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白发美人与神奇的伙伴们

秀七小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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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白发美人也正满脸震惊地看着我。

    一阵沉默后,我如愿上了美人的白马嘻嘻。

    我悠闲的欣赏着白发美人的美背,这近距离看果然还是毫无瑕疵,等下一定要问问她是如何保养身子的,这皮肤光的呀,还有这头发,怎么这么柔顺呢,我撩起其中一缕闻了闻,还这么的香!

    “彩虹,我才一会没见你,你怎么多了条尾巴?”一个金色卷发的同伴看着我们走过来玩世不恭地打趣她,这位男子很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整个人散发着青春洋溢的气息,很有朝气。

    “查尔斯,我不介意把你的宝贝卡里赠给这可爱的小尾巴。”彩虹小姐冷艳无比地说。

    年轻男子无所谓的一摊手:“求之不得,小尾巴这么可爱,卡里一定会很高兴多了个小伙伴的。”

    另一个男子笑说:“查尔斯现在有新宠了,一只南非空运过来的穿山甲,查尔斯管他叫班尼,这家伙食量超大,查尔斯天天叫人在山里挖白蚁给它吃。”这名男子一头棕发,眼珠也是棕色的,脸型方正,身材魁梧,也很是英俊。

    “卡里是什么?”我问。

    “一只侏儒眼镜猴。”兰卡斯特先生驱马走到我身边解释。

    “天呐!这种猴不是已经灭绝了吗?”我惊叫,据我所知眼镜猴是低等原始猴类的一个分支,最早出现于6000万年前,全世界共有4个种类,除了侏儒眼镜猴外,还有一种也分布于苏拉威西岛上,叫做苏岛眼镜猴;另一种叫菲律宾眼镜猴,分布于菲律宾棉兰老岛、萨马岛和莱特岛等地;再一种叫巽他眼镜猴(也叫马来眼镜猴、邦加眼镜猴),分布于大巽他群岛以及新加坡邦加岛等地。而1921年后侏儒眼睛猴就再没出现过,科学家们认为已经灭绝了!

    “并不是,”棕色头发的男子说,“2008年侏儒眼睛猴就被发现出入在印度尼西亚茂密山林中,去年查尔斯派了四名勇士在印度尼西亚找了七个月,终于找到了一只。可惜这小猴子只受宠了五个月就被冷落了。”

    兰卡斯特先生说:“查尔斯的每个喜好从不超过半年,卡里算是久的了。”

    “查尔斯先生的喜好可真奇特啊。”我暗自咂舌,派专人花了七个月时间就为了找一只猴子,这位先生是太闲还是钱太多啊。

    “如果你看了查尔斯家的后院就不觉得这很奇怪了,那就是一个动物世界。查尔斯就喜欢这些臭烘烘的动物。”彩虹小姐很鄙夷的样子。

    查尔斯不乐意了,不服气的嚷嚷:“你嫌弃你别来玩啊,罗莉被你抱走都一个月了你什么时候还给我?罗莉拉屎臭烘烘你就不嫌弃了吗?”

    “罗莉在我家好吃好喝,可比在你那受冷落好多了,想看她得抑郁症你就尽管要回去。”彩虹小姐冷冷说。

    “罗莉又是什么?”我无力地问。

    兰卡斯特先生耐心给我解释:“一只产于南美洲的野生chinchilla,就是银斑龙猫,身长将近三十多厘米,彩虹第一次见了就很喜欢,直接抱回家去了。”

    好吧,估计查尔斯后院就是一个小型珍惜动物展览馆了,我不会再惊奇了。

    说话间我们到了一座府邸前,是很漂亮的欧式建筑,在这个镇子里很是显眼。兰卡斯特先生告诉我说这是镇长的家,对,彩虹小姐是镇长的千金。

    正好是午餐时间,我们一路进了餐厅,仆人们陆续将准备好的食物端了上来。

    先上了苏格兰汤,是用蔬菜和大麦熬成的,我尝了一口,好吧我喝不太惯。因为早上走了比较多的路,我肚子挺饿的了,所以接下来上了牛排、炸土豆条和烤鱼后我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我的大幅度引起了其他人的注目,彩虹小姐停下刀叉好奇地说:“莱恩,你们庄园不管饭么?你看你都把她饿成什么样了,真可怜,这可是你的不对了。”

    “咳咳咳……”我呛到了。

    无辜的兰卡斯特先生看了看我,眼神里却并没有一丝嫌弃,向我和煦的一笑。

    我努力咽下嘴里的牛肉,解释说:“庄园里的伙食很好,况且我的工作就是做菜,我怎么会饿着自己呢?我就是个粗人,吃相比较差,别介意哈。”

    “咳咳……”这会儿换兰卡斯特先生被呛到了。

    彩虹小姐高兴地说:“没想到你长得可爱,吃东西也这么可爱,看得我都食欲大增了呢,jane小姐,我邀请你下次再来,好吗?”

    “好啊,我随时奉陪。不过我不叫jane,我叫joan。”

    “oh,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记性一向不好,请原谅我。”彩虹小姐表达了对我的歉意,然后对兰卡斯特先生说:“莱恩,昨天说好了今天一起去查尔斯那儿打球的,等会我换身衣服就去吧?”

    查尔斯打了个响指:“good!我家老头上礼拜带回来一副新球拍,正好试试手,那可是一副好球拍!”

    那个棕色头发的男子说:“查尔斯你是要趁莱恩受伤一出风采吗?上次你输给他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嗯……好像有好几个月了吧。”

    查尔斯哼了一声说:“德维特你别想刺激我,败给莱恩我乐意,我心甘情愿,有本事今天你和我来拼一场,小爷我最近球技大进!”

    兰卡斯特先生看他们斗了几回嘴,才说:“下午你们去吧,我得回庄园去了。”

    查尔斯不太高兴了,放下盛着朗姆酒的酒杯说:“莱恩,你打算放我们鸽子吗?你可向来说话算话的。”

    兰卡斯特先生笑:“我又不是去伦敦,你们可以随时过来找我。再说我出来几天了还不知道埃德温要怎么念叨我呢,是吧,琼小姐?”

    我正埋头吃甜点,突然被点到名,一时反应不过来:“啊?呃……对呀,埃德温管家常常在我面前说先生腿伤未愈,不适合在外面久待,还说要告诉他父亲。”

    彩虹小姐只能说:“好吧,莱恩,这次就放你一马,下不为例。”

    下午兰卡斯特先生真的跟我一起回去了,我跟他说我是步行来的,先生问我会不会骑马,我说会一点,因为以前有一段时间我一时兴起想学骑马,青尧就给我办了一张年卡,我大概一礼拜去两次,学的还不错,我还是比较喜欢这项运动的,也就坚持了下来。

    然后兰卡斯特先生就给我弄来了一匹温顺的小马,还挺适合我的。

    兰卡斯特先生扶我坐了上去他才上马,我挺直脊背双手握着缰绳,臀部随着马的韵律一上一下,兰卡斯特先生赞扬了我,说我的姿势很标准。

    我们一路走的并不快,一是因为我不能骑快马,二是兰卡斯特先生顾忌腿伤也只能慢慢行走。但我却无比喜欢这个速度,甚至希望这段路途长点,再长点。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过得好吗,琼小姐?”兰卡斯特先生侧头问。

    “过得很好,先生。我敢说你的员工们都很喜欢我,因为他们觉得我做的菜很好吃。”除了管家,我心底里暗暗说。

    “这对我来说可不算是个好事,我不在你们居然都过的这么开心。”兰卡斯特先生故作忧伤。

    我忙说:“不不,先生,您的归来是我们最大的喜事。”

    兰卡斯特先生笑了:“我没这么小心眼,你不用着急安慰我。你开心就好。”

    我心里忽然一颤,脑海里一瞬间又回想起了那一个晚上。夜凉如水,那清澈的湖水,以及朦胧的雾月。他的手捉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声音蛊惑了我的心神……

    我倒吸了口气,甩了甩头,努力让脸上的红霞退去,我对美色也太没免疫力了……

    一个半小时后我提议休息一下,其实剩下的路不多了,但正好不远处有一条小溪,边上有点点小花,风景美好,我想下来看看。

    兰卡斯特先生表示同意,下马将两匹马栓在树上,和我到小溪边去。

    我洗了手,顺便也洗了个脸,清凉的水瞬间让人精神一振。

    兰卡斯特先生将黑皮手套摘下来咬在嘴里,也让清凉的水冲了冲手。他的手很白皙,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十分好看。

    我不由说:“先生你的手很适合弹钢琴呢。”

    “是吗?”兰卡斯特先生问,“何以见得?”

    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说:“我感觉就是这样。从小我就觉得在钢琴上跳跃的手特别的好看,我以前也学过,但是没有天赋,手骨也不够软不够灵活,就放弃了。”

    兰卡斯特先生看我情绪低落,安慰我说:“你还可以欣赏别人呢,用不着沮丧。我倒是觉得会吟诗的女孩更让人喜欢。”

    “这一点我还比不上你呢,先生,说实话你念的比我好听多了。”

    “自信点,女孩,你有你的风格,犯不着拿自己跟别人比,那只会让你自甘堕落。来吧,你说过有机会你会给我再念一首美丽的诗,现在正是好机会。”

    我想起来那个晚上我被美色迷惑的时候有说过这样的话,那时不过是我随意胡扯出来以掩盖我的慌张之用,没想到他还记得。

    “你知道巴勃鲁·聂鲁达吗,先生?”

    兰卡斯特先生点点头:“智利的一名诗人,1971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对,他最有名的一首诗,就叫《ilikeforyoutobestill》。”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兰卡斯特先生轻声念了一遍,“我很喜欢这句话。”

    “我倒是喜欢热烈的,想要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恋,不过这种感情终如昙花一现。生活能将人的热情消磨殆尽。”

    兰卡斯特先生凝视着我,看我有些茫然失神,不由失笑:“你年纪轻轻哪来这样的感慨?人生苦短,想要什么不如放手去做。”

    我反驳:“我已经25岁了先生,已经过了谈恋爱的年纪。”

    兰卡斯特先生愕然:“那你这个年纪处于什么阶段?”

    “走入坟墓阶段。”我严肃地说。

    “哈哈,”兰卡斯特先生笑说,“你的样子真像视婚姻如归,这可不太好。”

    “那先生你对于婚姻是怎么看的呢?”

    兰卡斯特先生想了一下,说:“婚姻是爱情的升华,也是一种保障,人们畏惧婚姻,不过是他们爱的还不够深,惧怕婚姻背后所要承担的责任,他们或许会说是对柴米油盐的生活厌倦了,但那不过是个借口。”

    “可现实是,很多人的婚姻其实跟爱情并没有多大关系。”

    “比如?”

    “比如,政治婚姻。”

    “这个就另当别论了,这种婚姻要考虑的远不仅仅是他们自身,那么爱情或许就只是婚姻中并不很重要的一块了。”

    “爱情不重要,那什么是重要的?”

    “家族。”

    “那这种婚姻,如果结婚后一方想要离婚又是因为什么呢?说明他不顾及家族利益了吗?”

    “很有可能是另一方失去了其应有的价值。”

    我不由打了一个冷战,起风了呢。

    我转而问他:“那么你呢,兰卡斯特先生?你排斥没有感情的婚姻吗?”

    “或许吧。”兰卡斯特先生很模糊的回答了一句,随后说,“这个话题有些过于沉重了,不太适合你。你的表情有些肃穆,琼小姐,笑一笑吧,你看这风景多美。”

    我也觉得聊的太深了,不应该涉及人家**,于是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吐了吐舌头说:“天色不早了,我们快回去吧,那首诗我下回再念给你听。”我蹦蹦跳跳地跑向了小马。

    “还喜欢吊胃口,小鬼。”兰卡斯特先生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