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同天生辰,实在巧合1

非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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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傀儡魔恶。”傅华衣问了一声,迷离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明。凤离歌抬起头来看她,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下,笑道:“不是跟你说,已经解了!”她是在问郡王府那件事吗?因为害羞不敢直接问出来,所以用这样的方式来问是不是?

    傅华衣听了他的答案,眼神悄然一紧,但这变化的时间并不长,凤离歌都还没有来得及觉察到,她已经迅速恢复了过来。微微低下眼睛,看着自己衣裳里面的突起,半边俏丽的脸顿进火烧一样,她将脸藏进他怀里,轻声道:“你要在这种地方,欺负我么?”

    凤离歌一腔热情被她一句话浇灭,他连忙收回手抱紧她安慰道:“没有,我只是一时没忍住,衣衣,我下次不会这样了。对不起!”

    傅华衣没说话,只是默默地靠在他怀里,双手自动地环住他的腰,眯上眼睛倾听着他如擂鼓的心跳,努力着试图去整理自己纷乱如麻的情绪。

    一开始,她看了娘的信以后,当真就怀疑他是为了解药才来亲近她的。可是这一路行来,忽而又想起,娘亲说过她在留给他的信上说,解药只有一颗,他应该知道她早已失却处子之身,再无解药才对。

    既然如此,他还对她这样好,那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当真喜欢到了能够容忍一切的地步?又或者,他觉得自己应该有痴毒丹的秘方,可以再为他配制出解药?

    当然,傅华衣便是做梦也不可能将郡王府的那个下人,跟高高在上的皇太孙联想到一起的。再说了,之前他脸上不是还中毒了一直好不了,还是她配出来的解药才好的么!若然在郡王府那人是他,那他便该已经得到万毒不侵之身,脸上是不可能会中毒的。

    所以,在傅华衣看来,凤离歌身上的魔毒肯定是还没有解开的,除非他从别处得到了其他解药,但这可能性实在太低。如果还没解,他却告诉她已经解了,这就是在撒谎。而他对她撒谎,又是为了什么?

    当初,他魔毒未解时,娘亲让他娶她,他不肯,因为不想拖累她。如今他却又愿意娶了,难道现在就不怕连累她了吗?或者在他看来,自己如今成了这样,名声没了清白没了家也没了娘也没了什么都没有了,这样凄惨的傅华衣还能比被他连累更惨吗?所以,他在同情她对不对?

    一想到这个可能,傅华衣只觉得眼角涩涩的,痛到心口如被万千根毒针乱扎一样。无论是利用或是怜悯,来自于他的,她都是这样的不能接受。

    傅华衣心里情绪万千,脸上却极是平静,这样闭着眼睛,凤离歌自然不可能瞧出她的情绪如何。他只看到,此刻她如此乖顺地依在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将自己完全地依附于他,没有距离,没有冷漠,没有其他!

    此时,这一方小小的天地,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

    想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苦了这么多年,所有的一切,在她倚在他怀里这一刻,全都有了回报。感谢上苍,感激那个让他的衣衣活过来的人,谢谢他的衣衣,让他此生,还能够尝到幸福的滋味。

    修长的指尖温柔地拨开她颊上散着的些许碎发,轻轻勾勒着那一缕缕艳红的花序形状,他柔声唤她:“衣衣!”

    傅华衣睫毛微微动了下,但没有睁开眼睫,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凤离歌微微笑道:“我还有三天,便要过生辰了。”

    “哦!”傅华衣应了一声,凤离歌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下文,顿时不满地低头咬了下她耳朵:“你没有其他什么要说的?”

    “啊!”傅华衣低呼一声,迅速伸手捂住被他啃过的耳朵,面颊上那一团团才刚刚有所消散的红云瞬间再次聚合,桃花朵朵。她连忙自他怀里坐正身子,羞恼道:“你说话就说话,再动手动脚,我,我就,我就……”就了半天,都没寻到合适的可以要胁到他的词,急得她脸都红到了耳根。

    “你就怎样?”凤离歌整好以暇地望着她结巴的模样,“要以牙还牙么?来吧,小五哥哥让你报仇,随你爱怎样动手动脚,就怎样动手动脚,小五哥哥绝不反抗!”说罢,当真往后一靠,摊开双手扶着椅背,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傅华衣被他的无赖搞到无语到了极点,奈何她没那般的厚脸皮与他瞎闹,只得羞极地低咒一声:“你就是个没脸没皮的,我懒得理你。”

    凤离歌立即坐好来,委屈至极地做出一副将泣未泣的模样:“衣衣,你这就冤枉我了。其实说实话,我哪里有动手动脚?最多就是动动嘴巴……再动动眼睛嘛!”

    说到动动嘴巴时,他迅速捞起她的腰肢,俯首在她唇角吧唧了一口,然后说完动动眼睛,那双漂亮至极的眼睛作怪地将她从上到下望了遍,最终停留在她脖子以下三五寸的地方,本是调笑她的人,此一刻眼中竟迅速冒出了贪婪的绿光。

    白皙柔嫩还开着朵朵红霉的精致锁骨下,大红色的兜衣绸缎带子微微泛光,红的红到耀眼,白的白到锁魂!红到发黑的莹光布料下,高高耸起那一处,因为稍有些急的呼吸一起一伏,连带着那上面绣制的黄花绿叶都跟着轻微颤抖。如此美景……凤离歌喉咙不自觉地咽了下唾沫,手指暗中动了动,不自觉地回忆起了适才入手的温柔。

    傅华衣也是到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过余的凉快,若非最后还留着那一片薄薄的兜衣,此时那还不是全然便宜了这无赖。她慌忙抬手去挡他眼晴:“不准看……啊……”

    原来,某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抬起了手,想要回顾那一片滑腻了。在她抬手挡住他眼睛的同时,他竟然也朝她伸出了魔爪,刚好眼前一暗,他手就钻进她衣底里面,准确地捉住了她。傅华衣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她脸上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了,不得已只得松开捂他眼睛的手去推他。

    再一次,这边火没救到,那一边又失了城。

    “我的衣衣,真漂亮!”凤离歌得逞所愿,笑得像偷着了腥的猫儿,洁白的面上因为激动与欣喜,通红一片。她隔着衣裳推拒的力道全无作用,他手指随心所欲地肆意揉捏作弄,同时低头去寻找她的唇。

    傅华衣羞怯不已,推不开他,急得眼睫都红了:“你放开,臭无赖,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乖衣衣,我就摸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啊!”谁也没规定一会儿是多久,反正他只要中间没有停歇,就不能算是两会儿吧!

    自己势在必得的宝贝,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他当然要再接再励,持续努力,争取早日将她完全地拿下了。否则,往后等她漂亮回来,那么多人抢,给人捷足先登了,他哭都没地儿哭去。

    虽然,他已经感觉到了她的顺从与无意识的依赖,或者还有那么些心动,可是只要一天没有稳定下来,他心里到底还是没底的。十多年的苦恋,她曾经的心系他人,她从前的厌恶与拒绝,她至今仍然对他有所保留,没有人知道,他比她更需要安全感!

    多害怕,睁开眼睛醒过来才发现,这一切的美好,都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美梦。天一亮,就什么也没了。

    他是如此的爱她,即便是将来真把她绑到身边了,只怕也是不敢彻底安下心来的。

    从不曾经历过,傅华衣自然无法懂得他的患得患失,迫切的想要证明什么的急躁。她焦虑地泯紧嘴巴不让他入侵,双手不停止地推拒着他的放肆,可是这样非但没有成功地推开他,反而是二人纠缠间,将兜衣的带子都扯开了。

    那一片小小的衣料跌落,越加方便了他,他侵不进她的嘴巴,迅速地低头往她胸口吻去。傅华衣羞到了急处,没法挣脱,她本能地抬起手来,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响,那一个巴掌打了个正着,清脆的响声与颊上的痛,叫凤离歌顷刻抬起头来,望见傅华衣红红的眼睛里,急促的情动瞬间如遭雷击,他迷离的眸子即刻变得清澈,缀满了悔痛与愧疚:“衣衣,我……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傅华衣倒不是说有多生气,因为羞得急了而起的些许恼火,也随着那一巴掌而消散。只是情况如此尴尬,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迅速低头避开他的目光,捡了衣裳来挡住外泄的春光,挣扎着艰难地从他身上起来,坐到了旁边去手忙脚乱地整理。

    因为羞窘,她低头太快,没有看到因为她那一个闪避的眼神,凤离歌眼里现出的害怕与受伤。

    他绝没有要冒犯她的意思,只是面对着她,那些激荡与欣喜如何能够压抑得住!言语永远也无法表达他对她的欢喜,他不知道别的男人在面对着自己喜欢的女人时是什么心态,可是他望着她的时候,心里眼里脑子里全都是她的影子,他只恨不能将她完全的纳入自己怀里,或是镶进自己体内,与自身合二为一,叫她永不离去,叫他人永远也无法觊觎。

    可是,他们还没有成亲,他这样对她的确太过失礼,定然会惹恼她的。万一她因为这样生气了,觉得他是个轻浮无礼之人,而对他不喜,可怎么是好!