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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钧天刚刚消退的热浪再次在身体里翻滚起来,毫无疑问,一整夜都是在煎熬中度过。
自然,一整夜根本就没睡着。
直到天快亮时,他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他刚睡着不多一会儿,苏俏就睁开了大眼睛。望着璀璨的水晶吊灯,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家中。
她的卧室里也有这样一盏水晶吊灯。
一种久违的幸福的感觉。
可当听到身边有人传出轻微的鼾声的时候,苏俏大惊失色。
她蓦然惊醒,自己不是在家里。
“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苏俏把被子一拽,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同时,伸出小脚冲着熟睡中的李钧天踹去。
李钧天把大半张床让给了苏俏,自己委委屈屈的躺在床边。猝不及防挨了苏俏一脚,后果就是,他直接从床上掉到了地上。
李钧天瞪着猩红的眸子从地上爬起来,“死女人,你疯了?!”
“你才疯了呢!你为什么要和我睡在一起?”苏俏双手紧紧拽住被子。
“这是我的床,你看好了!”李钧天指着自己的床,“昨天晚上是你搂着我的脖子不松手,是你方便完后自己走进了我的房间,爬上了我的床!明白了吗?这些都是你自己,而不是我!”
“你胡说!”苏俏已经什么都不记得,她只记得昨天晚上喝了很多酒,至于后来遇到阮东泽的事情早忘记了。
“我没有胡说,信不信由你!现在你可以走了吗?”李钧天困啊,实在没有精神与苏俏继续争论,于是,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苏俏霍得站起来,露出紧致玲珑的小身体,还有颇具性感的胸衣与内内。
“啊啊啊……我的衣服呢?!你是不是对我做了……那个……那个……”苏俏一把拽过被子披在身上,咬着唇质问李钧天。
“哪个?哪个?”李钧天气极而笑,“是你自己脱光了想要我看,但是本少爷对你没有性趣。所以,你放心好了。再说,你这具干瘪的小身体我看过不是一次了,要想要,也不会等到现在,明白了?”
苏俏细想了一下貌似李钧天说得也有道理,于是,似是而非的点点头。
“明白了,就赶紧走。至于昨天晚上你给我闯的祸,等我醒来后再与你理论。”李钧天没有再用“滚”字,于他来说,这是一种对苏俏态度的改变。
只是很自然的喊了出来,谁都没有在意。
苏俏扯过礼服穿在身上,把脖子上的项链扯下来扔在床上。然后,连看都没有看李钧天一眼,逃也似的跑出了李钧天的卧室。
李钧天站在床前呆愣了片刻,心里隐隐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他抓起苏俏扔下的项链辗转的把玩,这丫头似乎并不怎么看重这些。
这倒稀奇,在他看来,没有女孩子不喜欢这些的。乔若涵更是如此!每次他给她买首饰礼物她都快乐的像一只小鸟,高兴不已。偷离他身边的时候,把所有的首饰全部带走了!
李钧天蹙了一下眉,自己最近怎么了?总是不经意的想起乔若涵。
是太过想念她了吗?是吧!这几年有那么几次实在想念的紧的时刻,他准备好了直升飞机,就差没有飞去美国找乔若涵。
终究是放不下心中的自尊啊!她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他。就在离开他的前夜他们还在这张大床上抵死缠绵。第二天,她便飞往了美国。什么也没留下,没有说任何原因,就那样义无反顾的走了。
他有好多话想问她,问她为什么这么绝情!可是又怕见到她,怕她说出那句最绝情的话!
就这样自己痛苦吧!至少在心里一直以为乔若涵是爱他的!她说过,这辈子只爱他一个!
李钧天默默的整了一下被子,慢慢的躺下来,闭起眼睛,却怎么也无法继续入睡。眼前乔若涵与苏俏的身影交替晃动着。
他懊恼的翻身下床,自己照着昨天苏俏给她搭配的衣服,一件件找出来。然后洗漱,穿好衣服,散淡的走下楼来。
苏俏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把晚礼服脱下来,换上英子给她的衣服。
“昨天晚上你喝酒了,给你,多喝点水吧!”英子端过来一杯水递给苏俏。
苏俏不好意思的接过来,说:“谢谢!”
英子摇摇头笑了笑。
“英子昨天晚上我……”苏俏很想向英子说明自己没有回来睡觉的原因。她害怕英子误会,误以为她是贪图荣华富贵的浮华女人。
“苏俏,你什么都不用说。你是一个好姑娘,如果有人犯了错,那错的绝对不是你!”英子爱怜的拥了拥苏俏的肩膀,“吃点东西,工作吧!”
阮东泽坐在总裁办公室的黑色旋转椅上,漫不经心的一下下转动着。手指轻轻敲着老板桌上的报纸。
报纸上头版头条是关于李钧天克服怪病,另结新欢的报道。
至于李钧天有没有怪病阮东泽没有兴趣知道。他只想知道为什么自己喜欢的苏俏会与李钧天在一起。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他后悔自己没有早一步去何家,错过了与苏俏交谈的机会。
报纸的内容很是搞笑。用很大一部分内容来表述苏俏喊出的那声“未婚夫”。他阮东泽在本市虽没有李钧天只手遮天的本事,却也不是泛泛之辈。
当初只因订婚一事没有大肆声张,所以媒体不甚了解。
令他困惑的是,想当初苏俏为了抗拒与他订婚,顺窗而逃。在何家大厅怎么突然喊出未婚夫呢?她应该是排斥他才不愿意与他订婚的啊!
阮东泽捏着眉心,左想右想也想不出什么眉目。
想了一会儿给苏成松打过电话去。
当然苏家也早已经知晓此事。苏成松高兴的连公司都没去。确切来说他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苏俏不仅活着,还与本市炙手可热的人物李钧天走到了一起。这与他的公司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可忧的是怎么与阮家交代啊!
上次苏俏逃婚事件已经感觉对不起阮家。再说他也的确看上了阮东泽这孩子。那么温润、那么美好的一个男人,完全可以带给苏俏幸福的男人。
可现在……
苏成松倒背着手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子,唉声叹气、愁眉不展。
苏夫人不时的抹着眼泪,“成松,赶紧接俏儿回家吧!我想她……”
“是啊,不管他李钧天是谁。咱不能把女儿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给了他啊!他作为晚辈要了咱家女儿,好歹是要来拜访的。怎么能他不来不说,连信儿也不给咱们一个呢!这小子太嚣张了!”苏成松顿了一下又说,“不过,咱家俏儿要真是嫁给了李钧天,倒是一桩美满的姻缘。”
“哎,成松,你说什么呢!”苏夫人拿过茶几上的报纸用手拍打着,“你看看,这上面写的都是什么?咱家俏儿喊的是阮东泽未婚夫。这不就是说明她跟着那个李钧天不快乐吗?可俏儿为什么这么喊呢!她是不是在传递什么信息,向外界求救的信息。她是不是被李钧天欺负了,囚禁了,还是虐待了?天啊……”苏夫人越说越激动,神情紧张的抓住苏成松的衣袖,“成松,你赶紧带我去找回俏儿,我一秒钟也等不了了,我要立刻见到俏儿,确定她是安全的。快走!”
“巧华,你看不到咱家的女儿喝醉了吗?喝醉了思维不受控制,说了什么她兴许是不知道的。你别紧张!”苏成松安慰着苏夫人。
“我不管,我就是要现在见到我的女儿。你去不?你不去我自己去了,不就是李钧天的家吗?我不信他家佣人还不让我进去了?”苏俏离开家已经好几天了。苏夫人每天以泪洗面。现在好不容易盼到苏俏有了消息,能不着急着去见面吗?
“哎,我陪你行了吧。女人,真是能唠叨!”苏成松不耐烦的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李钧天是个冷血的人,俏儿跟了他我就是不放心,一百个不放心!那个李钧天除了比阮东泽钱多一点之外,其余的,哪一点他也比不上东泽!”苏夫人边往外走边说。
“女人头大长见识短。”苏成松说。
“我知道你心里的小算盘,一直想为苏氏企业找个靠山女婿。我告诉你,苏成松,苏氏企业是你的私事,别拿我的女儿做交易。我就这么一个女儿,那个李钧天打死我也看不上眼。”苏夫人气咻咻地说,“王师傅……”
王师傅是苏夫人的专人司机,听到苏夫人喊,急忙跑过来。
苏夫人瞪了跟上来的苏成松一眼,“你不去我自己去!”
“哎,我也没说不去啊!你看你生的什么气!”
王师傅拉开车门,苏成松坐了进去。
车子刚驶离庭院,阮东泽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苏成松为难的汁叹息,这儿看怎么是好啊!
恨不能立即再生出一个女儿来,阮东泽一个,李钧天一个。
再难为,也得接啊!
“苏叔叔好。”阮东泽很礼貌的称呼。
“贤侄,说实话不太好。”苏成松不大不小的开了一个玩笑。他清楚的知道阮东泽打电话来的目的,现在本市已经都知道他的女儿与李钧天在一起了,阮东泽能眼睁睁看着装聋作哑,不闻不问?
“那您打算怎么办呢?苏叔叔您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俏儿的。”阮东泽开门见山的说。
“我知道,我先到李家看看再说吧,你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苏成松解释道。
“嗯,我等待着苏叔叔的带回来好消息。希望您能记得我才是那个真心喜欢俏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