚的道:“这个小哥,长得蛮俊俏的,来和姐姐耍耍吧!”
宋玉致听的这些污言秽语气愤不已,若不是知道这是对方有意挑起自己的怒火,早拔剑冲了下去了。
独孤凤眯起了眼睛,冷声问道:“任少名?”
任少名嘴角逸出一丝冷酷的笑意,踏前一步道:“某家就是任少名……”
独孤凤确定他是任少名后,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从马上高高纵起,犹如凤舞九天,纵声道:“是你就好,死吧!”一道剑光如烈日东升,划破长空,如长虹般疾斩而下,剑气森然,弥散四际,刺得铁骑会众人连连后退!不禁骇然。
任少名正要说的话,一下子被堵在喉咙里,不禁怒喝一声,聚起全身功力,双锤带着一股庞大无匹的凛例气势迎向剑虹。剑光一闪,灌注满真气的流星锤犹如牛肉遇上热刀一般,一闪两断!剑光如星河倒灌而下,瞬间到了任少名面门之前。任少名骇然失色,料不到独孤凤如此厉害,顾不得隐藏身份,运起凝真九变的激发潜能的法门,身形暴退。
与此同时,恶僧的巨杖、艳妮的彩带也堪堪攻到独孤凤身旁,两人原本欲与任少名一同围攻独孤凤,却估计不到独孤凤如此厉害,一剑之下,任少名溃不成军。
独孤凤不闪不避,挥剑横扫,斩出一道匹练剑光,剑光如龙,瞬间直斩到恶僧身前,恶僧心中大骇,连忙回杖格挡。下一瞬间,血花飞溅,剑气斩过铁杖,余势不歇,在恶僧身上拉出一道自左肩道右腿的斜长伤口,伤口血肉翻飞,好不凄惨。
趁着独孤凤一剑斩伤恶僧的空挡,艳妮彩带飞舞,挥洒出一片红云,向独孤凤的长剑罩去,独孤凤气定神闲,又是一剑斩出,剑光如虹,没入红云深处。
飘带缠住长剑,艳妮还来不及露出高兴的笑容,却骇然色变,她本以为自己的“**彩衣”乃师门秘技,不但能千变万化,还最擅化解内家真气,只要缠住独孤凤的长剑,必然能限制住独孤凤的绝世剑法,那是道独孤凤的剑气凌厉无双,简直无坚不摧,使她根本化解不了,刚一接触就被无匹的剑气斩开护体真气,侵入内府。
独孤凤剑气一震,“**彩衣”轰然碎裂,如蝴蝶一般片片飞舞,剑光一闪,在艳尼喉间一点而没。艳尼举手捂住喉咙,无声的嘶喊两声,颓然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