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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是,世上早有轻离轻折,君应有语,渺万里云层,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我心里颤抖了一下,欧阳仪泽不要我们家的粮食,也不要我在家里的股份,只要沈寒凌离开我。
可是现在又能如何?我深深吸了口凉气:“好!”却并没有如释重负,千斤重担还压在身上,压得我快喘不过气,只想早点见他,“带我去见他。”
“现在?”他冷言冷语地问。
“当然是现在。”我一刻也等不了了!我要问问他好不好,心中还有我吗?
他唇线紧抿了半天,才张开:“好。”
我们上了车,拐过重重小巷,才来到羁押沈寒凌的驻地,这里戒备森严,夜色浓重,只有大门外的煞白孤灯在闪耀。我不禁一颤,这样的地方,如同栖息厉鬼的地狱,沈寒凌居然被关在这里,我的心隐隐作痛。
“少帅!”前排的守卫喊了一声欧阳仪泽。接着放行。
我们走到守卫室.,又有一个士兵喊他少帅,欧阳仪泽面无表情地说:“把囚禁室打开。”
“是,少帅!”士兵马上去开囚禁室的大铁门。
进去以后,我看囚禁室里面关了不少面目狰狞的人,可以说不是人了,就好像厉鬼一样,见到我们以后他们从铁栏了,里伸出满是灰尘的手来,脏嘴在叫:“放我出去。”
我吓得一阵哆嗦,犹如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这时一双手环在我的肩膀上,害的我吓了一跳!才发现原来是欧阳仪泽,“吓到你了?”他唇瓣轻启,语气暧昧。
我瞪了他一眼,他好像有点莫名其妙,之后嘴角翘了翘。
走到里面的时候,发现有一扇门是开着的,我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同,倒是欧阳仪泽脸色一沉,快步上前进去了。小士兵也走了进去。只听欧阳仪泽怒道:“人呢?”我走进去,只看见一个士兵只穿了一条短裤,全身不着片缕地躺在地上。
小士兵脸色大变:“我也不知道。“
欧阳仪泽面色一沉,眼神变得复杂而阴厉:“什么人来过?”
“侯二少!”小士兵答道。
原来是侯二救了他,沈寒凌真是福大命大。这士兵别看胆小,其实做事还蛮得力的。
“把这里收拾一下,把他给我抓起来!”欧阳仪泽的怒气从鼻孔里散出,我吓得直冒冷汗。
士兵也是瑟瑟发抖:“他可是侯市长的儿子。杨局长还不知道我们抓了沈寒凌,要是知道,这可不好。他随时可以在大总统面前参你和督军一本,人抓到还不要紧,这还给条跑了,到时候更难解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什么莫须有的罪都摆出来了。”
欧阳仪泽好好审视着这个士兵,仿佛在说这小子真是有点意思,能分析得面面俱到。他嘴角微微一翘:“那就明天给我请来,还有明天来我这里报到。”
他望着我,又恢复了冷漠,“你满意了吗?”
我嘴角孤傲,淡淡地说:“人没见到,我满意作甚。”
“陆莎尹,别给我装傻!”他简直怒不可遏。
我轻蔑地笑着,晾他也不会拿我怎么样。心里却在默默地祈祷,希望沈寒凌不会出什么事。
回到欧阳家,已经凌晨一点了。
小莲还在房间里等着我,见到我她疲倦的眼睛,喜出望外地看着我,“小姐,你还好吗?”
我很疲倦,“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好不到哪里去。”
“小姐,我给你顿了燕窝,从家里带来的,我去给热热,这家人真是小气,听是小姐要,马上沉着脸不给了,要是真的嫁过来,恐怕日子不好过。还是沈姑爷好,只是沈姑爷去了南边,恐怕三年五载都回不来了。”小莲嘟着嘴,说了一大堆话,“欧阳少爷好归好,可是小姐……”她叹了口气。
我忙问:“怎么了?”
小莲这才缓缓道来:“你可把他家人给得罪惨了。”
“有多惨?”我不服气地挑逗。
“小姐!”她高声唤了我一声,有点生气,“我是说你把他家人给得罪了!”她镇重其事的样子我都想发笑。
于是说:“行了行了,快去热燕窝吧。”
“是,小姐。”她恭恭敬敬地给我作揖,然后下楼去准备。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我望着窗外,默默地流泪。
不知多时,小莲的燕窝好了,我擦干眼泪,开始喝。喝完燕窝以后,小莲对我说,早点休息,我说好。
这天晚上,我梦见我再也见不到沈寒凌了,欧阳仪泽在一旁还看着我的笑话。阴差阳错我竟然和欧阳仪泽交欢。我猛地惊醒,才早上五点。
沈寒凌,这个人可能“明天”就回来,可能永远都会不来。这是《边城》里面的最后一句话,用在他身上刚刚好。可是我怎么比得上翠翠的勤劳勇敢呢?
不知不觉,我又哭了。
小莲端早点上来,她不让我下去吃,应该是不要我和他们多接触吧。我吃了早点,心里有些闷闷的,就到院子里去玩了玩,小莲跟在我身后,我突然想到一个点子,就喊了一声小莲:“你帮我去寻一味药……”
……
“好的,小姐。”小莲的样子看上去一阵惊奇,却还是照做了……
回到小楼,竟然发现有客人到访,来的不是别人,是徐家的千金徐良莠。欧阳夫人很客气礼貌地招待了她。我阵阵嗤笑,这种女人,欧阳仪泽的母亲对她还礼遇有加,真是笑话!
我走上前,向二位道好,“夫人,徐小姐。”
欧阳夫人看不惯我,并不直视我,她仰着头,有些傲慢。
我想,徐良莠虽然看不惯我,可是还是想礼貌的给我打声招呼,可是她看见欧阳母亲也不以为意,于是也对我傲慢起来。
“这位不是陆小姐吗?”她眼里含着及其辛辣的讽刺,“你不是和沈什么的结婚了吗?”她讪讪而笑,“哦,对了,那个可是一个革命党人,你可得小心,幸好跑了。不然可要吃亏的,”
我只说:“革命党人算什么?欧阳仪泽一个土匪你都想嫁,我怎么不能嫁革命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