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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温馨的夜晚,我登上了北去的列车。次日早晨,我到达了祖国的首都。工作地点为东四环的住邦2000,从这一天起,我成为了一名白领,任职培训师。
由于我的工作经验尚少,很多东西需要学习,属于一名“见习培训师”。也就意味着公司对我属于培养阶段,不会给予多高的薪水。
现在企业的竞争,不是员工学历的竞争,也不是企业生产设备的竞争,而是员工能力的竞争。员工的能力往往是通过学习逐渐获得的,企业的竞争也就是员工学习能力的竞争,培训成了朝阳行业。
维尔达药业的老板明白了这一点,不惜花高薪从外企挖来了医药圈儿的著名培训师李怀谏先生。
那是一位近40岁的男士,看上去很阳光,外表比年龄看上去更年轻,性格也open。外企的人习惯于称国内的企业为国企,不管你是国营企业还是民营企业,在他们眼中都是国企。
自从认识了李怀谏,我便对外企充满了向往。李怀谏作为我的领导,也没把我当外人。让我偶尔也会接触到一些外企圈子的朋友。
我渐渐地发现,外企人的形象举止和国企人都不一样,外企人透射着一种干练和职业化。外企人多数看上去比国企的人更显得年轻,人家的生活理念比较潇洒,消费观念也接近西方,心态更有活力。
李怀谏组建的培训部,除了我之外,还从销售队伍里调来了一名医药代表何莉莉。人人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要申明一下的是,千万不要跟之前做过学生会干部的人进行搭配,一旦合作起来,那些人会让你很累。
何莉莉曾经是学生会干部,个子高高的,以前掌权习惯了,说话强势而富有心计。别看年龄不大,人家不仅把领导哄得很好,对我却是经常性地打压和挤兑。
在别人眼中,我是一名白领了,一名名副其实的职场白领,而我内心里却丝毫感觉不到白领的快乐。
我干着白领的工作,却拿着黑领的工资,月薪2500元。基本上也不够租房生存,还好公司给我们这些驻外人员提供了住宿。
维尔达药业是河北的企业,在北京的办公区属于营销总部。在这里工作的人很多,公司租了数套三居室的单元房。北京是寸土寸金的地方,我们又住进了上下架子床,九个人生活在一套三居室内,平均三个人生活在一间卧室内。
我和财务部的主管王振杰,以及市场部的产品经理张辉分配在一间房子里。王振杰28岁,河北人,女朋友在承德工作。张辉38岁,山西人,老婆在山西老家工作。
来北京之前,本以为到了北京生活条件会很好,没想到一下子还要睡上下架子床。
刚到北京的初期,感觉什么东西都贵得吓人。稍不留神就把一个月的薪水差不多花完了,工资令我失望,搭档令我失望,住的环境令我失望,一点也没有“家”的感觉,这哪里还是生活?
公司规定上午8:30上班,必须提前15分钟赶到,否则按照迟到论处。迟到一分钟的话,就会扣掉100块钱工资。如果未能在五分钟内到达,按照旷工论处,将处罚1000元,累计三次以上旷工,将会被辞退。
在西安跑市场的时候,客户的关系都理顺了,每天跑过去陪客户闲扯一会儿就行,尽管有指标压力,上班时间还是自由自在的。
张辉也经常说我,在西安呆着多好,又能挣到钱,出去租一套小房子,也花不了几个钱。在北京只有和大家一起群居,不然的话,那点工资还不够出去租地下室的。
在工作方面,我这位见习培训师,在李怀谏的培养下,学习了很多东西。有人说严师出高徒,其实这句话根本不对。老师的见解能力是影响徒弟的关键,如果老师没有见识,一味的严格只会把徒弟带坏,只有名师才会出高徒。
来到北京后,工资低了,时间被约束了,我的身份却上升成了白领。白领身份对我找女朋友也有了大大的促进作用。
以前,有些女孩一听我是做销售的,二话不说都敬而远之了。当时大家比较歧视销售员,认为我们就是没有基本工资,每天挎个包骗吃骗喝。
北京是人才云集的地方,在西安大专以上的女孩就属于稀有品种,在北京大专以下的女孩属于稀有品种。你想找一个没学历的,至少在北京各大写字楼里是找不到的,如果在马路边应另当别论。
我在北京落定后,寻找女朋友的行动开始了。到北京之前,我就在qq里加了一位在北京的女孩,我们已经聊两个月,算是一名老朋友了。
这名女孩是吉林人,27岁,比我年长一岁,她的名字叫白雪莹。都说东北女孩漂亮,性格豪爽。能够认识一名东北女孩,真是三生有幸。有人说男人多数喜欢比自己年龄小的,其实这是不准确的说法。
男人喜欢的女人是分年龄段的,多数在22-28岁之间的。不管你是14岁的男人,还是80岁的男人,喜欢的女人年龄往往集中在22-28岁之间。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男人对女人的感觉,多半是源自于原始动物的本能。任何一种动物都有一种本能的需求,那就是“繁衍后代”。
一位光鲜亮丽的女人,恰恰是身体健康的表现,也预示着这位女性有着良好的生育能力,男人会下意识地对这样的女人产生感觉。
我认识的白雪莹,虽然聊了很久,谁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谁也没有索要对方的照片。我想到时候看看跟我想象中相符多少,留着神秘感。我深信对方是一名美女,毕竟人家是东北女孩,更何况又叫了如此冰清玉洁的名字。
从西安到北京两个月期间,每天我们都要煲一个多小时电话粥,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当我在北京稳定下来,提出要见面的时候,白雪莹却说:“为什么要见面?”
女孩的回答非常出乎我的预料,我忙问:“我们不是聊得挺好的吗?都认识这么久了,都不能见一见吗?”
“我觉得我们这样挺好的,没事的时候,打打电话,聊聊天,没必要见面吧?”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你不觉得我们每天聊得这么开心,我们之间的友谊,难道不希望有下一步的进展吗?”
“我们这样挺好的呀,大家都是朋友,又没多大的压力,干吗非要见面呢?永远保留着这层神秘感不行吗?”
我思考了一下,又问:“你是知道的,我们认识两个多月了,你跟我聊了这么多天,究竟目的是什么呢?”
“没有什么目的,如果干什么事情都要有目的性,活得也太累了吧?”
白雪莹说的话不温不火的,经过了两个多月的网聊,原来人家只希望找一名“聊友”。
经过了这次不愉快的沟通,我删除了白雪莹的号码。这件事让我郁闷了好几天,觉得两个多月的精力都花在了这个人身上,本以为邂逅了一位东北美女,结果抓在手里的只是一团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