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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红被这一记突如其来的耳光打懵了,她如何都想不明白这个柔弱天真的女人哪里来的胆子敢还手。今天若是不好好地教训教训这个女人,她嫣红以后就不要出来混了。于是抓住吉心身上的裙子,一个用力,生硬地给她脱了下来,然后将那件极为暴露的黑色热裙往她的身上套。
吉心奋力挣扎,却如何也挣不过嫣红这个经过特别训练的女杀手。几乎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吉心就极不情愿的穿上了比泳装还要暴露几分的黑色热裙。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被嫣红推出了更衣室,暴露在大厅中所有人的**辣的视线中。
吉心没得选,只能硬着头皮朝着夜元阎走去。假如来到这里注定了要遭受一番羞辱的话,那么早早的结束它,就能早早的离开这里了,不是么?
夜元阎喝完一口酒,不经意的一抬眸就看到了穿着暴露的吉心朝这边走来,他很是不悦的将手中的酒杯顿在面前的茶几上,这个女人穿成这样是什么意思?他不过是让她去换个应景点的衣服,谁让她穿成这个样子。
好歹也是他阎少的媒体报道过的老婆,这个样子被一帮男人看,她到底想怎么样?竟然不知羞耻到这个地步。
夜元阎微眯着眼睛想着这些的时候,吉心已经走了过来,在他的身边站定,极力隐忍着心头的怨气,开口道:“需要我做什么,说吧!”
夜元阎将视线从吉心的身上移开,淡淡地开口:“你还真是抬举了自己,你还能做什么,给在座的人倒酒吧!”
吉心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指甲陷进掌心的肉里,生生作痛,他果然是要不是任何时机的折磨她的。可是她也不会让他得逞的,于是她开口道:“谈个条件吧,我可以答应你给在座的人倒酒,但是你也得答应我倒完酒后让我离开。”
夜元阎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带着她的身子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阴冷的目光笼罩着她:“你都已经被我玩烂了,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吉心淡然一笑:“那好,我没资格和你谈条件,腿在我自己的身上,我离开总可以吧!”
“你走不走得了,我说了算。”夜元阎一面漫不经心的说着,一面拿眼睛瞟了一眼巨大的茶几上的红酒瓶,催促说:“还不快去给人倒酒?”
吉心回应说:“我不管,倒完酒以后我就走。”说完站起身,走到茶几旁,拿起那个红酒瓶子,从夜元阎开始,按顺序将在座的每个男人面前的酒杯中都倒了酒。
在场的所有穿着高级西装的男人,和陪在男人身边作乐的女人,无不挺住手下和身上正在进行的动作,看着吉心。
这么一个身材玲珑有致,皮肤白嫩光滑的女子,赤着脚,抱着酒瓶给一个个空着的酒杯中倒酒。面容秀丽,脱俗,虽然穿的香艳了些,可是却和这个风月场中的女人们大不相同。兼有着家花的纯洁,和野花的香艳迷人,每一处部位都散发着女人神秘的芬芳,每一个动作都是如此的让人沉迷。
若不是知道这个女人和阎少的关系非同一般,只怕在场的男人们都忍不住想要出手去探寻她的神秘了。
眼看着还有两个杯子没有倒的时候,沙发区域里不知哪里走来了一个男人,许是刚刚去了趟洗手间之类,回到场中的时候变看到一个气质不凡的美丽迷人的女子在倒酒,场中一片安静,这到底唱的哪一出?
后入场的男人不明所以的拿目光询问者在场的人,可是场中的男人们无不眼神猥琐的看着倒酒的女子,而在场的女人也都很是嫉妒的看着那女子。看了一圈没询问个所以然。
这时嫣红刚刚处理完脸上被吉心掌掴的痕迹,回到场中,想不明白那么一个小姑娘怎么这么大的手劲。坐定之后正好迎上那个男人投过来的询问的目光,便暧昧的笑了一下,随后瞥了一眼正好来到那男人身边倒酒的吉心,示意他想要怎么样都好。
男人看了一眼吉心暴露在空气中的白嫩光滑,很是迷人的肌肤,又向着嫣红投出疑问的目光,意思是问真的可以?嫣红确定地朝他点了点头。
于是吉心在倒完最后一杯酒,准备直起身的时候,忽然被一只不知从哪里伸过来的男人的胳膊拉到了沙发上,紧接着一双让人恶心的大手便摸上了她的身体。
情急之中吉心抡起手中的酒瓶朝着男人的脑袋打去,男人利索的躲开,随即有些恼怒地将吉心压在身下:“夜总会里姑娘也敢打人?”说着就要去撕吉心身上那层少得可怜的衣服。其实也怪不得他,从前他们在这里玩女人都是这么玩的。都来了夜总会了还装什么纯洁。
就在吉心身上那层可怜的衣服快要保不住的时候,夜元阎突然开口道:“住手。”
冰冷阴蛰的声音一出现,那个压在吉心身上的男人顿时停了手,吉心趁机逃离危险区域,她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朝着门口跑去,想要尽快的逃离这个让人想要呕吐的黑暗地带。
拉开门,跑了出去,不知道该往哪里跑,反正就是一口气的跑到走廊尽头,进了电梯,下了一楼,然后顾不得一楼大厅的**和吵闹,推开挡在前面的人群,跌跌撞撞的朝着夜总会大门跑去。
冷不防的撞到一张桌子,因为是赤脚,没站稳,跌倒在地上。裸露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地板的瞬间,心里黑压压的全部都是绝望的哀伤,她不明白自己的生活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嘈杂的人群中,突然一个很是熟悉的声音响起,轻轻地叫了一声:“吉心?”
吉心的身子瞬间僵住,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李凡哥哥。是李凡哥哥。她慌张地四处搜寻,突然身上一暖,一件男士西装落在了身上,然后一双有力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自然而然的,吉心就看到了那张让她伤心过,矛盾过,牵肠挂肚过的男人的脸,这一瞬间心中所有的倔强和坚持轰然崩塌,她感觉好累,真的好累,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她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
“吉心,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还穿成这个样子?”李凡心痛且怜惜的询问。
吉心这一会儿满心的委屈,什么也不想说,直接扑到李凡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大哭起来:“李凡哥哥,我好难受啊,你救救我啊,快救救我啊!”
李凡此刻一肚子的疑问,她不是已经结婚,而且还嫁了一个据说很不错的男人么,为何会这样子出现在夜总会?可是一看她哭得这样伤心,顿时就不忍心再问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她总是能吃他吃得死死的。只要她一掉眼泪,他就再不忍心为难她。
李凡就这样搂着吉心朝着夜总会的大门走去,想要找个安静点可以说话的地方,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明白。
吉心紧紧地抱着李凡的腰,将半个身子挂在他的身上,还是李凡哥哥的身边最温暖,就像小时候一样,只要有他在,所有的难题就都不是难题了。
可是就在他们两个刚刚走出夜总会大门,朝着停车场走去的时候,突然间面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好几名身强体壮的黑西装保镖,拦住了他们两个的去路。
李凡停住了脚步,吉心也开始担忧起来。
这时身后响起了一个冰冷阴森的声音:“好一个英雄救美的大戏。”夜元阎从刚才那个会所追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李凡和吉心重逢的那一幕。
吉心听到夜元阎的声音,顿时就戒备地绷紧了身体,离开李凡的怀抱,转过身来,和夜元阎对视着:“你到底想干嘛?”
夜元阎在好几名保镖的簇拥下,慢条斯理的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副茶色墨镜,戴上。看了一眼吉心身上披着的李凡的男士外套,淡淡地笑着:“我想干什么,还用说?我没让你离开,谁给你的胆子离开?本少爷还没玩够呢?”
李凡一把将吉心护在身后,假如刚才还有着一肚子的疑问的话,那么现在所有的疑问都解开了。吉心根本就是被她那个爸爸嫁给了一个狼心狗肺的败类。想他李凡从小到大精心呵护的女孩儿竟然被这样的男人糟蹋,李凡恨不得和这个败类拼命。
吉心被李凡牢牢地护在身后,心里感觉特别的踏实,小时候的那种安全感,终于找回来了。可是紧接着吉心就开始担忧了。李凡哥哥一个人,如何能对付这许多人呢?
夜元阎冰冷的睨着李凡,以及李凡身后很是狼狈的披着男人衣服的吉心,他的心里一阵阵的不悦。凭什么他夜元阎的挂名老婆要和别的男人这也亲密默契,凭什么他的女人要躲在别的男人的身后?
就算是他夜元阎不要的女人,也绝不容许和别的男人这样的亲密,带了颜色的帽子,他可一点都不喜欢。
于是夜元阎抬手做了个手势,顿时好几名保镖一起上前将李凡牢牢地押住,朝着一辆车子带去。吉心当场就疯了一样的拉住李凡的胳膊,拼死也不让他被那几名保镖带走,那是她的李凡哥哥,是她从小到大最亲的人,他怎么可以被人这样子对待。不可以。
可是很快地吉心就被推倒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李凡被人推上了车子,李凡哥哥挣扎着回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那群保镖居然生硬的将他塞进车里,然后车子就这样开走。
吉心痛哭着爬到夜元阎的身边,抱着他的腿恳求:“求求你了,放了李凡哥哥,他什么都没有做,你不能这样对他。”
夜元阎的眉毛微微拧了一下,从前他凌辱过她,恐吓过她,都不曾见她这样的痛哭,可是今天她居然为了那个男人,如此低三下四的哀求。
夜元阎的心里说不清楚什么样的味道,反正他只知道自己很不高兴,非常的不高兴,自己的挂名老婆决然如此的挂念着别的男人,如此屈辱,他从前想都没有想过。
吉心哀求了许久不见这个男人说话,于是站起身来,擦了眼泪,对他说:“夜元阎,只要你放了李凡,以后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坚决不会反悔。”
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假如这个男人还是不答应,那么她就只能和他撕破脸,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爸爸摊牌。反正这么一个恶毒凶狠的男人留在袁家迟早要坏事,还不如让爸爸早点把他赶走的好。
夜元阎缓缓摘下脸上的茶色墨镜,看着吉心泪痕斑斑的脸,开口道:“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以后若是敢再忤逆我半分,去死的人就不仅是那个小子了。”
吉心微微点头:“我答应你,以后所有的事情都听你的,现在请你放了李凡。”
夜元阎转身走开,冰冷的声音来:“放了他?若是你以后食言怎么办?”
吉心追了上去,拉住他的胳膊:“我不会食言,求求你放了他。”
夜元阎冷笑一声:“放心,我不会怎么样他的,假如你真的不会食言的话。”
吉心一直跟着夜元阎来到他的车子旁,见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自己也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启动,离开了这座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的盛天夜总会。看着车窗外华丽热闹的街景,吉心松了一口气,今天晚上的噩梦终于结束了。可惜,李凡落进了这个男人的手里。不知道是一个噩梦的结束,还是另一个噩梦的开端。
车子无声地行驶在车流繁忙的公路上。城市的生活井然有序,悄无声息的进行着。可是蓦然回首,今天的生活早不是从前的旧模样了。
回到家中,吉心感觉特别的累,浴室中的花洒下面,她一面使劲地用沐浴露洗掉皮肤上残留的屈辱,一面想着该怎样把李凡救出来。她和夜元阎中间的天平渐渐的在倾斜,她与起来越没资格在他面前说不。他逐渐的高大和强硬,而她却逐渐的卑微和弱小。
生活中的规律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破,她甚至不敢想象,这样子下去,生活到底会变成一个什么样子。仿佛这一切都有着夜元阎一个人在主宰,他悄无声息中,已经操纵了一切的人和事。
终于洗完了澡,吉心草草地穿了睡裙,拉开浴室的门,准备走出去,可是刚迈出一步,就看到正前方堵着一个男人,高大挺拔,深色西裤,浅色衬衣,领带已经抽掉,正是夜元阎本人。想要绕道走开,却被他抬起结实的胳膊拦住。
她不得不抬头迎上他深邃的眸子。是的,她答应过顺从他的,所以不能像从前那样骂他让他让路了。
男人一条胳膊扶着浴室的门框,一条胳膊插进裤兜里,漫不经心地问:“今天晚上你为什么要穿成那个样子?”
吉心不悦地皱眉:“你以为我想?是你的情人让我穿的。”
“谁?嫣红?她让你穿你就穿?你平时的那股子倔劲哪去了?”夜元阎说着。
吉心抬起自己的手腕,给他看自己手腕上的淤青,又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看好了,是她强迫我的。她恨不得把我像木偶一样的拆开了塞进衣服里面去,我能怎么样?”
夜元阎没再问,走进浴室,对她说:“去睡觉吧!”
吉心也懒得和他在一起这样近的距离,朝着大床走去,坐在床沿上的时候,自言自语地说:“原来那个女人叫嫣红,难怪总穿着一身红衣服,好,我记住了。”
这一天实在太累,脑袋一碰到枕头,就昏昏欲睡了。半睡半醒间,感觉到一副滚烫的身躯贴了上来,她下意识的想要反抗,可是伸出去的手顿时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禁锢住,推向头顶。
“难道你想食言?你不是说要顺从我?”。
吉心咬了咬嘴唇,紧紧地闭上眼睛,很是胆怯地开口:“你可不可以轻一点?”为了李凡,她可以顺从,但是他这样粗暴的人不把她的骨头拆了已经算是手下留情。
啪的一声,卧室的等被他关上,男人俯身吻住身下女人的唇。
吉心难以理解,这个一向粗暴的男人,竟然会有如此温情的一面。新婚夜的那一次暴行,让她格外的抵触他。却不知他竟然也有这样温柔的一面。只可以这样的温柔用在了满足生理**上面。其实他长得挺好,若是性格能温柔一些……
早在会所的时候看到她穿着那么一件暴露的衣服出来,他就想要这么对她了。
她的柔嫩娇美,她的清纯和芬芳,引得他想要一次品尝个够。女人而已,还不就是这么用的。女人本来就是男人下半身的玩物,不是么?
直到窗外的天色渐亮了,两人的激情才逐渐额退去。
吉心翻了个身,假装已经睡着。可是心脏却砰砰地乱跳着,她不明白自己这一夜是怎么了,明明应该很讨厌他,憎恨他的,可是为什么却在他的身下这样的快乐?其实抛开他从前做得那些恶事不提,单单看他这个人,其实还不算太讨厌吧!
吉心蜷在薄薄的蚕丝被中,咬着手指甲,回想着他的身体,温度,气息,以及他们两个彼此符合着的心跳声,脸上一片滚烫。这到底是怎么了?恨他,自己难道不应该恨他吗?为什么要这样子的回想着他的身体?
正在心里非常矛盾的时候,床垫微微弹了一下,背后躺着的男人似乎是起身了,然后就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吉心努力的想要不去关注他,努力想要快些入睡,可是就在她很努力的想要睡着的时候,男人从浴室走了出来,开口道:“起床来洗一洗吧,我知道你没有睡着。”
被人识破装睡很尴尬的,吉心也起身,去浴室洗澡,洗掉身上各种的汗水和液体之后,一身清爽的从浴室里面走出来的时候。看到靠近窗子的那片生活区里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正是穿着深蓝浴袍夜元阎。
男人修剪成很是帅气精神的发型的头发丝半干,颀长结实的身躯在单人沙发上随意地坐着,手肘支在沙发扶手上,指尖夹着一支香烟,烟头燃了好一截,烟灰摇摇欲坠,男人的动作静止,微微侧头看着窗帘半开的窗外的朦胧天色,显然是在想着什么心事。
吉心从浴室走到床边,准备躺下睡觉。也许是她走动的脚步声惊动了窗旁坐着的男人,男人抬手在面前的圆形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磕了烟灰,淡然开口:“睡不着就过来坐一会儿。”
吉心略微犹豫了几秒钟,坐一会儿就坐一会儿吧,于是走了过去,这才发现原本靠墙放置的另一张单人沙发已经被挪到茶几的另一边。原来他刚才已经打算好了和自己坐下来谈话。
整个房间特别的安静,吉心走到窗子旁,推开窗子,顿时清晨时分的清凉新鲜的空气铺面而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深呼吸了几口这样的空气后,才走到茶几另一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侧头看了不远处床头柜上的闹钟的时间,凌晨四点钟左右。
这是一场发生在凌晨四点,一对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挂名夫妻间的谈话。吉心在心里想着这些,沉静地坐着,等着坐在对面的男人先开口。其实她心里还是比较想知道他等一会儿开口会说些什么。
夜元阎深吸了几口烟,吐出袅绕的烟雾来,就在吉心快要忍受不住逐渐浓郁起来的烟味的时候,他突然伸手在烟灰缸里将香烟按灭了。像是做了某个决定一样的开口说:“今天晚上,有一个晚宴。”
吉心专注地看着他,等着下文。期待着一个晚宴能引出怎样的话题。
夜元阎看了看窗外朦胧微亮的天色,淡然地开口:“我们约定一下吧,人前就要有个夫妻的样子,至于人后,我也不会为难你。”
吉心想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在爸爸面前演戏,效果不佳,这才要拉了自己来和他一起演?只是,李凡还在他的手里,自己有资格说不吗?于是如实对他说出了自己心中想法:“你决定就好了,反正我的无条件顺从你,不是么?”
夜元阎侧头看着窗外逐渐的亮起来的天色,又陷入了沉思,一动不动,很是安静的坐着。
吉心是没有心思在这样的凌晨时分陪他这样的枯坐的,不耐地开口:“还有事要说吗?没事的话我睡觉了。”
夜元阎没有答话,吉心便站起身,走到床边,躺进被子里面开始睡觉。他爱发呆就让他发呆去好了。
约莫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凌晨五点多钟的时候,吉心已经睡熟了。夜元阎站起身来,走到衣柜旁,开始换衣服,没有人知道,刚才的那一个多小时里,他经历了一个多么矛盾的决策过程。
一个人做一个决策,只要遵循一个大准则就好,那就是要让自己有利可图,而且利益越大越好。
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到了向仇家寻仇的最好的时机,却不太情愿下手呢?
现在袁正明撒手不管公司事务,天天跟着一帮老朋友大高尔夫,喝茶,钓鱼。而且自己已经挖出了袁氏的大部分机密,只需要给宋文昊等人几通电话,抽调袁氏的所有资金,另行建立一个新的财团,拦截掉袁氏所有的客户,袁氏就瞬间成了一个空壳,袁正明最春风得意准备安然养老的时候造次重创,不气死怎么也得少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