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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超速了吗?我这是正常车速!”他一脸得意的笑,故意又轰了油门.车子像条灵活的蛇在三环路的车隙间穿梭,惊得我死死抓住安全带不敢看前面.不过,几分钟后齐邵峰不得不降到四十码的车速,因为北京的车实在太多,路上已经没有空隙留给他穿梭.车堵堵停停,终于来到了西二环并以二十码的速度向西单方向慢慢前行.
“诶,马萨拉蒂!”在一个红绿灯停下来的时候,邻车一个看起来比较时髦的女生跟旁边的女生朋友讲.她的女生朋友侧身瞄了一眼又不削的说:”哎,都是富二代!得瑟的就是有个富老爹。”
不知道齐邵峰有没有听到两个女孩的对话,反正变灯的那会儿,他猛踩了油门,差点儿就亲了前面丰田车的屁股。也是这会儿,我才知道那几个箭头的标志是玛莎拉蒂.
下车后,随着齐邵峰进到一个门口站着黑衣人的娱乐城,名字叫做:五指魔琴,看起来像是那种私人定制的高级场所。不知是因为时间还早,还是营业不好,里面的客人不多,但到处站着黑衣服务生。
见到丫子和佟嘉毅的时候,他们正在一个光线较暗的包房里等。那时,我就像见到了祖宗一样觉得亲,赶紧扑上去又是拉又是抱的,直到旁边一个陌生的戏谑声音响起:”齐少,这还是你女朋友吗?怎么这拉拉扯扯的都是跟别人呀!要不,跟我们也拉扯一下?”说完,一群笑声.
“滚滚滚,就你们也配!你们都是采蜜大盗,我这可是清纯小花儿,禁止采摘。”齐邵峰跟个盾牌一样往我面前一站,挡住旁边的三个公子哥。
“嘿,现在你搞什么清高呀,我们可是同进同出的五大京少,采蜜能少得了你?”穿黑色骷髅头的胖男生得意的说。话音落处,佟嘉毅、齐邵峰和其他两男的都目光犀利的瞪着他。这让人想起了关于佟嘉毅和齐邵峰曾经在校园里的传言:多情种;祸害了无数清纯少女。刚才就齐邵峰在三环上轰油门那架势,真跟我们日常见的富二代差不到哪儿去。
经简单介绍,小胖叫林匆,另一个长得有些瘦弱的男生叫陈鲁新,剩下那个坐在角落里不爱搭理人的叫南风。他们名字都挺好记,但最好记的还是南风。这样的名字和不爱搭理人的性格给人印象深刻。
老朋友见面,最多的就是话,各自曝下新的情况,新的玩儿法,新的生活状态,聊聊当下建了新的公司还是买了新的跑车……大家都惊讶于彼此的变化觉得生疏了,却又不到半小时都恢复到老友状态,k歌、喝酒、划拳、耍骰子、拍桌子、鬼喊鬼叫……佟嘉毅和齐邵峰的这些样子都是丫子和我第一次见到的,甚至我们也成了他们炫耀的筹码。
“你们仨也别在那些花丛中晃了,赶紧找个靠谱的定下来。这成家立业,当然得先安家,再进军事业啦!”酒过几巡之后齐邵峰特够朋友的劝。
“兄弟,我们仨的运气可没你俩的好啊!不是哥们儿不想找个好老婆,只是那些女人都他妈不靠谱,跟哥们见过两次就拉扯着让给买什么包包和香水,都是冲咋钱来的,懂不?”小胖说着郁闷的将啤酒洒了一地,然后指着我的丫子:“你说说,她俩都让你们给买什么了吗?没有吧!无欲无求啊!对你俩那可是真爱不带杂质的。我们几个想遇,但是不可求啊!要不就是家里给安排跟谁谁见面,当我们是傻瓜呀,不就是为了能长期做生意嘛,非得拿我们的人生幸福当筹码吗?就南风那小子可气,居然还乖乖去见了,结果被人家妹子看上,他又躲都躲不急……”话至此,陈鲁新赶紧的给小胖用酒把嘴堵上,兴奋的气氛一下被冷冻成雾气。后来,大家迷糊了,横竖躺着说了些疯话就各自告别散了。
佟嘉毅不想被齐剑给看着,死活都不跟齐邵峰回家,丫子也不愿不自在,非得跟着住酒店。临了,他们还千叮万嘱的不让透露出在北京的消息。
由于喝了酒,我们找了代驾,按着齐邵峰指的路线直接回了齐家。微醺的我们轻手轻脚的悄悄走着,跟屋顶的猫一样,以为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却不知脚步声已经惊到了住一楼的值夜生,然后,我们的所有行为都被她见到了。
“齐叔、青姨他们是都睡了吗?”我拽着齐邵峰小心的问。
“没有呢!”
“那屋子里怎么都没人开灯?”
“嘘……”他将食指按住我的嘴唇,悄悄说,“他们都没在家。”
“咦,怎么会不在家呢?那他们住哪里啊?”
“嘘……”他再次用食指按住我的嘴唇说,“他们住董府。”
“那我们怎么不开灯?”我很迷糊的问。
“因为不想被看见!”
“为什么不想被看见?”
“因为我想做件事!”
“什么事?”
“你闭上眼睛我就告诉你……”他狡猾的笑了下说。
我不知疲倦的继续发问:“为什么要闭上眼睛才能告诉我?”
他仰起脖子笑道:“真是十万个为什么呀!”然后转过来捧起我的脸说,“我这儿有十万个答案。”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又扯什么话题,他温热的双唇已经深深的印住我的嘴。不知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让我迷糊了,还是酒精将我迷惑了,此次亲吻的感觉真好,甜甜的、软软的,像是棉花糖……就连拥抱都觉得柔软了,跟丝绸一样美好;他抱起我,一脸温柔的笑,如同第一次在服装店里见到时那样让人一见倾心;我吊起他的脖子,害羞的盖起眼睑;我们成熟而年轻的身体和炽热的心像黑夜一样愈演愈烈,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停!”正当我们的“情节”快进入**,我忽然像触电了般高调的喊到。这时,生理课上老师教的“正当防护措施”在脑海里像浮标一样飘来飘去。“呃,那个……你有准备吗?”
“啊?”他僵在那里,若有所悟。
“怎么办?”我有些害怕的讲,夹杂着第一次的生涩和紧张,“要不下次吧!我们其实都没准备好,而且我才大二……”
“这……我们都长大了,你也快二十了,更何况……”说着,他往下瞟了瞟,“我的‘兄弟’已经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