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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闹钟的铃声,但是陈珈瑶还是按着平时的生物钟清醒了过来。虽然这是自己的公寓,但是清醒的一瞬间,还是会觉得有点陌生,毕竟自己从来没有在书房睡过。
她坐起身,虽然房中已经空无一人,但是她还是用被子围住自己光裸的上身。她的手插在头发间,忍不住使劲的揉着拽着。说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昨晚一切重来的话,陈珈瑶还是不敢保证自己能守身如玉。
她坐在床上,越想越难受,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了。仅有的一点小甜蜜也被焦躁和不安定给打压下去了。
知道她听到自己卧室中的闹铃大合奏的时候,才围着薄被爬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进了自己的卧室将所有的闹钟都停上。陈珈瑶坐在自己的卧室中,脑中一团浆糊,不知自己这一时意乱情迷的献身究竟有没有意义。忽然,她伸手甩了自己一个耳光,暗骂自己都是奔三的人了,还跟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再说了,这年头的小姑娘估计都比自己还开放,有本事就别做,现在床都上了,还感慨贞洁什么的更可笑。
陈珈瑶狠狠的一想,给自己打足了气以后,就拿着换洗的衣服去了卫生间,等洗完澡以后,又将书房收拾了一下,沾上血迹的床单,还有自己落在地板上的衣物,全都抱起来,一股脑的全扔进洗衣进中不停的搅。
等收拾好了,又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打起精神去上班。
中午的时候,她接到了张瑜桦的电话,为了怕这女人不该敏感的时候敏感,她故意用一种不耐烦的语气随便打发了张瑜桦。
还是像平时一样,上班,做节目,中午找小餐馆吃午饭,在办公室和同事开开玩笑,但是,还是有些什么变得不一样了,虽然这种改变来的是这么突然但是又有潜移默化的气质。陈珈瑶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离哲学家也不远了,但是,可能还是当疯子更简单迅速一点。
凌晨昨完节目,闾丘瀚还是如往常一样来接人。两人闭口不提昨晚的事情,还是如往日里一样沉默。小宋离开后,两人自然有滚到了一起。缠绵间,陈珈瑶的手机突兀的叫起来,陈珈瑶吓了一跳,幸好她不是男人,不然肯定当场就不能人道了。手机在客厅,闾丘瀚也听到了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更加清晰响亮的铃声。他不等陈珈瑶说话,直接堵上了她的唇。等着一吻分开,陈珈瑶反应过来的时候,铃声早就消失了。
闾丘瀚看了陈珈瑶一眼,仿佛在说,这样不就好了。于是,短暂的清醒就这样被搅乱了。
对方的呼吸,对方的体温,对方的味道,全都隔着空气钻进陈珈瑶的每一处毛孔,渗进肌肉血液了。闾丘瀚入睡后,呼吸会比清醒的时候稍微重一些,并不是说打鼾还是什么,似乎是平时的时候,他连呼吸都在刻意压抑着,反倒是入睡的时候,才更放松一些。
陈珈瑶注视着他安睡的样子,等了好久才轻手轻脚的下床,披着闾丘瀚的睡衣赤着脚出了书房。睡衣下摆垂着大腿处,勉强不会走光,陈珈瑶蹲在沙发跟前,将包里的手机翻出来,看到屏上有一个未接电话,显示来电是张瑜桦打进来的。她查了一下时间,然后又看看现在的时间,已经到了四点十分了,估计张瑜桦那该睡觉了。
她就这么蹲在地上,从脚底传来的凉意一直从她的脊背传到头顶,让人清醒的不得了。她想着自己浑身的裹着对方的睡衣,想着自己这才、算是什么,应该不是午夜寂寞,想着这事情能不能让别人知道,当然,这个别人现在指的就是张瑜桦这一个人而已。
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她体内异动。陈珈瑶的脸迅速就红了起来,她把脸抵在膝盖上,握着手机的手无力的摊开放在沙发上。明天一定要去药店,十几岁姑娘就该明白的常识竟然被自己忽视掉了。这真是可悲啊。
就这样待了一会,她渐渐觉得冷起来,于是就把手机调好了闹钟,然后小心翼翼的回到书房。可是,她才沾到床,手腕就被闾丘瀚抓住。陈珈瑶先是被吓了一跳,等看清闾丘瀚已经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觉手腕被他攥的很疼。
“我吵醒你了?”陈珈瑶小声的问。
闾丘瀚看了看陈珈瑶以及她手上握着的手机,然后才摇摇头:“没什么,似乎做了一个梦。谁的电话?”
“张瑜桦,应该没什么事情,不然肯定是没完没了的不停的打电话了。做了噩梦了?”陈珈瑶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就放低了,似乎在此刻找到了平时遇到感情问题的小姑娘。
闾丘瀚望着天花板,等了好久才说:“我好像梦到我母亲了。”
陈珈瑶此刻已经坐在了闾丘瀚的身边,这话听重点似乎是听错了,张口问:“什么叫好像梦到,这才醒来就忘记了么?”
“我快记不清她的脸了,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应该是她。”闾丘瀚一字一顿的说,严肃的像是在陈诉什么事实。
陈珈瑶等了一会后,也没有等到闾丘瀚下面的话。她知道闾丘瀚的母亲早逝,闾丘家的两人儿子都不是一个娘生的,如今闾丘家只有父子三人。陈珈瑶为难的想了一会,最终决定还是什么都不说,只是轻轻的捏了捏闾丘瀚的肩膀:“睡觉吧,要是睡不着的话,我给你读点的东西。”
闾丘瀚翻身将陈珈瑶抱在怀中,陈珈瑶也没挣扎,将手机塞到枕头下。闾丘瀚看到了,就说:“这有辐射,对身体不好。”
陈珈瑶睁大了眼睛,笑着说:“真的?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也是这么注重健康养生的人啊。”
闾丘瀚觉得陈珈瑶的话是在嘲笑自己,于是就收紧了手臂,将人紧紧地抱住。陈珈瑶笑着解释:“书房里没有闹钟,我怕明天上班迟到,定了手机闹钟,偶尔才用一次,也没什么。”
“那你怎么不回自己的房间?”闾丘瀚脱口而出,然后,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陈珈瑶干笑了两声,垂着头就不再说话,似乎是准备睡了。闾丘瀚也自觉那话说的不合适,于是就调整了一个姿势,依旧将陈珈瑶搂在怀中,挑了两人都觉得舒服的姿势,便不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